番外1:美剧制作过程之前见过一篇香港的文章谈论美剧制作流程,前阵子有吧友对于朱妈这位制作人在编剧室的定位有疑问,正好我本就准备想分享这篇好文,或许看完后你们会有更完整的概念。以下我会在内容中加注释,举例TVD的状况美剧是如何炼成的?「权力游戏」和「西部世界」等美剧堪称「神剧」,广获赞颂;Netflix和 HBO 的出品,几乎必属佳品。为何美剧总是高质?究竟美剧是如何制作出来?外媒 Vox 以 fx 电视台的电视剧「美国谍梦」(TheAmericans)为例子,解释美剧从剧本到屏幕间的炼成过程。
像「权力游戏」、「西部世界」等美剧,每季通常有 10 至 13 集。以一套 13 集长的美剧为例,从开始到煞科,所需时间堪比一部荷里活大片,集集皆辛苦。于此段时间中,
一套美剧的制作大概可分作三个阶段:准备制作(pre-production)、开始拍摄(production)和后期制作(post-production)。「The Americas」剧照
准备制作(pre-production)首先,电视剧的制作人(showrunner)与主要编剧聚首一堂,一同粗略草拟这一季里面的重大时刻,例如角色遇到的困难危机、剧情的高潮和转折点等。其后,制作人会分配一众编剧撰写各集。草稿经多次修改后,一份大约 45 页 A4 纸厚的剧本就此出炉——然而,这只是一集的份量;以一整套剧集计,600 页剧本是少不了的。
完成剧本,也就是打好了剧集的根基,可是此刻仍是离制成品相距甚远。剧本会派发到导演和摄影指导(directorof photography)的手上,让他们及早思考拍摄计划技巧。在他们费煞思量的同时间,美术部门亦会密锣紧鼓的工作,读过剧本,了解过时代背景后,立即搜集资料,制作相关道具,在计算机建构出几可乱真的场景。不论是楼宇、汽车,还是剧集身处的时代该有的杂志图书,美术组在此阶段会力臻完美地协助创造栩栩如生的虚构世界。
美剧 Mad Men(广告狂人)的细节向来受观众赞颂。剧组从衣着、室内设计等细节入手,创造出逼真复古的环境。
拍摄开始(production)一集美剧,亦即一份 45 页厚的剧本,通常会在 8 日时间内拍摄完成。可是,拍摄剧集并非一件简单容易、叫齐所有演员、Roll 机便解决的事。每一集都需要认真、严谨的拍摄日程表,不能只从第 1 页到第 45 页这样顺序拍摄。所以,考虑过剧集里每一幕内的地点、时间和人物等因素后,剧组会制作一份 White Schedule(「白行程表」),务求效率,不依次地拍摄,善用时间资源。
到真正开始拍摄每一集前,演员都需要聚首一堂,朗读剧本,纯粹由首到尾对读对白;导演和摄影指导也会商讨出最终的拍摄方式,视乎情况,从不同角度多次拍摄同一场景。于是,我们看剧集时不经意看了的一分钟,很可能是剧组耗用数小时拍摄得出的成果。
后期制作(post-production)最后,也是美国剧组比起他国剧组先进之处,就是后期制作时的工夫和资源。美剧的后制组有三大类成员:剪接(editor)、音响设计(sounddesigner)及特技术师(VFX artist)。剪接会先为剧集剪出基本节奏,交予导演,导演修改过后,由剧集制作人检看一次,制作人的版本最终会落在电视台的工作室里,得出所谓 “network cut”。
历经繁琐的剪接、添过特效,就轮到调光师(Colorist)和音响设计出手,将剧集提升到最佳状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从剧本创作,去到这阶段,已是多个月的光景,只要将制成品送到放送者的手上,剧集就可推出——但是,别忘记,这只是一集的制作过程,将同样过程重复多次,待整季制作完成,就可面世。
由上述过程可见,制作美剧不但需要人力物力,还需心力和耐力。它的系统制作和妥善分工,是使美剧成功的不可或缺因素。相比之下,香港究竟落后多少?[注:这里我觉得中港台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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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Vox 制作的片段,介绍美剧的制作过程。注:朱妈就是现在的showrunner,也是剧情统筹,第五~七季她将这职务实际交由C妈接掌,自己退居监制的角色,但她这监制也很怪,季初和季末她都一定会介入下指导棋,甚至可能也有参与编剧室讨论,只是实际细节是交由C妈这领头和其他编剧去做,不管怎样她才是制作公司老板,演职员都是她的员工,C妈实际上也得看朱妈是不是足够尊重和信任她,最后决策权依旧是看朱妈的,当她觉得不妥,说改就得改。例如:朱妈眼看第五季收视下滑太多,又在下半季努力插手,记得有个幕后报导说C妈最初和BY合写的5X22剧本里想让SC在树下接吻,当时大概想顺势藉由安慰失去哥哥和挚友Lexi的Stefan就亲上,但朱妈后来否决了这段,有一个说法是当时有拍吻戏,但事后编导和制作团队检视后制剪辑时,朱妈监看后就要求删去,朱妈当时跟C妈说这样进展太快也不太合时宜(这点到没错),
另外又一例证是朱妈自己在EW专栏集后日记文中提到的,7X1是当时剧情统筹/执行制作领头C妈独笔的剧本,Damon在阿姆斯特丹街头车子驶来的瞬间虽迟疑但依旧救了Bonnie,可随后发现Damon迟疑过得Bonnie有些不爽,吵了一架,之后他们回到故乡,刚得知弟弟连家都给了妈妈和异教徒做交换和平的礼物后坐在大学宿舍等Bonnie,这时有段当时我都觉得C妈难得让人觉得不错的排比句台词,就是
当时让Bamon粉喜爱的三秒论:Damon:现在正有个异教徒在我的大浴室里剪他恶心的趾甲呢,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Bonnie:那这也算是件好事了...我没有被某辆卡车给撞死Damon:好了吧 Boonie,不过3秒钟而已Bonnie:你知道在关乎生死的时候 3秒钟有多长么?Damon居然回:第一秒钟我在想如果现在能抱着Elena该有多好,第二秒钟我吻了她,到第三秒我想到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发生了任何事我也会疯掉的,所以是的Bonnie,我知道3秒钟有多长,我只是确认下而已,而且我会一直等她的,你也得帮我,你老老实实跟我待在一起所以有剧粉做了动图,用车子驶来当下的画面配上之后Damon坦诚的三秒论台词,这三张图看来格外有感啊!
然而这集看完让我印象深刻的三秒论台词,播出后的朱妈集后日记里居然提到:Damon对Bonnie的演说我称之为三秒论,我喜欢那个演说,这件事很有趣,因为我们在开拍之前这段就已从草稿中删去,我不记得为什么,与那演说相冲的一个备注,所以Caroline Dries(C妈)删去它,而我叫住她,我就像是"你在干啥,你不能去掉这三秒论,这是你的最佳演说!"所以是啊,这是个很好的演说。看到这里有种吐血感
,原来她差点将唯一亮点删去,OMG!大家感觉都是C妈有私心,不难看出她这DE粉就是不太希望将美好的煽情台词让Damon给Elena以外的对象,其实这也是制作领头大忌,要以整体目光去合理规划剧情和台词,而不是投己所好,私心尽现
其实朱妈也是半斤八两,她也任人唯亲,但毕竟多年来跟着前老板Kevin参与过一些制作,眼界还是比从未扛过大旗的C妈来的大些,但从这件事就能看出朱妈依然会插手管理监督剧本,不过季初季末外的时间,她有时真的忙其他剧忙到分身乏术,就别指望她还有时间进TVD编剧室一一审核剧本或是进剪辑室做最后确认,不过第六季她因为不放心收视下滑,加上Nina当时迟迟不续约,既然很可能是女主在的最后一季,她那季插手的时间就比第五季多很多,不仅抽空回来独写6X2、6X15剧本,还献出初次执导作6X15,季末又跟C妈合写6X22送别Elena和Tyler
不过第七季又是快半放生状态,直到C妈跟Brett合写完7X14串剧集,C妈转投新剧无暇分管。才又回来插手,于是本剧第150集7X17是她跟Nail一起发想的故事,没空写本就交给共同发想的Nail执笔,自己则导了这个具意义的里程集,这集之后朱妈掌理的痕迹就明显比之前要深。第八季由于是最终季,她掌控的程度是这四年之最,甚至邀请另一位原创制作/前两季剧情统筹的前老板Kevin回来跟自己一块合写本季头尾,还早早预定要执导跟Kevin合写的最后一集
我都觉得TVD从她第四季后开了自己的制作公司当老板后,这几年TVD就像她的玩具一样,有空就玩玩,没空就交给人家保管,这样的管理方式,不如另请有经验的剧情统筹来帮你全权打理呢!反正很多开多出剧的制作公司老板实际上都挂名出资而已,哪可能一下这出剧写写导导,一下又换另出剧写写导导.....在有才的制作领头被你这种老板时不时插手,都会不爽的好吗? TO的另一位合开剧的原创制作Michael Narducci(MN)现在不就跑别台去开剧了吗? 谁受的了搞不清楚复杂设定的制作老板时不时回来下指导棋呀!碍手碍脚的..何况CW台的编剧工资众所皆知的低,TO一位女执行制作也是很厉害的编剧DianeAdemu-John一被嘻哈帝国录用就在第四季都开拍的情况下立马跳槽了,这位还是MN的得意帮手,许多季末集都有她参与写作,重要的串剧集3X14也她写的,然而就那样潇洒地丢下TO离开了!然后第四季一拍完,就换MN走,完全没想参与朱妈制作公司接下来的诸多新案子,朱妈不用检讨一下吗?.不过TO毕竟比TVD幸福,有MN这种擅长打里主线的剧情统筹者坐镇,远比C妈这些还在半学半做的嫩制作好...悲惨的TV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