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可是要伤了弟弟的心了,老人说哥俩好得穿一条裤,怎搁二哥这儿就走不通了?
[ 听那厢二话不说拒了,提袖在眼角沾了沾压根儿不见影儿的泪珠子,眉眼嘴巴一齐往下耷拉,瞧着是十分的委屈。到底不过是做个乐子,演完了就势往嘴里送了一口酒,抿了抿味儿,估摸因着是小米酿的,还带点苦头儿,不过还是好酒。咂吧咂吧嘴儿,伸手揉揉脑门子,顺着话头往下唠,脸皮子一撑说得理直气壮。]
哪儿能呢,这银钱呐,就该用刃儿上,你说那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外头饭馆子酒楼里头哪哪儿没有的?可贵啊,那胡饼却是近些年新鲜的,又好吃又禁饿,还耐放,真若是赶上急用的,可不比大鱼大肉来得金贵?弟弟这可是拿着紧急时候的大头儿来给兄姊们吃,这才叫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