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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太极殿侧殿】--皇帝·司马颖(吉米多维奇的题)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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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角色简介,三楼独白,四楼年岁记录,五楼入住(自行填屋,未填屋前勿顶)


1楼2017-03-14 12:37回复
    【ID】:吉米多维奇的题
    【所报角色所属板块】:前朝
    【所报角色】:成都王
    【姓名】:司马颖
    【年龄】:20
    【字/闺名】:章度
    【号】:/
    【家世完善】:晋武帝司马炎第十六子,太康十年受封成都王,食邑十万户。后拜越骑校尉,加散骑常侍、车骑将军。
    【人设性格】:谨慎机敏,宽和大度,重礼重情。
    【备注】:/
    【丹青】: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4-01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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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颖
      自登基至今,一晃已入夏。不日便是端午,连着小满大满,又是农忙时。京畿关中,天灾连人祸,说是小民不聊生,也不为过。由是这次夏种夏收,分外上心。
      一日看着各方文牍,只觉似是什么都知道,细想却如乱麻,什么都不明白,方知治一国不易。
      揉揉额角,瞅着窗外天光正好,园中牡丹也打了骨朵,想着大致是时候了。传与内侍,召尚书令入宫,有要事相商。
      虽是口谕,然除了开头一句,言必称顾老。又恐他年老腿脚不便,于门外设了车马,欲直接接进宫中。
      尚书令,顾文实
      挥毫沾墨,写罢最后一句“虽九死其尤未悔”,搁笔架上,噔噔步声恰达门首,随之而来的是隔门入耳的苍老嗓音。
      “大人,陛下召您进宫。”
      “那备车吧。”
      转身入室褪下宽衣,再罩上朱色朝服,低首弯腰捋平每一处褶皱,这才推门过廊,年事虽高,无碍步履稳健。
      至宫门前车马晃悠悠停下,下了车厢却赫然见另有安排。随从附耳禀报,方知情由,只抚须笑笑,对领头人豁朗道
      “陛下有心,老臣心领。这区区几步路,老臣却还是走得的。”
      不容余人再言,撩袍便行,大有力证老当益壮的气概。
      到得殿外时气喘得急了些,待得宦官禀过,便长呼吸口气,徐徐阔步入内,目不斜视,冠不撼动,叩首礼拜,三呼万岁。
      司马颖
      "顾老快起。"
      手里正拿着本小戴礼,实则看书就困的毛病打小就有,不过做个样子。见了来人,按下书卷,待他拜礼毕提袍下阶,使个眼色与一旁侍从,自己亦手下虚扶,口中道。
      "顾老请起。"
      也不去数,亦不言这人已是几代老臣——现下的历经几代,说出口也不甚光彩。唤人赐座,负手踱到案边,不过一身寻常打扮,从衣至冠,却无一不整肃。
      持了一卷文牍,是户部呈来的经亩收成等事,其下又分租佃屯几样。竹简敲敲手心,长叹一声。
      "顾老啊,朕知道自己年轻,初当治国之任,也无甚经验。而现在又是波诡云谲,百废待兴的时候。朕思来想去,当仰赖的,当是爱卿这样的老臣。
      "顾老经的事多,处在尚书令这位置上,做的实事也多,正当与朕解解惑——国土广大,黎民众多,事务繁杂,故而分门别类,令各部诸卿,各司其职。然分之易,再合起来,可就难咯。朕看着这些文牍,倒如盲人摸象,知一班,难窥全豹。顾老,可有什么说法?"
      顾文实
      上座窸窣之声入耳,只低首敬拜,口中称谢。
      “臣,谢陛下。”
      亦不推辞,就着内侍探过来的手掀袍起身,合袖而立,入座却是不曾,惶恐谢过便罢。
      略后紧走两步,天子臣子之间的距离自古如是。身形站如仲秋松柏,两鬓霜白的头颅昂然微扬,拢在腹前的双袖纹丝不动,只支着一对已有些不大灵敏的耳朵,安然听着这位年轻的皇帝不紧不慢叙说着耳熟能详的话语。走马观花似的皇位更替,无数血雨腥风的过往恍恍惚惚浮于眼前,心底也不由一声长叹。
      但奈何不得,说不得也表现不得,只好微垂了松弛的眼皮袖手静聆。
      这位天子初登大宝,所颁诏令皆条理不紊,赏罚分明,虽则年轻,而励精图治,国家大事亦是处理有度,从前几日早朝来看,这位皇帝实在要比前一位好得多。
      待其言尽,略一沉吟,躬身长揖,朗朗之音不闻颓色。
      “陛下勤勉,新臣旧吏莫不感怀于心。”
      天子有德,社稷之福,皇天后土所共鉴,更多赞誉之言倒显累赘,索性直接了当略过。
      想着方才他几句话,国事虽多,倒不至于焦头烂额不知所从。倒是近几年皇位更替,小人借势上位者不胜枚举,朝堂宿蠹藏奸,不若趁此机会,彻底扫除朝政弊端。遂正色道。
      “陛下容禀,国务冗杂,皆应归罪于臣等。”
      慨然折膝伏地,抵额于掌
      “身为父母官在职而无作为,终日挥麈谈玄,不察民情,不议国政,上不能达天听,下不能察民心,各部不能尽其职,人不能尽其用,罪不在陛下,罪在老臣。”
      “请陛下降罪!”
      司马颖
      "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他伏便伏,拜便拜,执卷而立,不阻不拦,负着手听他一番陈情,才缓缓说出这句话。
      自主政以来,尽管与了朝臣世家不少好处,然令出政行,言必称自反,行必以君德。既是要扬仁德的名,也是要把朕才是一国之主,教化之长的念头,栽进天下人脑袋里。
      "顾老请起,朕是请你来解惑的,不是听你请罪的。便是觉得自己有过,既往不咎,不如想想将来怎么办。"
      书卷夹在腋下,躬身搀了他胳膊,轻轻向上一带。心里寻思他这番话,倒是每一句都越嚼越有味道。赞许点点头,继续问道。
      "顾老言之有理,尤其是这句'尽其职,尽其用',真是说进了朕心里。当下正是君臣同心,群臣戮力的时候。但是这些文牍,句句说的都是国政民生,合起来于朕,却似断句残篇。"
      言罢微微一顿,摇头苦笑。看向大殿外,广阔河山被层层宫室阻隔。
      "在朕心中,这江山竟越看越扑朔迷离,难成一副山河画卷啊。朕如眼中有翳,如何治国?"
      只看着殿外出神一般,而翳者,可言是眼睛本身不明,也可言是外症——是内是外,等他如何作答。
      顾文实
      磕伏的头猛然一抬,为那一句罪在朕躬。
      自司马夺权,天下动荡之根已藏,司马家数位皇子,无一人敢以天下为己任,争权夺利,你来我往,包藏私心与祸心。
      只这一句,便可教志士为此君虽死不惜。
      双眼混沌,竟有些湿润。借着力道缓缓起身,微躬身俯首,眼角里扫见衣摆沾尘,褶皱深深,便愧对道
      “陛下仁心啊,臣有负圣恩。”
      喟叹一声作罢,既是明君,若不尽心佐之,枉读圣贤,枉食禄奉,枉为此官。
      “陛下此前久居封地,不解京土人情,奏章所言,虽事事有关国政,然若不知民生若何,不晓百姓生计,自然无从联系。”
      “此外,除却黎庶为根本外,结党营私者必有,朝中各方各派,如何站队,如何统领,陛下宜审慎之细察之,奏中所言事,可明晰一二。”
      还有奸佞弄权,小人谋私,豪绅行贿,世家坐大,这类话留着吧,都是生死拼夺走到今天位置的人,说这些就显得不识大体了。
      言尽于此。只觉瞬间又沧桑了几分,往昔那股豪爽洒落的风度,此刻却黯淡了,为君?为民?转头随人视线往外一望,重檐叠瓦,宫闱深深。
      “陛下眼中只有三翳。”
      “朝政积弊,革弊,集权。”
      “民生积贫,除贫,变法。”
      “军旅积弱,兴兵,强军。”
      “肃朝政,兴民生,靖海内,陛下若做得到,自然药到病除。”
      最后一字缓缓吐出,回首六十余载,才惊觉我竟是等这一刻,如已千年。
      理袍正对其人,一身如松如柏,站得端直。
      司马颖
      集权,变法,强军。
      听到变法时一愣。一个月前,与崔旷也是在这殿中,听他论及变法。积弊则变,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但是如何变,变的是谁,却是要细细斟酌的地方。
      思及此,眼角余光正看见年老臣子花白的须发,在斜进殿内的阳光中微微发亮,想被晃了一下似的眯起眼睛。
      "三翳重重叠叠,朕有心去之。可惜只怕若强去,反落得目盲身毁,带累黎庶,祸及国家的下场。"
      虽是慨叹,然字字斩钉截铁,不见颓丧,反带上丝刻意压制的咬牙切齿。
      顾文实,若说仅仅这一句剖白,便能换得他另眼相待,也未免太草率廉价——能立于朝几十载的,哪个不是成精的老狐狸。
      但在看到他花白须发时,又有些犹疑,许是老人时日无多,一掷千金的豪赌,在自己身上赌了没几年就要盖棺定论的臣节。
      话说得直白切中,竟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他是朝臣,也是士族,行事却与寻常名士多有不同。革弊变法,革了谁,变了谁,心知肚明。
      "爱卿。"
      声音沉了下去,心道罢罢罢,用人不疑,既然他说的直白,那么自己便更直白,暗下决心,将藏在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是试探,也是倾吐。
      "自父皇时始,中书、尚书、门下三省中,中书渐起,尚书式微。雅客聚于门下,王佐向为中书——以是朕身边,张口闭口大道者多,而言到实处者少。"
      一行说一行行至桌案,看着满桌竹简,忽得将手中卷用力拍在案上,竹木相击,静室中声音尤大。
      "朕自登基,行屯田之法。崔明季,常来朕处报其进程,朕听着他的话。渐渐有了想法,正是些埋头苦干,不善言辞的小吏,才是真正手扶着黎民,背顶着朝政的基柱。"
      语气渐快,转过身直视殿中人,一手握拳,目光灼灼。
      "爱卿为尚书省之首,可愿集这些松散小吏,将之铸成铁板一块,做朕大晋的梁柱?"
      顾文实
      大逆不道之言,压在心中几十年了,此刻只感觉一身轻松。生死,真如鸿毛。腹前袖中双手拇指相擦,耐心地等他的话,竟生出些青年时候西楼候约的忐忑与期望。
      无关于成败的博弈,赌注是这位年轻的皇帝,敢不敢作为,赌他心中,除却帝王心术,可否真正怀有苍生。
      我赌赢了。
      静谧得连光影都凝固的大殿里,终于听见了他的毫不敷衍。
      袖中双手紧紧一扣,激荡之后却是归于深渊的平静。这一步,一旦踏出,不仅是将顾氏一族置于绝地,青史万卷,泱泱晋廷,也将在这一刻被改写。
      史册留名,毁誉不祥。如此,当真值得吗?
      答案呼之欲出,却被一句“爱卿”蓦然截断。
      “臣,在。”
      抬首目其,少了探究似的询视,深锁的眉峰忽而展平,多思何益?既在其位,便谋其事。
      拍案声惊起,仍是八风不动,一字一句纳入心海,在他灼灼注视中缓缓举袖过顶,俯首平平述来,既无意气,也无激愤。
      “陛下,臣平生仅有一愿,河晏海清,盛世昌平。”
      终于,不是在密友往来的书信,不是在状似谈笑的宴席,而是于巍巍天子之前,将半生志愿一吐为快。在这个人人避乱玄谈的朝代,这是句注定得不到回应的废话,可他还是要说,一定要说,因为只有说了,他才能彻底与那些终日碌碌无为的庸人划清界限。
      从弱冠入仕,宦海沉浮,看惯了逢迎拍马勾心斗角敛财贪粮的嘴脸,经历了九死一生的险境,无数少壮时九州清明的理想皆渐渐磨灭化为烟云。但只要一熄尚存,必将成燎原之火,烧得这天下腐朽之制一厘不存。
      正冠端立,朱红朝服熠熠辉映金光。视线再度投向案前年轻的君王,开口时已无任何后顾之忧。
      “陛下擢用贤人能不拘出身,臣为贤吏奔走有何敢辞。老臣为官四十余载,自当竭尽所能,真才实学者若埋没于老臣之手,死亦不能谢罪。”
      “然当下朝堂,半是门阀当道,有才之士多隐于山野,遁于世外,朝中能者,不过崔陆几人而已。”
      “以此区区几人,纵有通天之材,焉可匡扶社稷?故还宜开放选举,不拘门第,以才徳取士。”
      “臣以为,唯有由来自广大地方和不同阶层的官吏组成的朝堂,才真正是正确决策产生的根本。”
      此为肃清朝政,少则几年,多则几十年。
      而寒门取士,必是彻底摧毁腐败最有效的手段。
      站得很久了,话也说得够多了,余下诸事,急不得,也不能急。几十年都这么过来了,何必操之过急。更何况,若无实绩,不过也是“张口闭口大道者多,言到实处者少”罢了。
      “陛下眼翳积累已久,还需徐徐图之,方得痊愈。”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7-04-14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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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尉李梁成
        这日突然被皇帝召进宫,心中却也有一丝的不解。这些天来自己手上并无什么大案要案,突然被召进宫...
        又听皇帝是吩咐自己去查案,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这皇帝亲自分派的案子,一定不是什么小案,要么涉及达官显贵、名门望族,要么查出来会震惊朝臣。这种案子,还应留一分谨慎。
        “臣不敢当。只是陛下所言,这似案非案之事,不知臣可否知其原委?”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8-18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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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颖
          抽了一卷书册,平推向对面。是洛阳五年前的户籍册中的一卷,其上王许氏的名字下,有一朱砂小点。
          "朕自前几日查访洛阳后,回宫后便噩梦不断。梦中有一妇人啼哭,言自己是王家许氏,被奸人所害,沉冤五年。"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叹口气继续扯得一本正经。
          "卫尉看这讼状。"
          王婵氏曾寻过讼师,虽无结果,却也有人记下过只言片语。只是最早的也是两三年之前,不过是些破帛碎纸而已,拼出一个零零碎碎的真相。
          然而有许氏旧仆出入生死的记录,也不算全然无迹可寻。
          "你看这事,如何?"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8-18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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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尉李成梁
            果然是涉及到名门望族,还是五年前的一桩隐瞒大案。这要是公然开查,确实不知道会受到多少阻力。
            双手接过讼状,一字字细查下来竟也没过多少时间。只可惜太过零碎,想凭这些推断出整件事,显然可能性不大。
            沉吟片刻,道
            “此事倒也有几分眉目,不过若想彻查,也不是件易事。”
            “一来涉及名门大家,二来年代久远证据不足。也不是不可查清,只不过,难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8-18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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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颖
              "黎民信朕,鬼神信朕,不可负也。"略欠了身敲敲桌案。"不论真假虚实,朕得给个交代,三法司,得给个交代。"
              言及三法司,声音稍大了些,撞上宫殿的高梁大柱,司字发得反像发狠。端茶浅抿,长叹一声。
              "若非难查,如何能与李卫尉?你且说说,打算如何查清。"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8-18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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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尉李成梁
                待话音全落,才缓缓开口道
                “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可明查。”
                这次要查的对象是王家,若是放在明面上来查,不知会遇到多少事情。
                “臣与寰之共事已久,相互知根知底,若是明查,恐会遇阻。”
                反而是暗中调查倒是可能会得出些结果,即使王家察觉到些什么,也不可能动用明面上的力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8-18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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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颖
                  司马颖
                  口中啧一声,挑挑眉毛不置可否。"不能明,便去暗度陈仓。"
                  点头应允,不待他接言,面上挂了冷笑,继续问道。
                  "知根知底,不能明查。卫尉且说说其中道理,是若走明路,王卿会阻拦的意思?"
                  原本轻搭在桌案上的手猛然握拳,重重一砸。音量亦陡然放大,眼下藏火,紧盯住面前人。
                  是动了真气。
                  "卫尉不妨说,怎么暗度陈仓。顺便,也明说,这知根知底,到底'知'到了什么程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8-18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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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尉李成梁
                    “陛下息怒。”
                    见陛下动气,也是心中迅速将要说的话再梳理了一遍。
                    “命案要案,臣不得不谨慎。而且,时间久远,若是彻查,必将深究,不知会涉及到多少事。事发又在王家,若是如此,必将震动朝政,人心惶惶啊。”
                    顿了顿,继续说道
                    “臣与寰之虽相识,然未私交甚密,亦不知其对此态度。若有心阻拦,也未可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8-18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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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颖
                      "王卿现在西北,为国奔忙。他家中竟有如此之事,朕心里是又气又恨。"稍敛怒容,眼神仍旧是阴沉的,死死盯住面前人。
                      他说的对,事涉王家,朝纲必动。然若要着手吏治,所谓屯田选吏,所谓兴尚书省,不动世家,皆是空中楼阁。
                      "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借口去寻当时旧人、讼师,问出真相后,通通禁在白马寺。"
                      言罢,放缓了语气,口中咳一声,蹙眉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王卿啊,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查清,也是还他个清白。"
                      说到清白时,咬重了字音。倾身握了他手,低声说了下面的话。
                      "还三法司个清白。你只记住一句话,刑不上大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8-18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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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明白。”
                        刑不上大夫,还是给了相当大的宽容。而那些旧人、讼师,则是逃不开的责任了。
                        “臣必彻查此事。”
                        对于
                        权倾朝野的世家望族下手,也包含着其他的含义。毕竟,这些世家望族对朝政影响是最大的,还有相当一部分是作为不利于革新的势力出现的。
                        “若能还寰之个清白,也能给朝廷和陛下增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8-24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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