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塔巴斯……你不能……”
年轻的病重的王独自躺在古铜色的铜柱床上,任由自己深陷在柔软的丝绸之中。他双手无意识的在身边乱拂,仿佛想抓住些什么,嘴中不断地说些什么。
他在做着噩梦
“不,不可以!塔巴斯!”年轻的王骤然睁开双眼,眼中是恐惧和惊慌,他大口的喘息着,好看的亚麻色头发凌乱的散落在枕边,冷汗自额头滚落,隐入发丝间,在枕巾上留下水印。
“殿下?西蒙殿下?!您没事吧!”寝门外传来盖恩的声音。
“我没事,盖恩。”嗓子沙哑的仿佛是老旧的八音盒,吱吱呀呀的发出几个音声。
原本那温柔如水的嗓音也因病魔的侵袭而变得低沉,动一下便如刀割般疼痛。果然刚说完西蒙便捂着嘴,身体大幅度弯曲“咳,咳咳咳咳咳咳!--------” 仿佛要把肺 咳出来般,一次比一次猛烈。他苍白着脸,嘴不住的打哆嗦,另一只手紧攥着被子,强压下疼痛。
“殿下!殿下!需要我进去吗?”盖恩焦急地问。
“……不,不用了,盖恩你先下去吧。”西蒙声音压得很低,也很轻。
“……是,也请殿下不要硬撑。”盖恩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离去。
如往常般的嘱咐。
西蒙听着盖恩渐远的脚步声,将手覆在眸上,疲惫的闭上双眼。多日的劳累早已将这个年轻人的身体搞垮,最终在昨天爆发,缠绕病榻。对于国家,本应是件不好的事,可所有人看起来都松了一口气,他的执行官对他说”殿下,虽然我很担心您的病情,但作为您的臣子,我很高兴,您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了。”盖恩也是如此,一脸纠结的喜悦。
太……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