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不知什么他们关系变成这样。月光洒向窗台,腰被一双长臂拦过,倒了下去。
是舒适的大床和温暖的怀抱,有微微橡木的清香,“嘿,西弗勒斯,怎么了?”
略沙哑的嗓音,有着情事后的餍足,詹姆斯-格兰芬多的狮子-脑子里全是芨芨草的巨怪-波特如是说到。
腰肢酸痛,大腿的内侧是那人疯狂的咬痕,他真的很喜欢这双腿。
斯内普迷迷糊糊地想,都是这几天感冒冻坏了脑子,蹬开被子,走下床,无视他们那人疑惑的眼神。
给自己一个清理一新,穿好衣物,乘詹姆斯还一脸茫然地躺在床上,借着海拔优势,冷冷地说“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交集,虽然以你填满肌肉的大脑可能根本无法理解。”
“砰砰砰”可怜的门昭示主人的愤怒。
詹姆斯这几天上课老是走神,小天狼星和狼人很担忧。
“尖头叉子,怎么了,你又对伊万斯做了什么?”西里斯装作担忧地说,忽略他眼底的幸灾乐祸。
波特叹了口气,换个方向继续明媚而忧伤叹气。
“……”
“大脚板,雷古勒斯看向这边了,小巴蒂也在。”
西里斯显然不想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听到卢平的话,身体一僵,貌似若无其事地说:“海伦说想去图书馆写论文,我要陪着。”逃一样的身影落在雷古勒斯的眼中不由一暗,随即又低头优雅吃着奶油蘑菇浓汤,与小巴蒂谈起魁地奇。
詹姆斯虽然无比同情且糟心与西里斯和雷古勒斯之间比他跟西弗勒斯更糟心的关系,却还是无比感谢月亮脸的友情协助。
“谢谢,月亮脸。我没事。”詹姆斯有气无力地回答。
“我可不这么认为,需要一次心理辅导吗?”卢平眨眨眼,温和地笑。
嘿,朋友的善意我们不该拒绝。詹姆斯说服自己,拒绝承认自己心里的一片乱麻。
当然,西里斯完全是看热闹,虽然他自己已经够热闹了。
坐在有求必应室里,壁炉的火焰滋滋燃着,温暖的舔舐木柴。火光照在詹姆斯的脸上,卢平坐在对面,微笑看着他的好友,眼神平静而温和,示意自己并不着急。
“唉。这事说来话长……”詹姆斯愁眉苦脸。
“没关系,慢慢说。”
哦!多么善解人意的朋友!詹姆斯庆幸地想着,他试图全面仔细地解说这件事,但实际更像在吐苦水:“西弗勒斯不知生什么气,我以为我最近没什么惹着他,这是我在发现魔药课的笔记被他拿了之后意识到的。之前他完全没迹象,然后我就发现我很难找到跟他单独谈谈的机会了!”詹姆斯还有点忿忿不平。
事实上这很好懂,如果詹姆斯没惹到西弗勒斯,就是惹到西弗勒斯的青梅了。
“你最近有遇到伊万斯吗?”
“当然,我们天天见面!”詹姆斯一脸你在开玩笑。格兰芬多的课表基本差不多的好伐!
虽然是事实,但这种语气大概只有你的一根筋会这样吧。卢平颇为忧愁地想着,补充到:“我是说,有没有什么冲突?”
“不!绝对没有。”
“或者你和伊万斯谈到了西弗勒斯什么不好的事,你知道,他们关系很不错。”
“不!怎么可能呢?!绝不会是那件事的!”
唉,怪不得这家伙从不是雷古勒斯的对手。
“我想,这次心理辅导可以圆满结束了。”
詹姆斯一脸不可思议,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苦笑着,“当然,谢谢你,月亮脸。”看来是一件不小的事。
事实上,从莉莉的角度讲,这不关西弗勒斯什么事,但其产生的连锁反应直接导致这次的冷战。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金灿灿的阳光撒遍霍格沃兹。詹姆斯心情颇好地吹了个口哨。
当然,他刚刚赢了一场魁地奇,虽然很快会一点点把这些分扣完,但不妨碍他此时的志得意满。
“嘿,伊万斯,早上好!”他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