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寂寥,枯寂的灵魂,经过缠斗,诡计,疯狂的漩涡,华生很庆幸自己“完好无缺”的归来,一切都似乎又恢复了平静,是的,就像退役的死水,唯一的亡魂来自时间线之前已经死去的男人,他躺在某人的记忆宫殿养尊处优,也偶尔在镜面中向着温良的医生邀功似的低语“喜欢我留给你的这些小伤疤吗?烟头的烫痕似乎没有雪茄的完美,为什么取下那对镶钻的乳钉呢?我还以为夏洛克会喜欢,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视线继续往下看…”玻璃碎裂的声音终止了了无意义的创伤回忆,约翰甚至不确定碎裂镜片下泛红的眼眸属于谁,不过介于这里远离221B,他可以大肆的暴力,然后熟练裹上军大衣去夜场买醉,当然也可以在街头小巷搞点劲爆货,在头脑不清醒的时候随便找个男人过上疯狂一宿,像个彻头彻尾的biao子一样,这样的日子他过了很久,他已经适应。以至于麦考夫都不得不亲自到访强烈要求他去看心理医生,大英政府报销的那种,“我只是在行使公民该有的权利”约翰如此拒绝道
“靠酒精和那些毒虫?”麦考夫挑眉“作为曾经的医生你应该非常明白你在做些什么,你在变得堕落”
“在伦敦,每天有成千上万的人沉迷酒精和镇定剂,让我获得政府如此优待殊荣的代价是什么?因为我杀了犯罪大师?”
“我的弟弟”麦考夫握紧伞柄“他一直很担心你。”
“哇哦,多么感人的兄弟情”约翰没有听出来自己的语气带着疯癫的嘲讽意味“现在,如果没有别的事,在我把拳头落在你脸上之前,我希望你滚远点,离开我的生活”是我们的生活,甜心,他听见那股粘腻的声音自他脑海传来,瞧瞧他们,根本不懂得我们是多么的“情投意合”,闭嘴,约翰在心底暗自克制。
“我们都很担心你,茉莉、哈德森太太所有人”麦考夫再次尝试挽留
“我现在不需要那种东西”约翰再次感受到右手手臂的酥麻,痛苦,那是一种近乎被电击后产生无力的手臂感,像扣动枪械的余震酥麻,自那次叩击击杀莫里亚蒂以后,这股无力的痛苦感就时常伴随着诡谲的愉悦感一同敲响约翰的心房,好似告诉他,他最终也会与罪恶为伍,伴随他的犯罪大帝坠入永恶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