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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新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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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等一等!”
她心慌意乱地一路小跑追在后面,被碍事的高跟鞋绊了几个踉跄。汤姆却置若罔闻,照旧疾步而行。午后三三两两闲逛的学生有不少,都好奇地望着这一幕——这一对全年级最优秀的男生女生四年来几乎一直黏在一起,从未有过争执,这也正是汤姆令许多女孩子望洋兴叹的理由之一。
切丽尔察觉到周遭异样的目光,索性停下了追赶,喘了口气,举起魔杖对着前方念道:“速速禁锢!”
汤姆四周立刻竖起了无形的石板阻挡了去路,他猛地刹住脚步,缓缓转过身,目光冰冷地落在她身上,声音有克制的怒意:“我不觉得这是一种值得称赞的打招呼方式,克里斯多夫小姐。”
切丽尔紧走几步赶上来解除了魔咒,急切地扯住他的袍子解释道:“汤姆……我发誓 ,那些话只是为了——为了说服他提供帮助。看在梅林的份上,我…我讨厌他那副样子,你知道的!”
汤姆冷淡地一声轻笑,黑眸像凝着冰层的暗河:“这与我无关,小姐,无论是布莱克先生,还是你——”
他的声音骤然低沉,眼中喷薄出破冰的怒火,一字一顿道:“都、毫、无、关、系!”
切丽尔微微一颤,尚在怔忪间,他已经冷酷地举起了魔杖:“力松劲泄!”
她的力气仿佛一瞬被抽离,怀中抱着的羊皮纸哗啦啦散落了一地,汤姆毫不留情地抽回手,决绝地留给她一道远去的背影。
他从不为这样无情的举动感到不安,无非是认为她一定会像个黏人的侏儒蒲似的追上去吧。
这么多年,她也的确一直如此。
从推拒,到怀疑,到终于携手并行,一直是她顶着旁人鄙夷或嘲讽的目光,像狂热地迷恋着花蜜的蝴蝶,不厌其烦地环绕着他,形影不离。她有时候几乎都要忘了最初是怀着怎样的心思走近那个阴沉戒备的男孩——人怎么可能将感情把握得分毫有度?她自欺欺人地迷失着,以为如此细心诚挚的相待,总会在他心里播撒下一点眷恋的种子,随着霍格沃茨一年年雪落蝉鸣,就算他变成了习惯对全世界伪装的少年,心底也总有那么一点牵绊,是因她而滋长的。任何一丝细微的喜怒哀乐、情愫欲念,都会轻易牵动对方的心弦。
她以为这么多年,那个孤独的他总会有一点舍不得那个喜欢缠着他的姑娘。
他还没有走远,还在她眼中。可一层迷蒙的薄雾灼烫地盈满了她的眼眶,将那个人隔在了千山万水之外,让她忽然没了再追上去的力气。
切丽尔缓缓蹲下 身,机械地去拾草地上散落的纸页,亚麻色的卷发长长地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面孔,也挡住了路人好奇的目光。她茫然地缩在这阴暗狭小的空间里,忽然很想变成一只鼹鼠,钻进潮湿阴暗的泥土里去。
一双锃亮的黑皮鞋步态悠闲地停在她眼前,踩住了一张羊皮纸的边角。
切丽尔顿住了手中的动作,目光在那圆润光亮的鞋尖上聚焦了一下,又无神地散开。
“他把你甩了?”清冷的声线含着淡淡的讥讽,像一根细小的缝衣针扎入她的心脏,“真是耻辱啊,克里斯多夫小姐,滋味如何?”
算得上吗?切丽尔迟钝地想,甚至除了那天那些意味不明的话 ,他还从未说过要和她在一起呢。
那个声音显然因为她过于平淡的反应有些恼火:“我以为你至少还会因为被这种人抛弃感到羞愧——”
她缓慢地抬起眼帘,正对上阿布拉克萨斯熟悉的灰蓝色眸子。自从缴械咒时间后,他已经很久不再主动招惹切丽尔,即便是在克里斯多夫庄园里必要的交际中,也始终端着一副倨傲冷淡的架子,似乎下定决心要把之前的几次失态遗忘在过去。但此时的他眉头紧皱,眼中酝酿着泼天大雨前的沉沉阴云,似乎又变成了几年前那个冲动易怒的小少爷。
“他对我太有把握了,”切丽尔的声音轻得像风中的一根游丝,“——像个小玩意,就算被一脚踢开,还是会乖乖爬回去。”
阿布拉克萨斯紧绷的神情被这句话轻而易举地破开,他怒不可遏地想斥责面前这个失了魂一样的女孩,却在触及她泛红的眼眶和水光粼粼的双眸时猛地哽住,心仿佛被什么狠狠揉捏了一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曾经在他心里最美丽、最骄傲的姑娘,像一只被追打至角落的灰鼠,缩成小小的一团,出神地低声喃喃着:“可我能怎么办呢……”
他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吐了出去,一把夺过他手中松散的纸页,三下五除二收拾好,站起身,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我送你回塔楼。”
切丽尔像一只老旧的提线木偶,听话地将手放进他的掌心,迟缓地迈开步子。或许是蹲了太久,血流不畅,导致脚底一阵阵发麻,她恍惚觉得自己仿佛是大海中那个愚蠢可笑的人鱼公主,忍受着每一步的刀尖之刑,努力向心爱之人绽放出苦痛中最灿烂的笑容,却只能眼见他漫不经心地敷衍着转身离开。
喜欢真是一件卑微又可怜的事啊。
掌心间汗湿黏腻的触感将她飘忽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她第一次开始认真打量这个金发少年。阿布拉克萨斯——幼稚、暴躁、盛气凌人,可这也不该是她依仗着那他那点喜欢肆意鄙夷的理由。
“抱歉,马尔福先生,”她低声道,“我才意识到我真是一个糟糕的人。”
阿布拉克萨斯身体几不可见地微微一颤,依旧紧抿着唇,目光平视着前方高耸的拉文克劳塔楼,停下了脚步。
“不算太晚。”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生硬一点,冷淡一点,并将书和羊皮纸草草地塞给了她,转身阔步离开。没走多远,却又不能自已地悄悄回过头,明媚的阳光下,少女那头亚麻色的长发像一条泛着金色波浪的小溪,潺潺在他心底流淌过。


IP属地:安徽39楼2018-02-18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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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卦在期末考面前总是不值一提的,所以当切丽尔抱着坩埚铜秤走进魔药教室,并没有收获多少好奇的目光。她习惯性地望向平日里的座位:那个黑发少年正微微低着头在本子上写着什么,明净的阳光柔和地洒在他俊美的面庞上,看起来像一幅线条干净的素描。他身边的位置一如既往地空着,只是放上了一叠课本。
    切丽尔慢吞吞地挪动步子蹭到了他身旁,汤姆头也没抬,依旧专注在笔下。她微微吸了口气,将昨晚彻夜未眠整理出的几条求和思路迅速过了一遍,正要可怜兮兮地开口,却听见了一声做作的咳嗽声。
    阿布拉克萨斯皱着眉头注视着她,眼中写满愤慨与不可置信,他紧抿着唇,像和谁赌气似的,一把拉开了身边的椅子。
    切丽尔有些好笑,又有些莫名的感动。而正在此时,汤姆极为自然地取走了椅子上放着的书,顺手在桌上摊开,继续着写写画画。
    她只踌躇了一秒,便垂下眼帘避开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坐了上去,毕竟邓布利多历经千辛万苦得到复活石送她回来,如果知道她真的迷失于这博弈的游戏中,用来谈恋爱耍小性子,一定会气得怒喷一口柠檬汽水吧。
    汤姆和切丽尔默契地一起切着喷嚏草,把月长石细细地研磨成粉,有序地放进坩埚里搅拌。他们全程没有和对方说过一句话,连眼神的交汇也极少,像是在不自然地避讳着什么。一直到斯拉格霍恩巡视过来,才打破了这一片诡异的沉默。
    “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各加十分,”他赞许地注视着坩埚内盘旋的珍珠色蒸汽,亲切地道,“一如既往地优秀!我认为你们根本不需要在意考试——也许,你们会对我的私人聚会感兴趣?一个课外小组,你知道的,成员们叫它‘鼻涕虫俱乐部’。”
    切丽尔脑中猛然掠过邓布利多关于魂器的猜想,心中一凉,几乎是脱口而出道:“不行!”
    斯拉格霍恩皱起眉头,显然是为她的失礼感到十分不悦:“这只是一个邀请,克里斯多夫,你的反应像是被冒犯了。事实上我的成员很优秀——包括现在已经在魔法部执行司担任处长的斯佩特先生……”
    “能理解您的好意,教授。”汤姆出人意料地轻声接过了话,“我想克里斯多夫小姐大概是因为复习太晚有些精神恍惚了。”
    切丽尔愣了一下,呆滞的神情和隐着血丝的双眼恰巧被斯拉格霍恩捕捉到,他同情地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你有很大压力,也许需要一小瓶提神剂之类的……”他又拍了拍汤姆的肩膀,慢悠悠地踱步离开了。
    切丽尔悄悄从垂下的长发间偷看身旁的少年,他已经若无其事地收拾好了课本,低声念了个清洗咒,黄铜坩埚里的药水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泛着明亮的金属光泽。斯拉格霍恩预祝了大家考试顺利,随机宣布下课,众人在一片骚乱中向外涌去。汤姆刚刚站起身,却被切丽尔拉住了袍角。
    “请等一等,”切丽尔期期艾艾地仰着脸,琥珀一样晶莹剔透的眸子里凝着娇怯的哀求,“我想跟你说几句话,保证不会耽搁太久的。”
    汤姆抿了抿唇,有些生硬地避开了她热切的目光,重新坐了回去。
    “那天我只是想请布莱克帮忙写信骗爸爸我这个暑假将和他在一起度过,”切丽尔细声说着早已斟酌无数遍的台词,努力试图让眼神更加真诚哀伤,“我只想和你在一块,汤姆,付出什么都可以。”
    “我知道。”
    切丽尔正想一鼓作气抒情下去,却被这句话噎得断了思路。她微张着口,望向那张沉静如水的面孔,费解道:“那你在生什么气呢,汤姆?因为我夸他长得不错吗?事实上我觉得你——”
    “在生我自己的气,”汤姆轻轻打断了她,“如果我足够强大,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切丽尔怔住了,他逆着光,棱角分明的面庞掩映在一片黯淡的光影中,看不清神色,可那双幽深不见底的黑眸,却透出了几分落寞。
    “你有时候让我感到沮丧,因为我似乎什么也不如你,”他短促地轻笑了一下,话音中有微不可闻的颤动,声线也越来越低,“但更多的是害怕,切丽尔,我害怕。我始终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样一个人,我害怕不知不觉失去了那点令你心动的特质,也就意味着失去你。”
    他的声音到最后近乎耳语,和着微小的喑哑落入切丽尔耳畔。她局促地躲开那双浓黑的眸子,那目光像一块融化的巧克力,就快甜蜜而不容抗拒地将她包裹进其中。
    “很抱歉,”汤姆略直起身让开一个绅士的距离,垂眸注视着手中的黑封皮笔记本,喃喃道,“我想过,如果你因此不再理我,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我会从压力中解脱。可我控制不住,我无法看到你跟——”
    他陡然顿住,拇指有些烦躁地婆娑起了页角,深吸了口气,自嘲般地笑了一声:“也许是这么久,你一直在我身边,让我产生了什么可怕的错觉,让我觉得你是——属于我的。”
    切丽尔的心跳骤停了一拍,随即又如急切地想要脱离牢笼的困兽,“砰砰砰”地猛力撞击着胸口。她努力平稳呼吸,试图忽略脸颊上逐渐升高的温度,盯着膝头纠结的双手,低低道:“为什么认为它是错觉?汤姆,也许你是对的。”
    她来到这个世界,被赋予的身份,被赋予的使命,不都是为了这一个人吗?
    汤姆眉心一跳,微微转向她,两人目光相触,又暧昧交缠。切丽尔目中含着两汪清泉,倾身向他靠近,近的鼻尖几乎碰在了一起。
    “喜欢才需要理由,爱不需要。”


    IP属地:安徽40楼2018-02-22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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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姆眼中流露出了不赞同与迷惑,正欲开口,目光却忽地一转瞥向了窗外。切丽尔条件反射地想要望过去,却被稳稳地捏住了下颌,紧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唇畔。
      “是马尔福,”汤姆在她唇边低低道,“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切丽尔想象着阿布拉克萨斯偷看到这一幕又愤然离去的样子,不禁有些想笑,唇角也随之翘了起来,待注意到汤姆不悦地微微眯起了黑眸,才连忙道:“这种时候不要在意他…嗯——你先把,眼睛闭上,怎么样?”
      汤姆定定地注视着她,最终顺从地阖上双眸,两排睫毛安静地垂下,没了那双眼中过于深沉阴鹜的目光,他看起来也不过是个普通的英俊少年。切丽尔定了定神,闭上眼,颤颤地以舌尖描绘过他浅淡的唇纹,探进那一点因为渴求湿润而微微张开的深处。
      两条柔软的物体试探着交触的瞬间,汤姆沉沉地闷哼了一声,用力按上她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青涩的吻。
      “你的脸很红。”他气息紊乱地在唇舌交缠的空隙低低笑道,被切丽尔羞愤地咬了一口后,又深深地吻了回去。
      “我喜欢你,切丽尔,”他混着喘息的低语有致命的诱惑,撩动着两颗心的意乱情迷,“就像是我的太阳。”
      那天后不久,切丽尔意外得知,阿布拉克萨斯竟然交了个小女朋友,名叫艾丽·塞尔温,不仅成绩优异,同时还是个出色的找球手——当然也是出身高贵的纯血统家族。“可惜眼光不怎么样,”阿尔法德不无遗憾地表示,“他应该考虑像我这样更高的目标,虽然我并看不上她。”
      切丽尔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把羊皮纸向他的笔尖下推了推:“这个暑假你不能回去格里莫广场,我想布莱克夫人——”
      “——我从来都拥有自由支配假期的权利,他们早就习惯了,”阿尔法德微笑着眨了眨眼,笔下漫不经心地划出一串斜长的字母,“事实上我觉得与众不同的拉文克劳更适合我,但因为家族传统……”
      切丽尔眼前无端浮现出小天狼星肆意狷狂的笑容,不由微微出了神。恍惚间鼻端忽地一阵发痒,令她抽回思绪,正对上阿尔法德笑得眯起来的双眼:“总是不放过任何观察我的机会呢,克里斯多夫小姐。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索性假戏真做,把这段美好的假期变成我们两个人的呢?”
      “你变成哑巴一定比现在可爱得多。”切丽尔一面紧张地向四下的书柜后张望,一面咬牙切齿地回应道,“听着,不管你打算去哪,最好都避免跟熟人接触——尤其是你的朋友们,我可不觉得她们会保持沉默。”
      “这么说来这真是一个寂寞的暑假,”阿尔法德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信手招来蹲在窗边闭目假寐的猫头鹰,慢条斯理地系上那一卷羊皮纸,“也许我会索要补偿的。”
      切丽尔委实担心他又提出什么异想天开的要求,索性放弃了和他斗嘴,利落地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阿尔法德却从背后叫住了她。
      “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像安抚着某种易怒的小猛兽。一下一下轻抚着手中的羽毛笔,意味深长道,“不用我提醒你也明白,克里斯多夫先生恐怕认为里德尔踏进庄园都是对他的侮辱。”
      收到来自家里的猫头鹰时,切丽尔恰好结束了最后一场考试,克里斯多夫在信中热情地建议他们可以去看看法国南部的风光,但同时也严肃指出:“要矜持,亲爱的,别让布莱克看轻你。”
      她叹了口气,用魔杖将信点燃,望着那被火苗舔舐得蜷起来的羊皮纸发起了愁。
      父亲至今对她和汤姆的事一无所知,不过是因为与巫师家庭来往太少,而贵族的交际场合又注定他们不屑于谈论这等话题。可正如阿尔法德所说,纸包不住火,现在接近汤姆里德尔已经初见成效,迟早有一天两人要正式见面,那时的克里斯多夫先生脸色只怕不会比家养小精灵的破麻布好看些。
      切丽尔有些烦躁地对着灰烬吹了口气,单薄的黑蝴蝶颤颤地飘起来,又茫然坠落。
      列车上,汤姆被斯拉格霍恩邀请去参加一个小聚会,大约是还对上次的冒犯耿耿于怀,切丽尔并不在邀请之列,但她倒也不怎么担心——毕竟一个教授是不可能在车厢内和学生大谈黑魔法这种话题的。然而一个人的旅途总是有些无聊,她为了找点刺激,撕开了一袋比比多味豆,权衡之下,谨慎地将一粒看起来比较正常的青绿色放进了嘴里,不料舌尖刚触及一点表面,酸涩味立刻直冲口鼻,呛得她直接流出了眼泪,正要条件反射地吐出来,车厢门却哗啦一声被拉开了。
      阿布拉克萨斯笔直地站在门前,脸上微微错愕,身边跟着个高挑的金发姑娘。
      “嗨,”艾丽·塞尔温首先打破了沉默,微微一笑,“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吧?”
      切丽尔口腔里充满冲人的酸味,又不好意思当着两人的面吐出来,只能含泪勉强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阿布拉克萨斯目光倨傲地落在了她身旁的空位上,轻轻一哼:“斯拉格霍恩是个虚荣的人,所以即使他极力邀请,我也从不去那个愚蠢的聚会。”
      切丽尔哪有心思应对他们,只一声不吭地低着头,试图悄悄一手掩口吐出豆子。
      “你还好吗,克里斯多夫小姐?”塞尔温敏锐地察觉了她的动作,温柔地问道。
      “还……好,没有问题。”切丽尔含糊地应了一声,有些局促地站起身,躲闪着两人的目光,“我想我可能需要去一下洗手间……”
      她迅速拉开车厢,几乎是仓皇地逃了出去,见四下无人,当机令断地吐出绿豆,狠狠碾在了脚下。
      “你也会觉得不舒服吗?”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她脊背一僵,“为了我?”
      切丽尔连忙转过身,只见阿布拉克萨斯负手缓缓踱步而来,目光晦暗不明。她只怔了一秒,便立刻反应过来,他多半是过度解读了那颗豆子引发的一系列动作。
      “真的没有什么,”她绞尽脑汁半天只憋出了这么一句话,尽量以最诚挚轻松的口吻道,“我为你高兴。”
      说完她简直想给对方施一个遗忘咒然后落荒而逃。


      IP属地:安徽41楼2018-02-23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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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8-08-30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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