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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医师~应该说,我可以喊你鼬吗?」娇滴滴的声音,穿着与季节完全不相符的黄色一字领上衣及短裙,外加一件粉色背心,女人的头发后面虽然束起,但两侧垂散,随着扭动,发梢都快甩到对方身上。
「不行。」平静的语调,一边翻看对方的病历,一边错开身体,避掉对方的触碰。
「为什么?你好过分!我还刻意不带保镳来怕吓到你。但是你上次不帮我安排做断层,让我们能多点时间相处,这次还这样拒绝!」说着往前倾,想越过桌子向对方靠去,却被用纸卷推开。她咬着嘴唇说:「难道我那么脏吗?你都不愿意用手碰我?」
「岸本菊圌花子小姐,看你的病历:上次感冒时,血液经过细菌培养呈现阴性,且并没有发烧,引发脑膜炎的机率很低,你也没有相关症状,脑波也正常,并不需要用到断层。」鼬看下纸张,详细地交代诊疗处理过程,对于对方的频送秋波,不为所动。
「可是我现在头痛了…啊!」一个压克力板有些力地道砸在后脑上,引起她的尖叫,她本能回过头,只见一个穿着医师袍绑马尾红发褐眼的女子站着。岸本菊圌花子今天还特意在五官的妆上作修饰,但是看到眼前这张脸却微妙升起妒意,打量间看到对方手上还拿着那块板子,不禁怒从心起。于是岸本菊圌花子指着对方道:「你是谁!敢打我!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你不是说头痛吗?帮你活血。而且小姐你挂错科了。」女子笑吟吟地说:「原本我以为你只要挂精神科,可是竟然记忆衰退到父亲是谁都忘了,还要加挂神经内科。」说着摇头续道:「所以你真的不该出现在神经外科门诊,不然把头切掉可治不好了。」
「你…」岸本菊圌花子的手刚要挥下去,随即停滞,彷佛被手铐紧紧箍圌住,接着一记巴掌打在她脸上,她又气又急骂道:「你不要命了!等我父亲出来,要***!」
「他能不能出来是一回事,而你,」女子嫌弃的扔开对方的手,拿出口袋的东西,让对方脸色瞬变。她续道:「骚扰医师,妨碍救护,我可是正当防卫。」
「你给我记住。」岸本菊圌花子跺着高跟鞋掩面跑了。
「她回去直接就等着一起收押了吧。」鼬站起来看着对方,道:「焰,你也不需要这样。」拿起对方的手戏谑说:「需要用酒精消毒吗?」
焰抽回手,笑道:「我知道,不过我不希望等到新闻闹起来才处理,烦人。」抬头见对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摇摇手说:「没时间扯这个了,你知道岸本齐史交保候传了?」
「你担心他跟人串供?」
「不止,你想想:他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就是希望大女儿能勾引到你,继而影响到佐助;现在如果为了湮灭证据,可能会不择手段。」
鼬握住对方的手,温言道:「放心,就相信他们两人吧。」
「我相信,但不就是担心吗?」焰回握对方,说:「如果一有不对劲,我们就要行动。」
「当然。」已经失去了父母,他们绝对不能让最重要的两个亲人因为要追查凶手而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