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满身罪恶,却做着可笑的伪装
灯火通明的都市里,闪耀着璀璨耀眼的灯光,而这一切又是多么的令人新生向往啊,高高在上俯视众生,敢问哪一个有野心的人没有这样幻想过,可是即便如,此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做到在世界的顶端如同神明一般指点江山的呢。
金色的大厅里音乐家正在认真的演奏着交响乐,每一位音乐家手指之间的动作,每个音符的律动都配合的天衣无缝,就这样一曲华丽的乐曲被演奏出来。
气势恢宏的管弦 漆黑的夜里,天空中乌云密布,大地失去了它原本的光明,黑夜开始了,人们内心最初的罪恶慢慢在发芽,金钱,名利,地位,女人,甚至是生命,这都是因那些自诩高尚的人产生的欲/望,那是他们最令人恶心的欲望。
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街道里,空气中传来浓浓的血腥味,而且这个味道还在不断的加重,仿佛在诉说这什么悲惨的故事,毕竟这样浓郁的血腥味真的很少见,越是走近一个地方,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就越是明显。
阴暗且潮湿地下室里正在展开输死搏斗,一群孩子挥舞着手上的武器或是刀或是枪,亦或是赤手空拳,但是不论是怎样的武器,不变的皆是一招一式都透漏出来的狠历,完全看不出一丝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有的稚嫩与天真,他们早已经成为了地狱里的恶魔。
原本应该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孩子却一个个毫不犹豫的在这场战争之中把手中的武器挥舞像身边的同伴,有人倒下,有人胜利,有的在哭喊,有的在害怕,在躲避,可是他们没有忘记的是这是一场只有生死的战争。
周围的人是同伴?或许是吧,但孩子们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般,仿佛自己只是一个个没有情感的机器一般,手起刀落,原本银色的刀刃此刻却滴着血,同伴的血,挥舞着刀有人倒下有人胜利。
但是即使是胜利的人脸上也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反而越是一路上“披荆斩棘”胜利的人他们脸上越是沉重,越是自责,死去的人脸上挂着解脱的笑容,终于他们不用去厮杀,不用去再一次举起刀,把刀指向曾经的同伴,还有,因为他们清楚的知道在这里,死是唯一的解脱。
从今天那个人宣布了他们最后的任务时,就注定了,从这里出去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最后的胜利者,那一定是一个既狠心又可怕的人,还有一种是死人,是最可悲的失败者,是胜利者最渺小的一颗垫脚石。
而那百分之一的胜率,渺小而又看似触手可及的希望不断的刺激着他们那可怜的生命,让他们不断的,对身边的人痛下杀手,即使那个人是曾经和她/他出生入死的同伴。
在这群孩子里有一个小女孩,仿佛六七岁的样子,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冷酷,利落的动作和不带一丝情感的招式仿佛都在为她的冷血做陪衬仿佛此刻倒在她刀下的不是同伴,而是一个个无关紧要的人。
她对面的人手里那着一把泛着同伴血光的刀刀尖上还滴着血滴,而她手上只那着一把通体发白的匕首,那把匕首上只有刀刃上有些一丝血色,看起来毫不起眼,可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薄如蝉翼的刀刃是你同样地狱的钥匙。
看了一眼对面的男孩,女孩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寒光,面前的这个人必须死,他可是一个狠心的人,一个亲手除掉曾经拼命顾住自己的人,这样他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这里的人早就没有了那可怜的同情和人性,有的只是杀戮,残忍,血腥,这里的人存在都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一次次的杀戮而存在的武器罢了,不过现在的他们随时可能成为一把被废弃的武器。
这里的人不允许也不可能拥有除了残酷之外的任何的情绪,因为他们知道只有成为没有任何感情的怪物才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对面的男孩抬起手中的刀,没有一丝仁慈的向女孩挥去,女孩一个闪身躲过了利刃的攻击,抬起手一道银光闪过,手起刀落,匕首上有多了一丝血色,男孩不甘的倒了下去,睁大的眼睛里写满了。
女孩冷冷的顶着男孩的尸体,清丽的脸上毫无波动,黑色的眸子里满是冰冷。
他们早就成了地狱最深处的恶魔,身染血腥,一身罪恶。乐为这场宏大交易做着陪衬,演奏家精心呵护的手指为人类最肮脏的欲/望而服务,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讽刺,不过真可谓是。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得体的微笑,为即将达成的交易和已经达成的交易做着庆祝,一副圣人的模样,却忘了这一场场完美的交易背后,都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们仿佛忘记了,此刻西装革履,人魔狗样的他们曾经都做了些什么样令人作呕的事情,这一刻人们手中高脚杯里面价值不菲的红酒仿佛变成了一杯杯的血液,他们都是冰冷无情的吸血鬼,为了生存互相攀附,互相依赖。
一场虚伪的宴会就这样拉开帷幕,无论是宴会中一个细小的摆件还是人们身上华丽的礼服都透露着奢侈的气息,这一切无声的语言都在为人类的虚伪与腐败做着无声的强调。
一辆炫酷的跑车划破漆黑的夜空,跑车上坐着一位俊美不凡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