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华点头:“我记得你对他的评价……被人踩着头也会从泥潭里爬出来的人。”
“这句话我收回。”贺小旭双手插兜,摇头,“他不是泥潭里挣扎的泥人……这话太糟践他了,他应该是,是……”
贺小旭一时想不起个合适的形容来。
倚在一旁的祁醉淡淡道:“他是种子。”
没落在好地里的种子。
但种子就是种子,即使落在悬崖上,埋在石砖下,丢在枯井里,那也是种子。
“这句话我收回。”贺小旭双手插兜,摇头,“他不是泥潭里挣扎的泥人……这话太糟践他了,他应该是,是……”
贺小旭一时想不起个合适的形容来。
倚在一旁的祁醉淡淡道:“他是种子。”
没落在好地里的种子。
但种子就是种子,即使落在悬崖上,埋在石砖下,丢在枯井里,那也是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