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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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因年少轻狂,经历过自以为的死生之际。
十八九岁的年纪,夜爬华山,最终在私下无人的幽深与石子接连滚落的狭窄小道上瑟瑟发抖,既是冷的,也是怕的。
之后归长安,逢人便吹这道过往。
在之后再看,倒觉得有些可笑。
可今时今日,大抵是真正得死生之际。在经历过最初的慌乱后,在昏暗的光下,碎石乱七八糟的压在一处的混乱角落里,很是震惊。即便,左手似被跌倒的书柜压的死死,疼痛到现今的失去知觉。这大抵便是我无法像虞郎一般地有着诵书心思的缘由。此时此景的虞郎……别有风味?
子延的声音骤然传来,张了张口,嗓子有些涩“我在,除了动不了,其他还好。”
郑长亭的没心没肺,似乎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长亭的歌声,听闻是崇仁坊一绝,既是都没落至此,动弹不得,求救无门,不如——您受点累,给大家唱一曲。否则,昏天黑地教人心慌,不晓能否挨到获救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