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堂,江湖人称盗圣,贼的祖宗,江湖绝技,轻功,葵花点穴手,葵花解穴手。
来到七侠镇已经有两年了,似乎这二十几年来唯有在七侠镇的这两年我才算是在过日子,其余的时间呢,除了逃亡还是逃亡。
还记得那年,跟小姬经过七侠镇时,遇上一个被两捕快欺负的新娘子,骨子里的正气让我忍不住想要去救那位新娘子,也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吧,从此我便留在了七侠镇。
原本只是想要救下那位新娘子,可是她的一句:留下来吧,我需要你,我跟小贝都需要你。我居然无法拒绝,我就这么留下来了,没有任何考虑。
也许我第一次听从心的选择,以前的我从来都不会去听心的选择,我只是一味的跟着小姬,闯荡着我们所谓的江湖,过着饥一顿饱一顿,胆颤惊心的日子,还以为这就是刺激。
从小就在葵花派长大的我,见多了这个世界的丑恶,尤其实在葵花派,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情,实在肮脏到极点,于是十二岁那年逃离葵花派。
年少的我逃离了葵花派又该如何生存,这几乎是我最大的一个难题。身无分文的我,几乎差点就这么活活给饿死在外面,也许就是因为那次的饥饿导致我后来那么的贪吃,饥饿的滋味是在不好受。
小姬的出现让我捡回了一条命,他是个头脑十分灵活的人,可惜却从不走正道。他知道我的轻功十分的厉害,就怂恿我去偷,一开始我也不同意,经他几次的诱导,慢慢的我就走上了这一条不归路。
那时候年少轻狂啊,时不时的给自己找一些刺激的事情做,于是我的名声几乎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传遍整个武林。
一些关于我的离奇的传闻也就越来越多,而且大多数都是被人栽赃陷害。我这人就是不喜欢去给自己辩解,于是那些传闻久而久之也遍被人认为都是真的。
盗圣之名也就名副其实的带到了我的头上,从此以后官府的追缉葵花派的追杀,让我过上了四处逃亡的日子。
也许是在这样的逃亡日子里,让我的轻功越来越精湛,平生唯一一次险些被人抓住就是在十八岁那年,在陕西汉中遇上凌藤云之即,险些被抓。当时在人群中,我随手抓了一个又干又黑的小姑娘做人质,本想以此逃脱,可我没想到那个凌腾云这么狠为抓我不惜要伤害那小姑娘。当时他嗽嗽两声,我一看不好一颗直飞向那小姑娘的眼睛,就立刻伸手接住,另一颗打到了我的手背,我悟着手背就迅速逃走。
我真没想到,那些个捕快,平日里仁义道德,居然为达目的也这么不折手段。
后来的很多夜晚,我倒是经常想起来个小女孩,那小女孩长的又干又瘦,长得跟瘟鸡似的,当时她在我手里针扎的时候我心真是不忍心。不知道后来她有没有长胖一点,有没有长得漂亮一点。
她是我除挂念我娘以为第一个让我挂念的女孩,但是这样的挂念只是偶尔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我感到十分疲倦的时候,我会在心里不自觉的想起那个小女孩,之后便又是淡忘似的抛之脑后。而且她总是在我认为我已经忘记了时候,突然想起。
我还记得第一次经过七侠镇的时候是为了躲避展红凌的追捕。这丫头为抓我足足跟了我一千多里,还不肯放弃,她也不想想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可是当时我看她长的这么漂亮居然很想跟她玩一玩。
我跟她打赌如果三天之内她要是能抓住我,我就跟她回去,当然我知道我是不可能被她抓住的,我只是想要跟她玩一玩。
第一次她输了,我早就知道她比不过我,看她这么不服气,于是决定跟他再玩一次,这一次依然是三天为限。但是我知道就算是来十次他也追不上我,所以我连夜赶着给她写了一本缉盗指南,心想也许这个可以帮她进六扇门吧。写这本书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想起那个小女孩,我竟然不自觉的在一张纸上写下:我想偷走你的心。说实话,我自己心里都不知道这个你指的是谁。
三天后的晚上,她气喘吁吁的跟在我身后,我停下来跟他说:“你是抓不到我的,你本根就不是我的对手。”
她看着我一脸倔强的跟我说:“我一定要抓住你。”
我来了好奇问她:“你就这么想抓我啊?”
她厥着嘴说:“废话,抓了你我才能进六扇门,进了六扇门,我就能当天下第一女捕快了。”
我看着她那么想当女捕快,就拿出我写的缉盗指南给她:“也许它能帮你进六扇门。”
她拿过缉盗指南,就开始练起了葵花点穴手,我做了一个示范指点了一下她,她这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而且还点了我,不过她忘了我会点穴手也会解穴。
这女人啊,有时候还是很阴险,看来,我不该跟她再玩下去了。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一个人动了心,至于那个小姑娘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而对于展红凌,我知道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一个是兵一个是贼,这是注定的。
在七侠镇的日子是开心的,可是有时候也是害怕的,害怕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能过多久呢。我不知道那天,我的身份会被揭穿,不知道那天我又要过上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掌柜的居然有了一种微妙的感情,每天看到掌柜的对我来说居然是一幸福,那天我若看不到她我的心就会慌。
然后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身份暴露的这么快,可是与我所想的完全不一样,一开始他们都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我,接着秀才,大嘴都要走。其实我理解他们,我是盗圣他不相信我也情有可原,可是我心里还还伤心,这两年来我以为他们应该了解我的为人了。
只有掌柜的一个人相信我,我就知道掌柜的对我最好了。一个人坐在屋顶上,我心慌意乱,不知道该如何。小郭给我折了很多千纸鹤,拿给我,其实她只是在盲目的崇拜我,我想她终究不明白什么是江湖,盗圣这个头衔对我来说是一种耻辱,我多么想要摆脱它。
只有掌柜的知道我的想法,她对我说,有时候错误的道路和对的道路只差一点。我知道掌柜的意识,所以我决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