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搬文】昨日今朝 by 眉如黛 虐虐虐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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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删〗
文案:
急迫的煞车声,破碎的玻璃碎片,他从车祸昏迷中醒来,竟已八年过去。
发的誓,总比过的日子动听,曾经相爱的他,却有了另一个倾心守护的恋人,独留他身陷那快转的高中岁月。
为了这份在乎,他愿意横刀夺爱、丢尽脸面,像场荒诞却让人无法下台的默剧。
他害怕,想哭,却没有眼泪,难过的不是老了,而是曾经如此相爱也不能到老。
那么,当初说好的幸福呢……
…………
注:图片来源部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11-01 08:23回复
    一楼归度娘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11-01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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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不定时更新,想看的可以关注楼楼呦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11-01 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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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车祸变成了植物人,八年多后醒过来,攻一直照顾他,却也有了另外的恋人,新欢还是旧爱攻陷入两难的境界……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11-01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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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部小说的情节没有那么跌宕起伏,却波涛暗涌。让我最触动的就是有人看似平静却疯魔似的爱。
          把爱人据为己有病态的爱;把自己的一部分生生割离分给爱人的爱;见不到生的希望宁可杀死爱人自己陪葬的爱;在人前冷静自持却在爱人面前成魔的爱;神智不清却慢慢记起我爱你的爱;走遍每一个角落只为找到爱人的爱。
          看着他的故事,那些情绪不得不触动你。年少时的情不自禁;手术台上的一往无前;病房中的希望到失望,失望又到无望;爱人清醒后只能依靠药物缓解的痛苦;见不得爱人另寻新欢的不可控制;最后的最后,非找到你不可的誓不罢休!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11-01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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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11年还是几几年的老文来着,关于这本文的争议当时非常大,好多人说攻渣,其实我作为一个受控觉得这本文全程是虐攻的,站在攻的角度来看,其实他又有哪里错了呢,他只是在守了受那么久,不知道受会不会醒,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选择抓住了另一个稻草而已
            确实如受所说‘我拼了命的不想死 醒了才知道你嫌我活着碍事’时,是真的心疼受,作为一个躺了八年,醒来记忆还在十八岁,爱人还在身边的他来说,一切也都是格格不入,但对攻来说,已经过了八年了,在攻有精神疾病的情况下,面对爱人的车祸昏迷早就熬不住了,最压抑的时候想拉着受一块去死,但严惜救了他们,与其说攻变心,不如说是在不确定受会不会醒来的时候,对严惜存着报恩的一种感情,让他没办法抽身而出
            他等受已经成了习惯了,受醒来后,面对一个有血有肉的受,和面对一个救了他们两个,八年来陪在他身边的人,攻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11-01 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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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脑子瓦特不会组织语言的楼主来说,话不多说,直接上正文,关于攻受究竟如何还是你们自己看吧,以上观点都是根据撸主自己看完以后的想法来描述的,是是非非还是由你们自己来看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1-01 0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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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11-01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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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严维常说,人活着要像人来疯一样,生气可以,一会就好。
                  他像往常一样,兜里揣满了打街机的硬币,叮叮当当的横穿马路,那时候街上都是自行车,偶尔来几辆三轮人力车,后面的木板搁满花盆。四五辆出租车像清汤挂面一样的开在马路上,车牌尾号是5的3元起价,5以下的都是2元,还有能当公共汽车使的面包车,一次能装十几个人,绕着固定的路线转。私家车不多,至少不是很多,没怎么被尾气舔舐的天空瓦蓝瓦蓝的。
                  车祸发生的时候,硬币叮叮当当的从口袋里滚出来,爬满人行道。
                  他觉得疼,想睁开眼睛,可是睁不开,努力的使劲,使劲,拔开一条眼睛缝,没劲了。严维想,我合合眼,一会就好,拖着郁林那个累赘,还养了两只鹦鹉一只猫,轻易是不能翘辫子的。
                  “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看看我。”
                  “……”
                  “进食时,要保持背部直立。等患者吞咽好了,才能喂第二口。”
                  “要经常活动躯干关节,保持腰背的功能。”
                  “看着我。”
                  “看着我,维维。”
                  “……”
                  “多推着他去草坪转转,看看外面。外部刺激对促醒是非常必要的。”
                  “交流的时候,语速要慢,语气要温和。”
                  “可以经常给病人唱些老歌,尤其是他喜欢的,注意观察他的神态,是否在注意听。”
                  “……”
                  “医生,医生,他朝我笑了──”
                  “微笑是不受大脑皮层和丘脑控制的,即使在意识丧失的情况下也能发生。”
                  “他背上和臀部都长了褥疮,以后褥子要保持干燥清洁。”
                  “皮肤有轻度破损,应该用碘洒涂以患处,一天两次。”
                  “为什么他还不醒。”
                  “……”
                  “郁先生,是否确定开始请护工。”
                  “是的,我已经无法忍耐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1-01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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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是双线,曾经和现在,有分割开,应该可以看懂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11-01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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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严维从高中时就是个不可思议的人。特长是挤公共汽车。
                      出门步行15分钟,就能看见公共汽车站。站台上二三十人,看见车子总是一窝蜂的挤上去,壮的撞人,瘦的被撞,上了车的鼻青脸肿,上不了的满眼金星。他们中学的孩子都是痞子,挤车都有绝活,该如何侧着身子往前钻,上了车要如何抢座位,有讲究。
                      严维更特别些,他每次远远瞧见汽车,车没停稳就跳上去,死死扒着车缝。门一开,后面的人往前挤,就把他先挤进去了。郁林第一次看见严维的时候,他正扒住车门,没二两肉的身子随着车身的颠簸左摇右摆。那次站台上站了四十多个爷们,严维第一个上车的,坐在靠窗的座位上;郁林最后一个上,几乎没个站脚的地方,来来回回的被车门夹。
                      严维总说:“开学做新生致词的那人是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11-01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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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后来熟了,一去饭堂,小吃店,收发室,买票打饭,搬书领信,所有要排队的地方,严维就说:“小林子,你坐,你看包,排队你不行。”严维总给郁林起外号,心情好了叫小林子,心情不好了叫郁木木。他总能挤到最前面,打两个人的饭,还能抢着糖醋鱼,掌勺的原意往饭里浇汤汁。
                        有他在,学校松了严了,都是一场疯魔。郁林在学校里做的官儿越大,严维就越能折腾。从开始了玩火花糖纸片,到后面玩金银闪卡,大伙儿排着队跟风。等大家都在外套里穿上薄毛衣的时候,不知道谁传94年的硬币含银量高,值钱,有人两块换一块的收,严维把郁林的储蓄罐砸了,从三百个钢蹦里翻出四十几个94的,拿到学校,一枚一枚的排开,等炫耀够了,回头全塞街机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11-01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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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麻利的把他的身体翻过去,肩胛骨上零星长了几块疹子,一周一次的擦洗比换药来得可有可无,不时还能搓下灰黑色的污垢。但比起高度截瘫,需要用手抠出粪便,定期更换纸尿布的护理,这样的工作实在算得上清闲。
                          严维的手指又动了一下。
                          富康人民医院,从住院区六楼的窗户看上去,可以看见医院门口的大水池,中心立着一块爬满了苔痕的石头,二十多条金鱼,长着肉瘤一般的眼睛。
                          主治医生就站在这扇窗前,看着还在努力挪动手指的病人。虽然眼皮子还是无力的垂着,眼珠子却在皮肤下滚个不停。活体征兆出现的太过姗姗来迟,以至于医生重复验证了许久。据护工说,严先生恢复意识是在五分钟前,不过瞧他的样子,似乎要更早一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11-01 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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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说话了吗?”医生拿着病历,无框银架的玻璃眼镜,白大褂,一手插在口袋里,满斯文的模样。五天后,崔医生照常记着病历,谨慎的使用催醒药剂,严维的眼睛已经可以睁开了,看上去精神健旺。他说的第一句话,也被崔东一并记了下来。“郁林这兔崽子哭死了吧。”
                            记忆和发声组织都没有问题,不过仍需确诊。
                            医生从胸前的口袋拿出支钢笔,和病历纸一起塞进严维手里,“能写字吗?写几个字。”
                            那只手真抓紧了钢笔,过了很久,才开始动笔。崔东把头凑过去,见上面写着,毛病。过去不乏有车祸后丧失书写能力的病例,不过严维看上去只有性格方面有些小问题。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8-11-01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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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工像往常一样端着盆子进来,大毛巾,温水。严维说:“不,不,换个人。她上次差点把我弄废了。”医生想了一会,被单一掀,脱了病患的裤子,露出两条瘦腿,戴上塑胶手套,开始察看他的命根。用么指和食指拎起来仔细看了一会,包皮被毛巾擦破了个口子。
                              崔东把手套取下来,开始找消毒的碘酒。医院里刺鼻的酒精味,闻久了还有点香。严维连上药都不老实。
                              “郁林呢。”
                              “院方已经通知了郁先生这个好消息,现在估计已经坐上了加拿大返华的航班。”
                              严维噗嗤笑了一下,“郁林?他?”他的脑袋陷在白色的病床里,“那小子单车都是我借他的,哪来的钱,大叔你说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8-11-01 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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