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佐】无题
佐助的头发长长了,发尾垂到颈窝里。
细白的脖颈衬着黑色的头发。佐助瞌睡时头一垂一垂,发丝撩拨锁骨,水月每次见了都替他觉得痒扎扎的难受。
于是伸出手去帮他整。指缝夹住一缕发丝弯一弯,一松手就恢复了。
干脆把它们统统别到耳后去。
指尖引领着佐助的发尾,划过他的太阳穴,划过青青的几道小血管,在耳廓精巧的圆弧处迟疑了一会儿。
又动了。本应划到耳后去的手指,却叛离了方向。
他应该是在帮佐助整头发。这一整,却整开了他的衣襟。
佐助翻了身,睡意朦胧中眯起眼睛看他。
水月朝他咧嘴一笑,万分纯洁。
他的手却没这么光彩。
浴衣的带子早不知不觉开了,衣服却还遮着,捂得更加严实了,方便肆虐的手指,在下面游游荡荡。
划过他起伏的胸膛:勾住那粒小小的突起,来来回回的逗弄。划过他的肚脐,平坦结实的小腹,一路勾勾画画,涂涂抹抹。
无色的画笔还想继续往下,描绘少年的大好河山,一只手伸过来按住了他。
佐助闭着眼,轻轻皱眉:“隔壁还没睡。”
“那就做给他们听。”水月笑得得意。
“不要总是欺负香菱。”佐助叹了口气。
“是她总是欺负我才对——佐助你要补偿——”水月干脆撒起娇来。
他半躺在他身边,现在却恨不得整个身体都腻在佐助身上。
佐助似睡非睡的半阖着眼,一眼不看他,声音里有淡薄的笑意。“所以?你是为了补偿,还是为了我?”
水月不再说话,只是搂紧了他。
这姿势有点困难。
佐助说,我累了;你想要你来;佐助说,难道我不主动要求你就连点能力都没有了?
在背后忙活的小鲨鱼更像个气鼓鼓的河豚。
佐助侧卧着,依然在假寐的样子。去撩拨他的睫毛,睫毛飞快的忽闪几下,才知道他没有睡着。
他的一条腿屈起来,松松的搭上另一条腿。
那之间的地方,水月的手指正在那里图谋不轨。
大腿内侧的皮肤最怕痒,摸上三两下佐助的腿就开始往回蜷;水月拉住它,把它架在自己腿上。
佐助轻皱着眉挣扎,水月惩罚似的拍打两下:“你说过随便我。”
于是趁热打铁,初战告捷的手指长驱直入。
精心清洁过的地方火热干燥。
水月凑到他耳边一吻:“佐助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在等我么?”
含住他手指的地方微微的痉挛起来。
弯曲,旋转,又加一根。水月低头吻着佐助耳朵的时候仿佛触到了他脸上红晕的热度。
佐助依然闭着眼睛,微蹙着眉。他的睫毛长长,眉毛乌黑。无论做过多少次,仿佛总是在害羞的样子——
水月抬起他的腿,从后面顶了进去。一点一点耐心厮磨,慢慢地推到了根部。
侧位果然还是太困难了。插入还好说,动起来就更难。水月搂住佐助的腰,在他耳边轻声商量:“佐助。我们换个姿(河蟹)势?”
微微从佐助身体里退出来一点,在佐助腰下面塞进了两个枕头。佐助安静的趴在那里,突起的臀丘是种无声的邀请。
水月扶着自己,再一次挺进去。佐助轻轻摇晃着腰,让他进入的更加彻底。
“有感觉了吗?”小鲨鱼轻轻咬着佐助的耳朵。尖尖的牙齿嵌进白得透明的耳廓,呼出的热气抚慰着它。
佐助皱着眉,面上持续着晕红。水月的撞击轻缓柔和,充满试探,每一次抽出深入都刻意选好了不同的角度。
他存心要找出让他崩溃的那一点。
佐助咬紧牙关,决心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呜……!”
水月突然抽出再狠狠地顶入,直直的打在那一点上。
即使咬着嘴唇,佐助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就算忍着不发出声音……”水月附在他耳边低低的笑道,“你知道么?每次碰到你的敏感点的时候,你就收缩得非常剧烈……”
佐助松开嘴唇,短促而剧烈的喘着气,他悄悄埋下头,让床单吸去因为快(河蟹)感而溢出的泪水。
然而水月再没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抓着他的腰,以此作为着力点,每一次进攻都像是惩罚一样的暴戾。这发泄一般的动作,传导到他的体内,却瞬间化成无法抵抗的快乐。
佐助抓紧床单,想要忍耐,很快他发现那是徒劳。于是他开始挣扎,在水月的身体底下,但每一次的反抗都带给了施虐者更大的便捷和快乐。无所适从中只有一波波的快(河蟹)感越来越明显,还有不断的鞭笞着他疼爱着他的人,越来越频繁的落于他后背,脖颈,耳根,头发上的吻——
高(河蟹)潮在一阵剧烈的疼痛后到来,伴着最后一次用力的撞击,水月的牙齿咬住了他的颈侧。尖锐的痛苦一闪,瞬间绽放的快(河蟹)感潮水一样涌来,佐助无法自已的哀鸣出声,他的身体夹紧水月的东西剧烈的颤抖着,前端缓慢濡湿了床单的时候,一股热流冲进了他的体内。
水月伏在他身上轻轻的喘息。佐助用了很久,才把失散的神智聚拢回来,他伸出手摸到颈后,有血迹但并不多。
“我嘴下留情了,”水月满足的喘着气,笑了笑,“这种高(河蟹)潮的方式,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