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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君臣】虚假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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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拖了好久终于给君臣写了篇完整的文,我自己挺功德圆满的【什么
*花吐梗,但是对一般的花吐症做了修改
*多年前咕了的一篇,应该没啥人记得吧,插了flag重写,一个从打架到复婚的完整的故事
*两位前半篇没拟人,后日谈为了开个小车然后拟了一下。后日无脑甜甜甜复婚老夫妻(停
*反复周期性复建君臣,可能有原作遗忘
我流阿叽感觉可能不太攻……?其实我感觉那种程度的打击很容易怀疑人生……(


1楼2019-01-27 17:40回复
    居无定所的泽拉斯一向是漫无目的漂游,兜兜转转终于还是回到恕瑞玛。掩人耳目又欲盖弥彰的斗篷将他包裹成一个异邦人,在以贸易而闻名的偏远沙漠城市中即使是他也并不显得突兀,这里本就是各方人物汇聚的场所:古老的土著居民,磨炼心智的修行者,追寻财富的探险者和商人,以命换钱的雇佣兵,追寻古迹或禁忌所在的学者。不引人注目的行走中他无意识地觉得炽热的阳光是亲和的,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习惯的黄沙和阳光带来的安定感无可否认。以日期计算,花吐症也差不多该演变到最终的局面——开始只是些许蜷曲的花瓣,然后渐渐偶尔有了完整的花苞,再接着犹如开裂般慢慢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开放的花朵,然后身体变成花朵的养料。但这结局并非属于泽拉斯,他仅仅只是等待着这份疼痛日益加重然后终于化为空白,终于再次回归原来无所思念的无聊的日子当中去。
    然后他听见质地特别的盔甲碰撞的清脆声响。两两相望。比起机缘巧合更像是一方有意跟随。事实上本该是可以预料到的。恕瑞玛的城市才寥寥几座,阿兹尔可能出现于此处,他早应该想到。
    “泽拉斯,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只是隐隐约约警告意味的语气,连武器都没有举起。
    “为什么我不能?”抑制住喉咙瘙痒的触感,身体搅乱成一团的混乱感愈发强烈,但比起千年的无知无觉,空无一物的黑暗却是更加令人从容而放松的事物。泽拉斯从容不迫地笑起来,“这片沙漠可是我的得意之作。”毫不留情地击破这种和平的假象。
    这句话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但泽拉斯只觉得烦躁。公众场合下难保不会因为私斗被检举,兴许周围会有正义周刊的记者也说不定。阿兹尔也没应他的嘲讽,泽拉斯便也不开口,灵体落在地上而望向城门的方向。
    “…换个地方。”
    “好。”
    他们一前一后离开城市,没有任何人跟上来。正午的沙漠,荒无人烟的方向,针锋相对的仇人,周围的好事者自觉散了,意图跟随他们根本就等于是自寻死路。
    他们在离城邦足够远的地方停下,泽拉斯率先开口:“现在可没有那群循规蹈矩又碍手碍脚的家伙了。”
    难得的契机。即使战争学院有规定不允许英雄间的私斗。然而这是属于他们两个的私人恩怨,太过心知肚明双方都渴求一个解决的出口,那样的规则和限制并不适用于此刻的他们。反正荒芜的沙丘上,谁都不会来打扰他们的。
    已经无需多言了。即使带着这份虚假的病症也没有问题,既然是难得的契机干脆一次将全部斩断就好了。
    阿兹尔举起锡杖,由砂子铸成的士兵出现在这位皇帝的身后。而泽拉斯则轻飘飘地浮起,他的胸口迸发光,奥术的火花自他身体中涌出追随着阿兹尔移动的轨迹,蓝色的冷焰燃烧着这片大地。碍于沙兵刺出的长枪泽拉斯只能一边以魔法清理出可以落脚的地方,一边聚起更多能量团砸向阿兹尔。正午沙漠中狂暴的阳光令阿兹尔的盔甲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耀眼,他以灵活的姿态躲过燃烧的火焰,空旷的沙漠在意味着无法躲藏的同时也同样意味着容易躲闪。泽拉斯只能勉强与他拉开距离,未能完成的花朵在他有意识的抑制下在成型之前便已经被碾碎成粉末。但花吐症的影响仍然在胸腔中作祟,攥紧胸口的体感。没完没了的拉锯战,局势并没有偏向泽拉斯的意思。干脆故作被沙兵封死去路围困至原地,任阿兹尔靠近他,大型魔法经过吟唱后准备就绪——
    在泽拉斯抬手将凝聚出更具毁灭性的一击的同时,搅动着认知上的五脏六腑虚假疼痛影响了他。然后是几根锡杖强行嵌入灵体刺入锁链间将他绞死在原地,失控的花朵从他的口腔中毫不吝啬地涌出,甚至有一些没来得及吐出的花瓣干脆直接从灵体与石棺之间被挤出来。覆着锈红色的枯死的蓝色花瓣落了满地,那一刻阿兹尔甚至有种看泽拉斯落入血泊的错觉,而他的权杖上沾满他的血。他惊诧地看着这一切,差点想要收手,又想拾起那些花瓣。泽拉斯苦笑,即使在法力上有所差距,但果真是摸惯文书的人,战斗技巧如何比得上当年征战多方的沙漠皇帝?是他太自顾自走神扰乱了心绪破绽百出,还自以为能占得个分庭抗礼的局面。
    但在他愣神的时候,在他真正触碰那些花瓣之前,泽拉斯立刻以仅剩不多魔力将那些花全数烧作灰烬。
    “吓到了吗?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罢了。”他作出意图在阿兹尔愣神那刻抽身挣脱桎梏,而理所应当失败的假象。他甚至摆出习以为常的讽刺的笑容以及故作甜腻的语气,干脆就这姿势,以手触碰自己,只需要一点法力,无需吟唱,压抑住那种作呕欲泣的冲动。拖延至今一昧不愿放手,是应该直面犯下的罪行,将那属于人类的眷恋之物全数斩断,无论是思念是怨恨是痛苦是快乐已经全部都扭曲了,已经全部都,毫无意义了。仅存的魔力在他的灵体内翻滚,符文在他身体里浮动,缠绕在他身体中的长达几个月的虚假的病症终于这样被彻底剥离,完全“治愈”。
    而阿兹尔只是静默地看着这一切。对,那是,当年一再出现的违和感。那是,当他的国师作出危险的决定之后会露出的笑容。是某种下定决心的,自嘲的,自毁的笑意。即使那术式看起来毫无威胁,阿兹尔意识到那里一定也有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咬合的齿轮卡死撕裂传送带。但是他无法找到那应该纠正的地方,错误的根源,他几乎可以看见局面正在倾倒向理所应当的毁灭当中去,但他却无能为力。
    即使如此仍然还有挽回的余地,只要在那个真正的毁灭的结局到来之前一定还能够挽回。即使心中知道这一次也许也算是太迟了才意识到对方隐瞒着什么,但是——
    在反应过来之前行动已经先一步执行。
    以手扣住灵体的手腕干脆将他压倒在沙丘上,身体贴近,染上烈日的温度和泽拉斯火焰温度的他们几乎都是滚烫的,然后以鹰面就此贴合在粗糙的石棺上。如果要把那举动称之为亲吻的话实在非常勉强,但已经没有任何更好的属于人类的词汇可以更加贴合这般举动。
    “……好好谈谈吧,泽拉斯。”
    ——
    ——
    ——?
    终于思绪空白,终于挫败,终于无可奈何,灵体的手指无意识中死死地攥紧着长杖的一端。泽拉斯这一刻自觉恨极阿兹尔,恨他当年一向理所应当似的揽过他来吻他的手指,恨他时至今日还留有当年的心性,恨他自以为是的慈悲,恨他不肯赐他一死。于是泽拉斯无比悲怆地,嘲讽地,迷茫地,笑了。


    3楼2019-01-27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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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屏蔽了,发图好了


      4楼2019-01-27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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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是......既然画了就放放,和前文没有一毛钱的联系


        5楼2019-01-27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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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ω・。)ノ♡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1-27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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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了(* ̄3 ̄)╭♡!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1-28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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