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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长梦》前文修改版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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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主贴文章开头羞耻的不忍直视的黑历史删掉了,接主贴第98楼。
未修改版本有存档,想看可以找我要,但我一般不会发出来,太羞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2-20 20:35回复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2-20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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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将我绑在床上,他给我带上口枷,他把我的腿张开到最大疯狂的cao我。
      一阵狂风骤雨之后,他终于she在了我的身体里。
      他把xing器拔出我的身体,他没有给我解开束缚,任由我大张着双腿暴露在空气中颤抖。
      然后他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雪茄,像是在想着什么事。
      恐惧在我的心中疯狂滋生。
      好可怕,好想逃,谁来救救我?
      夏尔起身,坐在床边,只留塞巴斯蒂安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颤抖着。
      冰冷的空气里只有塞巴斯蒂安急促的鼻音与呼吸声。
      就这样僵持着。
      夏尔点燃一根雪茄,深吸一口,有往事在脑海中浮现。
      其实一开始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是塞巴斯蒂安杀了伊丽莎白。
      但是死神的走马灯证明了一切,不可辩驳。
      至于动机,是嫉妒。
      自伊丽莎白死去后,他将塞巴斯蒂安关进了白色监狱。
      一关就是十年,不闻不问。
      十年后,他将塞巴斯蒂安放出了监狱。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2-20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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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样?”夏尔走在大宅中冗长的走廊里,正午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窗户照在光滑的地板上,二十多岁的身体已经有了些许成熟的气质,脊背挺得笔直,高挺的鼻梁,深邃的蓝色眼眸,仿佛映照了一片清澈的天空与大海,硬朗的线条将他的面庞雕刻的恰到好处,面容精致英俊。他的身后跟着一位身材修长穿着黑色燕尾服的执事,淡紫色的微卷短发垂在肩头,举手投足尽显优雅。
        那也是一位恶魔执事,名叫安杜马尔,是七十二柱魔神的末位的使魔,但他与夏尔之间并没有契约。
        “谁也不认得了,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在监狱里抓瞎了眼睛,我们想拉他出来的时候,他死活不肯,又哭又闹,好几个人都被咬了……”
        “疯了?”
        “嗯。”
        夏尔推门进去,就看见一群人围着塞巴斯蒂安,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而中心的塞巴斯蒂安,身体赤裸,血迹斑斑,脸上身上遍布抓痕,眼睛红肿不堪,眼底都是血块,眼睛也只能微微睁开一个小缝,头发稀疏灰白,有的可以看见结着血疤的头皮,一看就知道那块头发是被硬生生扯下来的。他发着抖蜷缩在地上,血淋淋的没有指甲的手抱着头,想要逃避周围人投来的目光。
        那些围在他身边的人,就像一片阴暗沉重的阴影,将他吞噬压垮。
        “别看我……别过来……咳唔……呜呜呜呜……”眼泪从沾满血污的眼眶中流下,眼睛再次被剧痛刺激的闭上,红色的眼泪沿着伤痕累累的脸庞流下,“我怕……我怕……少爷救我……少爷救我……少爷……”塞巴斯蒂安的声音颤抖哽咽着。呼吸凌乱好几次被呛着,弯曲的脊背脊骨分明。
        那些人看见夏尔进来,都转过头去。
        “你们都下去,安杜马尔,在门外等着。”
        一群人毕恭毕敬的离开,贝利亚尔在门缝中看见夏尔走向塞巴斯蒂安,然后夏尔蹲下。
        从前的大恶魔啊,七十二柱魔神中排位第3的瓦沙克,与阿加雷斯同族的恶魔大公,因为产生了所谓爱的错觉,竟将自己魔力尽数献给魔王贝利尔,只为护夏尔周全,为他求得恶魔界至高的地位。还替他受了万剑穿身之刑,最后落得如此凄惨的模样。
        安杜马尔讥讽的咯咯笑着。
        要不是因为贝利亚尔大人对他下了禁咒让他无法告知夏尔他的付出,我肯定就看不到这么有趣的戏了。
        太可笑了,行走于黑暗的堕落天使,被神抛弃,连灵魂都不配拥有的恶魔,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人,并为之付诸一切?错觉罢了,愚蠢至极。
        安杜马尔捂着嘴笑着,努力克制自己不制造出太大的动静,忍得双肩不停颤抖。
        安杜马尔轻轻将门合上,站在门口等待。
        塞巴斯蒂安感觉到压迫感渐渐消失,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对上了夏尔的蓝色眼眸。
        夏尔单膝跪地,将脸凑近,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凄惨的人。
        “你的名字,记得吗?”
        塞巴斯蒂安呆呆的反应了很久,才明白这个问题。他垂下头,嘴唇开合了几次,却只是发出了一些模糊不清的音节。
        记不得了。
        “那,我是谁,还记得吗?”
        塞巴斯蒂安反应过来,用只能睁开一个小缝的满布血丝的眼睛,在模糊的视野中努力辨认着眼前的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2-20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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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模糊的只能分辨出人影,大脑也一片空白,记不清谁是谁,更不知道自己是谁,脑海里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一个有着美丽的蓝色眼睛的少年。
          塞巴斯蒂安如痴儿一般微笑着,望着眼前星点的蓝色,就像望着无变黑夜最后的灯塔一般,无法震动的声带努力的从喉咙中挤出微小的声音,“少……爷。”
          “嗯,很好,还记得我。”夏尔扬起眉毛,抿了抿嘴,站起身,背对塞巴斯蒂安,将手揣进兜里,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塞巴斯蒂安笑着小心翼翼的向夏尔伸出手,“少爷……”
          “你还记得我!?”夏尔猛的向塞巴斯蒂安的腹部踢出一脚,力道大到使得塞巴斯蒂安的背狠狠撞上房间另一角的书架,书籍散落着砸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上。
          “咳唔……”塞巴斯蒂安还没从腹部的绞痛的背部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一只手抓住他的喉咙,将他狠狠摔到书桌上,弯曲的脊骨砰地一声硬生生砸在坚硬的书桌上,剧痛击垮了他的意志。“啊……呃唔……”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塞巴斯蒂安挣扎着想要逃跑,细瘦的四肢连身体的重量都无法承担,狼狈的摔下桌,躲在书桌底下,抱着头蜷曲着颤抖哭泣,然后脱力的蜷着身体侧倒下去。
          “不是少爷……不是……你不是……”疼痛席卷而来,意识渐渐坠入黑暗。
          “安杜马尔。”夏尔背过身整理衣领。
          安杜马尔轻推开门,“在。”
          “把他收拾干净,治好他,让他干活。要搬家了,我事情很多,家里人手也不够,更何况这里不是恶魔界,也不能雇佣低等恶魔。”正午的阳光照在夏尔棱角分明的脸上,蓝色的眸子在阳光下如透明的海水般纯净,而那片纯净的海水之下,确是暗流汹涌的赤红的恶魔之血。
          “遵命老爷,我会处理好的。”
          夏尔嗯了一声,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一眼书桌,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贝利亚尔叹了口气,拉着那在书桌下啜泣的的人瘦小的前臂将他拉出来,平放在冰冷坚硬的书桌上。
          “呃……”塞巴斯蒂安没有反抗,夏尔对他的暴行以及他的恐惧几乎消耗了他全部的体力。干裂发紫的嘴唇开合着,发出不明意义的嘶哑小声的呓语,双眼禁闭,头无意识的向两边偏动着,细瘦的几乎只剩骨头的小臂悬在半空,骨节分明似乎只包着一层皮的手指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
          安杜马尔单手撑在桌边,靠在桌边上,狭长的红瞳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皮包骨头的凄惨的人。
          贝利亚尔带着执事的白色手套,抚上塞巴斯蒂安突出的颧骨,将他的血泪抹去,洁白的手套很快沾上了黑红的泪与血。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安杜马尔耸动着肩膀,笑声越来越大,直到笑出眼泪。安杜马尔用另外一只干净的手套抚去自己大笑流出的眼泪,转过身双手撑在桌边。
          “你简直是我活了这么久以来,看过的,最大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
          “瓦沙克恶魔大公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瓦沙克,我到现在都记得你那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态度。”
          “我这个排名末位的72柱魔神使魔永远无法到达的高度,以前是个如此高傲的家伙……哈哈哈哈哈……我站你老远我都……哈哈哈哈……我都心惊胆战的。”
          这些话塞巴斯蒂安已经听不到了,就算听到了,他听不懂这说的是什么。
          “好了小狗,我们去把你弄干净吧~”安杜马尔嘴里哼着不成调的调子,横抱起塞巴斯蒂安,细瘦的小臂在身边无力的垂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2-20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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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2-20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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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说一个原创设定:[白鬼]
              顾名思义,就是白色的“鬼”,白发白眼白色皮肤,是恶魔界社会里最底层的存在,一般从事仆人与劳工以及性(和谐社会)奴(嘿咻)隶,而且没有自由,没有任何地位与权利,与其恶魔主人的关系就相当于中世纪奴隶与奴隶主的关系。而性(和谐社会)奴则是白鬼中地位更低一层,也会受到其他白鬼欺压,可以说是非常凄惨的。
              白鬼的产生一般都是自新生恶魔刻意培养的,将新生恶魔的魔力尽数抽走,并在其成长过程中不给其任何魔力来源,没有任何魔力的恶魔外表就会变成白发白眼白色皮肤,故名[白鬼]。很少有白鬼是后天产生的,后天产生的白鬼,其过程是不可逆的,因为将其魔力尽数抽走后,身体已经发生变化,身体与人类一样脆弱但恢复力却是极强的,这也是恶魔的特性。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9-02-20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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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文已修改,细节已添加,设定该吃的都吃了该吐的都吐了该改的都改了,个别bug已修正。剧情走向不变。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9-02-20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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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那边帖怎么删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9-03-22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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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尔再见到塞巴斯蒂安是一周以后。
                    他为了搬家以及处理女王的后事还有交接凡多姆产业的事情忙的连轴转,快步走过走廊时,一件有意思的事吸引了他的眼球,让他停下脚步。
                    塞巴斯蒂安穿着一件松垮垮的下仆的衣服,袖子卷起,可以看见皮包骨头的瘦弱小臂,衣服搭在肩膀瘦削的骨节。他弯着脊背,低着头,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旁边倒着一个水桶,桶里的水洒了一地。他面前的一位管家在大声训斥着他,时不时打他一下脑袋,塞巴斯蒂安只是缩着肩膀,双手抓着毛巾,嘴里小声重复着:“是……是……对不起……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明白?!”管家又一次呼了塞巴斯蒂安的脑袋一巴掌。“做什么事都慢吞吞,还打碎盘子,碰倒花瓶,现在又碰倒水桶……还有这块玻璃擦多久了?你除了添乱还能干啥?还要我们供着你吗?!”
                    “……”无神的眼睛盯着地板,没有再说什么。
                    管家终于注意到塞巴斯蒂安身后的夏尔,脸上立刻露出虚假的笑容,弯腰赔礼,“啊……是老爷啊,真抱歉让老爷看到这一幕,这个仆人实在太没用了……”
                    塞巴斯蒂安听到声音转过身,无神的眼睛只是望着夏尔的方向,似乎并没有看着夏尔。
                    他的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也分辨不出谁是谁,但近处还是看得清的,也算是半个瞎子。但宅子里因为忙着搬家与善后人手不足,才让他做些简单的活,谁知道那家伙脑子也不好用,经常做着做着就停下发呆,有时还会打碎盘子或碰倒什么东西,在听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也不知道去收拾碎片,只是呆呆的看着碎片傻站在那,直到有谁经过提醒他要怎么做,他才慢吞吞傻呆呆的捡起碎片。
                    记忆里也不知道老爷是什么意思,只得抓着毛巾呆呆的立在那。
                    “笨蛋!是老爷啊!还不快行礼!”
                    行礼只是弯腰问好,管家按着塞巴斯蒂安的肩膀,塞巴斯蒂安不知道什么是行礼,下意识的跪在地上。
                    “噗……”夏尔被那滑稽的样子逗笑了,他走近塞巴斯蒂安,揉了揉他稀疏干枯的花白的头发,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夏尔抽走塞巴斯蒂安手里的毛巾,丢在地上,“好了不用管他了,添乱的话让他一边待着去吧。”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塞巴斯蒂安面无表情的恍惚的看着夏尔离去的方向,半睁的无神的双眼看不出在想什么——或许只是大脑一片空白。
                    “滚啊!”管家对着弯曲的脊骨踢了一脚,塞巴斯蒂安立刻失去平衡趴在地上,然后慢慢起身,摇晃着离开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9-03-22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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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巴斯蒂安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偌大的宅子里,不时会有几个忙碌的仆人经过,看到他的身影时总会停下脚步指指点点,有的坏心眼的人还会故意伸出脚绊倒他。
                      路过花园时,有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胡安,你看,花园装点的很不错啊。”这大概是12岁左右的少年的声音。
                      “是的少爷,但是晚餐时间快到了,我们……”
                      “知道了,我们走吧胡安。”
                      似曾相识的少年的声音,似曾相识的高跟鞋与手杖踏在地上的声音,空洞的眼睛出现了一点光芒。
                      他们擦肩而过,那个执事一脸防备的扫过塞巴斯蒂安,眼中流露出一丝厌恶,而那个少年看都没看塞巴斯蒂安一眼,径直和他的执事离开了。
                      微微佝偻的身体慢慢转过身,看着那对主仆离开后空荡荡的走廊,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绽开了笑容。
                      “少爷……”
                      不自觉的慢慢迈着脚步,跟了上去。
                      乌云密布的天空终于下起了雨,雨点打落花瓣,溅落在地上。
                      “这位就是艾利尔-安德瓦男爵的儿子,芬奇-安德瓦先生。”贝利亚尔为夏尔上好餐后,微微欠身,说道。
                      对面的餐点也由芬奇的执事备好。
                      “先生?呵呵,还是个孩子啊。”夏尔用低沉温和的声音问到。
                      “嗯,不过让我想起了一些往事,很有意思。”夏尔说着,拿起高脚杯抿了一口红酒。对于人类来说醇香的红酒,在他口中只是乏味的液体,他做出一副“嗯,味道不错”的表情。
                      芬奇-安德瓦稚嫩的脸上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但相较与那时候的夏尔,还是差的太远太远。
                      毕竟只是个“聪明”一些的人类,在长辈严格的教导下成长的温室的花朵。
                      “久仰大名,夏尔-凡多姆海威伯爵。”





                      接下来就是一段死长的谈话,就是说夏尔要将凡多姆海威的产业全部转交给安德瓦家族(然后去魔界,毕竟要是活几十年面貌没有一点变化会惹人怀疑)虽然在那个时代不会有这样的事,但是为了剧情发展所以设置了这个。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9-03-22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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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文有疑问的看这里,有很多事情我没有写在文里,所以写一个解读。
                        这个是接的第二部的剧情,跟漫画无关(划重点)我看第二部时间很久了,记不清了,但我还是记得塞巴斯蒂安是对夏尔说过谎的,可能是bug吧。但塞巴斯蒂安确实没说谎(苦笑)。
                        而且伊丽莎白死的时候夏尔看了伊丽莎白的走马灯,走马灯里记录的确实是塞巴斯蒂安(的外表)虐待并残忍杀害伊丽莎白,夏尔知道塞巴斯蒂安对自己的感情,所以他认为这是动机,而且因为幕后人的布置时间地点都和塞巴斯蒂安的行动吻合,所以杀死伊丽莎白的凶手是塞巴斯蒂安(外表的人)是板上订钉的事情,搁谁那都会认为凶手是塞巴斯蒂安。
                        其实夏尔并不想拥有永恒的生命,他完成复仇以后他就不会有活着的欲望与目的,毕竟童年的严重的创伤会伴随他一辈子,活着对他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只有死亡能给他永远的安宁。但现实很残酷,他变成了恶魔,他得到了他最不想拥有的永生。
                        行吧,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没办法了,人活着总要有个念想吧?那个念想就是伊丽莎白,他原本是想和伊丽莎白一起长大,然后在他们成年的时候举行婚礼,用魔力和魔药帮助伊丽莎白极大的延长寿命与保持容貌(伊丽莎白知道夏尔是恶魔,她很爱夏尔,很理解夏尔的痛苦,她很善良,愿意用一生甚至是更长的时间陪伴夏尔并抚平夏尔的伤痛)伊丽莎白的纯洁与善良以及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爱成为了夏尔唯一的支撑。伊丽莎白的死带给夏尔的痛苦无疑比死更可怕。于是他将所有怒火与怨恨都发泄在了塞巴斯蒂安身上。(后期伊丽莎白会出场,不是复活,而且是神助攻,我保证你们会喜欢伊丽莎白的)
                        夏尔知道无法杀死塞巴斯蒂安,于是虐待囚禁报复他,但他不知道塞巴斯蒂安将自己的魔力与心脏给了路西法以至于他的魔力被大大削弱,而塞巴斯蒂安为什么不将这件事告诉夏尔(其实是无法告诉)后面会讲。加上长期没有进食灵魂,魔力衰退的更严重。
                        塞巴斯蒂安虽然有着对夏尔的执着的爱,但他并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当他想要反抗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的魔力已经衰退到几乎没有,魔力的衰退也意味着恶魔的记忆与自我意志的消亡,所以……emmm……我先不剧透,接着看吧。
                        塞巴斯蒂安应对记忆消亡(划重点)只得用日记(划重点)(重中之重)的形式记录,才能正常工作以及进行日常活动。夏尔知道要后悔后悔后悔死,所以后期会很甜,会把塞巴斯蒂安宠上天。但是!要很后面很后面,前期全是玻璃渣。所以,做好心理准备。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9-03-22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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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尔在一连串的暴怒后喘着粗气,额头布满了一层细汗,眼眶也有些微微发红。
                          他不停的做着深呼吸,试着平复心情,在紧绷的肌肉稍微放松下来后,思维才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他没想到失去塞巴斯蒂安的恐惧不亚于伊丽莎白的死。
                          不,这不正常。
                          他摇头,双手撑在桌上,理清着思绪。
                          给我永生诅咒的是他,但因为有伊丽莎白的爱所以我没有追究他。
                          杀死伊丽莎白的是他,他埋葬了我最后的希望,任由我在这痛苦的诅咒中受尽永生的煎熬。
                          活着对于我来说是最残酷的刑罚,而刑期是无期。
                          我该恨他。
                          我恨他。
                          对,所以我要折磨他,永远。
                          所以那一定是错觉,我绝对不是因为……
                          “老爷……我可能看到……”
                          女仆的话将他拉回现实。
                          夏尔死盯着女仆,女仆被吓得连连后退。
                          夏尔步步逼近,胸口起伏着,“你看到了?”
                          “是……是……”女仆吓得声音都打颤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夏尔压低声音,怒火在其中酝酿。
                          “我……不是……我以为……”
                          “以为什么?”夏尔的阴影完全笼罩了那个女仆,离那女仆的脸只有几寸的距离。
                          “我……我以为他只是个傻子……没有人会在乎的……”女仆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已经被吓坏了。
                          “我在乎啊!!!”怒火又一次爆发了,女仆被吓得腿软坐到了地上,周围的仆人们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搀扶。
                          第一次见老爷发这么大火。
                          还是因为那个傻子。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9-03-22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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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车后,塞巴斯蒂安小心地抓着芬奇衣服下摆的衣角,嘴唇开合着没有发出声音,空洞的眼神里写满了“带我走”。
                            “啊……这样可不行啊塞斯。”芬奇笑着安慰道。“我的家不在这里,而这里才是你的家,你要待在这里才是。”
                            打着伞的仆人们在他们下车时赶紧将塞巴斯蒂安包围,给他披上干燥的衣服,用毛巾擦着他的湿发。塞巴斯蒂安一动不动的抓着芬奇的衣角任由他们摆弄。
                            “你们可要看好他,别再让他偷跑出来了。”
                            “塞斯,回去洗个热水澡,喝杯热牛奶,着凉了要多休息。”
                            “我会回来看你的,所以,你要乖乖的哦。”芬奇说着不会兑现的承诺,塞巴斯蒂安却信以为真了,松开了芬奇的衣角。
                            铁门吱呀着在他面前关上,他抱着毛绒熊,抓着铁门的栏杆,眼睁睁的看着铁门外的马车消失在路口转角。嘴唇开合着,发不出半点声音。
                            夏尔满脸怒容地站在大雨里看着那个抓着栏杆望着门外的单薄的背影。
                            眉心紧锁,紧握的拳头里拇指狠狠掐着食指直到指尖泛白。
                            “老爷,请把伞打上,不然会着凉的……”一个女仆打着伞靠过来为夏尔遮雨。
                            “呃!”
                            夏尔甩手狠狠地把伞打开,雨伞倒落在地上,很快积起了小小的水洼。
                            女仆立刻识相的低头离开,独留夏尔在大雨中单方面与塞巴斯蒂安对峙着。
                            雨不停的下着,喧杂的声音一刻不停的敲打着耳膜,但两人之间的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
                            雨水打湿了夏尔做工精美花纹繁复的深蓝色衣服。
                            听见身后快速接近的脚步声,塞巴斯蒂安恍惚的转身,就被一个拳头打倒在地。
                            “呃……”
                            “你去哪了?”夏尔克制着怒气问到。
                            “找……少爷……”坐在地上的塞巴斯蒂安低着头紧抱着毛绒熊心虚地小声说道。
                            夏尔看着他怀里的毛绒熊呆了半饷,“你抱的什么?”
                            塞巴斯蒂安支吾半天,也没支吾出个所以然来。
                            “给我。”夏尔从他怀里撕扯着要抢过毛绒熊。
                            塞巴斯蒂安激烈反抗着,背过身全力保护着他的宝贝。
                            ---那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东西。
                            “给我!!!”双方的撕扯越来越激烈,直到听到“呲拉”一声,塞巴斯蒂安立刻就僵住了。
                            ---毛绒熊的右臂被夏尔撕了下来攥在手里,吸水湿透的棉花掉在地上。
                            塞巴斯蒂安抱着残缺的毛绒熊,瘫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少……呃……少爷……呜啊啊啊……啊……咳……呜……”抽泣着,泣不成声。
                            夏尔随手把毛绒熊的右臂丢掉,抓着塞巴斯蒂安的头发,向宅子里的别馆大步走去。
                            塞巴斯蒂安抱着残缺的毛绒熊哭泣着踉跄跟着,几块棉花从毛绒熊的破口中滑出。
                            储物室的木门被粗暴的踹开,夏尔抓着塞巴斯蒂安的头发把他甩进黑暗的储物
                            室里,扫开落满灰尘的货物,把塞巴斯蒂安踹到角落。
                            紧接着木门“砰”的一声被粗暴的甩上,塞巴斯蒂安听见焦躁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很快又伴随着铁链的声音回到门外。
                            门再次被踹开。
                            塞巴斯蒂安被吓得身体一抖。
                            夏尔径直走向角落里那个湿透发抖的人,塞巴斯蒂安的第一反应是护住玩具熊

                            夏尔把皮带套在塞巴斯蒂安的脖子上猛的一扯,塞巴斯蒂安立刻被勒的咳了出来。过紧的皮带使得他有些窒息感,夏尔却没有将皮带放的松一点。
                            夏尔将项圈连上铁链,把铁链固定在墙角。
                            做完着一系列事情,夏尔站起身,擦着从发尖滴落下的雨水,看都没再看角落里湿漉漉的人一眼,径直离开了储物间,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
                            黑暗的储物间里没有光源,连扇窗户也没有。
                            只有门底泄露进来的走廊微弱的蜡烛光在晃动着。
                            塞巴斯蒂安渐渐放松下来,怀里紧紧抱着湿淋淋的毛绒熊,使得褐色的雨水被挤了出来。
                            寂静的黑暗角落里只有铁链细微碰撞的声音。
                            塞巴斯蒂安侧躺蜷在地上,看着门底泄露进来的一点点暖光,抚上毛绒熊微微反着光的蓝色的水钻眼睛,弯起嘴角,眼里蓄满了温柔。
                            呐,少爷,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9-03-22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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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夏尔偶尔会去看看塞巴斯蒂安。
                              每当木门“吱呀”的打开,塞巴斯蒂安总会在铁链的碰撞声中兴奋的从角落爬起来,在高大的影子后面寻找那个矮小纤细的身影。
                              可每次都不如人意。
                              夏尔看着那人颓然的退回角落,抱着他脏兮兮破烂烂的毛绒熊。
                              夏尔掸了掸一个木箱上的灰尘在塞巴斯蒂安的身边坐下,塞巴斯蒂安立刻被吓得缩在角落里,他抱着他的毛绒熊,害怕的抽噎着快要哭出来。
                              “老……老爷……”塞巴斯蒂安吸着鼻子小声叫道。
                              “你看,你的玩偶这么旧了。”夏尔拿出一个白色的崭新的毛绒熊,“我拿这个新的跟你换,你看怎么样?”
                              塞巴斯蒂安探出头,想要仔细看看毛绒熊的样子,却对上了毛绒熊红色的纽扣眼睛。
                              “呜……呜啊……”塞巴斯蒂安立刻就哭出来了,“不是……这不是少爷!少爷是蓝眼睛!蓝的!”
                              塞巴斯蒂安哭个不停,夏尔怎么安慰也没用,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玩偶熊的眼睛会让他起那么大反应。
                              够了,我已经失去耐心了。
                              “塞巴斯蒂安!你再哭!再哭就把你关回白房子里去!”夏尔大声训斥道。
                              效果立竿见影,哭声立刻就停止了,被硬生生噎回了喉咙里。
                              塞巴斯蒂安抱着他的毛绒熊缩在角落里,大睁着带着泪光哭红了的布满血丝的眼睛,哽咽的抽着鼻子,恐惧着看着夏尔。
                              哭泣声被他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但眼泪还是在不受控制的流淌。
                              “白……白房子……呼唔……白房子……不去……不去白房子……”
                              肩膀依然不受控制的抽动着,但塞巴斯蒂安在尽自己全力阻止情绪不受控制的表达。
                              不知道过了多久,储物室的门又被人推开了。
                              几个仆人们将几个木箱挨个搬出。
                              塞巴斯蒂安在角落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们。
                              一个仆人走向他,用钥匙将固定在墙上的那端锁链打开,牵着他走出了囚禁他6个多月的储物室。
                              仆人牵着他绕过花园到达宅邸门口,将铁链在大理石柱子上绕了一圈固定住。仆人们忙碌的收拾着搬家需要带走东西的根本无暇管那个抱着一团烂棉花的痴傻的人。
                              ---只要他不乱跑就很省心了。
                              他只是像个孩子似的有些好奇的看着仆人们人来人往。
                              物品装满了一前一后两个没有车厢露天的的运货马车,中间的马车是夏尔乘坐的封闭舒适的贵族车厢。
                              仆人们忙完了将物品放上马车的事,开始讨论怎么把塞巴斯蒂安带走。
                              最后把锁链牵到运货的马车边上栓好,让他坐在装着货物的马车车尾,告诉他不要乱动,就可以了。
                              马车缓缓驶离,塞巴斯蒂安抱着蓝色眼睛的脏破的毛绒熊坐在车尾,在马车的晃动下,眼神空洞的看着自己曾经为之付出的少爷的家,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视野中。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9-03-22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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