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头腹诽若是真的忧心我为仕途所累又何苦自小就将我养在觉禅府里头,依祖制阿玛尚了公主便应从府里头搬到额驸府,膝下子嗣也应如此。而自己与长姐却养在了觉禅府里头,觉禅府的伯伯们大多入仕为官,伯母们又大多信爱新觉罗,从宫里头出来。现下长姐入宫做了女官,我又入仕,可不是按着他们二人的想法走了? )
( 心里头虽这样想着但也并不表露出来,也是托了自小养在外头的福,我这仕途虽算不上一帆风顺但也还算顺遂。 )
:额涅忧心我……我知道,但额涅也是担心阿玛多些。
(话里带着些醋意,毕竟当初二人蜜里调油般的,待自己入仕了才将自己接回。二人叙了几句话,历法科那头速度倒是快,马上择了近期几个吉日送来。我对这事虽上心到底还是懂的不多,将几个吉期递到阿玛面前,二人商讨了半晌敲定了四月初八释迦摩尼生辰,后话不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