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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了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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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永远的离开


IP属地:四川1楼2019-07-01 16:57回复
    【早春一去又如常,称病避朝半月余,邸抄堆了小小的一摞儿,却只字未读,仅是在书桌上堆砌。每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披头散发地囫囵用了膳食。后腰塞了软软的一个蒲团,斜倚在床沿,左手举着一本无关朝政的闲书,包扎得十分厚重的右手不时抬起翻页,读到兴起时,对陈常安道】
    你看,这书上还有画儿呢,可惜神、形都不像,画技还不敌本王好。
    【陈常安躬身在一侧,点头哈腰地央劝】
    “主子,您这都第几日了?福晋们每日都来请安,您谁也不肯见,那朝廷的奏疏邸报,您一个字儿也不瞧,这也罢了,奴才求求您顾好自个的身子,可不敢再往下清减了……”
    【迄小跟在身边伺候的大太监,说话的分量与别的奴才不可同日而语,但此刻也置若罔闻,浑像没听着似的,仍饶有兴趣地翻阅着闲书,一本很快翻完,又拏起另一本,不咸不淡地嗤了一声,目光甚至没离开书页的内容】
    不见如何,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又没缺条胳膊少条腿,无非拳头擦破点皮,烧退了头也疼,不想去上朝,也上不得朝,叫她们少瞎/操/老爷们的心。
    我什么也不想看,什么也不想管,行不行。【连“本王”二字脱口都嫌麻烦,索性用了平称,不难猜测果又呼啦跪了一地奴才,气极反笑道】你们没有别的新鲜招儿了?我还没委屈,你们个个倒都挺委屈。


    IP属地:四川2楼2019-07-01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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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九城的春天太短,浸在干燥的风沙里,紫禁城中的博弈暂且落下一局,为这一年的春平添些许阴晦。而这所谓的阴晦只指御门的失意者,先胜一手的执棋人登堂入室,端坐东宫,居宸极之主下,受八方来朝。】
      【我从户部来,缰绳收拢,长鞭随意扔与凑上前的侍人,庆王府我来的熟稔,跨过正门儿那道坎,横目问过迎来引路的奴才】
      你们王爷这两日还是老样子?
      【他的脸上还有未卸的沉重,尽数落在我的眼中,眉头敛过,已经无需他再答一遍。他是这座宅邸中的老人,惯会摸我心思,穿廊过堂,再行百十步路,一草一木皆了然于胸。一掌抵靠于门板上,稍使了把子力气,破开半臂宽的距离,探了半身过去,正与他对了眼神】
      七哥今儿……【半眯着眼,目光肆意着,卷在他手里的那本书我看着眼熟,早些年在书房里就是个摆设,还曾在宪王府上留了大半年,可谓是经历丰富,只是就一点儿,正是这位庆王爷口中不正经的闲书。眉梢一挑,调子拉的老长】……得,正经事儿定是没干。
      【既然上半身进了屋,整个人站在原地也颇理直气壮】是,我今儿又没让人提前来告知你一声,急匆匆自己就闯进来了,七哥也别说我没规矩,我今儿来是有正经事儿的。【在他跟前站了片刻,屋里没外人,懒怠的维持光鲜亮丽的一层外皮,招徕靠椅,撩袍就座】健锐营的饷银,还需借哥哥的印一用。


      3楼2019-07-03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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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和谁学的,这嘴是越来越油,来了便来了,还要卖个乖。【闻声将书一扣,终究是对吉勒章阿露出点笑容来】哦,这事儿啊,也是到日子了。
        【平日用印用的是一方“庆亲王宝”的寿山石小印,涉事军饷大事,文书经部院几道关卡,便命蔺非吾将健锐营大印自书房落了锁的匣内取来,盖了印了事后又觉稀奇】
        你也是领着郡王金册的人,由着文书层层下达不就完了,还值当亲自来跑躺腿儿?
        【抬手让婢子奉茶,终于将闲书等一概收拾了,一抬下巴示意陈常安将堆积的文书、邸抄呈到跟前儿来,这才又笑吟吟地去扫吉勒章阿一眼】
        成啦——甭愁眉苦脸的,我还没到“一蹶不振”的地步,只是皇阿玛询储时我说得太多、太过,费英东一朝入主东宫,这时候我得避一避,就算做个样子,也万不能再硬碰硬了。


        IP属地:四川5楼2019-07-08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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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是刻意跑一趟,只是那些替我跑腿传信递话的,进了庆王府犹如石沉大海。
          【颇小心的将文书收好,继而横看过那一叠文书,笑道】哥哥还是早日收拾收拾吧,这里边儿夹着几道文书,要发饷银文书大印缺一样都不成。
          一蹶不振?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起手接了热茶】东宫新立,有的是想为储君引火的栋梁虎视眈眈,哥哥避一避也好。
          【饮一口,叫住欲避退的女侍】劳驾,换杯凉的。【旋即嗤笑,不以为意】中宫膝下嫡子有二,小的那个比当年的(小貂满名我忘了)有过之无不及,博尔济吉特家的女人见惯了草原狼,岂肯收心乖乖的做一只羊?汗父不过不惑之年,帝胤几十脉,要我说,他这储君做的可没什么盼头。


          6楼2019-07-11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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