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偏爱清淡,甚少食大荤之物,正如他爱茶更甚纯酿,故而常能自各宴上全身而退。十余年来只见他顺风顺水,于朝堂间却可片叶不沾,少时不觉什么,如今却是颇佩服的。
今朝新朝贡招不同往年,去次失利已让自己沉溺许久,发愤图强立志此次定要考上,却又幸得新皇登基,得了七叔之荐,此时他出言呵我,也出于恐我以此为傲,便先行鞭策。
依言将脍调换与他,垂首谨言。]
新朝初立,各州顺应朝意为之举才,七叔身为小选郎中,撰荐举才是叔叔职责所在,只不过恰好是自家子侄罢了。叔叔冒险也要举荐我, 定是考量了侄儿的德行,是熟虑之下的全策,纵有其患,可若侄儿中举,便也可证叔叔的贤明与清白。
[话至此,既明我志亦表我忠,我虽不知以巍是否也得了他之推,无论将来如何,而今我若入朝,便是绑其臂,必得做出番成绩才是,稚子年少焉如新生之犊,自是志气满怀。又叙一会他话,过午后与之别过回屋温书。]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