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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红袖招下美人,长安道上枯骨。(长安拾渡.江湖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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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来自:百度贴吧


IP属地:湖北1楼2020-01-01 15:25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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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2楼2020-01-01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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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首语※
      漫漫长安,靖安司,书院老,江湖任侠自风流。
      众生皆苦,六天宫,西陵途,魔不渡人人自渡。
      都说,惟愿许君一世长安;武林,何日有长安?
      天下,也不知谁人来主宰,棋局,可执子博弈?
      此间事,道几分?邀尔共书,写盛世,亦悲歌。


      IP属地:湖北3楼2020-01-01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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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内低武,禁音攻、剑气、下蛊等一切偏玄功法,戏风主白话。
        ※群内无主线人物,只要你想,人人都是主线。
        ※考核档位包括难中易三档
        ※考核难度年龄性别如未特别注明则不限
        该群已成功存活半年,生机勃勃。戏群天天开戏,主群天天飙车(bushi)。管理组认真负责,不弧不鸽。大量单身狗嗷嗷待哺,等您加入!


        IP属地:湖北4楼2020-01-01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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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背景
          另有时间轴入群详解

          唐国建立于四十二年之前,都城长安。立国之时,夫子曾为开国皇帝李凌运筹帷幄,待国朝建立,却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世人皆称其为布衣宰相。唐国开国之初,因其勤王助战,立赫赫战功,亦救王驾于危急,先帝本欲赐赏六天宫,却因昊天道信众阻挠,遂封宫主祭司同为滇南王(亦称圣母/圣王),西南实现政教合一。
          李凌在位十二年,因昔年战乱时受的旧伤复发而病逝。太子李拙继位,年号开远,奉先帝为承天皇帝。
          唐国初立,因举世信奉昊天道,西陵神殿势大,朝廷无法与其抗争,李拙将宗室女封为兰陵郡主,嫁于当时的西陵掌教,即如今的知守观主。
          此时夫子在野十余年,叹世人只知晓求神问道,不明“尽人事、勿信天”之理,遂返回长安,创立书院推动科举,被李拙奉为帝师。
          然唐国内忧外患,战乱连年,又过三十余年,李拙年岁渐长,日渐沉迷于方术丹药,权臣当道,国力转衰。朝廷式微则江湖势大,天下已初显乱象。
          天保元年正月十五,已然多年未开后山的夫子突然放出话来,将于这一年,收下此生最后一名弟子。


          IP属地:湖北5楼2020-01-01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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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派一览
            入群详解
            ————————————
            社会类

            学府类

            宗教类

            娱乐类

            世家类


            IP属地:湖北6楼2020-01-01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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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菩提杀障.巽天.唐清沅
              新皇登基,举国欢庆。
              红绸铺满的地面,红烛泪干了又干。
              “出去。”
              那人脚步声未停。
              “杀人杀尽,当不留后患,还差我一个。”声音无悲无喜,淡漠而疏离。
              像是一夜之间白雪覆了山峰,山峰早该知道雪的到来,却只能枯等山青盖尽,万里冰封。
              我的父亲,早在那一晚就死了,温柔乡甜,还没触过冷厉的风。如蝉,夏天生,秋天死,不知雪也看不到雪。
              而我不如蝉。蝉会嘶了喑喉,我只能当个哑了的金丝鸟。
              那一晚,他曾经来过,满脸的欣喜,诉着他的思念。
              “冲冠一怒为红颜?不过是狼子野心罢了,冠冕堂皇的压在一个女子身上,要脸吗?”我晒笑着看他怒而离去,在他最得意的那天。
              从前我爱气他,是喜欢看他的眉目,山峰如剑,水潭藏情,盛满了旖旎山河。现如今,山河萧萧,我就只是想气他。
              他很容易生气,气着气着,也挺没意思的。
              “你知道,我不会杀你的。我会给你换一个身份,永远陪着我孤独终老。”他满目深情,孤独一词触人心底。
              所以我被触动了。
              “红颜白骨,粉黛骷髅。”
              泪是女人的武器,我只用了一滴,对于从来不哭的人而言,足够。
              他抱住了我,而我只说了一句话。“我不想孤独终老。”
              扰他心神的一瞬,拔下金钗,却来不及刺向他。
              他太敏锐了。
              乌发顺滑垂下,“什么身份配得上我?”
              这便是同意了。
              我只提了一个要求,今晚,我要穿着嫁衣,母亲留给我的嫁衣。
              “人在做,天在看,你敢吗?”
              他敢的,他从不畏惧鬼神,只相信自己的刀。
              我躺在床上,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自眼尾滑下,又被衣袖拭干。
              他吻了上去。从眼尾辗转到唇畔,水色潋滟。一点一点的,像对着珍爱的宝物,一点一点的,血色映目,像如火的嫁衣——毒液制成的嫁衣。
              “我不恨你了。”
              人死如灯灭,一命抵尽满族血债。
              红烛再无泪,一命致予碧海青天。
              菩提杀障.梵天.卓烬
              推门的动静惊醒了她,来人走动时惊得烛火左右摇动。
              “我刚刚做梦梦见你,你就来了。”她带着似醒非醒时的柔软,看着那人打开笼子,走到自己榻边。
              伸出自己涂着鲜红指甲的葱白纤细的手,握住对方轻轻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指。
              “梦见什么了?”他问。
              “梦见你带着我,偷偷跑出宫外放纸鸢。”
              她虚幻的笑了一下,看到对方不出所料的皱起了眉头。
              “你果然生气了,我刺痛到你了?”
              她是故意的,她知道那段日子是他最不愿意回忆的时光,为了重新夺回权势,放下自尊和傲骨,不得不对自己曲意奉承。
              对过去赫赫有名的战神,如今尊贵无比的陛下而言,胆敢提起这段往事的人都已经死了。
              除了她。
              “听宫人说,你又不肯吃药了。”最终他也只是皱了皱眉,转移话题。
              “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装出这副深情的样子?”
              她坐直身子,神色终于冷淡了起来。敛去媚态后眉宇间除了艳色还带着皇家的雍容尊贵。
              “你不爱我,我不恨你。”她看着那张自己曾经恋之如狂的俊美容颜,“你利用我,只能怪我愚蠢。”
              “可是你不该留着我。”
              她看着他笑,笑着笑着,泪就流了下来。
              “你杀我父兄亲族,却不杀我。”
              “别说了。”他想为她拭泪_,却被她死死抓着手臂,鲜红的指甲嵌进皮肉,血腥的味道带着一丝诡异甜气传了出来。
              “我还活着,就要杀了你。”
              指甲上的毒慢慢渗入他的体内,笼中金雀慢慢蜕变出了锋锐的羽毛。
              鱼龙帮.七娘.薛瑛
              别院深幽,有笼为囚。
              六十四根贯顶杉木柱将四面围就,笼衣周垂,轻盈盈一道纱幔,竟隔断帘内外旧历、新朝两般气候。
              帘内是心灰意冷,阒寂无声。
              帘外偶有鸟雀栖停枯枝,啼啭啁啾,宛若戏里歌声。东珍坐在帘栊边支耳细听,入耳约莫是:“生来衔金枝,不知朝中事,一朝云端落,梦醒却已迟。”
              她微不可闻地叹了声,倚窗独坐,若有所思。
              当夜,寒星似雪,冷月如勾。
              有靴声似曾相识,寅夜而来。东珍吹熄了泰半烛火,隔着丈余空室,与人遥遥相看。
              月影透帘来,隐隐绰绰,落得东珍周身,淡去她一肩孤绝清冷,徒添两分旧日和顺。听得来人如旧唤她公主,听得她轻轻称他以“秦郎”。
              仿若前次相见,她痛心悲愤,切齿斥他的怨恨已全如过眼云烟,而今相对,唯余一腔空叹、满心忧憾。
              莹莹烛豆下,昔日有情人相对诉说,纵她有几多决绝杀意,也都匿伏在这温柔满室的月辉里头。
              话至中途,东珍忽而垂泪,道是如今国运倏变,秦郎已非当日征战少年,一朝登临,令她有话藏于心底而难以宣之于口,甚恐今生无缘,便写成信笺,请人千万阅看。
              来人不疑有他,启信来观。案头月光昏昏,她便端来铜枝烛台与人添光。信中所书,无不言辞切切,触人心肠。
              来人看得入神,本欲怅然叹息,却又半道忽止。只听闻一记白烛坠地的闷响,与后心一声铜制尖针没入血肉的模糊声音。帘内有过一阵短暂的响动,片刻又安静下来,唯有轻薄帷幔,在冷月凉风里静静地飘舞了一下。


              IP属地:湖北7楼2020-01-02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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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龙帮.红袖招行首.慕灵仙
                肤如凝脂,颜若倾城,素白锦裙,金簪玉坠。斜依床沿,右手微抬,素白指尖,蝶舞翩翩。
                抬眸环顾四周,金丝楠木作梁,水晶翡翠作灯,珍珠玉石作帘,黄金白银作柱。殿堂中央,夜明月珠悬挂,熠熠生辉,犹如明月。白玉金珠铺地,蓝田暖玉雕莲,外圈活水潺潺,奇花异草无数,彩蝶戏舞花间。这般穷工极丽,便是以前游历父皇宫殿,亦不曾有见闻。
                轻声叹息,眼角含珠,面上透着哀伤,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对自己而言,不过是座金丝鸟笼。国破家亡,本以为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最终,明了因果,却只是因为一场深情,一场姻缘。
                ◎◎◎◎◎中间省略万字深情回忆◎◎◎◎◎
                厚重的殿门被推开,看着缓步走来的人影。曾经,他是自己深爱的将军,而自己是他誓死守护的公主。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自己是他笼中的金丝雀。
                “将军,不,应该唤您一声陛下了。”
                引着来人至桌前,桌上没有珍馐美馔,美酒佳酿,只有两杯清酒和两块不起眼的梅花酥摆在桌上。看着桌上两样物品,来人坚毅的脸上有了变化,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想要做什么。拿起了其中一杯清酒,来人沉默半晌,拿起了另外一杯清酒,同时饮下。泪水已顺着脸庞,在杯中酒饮尽的瞬间,落在地上。随后扑入来人怀中,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气息,不顾一切的吻向对方。。。
                最终,只余下一片沉默和两声脆响,回荡在空荡的殿中。
                菩提杀障.艮天.禺奎琅
                “你该明白,自你登基囚我于此,便有今日。这困于笼中的不一定只有金丝雀,也可能是雄鹰或者冒充真龙的恶蛟。”
                抬眸视线流转,看向人的双眼,最后一丝神色惊讶过后更长久停留在了然之上。屈膝前驱,抬手搬动人颈背轻轻搁置在跪坐的双膝之上,大殿里久违的安静,连烛心剥落的噼啪声都清晰可闻。
                一个人的自言自语仍在继续,喉头鼓动,声线发出声音,缓慢……轻柔……一如往昔的,呢喃低语。
                “你知道么?我曾经那么爱你,我十四岁便喜欢你,一年,两年,喜欢酝酿成了爱,在本该是最醇厚浓郁的时候,却变了质。阿郎,你做官不好么?我们呐……为什么相见于初心,却不能相伴于爱情,为什么我亲手绣好大红的嫁衣,最后却是被鲜血染红了我一身衣裳?”
                垂眸,鸦睫扑闪,有晶莹剔透的水珠滑落在睫毛尾尖,抖了一抖,悄然摔落在地,碎成一点水渍,一刻而已,消逝无踪。
                鱼龙帮.红袖招舞姬.舒心
                新皇登基,普天同庆,孤身一人被关在这个巨大的鸟笼子之中,蜷缩在墙角,忆及当初,自己曾经恋慕于此人,甚至多少次幻想过为他之妻,花烛之夜,与他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一朝梦碎,再见时,他是万人之上,而曾经的公主则沦为他笼中之囚,想不通是上天的不眷顾,还是命运的捉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忽听锁被开启之声,侧眼瞧去,正是自己所思之人,以袖掩面,做出一副不想被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趁机取下髻上一支发簪收入袖中藏好。
                他问道“为你打造的笼子你住的可还舒适?金丝雀就该关在笼中”
                一副傲然的姿态,竟让自己生出了一丝别的想法,开口询他“你把我父皇如何了?”
                “杀了”简单的两个字,让自己的泪又再次夺眶而出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个皇位该换人了”
                “可你………”硬生生咽下责问的话语,他已然是皇了,软了语气“你可以靠近一些吗”
                或许是自己的柔弱让他有了一丝的心软,他依言靠近了自己,二人之间从未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袖中的发簪已经拿在手中,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下辈子,我不想认识你”用了全身的力气,将发簪刺入他心口,血顺着发簪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袍,看着他那不敢相信的眼神放大又慢慢闭上直至咽气,自己才松了手,跌倒在地上,一切的一切,就这么结束吧


                IP属地:湖北9楼2020-01-02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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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安司.不良帅.崔瑶
                  长门深锁繁华尽,冷月凉风,一室凋零,红烛凝泪始阑干。
                  身着华裳,百鸟雀羽织成,缀明珠十二,发挽唐髻,金簪点翠流苏结,纤足配玉鞋,内藏香粉,步步生莲。
                  背靠金笼把弄匕首,指腹轻划刃口,丹蔻染甲,触骨生凉。
                  这是君王赐予臣子自尽所用,见血封喉。
                  窸窣声迭起,沉闭宫门缓开,拂袖回首,那人以冕冠衮服换去一身戎装,不见往昔意气风发,只余阴诡谋算。
                  时间过了太久,他和我,早已变了模样。
                  “公主有一裙,值钱一亿。织成花卉鸟兽,小如粟粒。正视旁视,日下月下,颜色各不相同。”
                  “这织成裙穿在你身上,比安乐公主更美。”
                  那人边言边走进金笼,辅一抬手,牢牢捏住下颌迫我抬头看他,四目相对,他眸中映出我一如既往的倔强。
                  “大皇女死了。”
                  他轻轻说道,又轻轻抚过我额间的花钿。
                  “你应该很高兴,毕竟她欺辱了你这么多年,孤对你是不是很好?”
                  “那真是多谢。”
                  我听见自己这般回道。
                  那人又说了许多话,他说这织成裙极配我,但皇后的礼服,应当更配,他说他杀了很多人,所有不服他的、不忠他的,全都已经死了,他说他等这一天很久了。
                  我静静地听着,一如年少时听他说如何学会了骑马,如何赢了射猎,如何赢过所有的对手。
                  冷风骤来,吹熄了最后一根烛,月上中天,光线聚于金笼,是长门殿唯一的亮处。
                  他立在金笼正中,目光炽热,面上是痴迷,是癫狂,影子倒映在整个金笼上,随着他夸张的动作,张牙舞爪,犹如一只被权欲吞噬的猛虎。
                  而我脸色平静,玄瞳深邃如渊,却已被逼至角落,五指紧紧攥着笼边,地上莲纹凌乱,流苏纠缠,足下影子遁入身后无尽黑暗。
                  黑暗中,似有无数暗箭蛰伏,蓄势待发。
                  他和我,都已成了猛兽,而这金笼便是一处斗兽场。
                  “我喜欢你,从天保二年开始……”
                  朱唇缓启,声牵颤抖,向他诉来少时墙头马上的情意,求而不得的苦涩,乃至国仇家恨的憎怨,愈说愈烈,满腔愤恨、怨恼,狂跳的心几乎破胸而出。
                  忽地朔风扑面,身一沉,被他紧紧拥住,十二旒相互碰撞,同鬓边流苏紧紧纠缠,耳边听着那盼了太久的情话、誓言,反倒没了想象中的欣喜若狂,只剩下平静。
                  以及——
                  金属划破布帛,刺入体内的声音。
                  “我该谢谢你,谢你帮我铺平了路,砍完了荆棘。”
                  平淡的语气,迎上他一脸惊诧的神情,腹间是那把匕首,伤口极深,却不见丝毫血。
                  还是那把君王赐予臣子自尽的匕首,给他用,最合适。
                  缓缓站起,在他将倒之时伸手捏住下颌,柔声细语,眸中是化不开的痴迷。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因为你还要看着我,不…看着孤,是如何坐拥天下,享受世人敬仰,千秋万代!”
                  肆意而张扬的笑声中,封闭的殿门再次开启,晨曦自缝隙透进,不断扩散、伸展,影子终于冲破黑暗,张牙舞爪,拖得极长。
                  生死场.凌波.方雪乔
                  端坐镜前,正仔仔细细涂着朱红色的口脂,红唇鲜艳欲滴,妆容精致,华贵衣裙拖曳了一地。空洞漆瞳在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之时微微亮起几丝光来,不自觉攥紧了广袖下的五指。
                  昏暗烛光下,来人居高临下,明黄色身影立定牢笼外,刀斧凿刻般的面庞匿在背光处,不去看他的神色,但可清楚感受到他的万般压迫,掌心微微湿润,指甲陷入了肉里猩红一片。
                  仅仅三月,弑君夺位,改朝换代,先皇最受宠爱的公主而今沦为阶下之囚,笼中金雀,而造成这一切的他,是我昔日恋慕之人。
                  他自顾打开了金锁,迈步而入,站在我后方。
                  [祭礼已经结束,明日举行封后大典。]
                  “陛下真的愿意将亡国奴留在身边?”
                  不待他言,莲步轻移桌案,背对着他,抬手斟酒两盏,回首嫣然一笑,坦然。
                  “我在这酒中下了毒,陛下敢喝么?”
                  话音方落,清晰瞧见他陡然变冷的双瞳,若三月寒冰,周遭空气都冷了几分。
                  [...别闹。]
                  “是陛下放我去行祭礼之时取到的哦。”
                  掩唇笑的花枝乱颤。一手指着眼前人。
                  “你怕了!你不敢喝!你怕了!”
                  笑的无法停止,甚至笑出两行清泪,猛地一挥桌案,酒盏琉璃哗啦落地碎尽,那两杯酒水一碰地上冒着滋滋白沫。
                  攥起一块未沾过毒酒的碎片搁在腕上,表情痛苦挣扎,豆大泪珠簌簌而下,看着皱紧了眉头的皇帝。
                  “我不想死,更下不去手杀你,我不想离开你,可是我独活就是对我家人的背叛。”
                  咬着牙手一使力,白皙细腕上霎时添了一道狰狞伤口,抬手止住他将要移动的双足,未停手,沿着小臂一道一道地划,猩红血液溢出皮肤,血珠颗颗滑落。
                  “每一道伤,就是我对一个亲人的忏悔。”
                  颤抖着手臂快要握不住掌中的碎片,连牙关都在发颤,满脸泪痕。
                  “你欠了我这么多条人命,我划伤自己,是在还血亲之情,这样我才能了无牵挂地陪在你身边,你懂吗?”
                  看见他动容的神色,踉跄跌进他怀里,把沾血的碎片递给他,一双美目满怀着希冀。
                  “你跟我一起,好吗?”
                  在他仅仅划破半寸之时夺过其手中之物丟向一边,眉眼之间尽是心疼,抬着他冒着血珠的手腕,覆唇轻柔吮净,手忙脚乱地为他包扎。蓦地后脑一紧,红唇被封,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萦绕鼻间,任由人肆意侵占,贪恋着与他最后的温存。
                  “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他看不见我此时此刻真正的解脱的神色,口鼻溢出的鲜血让他止住了动作,难得看见他惊惧的模样。我瘫在他怀里,艰难地抬起手,爱怜地抚摸着他俊逸的面孔,一滴一滴温热的血滴在了我的脸上,我看见他唇角同样溢出了血液,他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濒临死亡的恐惧,配合着他刚穿不久的龙袍,看起来讽刺的很。
                  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往他怀里靠了靠,听着周围混沌的嘈杂,唇瓣微微动,喃喃着最后一句话。
                  “真的,在一起了。”
                  生死场.罗刹童子.溯风
                  风的味道,变了。
                  清风徐来,挟飞银桂芬馥。
                  秋了?
                  仰首而望,浩瀚苍穹唾手可得,却如流沙过隙,抓不住。
                  四下寂无,唯有地下斑驳,记录光阴荏苒。
                  候鸟南飞,三春复往,可我呢?
                  在这里多少日子,数不清了。
                  “我会带你远走高飞,去看那锦绣河山,走马烧酒,从此相思相望也相亲。”
                  “相思相望也相亲……”如梦呓语,字画镌刻入骨,泪已沾襟。
                  他与我的天地,如斯广阔。
                  我仍有锦衣玉食,比往更甚,他不曾亏待,我要什么便给什么。
                  闷闷哼笑,咽下苦泪,他能留我多久?若是这手脚还在,总有一天我会走出去。
                  他又来了。
                  麟靴落地,更重了。
                  “你来了?”我知他最喜我乖顺,莫说盈盈落泪,喊声疼,都能要他命。
                  可惜,已是往日。
                  柳步迎上,与他仅拳掌之隔。眼前俊容平添坚毅,长眸回转已多难察倦意,他终有累的一天?
                  “你若累了,不妨陪我歇歇。”说罢席地而坐,他竟也盘膝倚靠下来,闭目而憩。
                  目光一分一分描摹过他的肌理,呼吸缓见绵长。
                  “你说会带我去看这锦绣山河,一起走马烧酒,从此相思相亲。”
                  这些话,你还记不记得呢?许是你日理万机,劳形案牍,早将此番作成梦语。不过没关系,即使是在梦里,我也陪你。
                  解下束丝发带狠绕其颈,青筋尽隆,力竭而弃。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
                  现在,我来带你了。


                  IP属地:湖北10楼2020-01-02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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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季前情:艳绝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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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11楼2020-01-02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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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


                      IP属地:湖北12楼2020-01-02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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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里雨里,长安等你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1-09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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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长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1-30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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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频好棒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0-01-30 15:11
                            收起回复
                              想问问,这个视频花了多少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1-30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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