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rus Snape从来没像现在这麼想掐死那些家庭小精灵,即使是他们突然啪一声地现影在他的工作室(他永远没办法防止他们突然现影)然后翻倒他心爱的魔药时也不例外。
那些怠惰的小精灵们到底把他的高级羊毛睡衣拿到哪里去了!要不是他对於清洁衣物没有天份(如果有他也不会在五年级让人叫他好好洗洗自己的内丶裤了),他绝对绝对不会将自己的衣物交给那些瞪著大眼睛尖叫著撞击自己的头的生物处理。
啊!在这里!终於在衣柜的角落发现一件羊毛质料的东西,Severus愉悦地带著睡衣走向浴室,准备用舒服的热水澡洗去一天的疲劳,然后上床储备精力,明天才能精神抖擞地威胁那些智力只比山怪高一点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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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 Potter从从来没像现在这麼想赞美那些家庭小精灵,即使是他们突然啪一声地现影在他的寝室(他永远没办法防止他们突然现影)然后站在他的肚皮上宣布该吃饭的时候也不例外。
他再度眨了眨眼,看著衣柜一角的高级羊毛睡衣,领口用魔法对主人的身分做了隐形记号,Severus Snape,上面这麼写著。
这可能是他跟他的前魔药学教授最靠近的一次。即使他已经取得母校的教师职位并做出让大家有目共睹的成绩,他的前教授仍是对他的表现嗤之以鼻,彷佛他还是以前那个到处闯祸的无礼男孩。
任职教师的这两年内,别说是向Severus表达他从学生时代以来就一直存在的爱恋,连跟Severus建立友善的关系都因为他那孤僻乖戾的个性而困难万分。直到今日他的前教授还是称他为Potter并要求同样疏离的称呼,但想当然耳他对此充耳不闻。
Harry对著吞了吞企图溢出口腔的口水,他想他现在一定像个变态一样对著前魔药教授的袍子流口水,就跟他以前在相片里看过的他父亲邪恶的表情,果然变态是会遗传的,而且在Potter家族里绝对是显性基因。
他轻轻捧起袍子,轻柔的布料接触手掌的触感真好,Severus对衣物的品味还不错。他轻轻将脸靠上布料,感受织品对脸颊皮肤的温柔抚摸。他闭上眼睛,尽情呼吸袍子上的味道,在清洗剂散发出来的洁净气味之下,他可以闻到一些的魔药味,魔药教授身上特有味道,不全然是那麼好闻的,但是是Severus的味道。
他展开袍子,魔药教授比他高一点,他得举高双手以免略长的袍子拖到地上。他躺到床上,让袍子覆盖著自己,再度想像著身上的温暖是魔药教授的体温造成的。很空虚,他知道。但比起去告白被拒绝耻笑奚落,甚至是被诅咒被忽视,抱著袍子在寝室里呻丶吟似乎是比较好的选择。
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他刚刚洗完澡,现在身体很乾净。或许偷穿一下这件袍子不会被发现,他只是想感受一下被Severus拥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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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pe瞪著那件羊毛睡衣,这不是他的,该死的家庭小精灵!他在心中怒吼。所以…他现在该怎麼办?除了这件睡衣,只有一条连屁丶股都遮不住的小毛巾。而他绝对不会绝对不要在仗著寝室里没有人就光著身子走出浴室,上次他那麼做时,被前来拿缚狼汁的Lupin撞的正著。他不愿意再回想接下来发生的事,只是Lupin接下来几天脸上神清气爽的微笑令人想在缚狼汁里放砒霜。
所以绝不,那他现在就只有一个选择,穿这这个不明人士捐赠的睡衣,走出浴室再做打算。
他穿上了质地优良的羊毛睡衣,惊讶於这个不明人士的良好品味。虽然有点太短,但穿在身上毛料温柔地爱抚著他的身体,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用适当的力度捏著他的肩膀,按丶摩他因久坐批改作业而僵硬的脊椎。那只大手持续地在他身上游移…游移…从肩膀到后背,从后背到手臂…然后再从手臂到…等一下!
走出浴室正在享受这件奇妙睡衣的Severus突然因为身体产生的异样感觉到抽一口气,刚刚这件睡衣…这件睡衣…拧了他的乳丶头!敏感点被刺丶激的快丶感让他只能扶住床柱保持平衡,以免几乎无用的膝盖使他摊倒在地上。这件该死的睡衣到底…梅林!他刚觉得胯下的突起被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了一下,强烈的快丶感让他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