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水乡是银州市最好的住宅区,房‘价也是银州市最贵的。
一栋有三百平的二层楼别墅坐落在塞上水乡最好的位置。
二十五岁的张玄爬在地上,手拿一块白布,在身旁的水桶上拧干后,仔仔细细的擦净身下昂贵的地板。
在别墅的院子里,那停着的保时捷,法拉利,都落灰了。
这些看着豪华,却没有一样是属于张玄的,他不过是入赘到了林家,“嫁”给了银州市第一豪门,林氏集‘团的总裁,林清菡。
身为林清菡老公的他,在入赘到林家的这一个月来,干的尽是下人的活,也从来没有上过林清菡的床,原因很简单,林清菡看不起他。
这栋别墅中,唯一属于张玄的,可能就是院中那辆很破旧的自行车了。
张玄穿着白背心,沙滩裤,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脸上洋溢着开心的表情。
“呼,还有两间屋,今天的任务就完成咯。”
一辆全球限囘量版的阿斯顿马丁停到了别墅门前,这辆车,整个银州市,买得起的人有,但有资格买的,一个都没,哪怕林家。
车上下来一名年轻男性,身上穿着范思哲限囘量版服饰,能买得到这种衣服的人,那在全国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青年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帅气的脸庞,推门走入别墅大院,一眼就通‘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到了趴在地上,正撅着屁囘股擦地的张玄。
帅气青年一捂额头,“我的天,老大,你好歹也是被世界各国掌舵人誉有Satan大名的人,要不要摇身一变成了一名保洁啊?哦不,应该说是,家庭妇男!”
青年推门,走进别墅,给自己点上一根高希霸古巴雪茄,浓郁的香味在雪茄点燃的时候便飘荡起来。
爬在地上的张玄看都没看来人一眼,继续擦着地板,嘴里说道:“你懂个屁,这叫爱!把你那该死的烟给老囘子灭了,你知道的,我老婆不喜欢闻烟味。”
“呦,这是我们大烟枪嘴里说出来的话么?”帅气青年撇了撇嘴,还是老老实实把烟灭了,“那个,老大,晚上要不要去喝两杯,今天瑞国皇室那小妞又给我打电‘话了,死活想见你一面,你要同意,她会在第一时间坐上她的私人飞机降落在银州。”
“老囘子是有老婆的人,什么瑞国皇室,让她给老囘子滚一边去。”张玄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还有你,快滚出去,没看老囘子在这擦地呢么?”
“唉。”帅气青年叹了口气,“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好吧,我会告诉那小妞的,老大,你真的要舍弃一切了么?你消失的这一个月,整个地‘下世界都快疯了。”
“什么舍弃一切!”张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到帅气青年的后脑勺上,“老囘子现在,可是拥有了全世界!”
张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客厅的电视墙上,那有一张他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的婚纱照,照片上的女人,画着淡妆,微微一笑,仿若天使般美丽。
“行吧行吧,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没有智商,我看男人也就这样,那我先走了。”帅气青年无奈的摇了摇头,退出别墅大门,朝那辆限囘量版阿斯顿马丁走去,在打开车门的时候,帅气青年突然一顿,“对了老大,你把谢尔巴大师最宝贵的东西和这些垃囘圾摆到一块,估计谢尔巴看到会很心疼。”
帅气青年冲院中那些落灰的豪车努了努嘴。
“什么贵重,自行车不就是用来骑的么,你想要送你了!”张玄一脸不在乎的挥手。
“算了。”帅气青年摇了摇头,“我可不想骑着这拍卖价为十三亿美金的东西在街上乱跑,走了啊老大。”
阿斯顿马丁响起一阵马达轰鸣声,消失在别墅门前。
张玄走到院子里,看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自言自语一声,“十三亿?还没我老婆一根头发贵重。”
说完,张玄一脚把自行车给踢倒了,兜里的手‘机在自行车摔到地上的同时响起,张玄把这款价值一千块的华威手‘机拿出来一看,是有一条短信,上面的内容是。
“尊敬的Satan大人,沙国王室恳囘请我们派遣十名护卫员保护王室成员的安全,价码是三块油田,米国外‘交‘部……”
张玄只是扫了一眼,连内容都没看完,就把短信删了,看了眼别墅屋内的地板,自言自语道:“真是的,还有两间屋子没擦完呢。”
张玄把手‘机往裤兜里一装,又趴在地上,撅起屁囘股,仔细的擦着地板。
当张玄将别墅的卫生全部打扫干净后,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一辆奔驰驶入别墅大院中。
张玄一听到发动机声,立马跑到别墅门前。
火红的奔驰GT像是一只猎豹般美丽,让人移不开眼睛,却在从车上下来的女人面前黯然失色,哪怕是狂‘热的爱车族,在此时都不会去注意那辆奔驰GT,而是将目光放在这个女人身上。
一身简单的白衬衣加黑短裙,因为这个女人变得不再普通,套着黑丝的修‘长双囘腿像是上帝给予的礼物一般完美,纤细,笔直。
三千黑丝披于脑后,女人每一步,都会让这一头的黑发飘荡。
她白囘皙的皮肤比婴儿还要柔‘嫩,完美的五官无可挑剔。
这是一个集气质,长相,财富于一身的完美‘女人。
如果非要说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女人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了。
女人下车后,看也没看站在别墅门前的张玄一眼,径自走进大门。
“老……林总,你回来啦。”张玄一脸讨好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起先准备出口的称呼因为女人一个眼神而收了回去。
林清菡,林氏集‘团总经理,张玄在一个月前领证的合法老婆。
林清菡一见到张玄,心中就有一股厌恶油然而生,她最讨厌的,有两种人,一种油嘴滑舌,还有一种好吃懒做,很巧,这两种,张玄都占了。
在林清菡的眼中,张玄就是一个成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之辈,自己不求上进,想要靠着入赘这种方式来过上比别人更好的生活,每个月拿着自己父亲给他的两万块工‘资!
林家一脉单传,到了林清菡父亲这一辈,生下个女儿,为了不让林家香火断掉,只能找‘人入赘,林清菡想不明白,自己父亲为什么选了一个这样的人,她无数次的向父亲提出抗‘议,结果都没用。
张玄一个月前入赘林家,这一个月来,林清菡想过无数办法要赶张玄走,为此林清菡专门辞退了保姆,把家里的活全给张玄干,自己社交也从来不带张玄,原本林清菡认为,张玄肯定忍不了多久,没想到这人还乐在其中。
“林总,这忙活一天累了吧,茶水已经给你泡好了。”张玄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给林清菡递来一杯热茶。
林清菡看着张玄脸上的笑容,心中就泛起一阵恶心,她为难过张玄很多次,刷马桶,用抹布擦净地板,宁愿院里的跑车落灰,也不许张玄碰上一下,不让张玄抽烟,太多太多,然而,张玄对这些一点都不抗拒,说不抽烟,一根都不抽,有几次,林清菡还特意提前下班回家,就是想抓张玄一点毛病,然后撵他滚蛋,可结果次次都让林清菡失望。
她看着张玄脸上的谄媚,心中萌生出一个想法。
好,你不是什么都能忍么,不是逆来顺受么,我就让你受着!
想到这,林清菡往沙发上一靠,声音毫无感情的对张玄说道:“累了,去给我打盆洗脚水来。”
“好嘞!”张玄没有一秒钟的迟疑,立马往卫生间跑去。
很快,一盆温度适中的洗脚水被张玄端到林清菡面前。
“林总,你的洗脚水。”张玄蹲在林清菡那修‘长的双囘腿前,将洗脚盆放下。
林清菡蹬掉高跟鞋,将那对精致的玉囘足抬到张玄眼前,用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说道:“你给我洗。”
“我给你洗?”张玄看着眼前那对玉囘足,愣了两秒。
林清菡见张玄这副表情,精致的小囘嘴微微一翘,冷哼道:“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
“愿意,当然愿意!”张玄使劲点头,脸上带着笑容,心中有一丝兴‘奋,看来自己这一个月的努力没白费啊,这还是第一次和老婆肢‘体接‘触呢,还是她主动提出的!
张玄从发愣到脸上生出笑容的表情变化,林清菡看的清清楚楚,在林清菡眼中,算是彻底看清楚这个人了,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干!
男人,不怕穷,就怕没有骨气!
在林清菡看来,张玄就是那种没有骨气的男人,这种男人,就该狠狠的羞辱!她故意抬高精致的玉囘足,仿佛在指使一个下人,“洗吧。”
张玄看着这对玉囘足,黑色的丝囘袜套在脚上,丝滑,柔顺,用手轻轻一拉,黑丝带起一道褶皱,顺着这条笔直的长囘腿下滑,分腿丝囘袜没有什么阻碍的就被张玄拉到了膝盖处。
黑色的丝囘袜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幽香,将其全部褪去后,那精致的玉囘足呈现在张玄的眼前,肌肉柔‘嫩,像是每天都会浸泡在纯牛奶里一般,晶莹剔透,就是一具艺术品,像是一块洁白的宝玉,就是最苛刻的人,也挑不出一点点的瑕疵。
林清菡靠在沙发上,她能清楚感受到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脚底摩擦,带来一阵阵的酥囘麻和舒适,林清菡看着身前正给自己按脚的张玄,眼中的厌恶更甚了,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为了钱能卑微到这种程度,简直让人恶心!
林清菡刚准备一脚将张玄踢开,让他滚远一点,手‘机的铃囘声打断了她接下来准备做的事情。
电‘话是公‘司的李秘‘书打来的,林清菡接起电‘话,不知电‘话中李秘‘书说了些什么,让林清菡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告诉他,不要痴心妄想!我林氏,也不是任谁都能捏一下的软柿子!”
林清菡说完,直接将电‘话扔在一边,靠在沙发上,玉囘指轻轻‘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感觉一阵心烦意燥,连一脚踢开张玄的事都给忘了。
这时,一阵温热从林清菡的脚底,沿着这条完美的笔直长囘腿,向上蔓延,这种舒适的温热,让林清菡烦躁的心情感受到了一抹平静,紧皱的柳眉也舒缓了一些。
张玄将手中这对玉囘足放进了温水盆中,仔细的,小心翼翼的揉按着,他仰头抬眼,看见林清菡眉头紧皱的模样,女人的样子,还有刚刚接起的电‘话,让张玄心中一头沉睡的猛兽苏醒。
谁惹了她!谁敢!
这是张玄第一次见到林清菡这副模样,从张玄五岁那年,他就认识眼前这个女人了。
五岁那一年,张玄和母亲差点冻死在冬天的街头,林清菡从她父亲的车上走下,递给了张玄一件棉衣,还有一百块现金,那棉衣让张玄和他母亲渡过了冬天,一百块让张玄为母亲买了退烧的药。
张玄七岁那一年,因为吃了垃囘圾箱中的变质食物,导致食物中毒,林家的慈善机‘构出资,救了包括张玄在内的六名流浪儿。
张玄十岁的时候,就读于林家创办的公益学校,母亲在学校找了份清洁工的活。
一直到张玄十四岁,母亲被检‘查出恶性肿囘瘤,为了不拖累张玄,母亲留下遗书,从七楼一跃而下。
母亲在遗书中告诉张玄,他可以不为自己立冢,但一定要报答林家的恩情,如果没有林家,张玄在五岁那年就死在街头了,更不要提还有学上。
林家两次救了张玄的命,张玄早就在心里发过誓,自己这辈子,必要报答林家的恩情,而在自己五岁时,那个送给自己棉衣的女孩,就像是带来光‘明的天使,住进了张玄的心中。
张玄的记忆中,只有这个女人甜美的笑容,从没见她这般皱眉。
张玄揉按着林清菡的脚底,他熟知人‘体的每一个穴位,为林清菡解乏,他对力度的掌控,哪怕专‘业的按‘摩师都比不上。
不知不觉间,林清菡整个身‘体都松垮下来,懒洋洋的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她的确太累了,睡意伴随着脚上的舒适感袭来。
林清菡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她的姿‘势让她身前的白衬衣微微在身前堆积,衬衣纽扣与纽扣之间,也因为她的姿‘势开了一张张小口,张玄眼神稍微一撇,就能透过这些小口,看到林清菡那平坦的小腹,再往上看,是那黑色的贴身衣物。
林清菡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脚底传来的舒适,精神上的困意,让她睡了过去,发出了平缓的呼吸声,一头黑发凌囘乱的散在沙发靠背上,像童话中的睡美‘人般美丽。
张玄仔细的为林清菡按‘摩着,常人保持一个姿‘势半蹲十五分钟以上,就会腿部发‘麻,难以忍受,张玄蹲了半个多小时,这才轻轻的将林清菡那对玉囘足擦干,慢慢的放在沙发上,又找来一条毛巾被为林清菡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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