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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0-05-27 21:15回复
    https://tieba.baidu.com/p/6707230844 应该是这个贴


    2楼2020-05-27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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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几百年没演过戏 不知如何写戏的感觉(卑中卑)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5-27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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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黄门相扶下马,雪掌抚过马鬃令人一旁照看,径朝前而行)
        (夕阴笼盖四野,数道宫墙再无法阻隔漫天霞光,任其铺陈于如茵草席之上,蓦地忆起畴昔与君平御园那场燕谈,这一日受君恩照拂随扈,所谓的天地高远似顷刻间得了注解)
        (眼中不单单只京师那方寸之地,更有如今视望无垠的青坪)
        (此番与杏同立黄昏下,无需小桥流水在此点缀,业已是万分难得的静好与安和。尝闻额娘道过西宁诸般境况,约记着当有一片戈壁瀚海,那如刀剑凌厉的风沙又是如何鞠育如斯贞婉的嫔御?——大抵我心中自忖。南国尚有气节慷慨、昂藏英武之人,弗能以偏概全地全然将西宁女儿归拢于英飒之流)
        (想至此不禁摇首一笑,拢在袖间的葱指屈着、不安分地捻着罗衣下的文绣,少倾偏首唤人)
        杏,(她刻下缄默不语,眉眼攒聚天边流霞拓影,纵知她一惯爱清静,仍要去拨唇相谈)
        塞北落日一眼无垠,可有觉得比宫中所见更疏远辽阔?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5-28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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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回承皇父恩德随扈漠北,实乃局囿禁宫的公主头一回踏出京府,又幸与宣娴乘同舆,一路揽采风物、笑趣谈燕,畅想塞外景象,倒也未感车马劳顿,反缔下诸多约诺:譬如水草牧马、长河落日,凡漠北风土,今回要并肩一应览尽。)
          ( 自京畿一路行来,愈北入一里、愈现浓秋萧索。入喀尔喀界前,我搴车帷向外睇去,行道两侧俱是枯藤残叶,只消再过一阵凄风便要尽数凋败了。而鸾车行至喀尔喀时,映入目中的却是全然不同的景致,委实令我讶异万分:无垠的黄毯中杂糅着几角未褪尽的绿坪,於赤乌光曜下漾着参差金浪,偶有微风徐过,将远处骏马嘶鸣迢递入耳中。如此金秋好景,教人不由有一瞬的恍神,以为身处的弗是肃杀的北国、却是婉柔的江南。)
          ( 是日黄昏。遣黄门将邀约递入宣娴帐中,先一步驭马踏斜阳而来,择一稍高处的茵坡静立候她。未至喀尔喀时,我也曾幻想过草原的迟暮,忖度着合该一如文士彤管下所描绘的“长河落日圆”。刻下垂手立於坡顶,举目远眺,是千里之外的皇城玉阙中从未睹闻的、独属於北境边陲的犷野壮阔,始知品读卷帙时的震撼不及躬身所见时的万一。)
          ( 倏地忆及髫岁时侍读的那位托谟格格,她尝在四所的静夜中娓娓同我叙起她的家乡,同在关外的呼兰。那处应较喀尔喀更寒些,此时不知是甚麼光景,可也会有这样的满原黄草、风卷云霞,又或许业已落了雪罢。也不知她近年如何,是还在京府、抑或是回了她心念的呼兰?许久未得她的信了——)
          ( 漠北的风元是疏狂,刻下於柔和的夕光中也收敛起棱角,沧桑却轻柔地抚过公主鬓边,浑似幼时慈祥的奶姆那双布满老茧的掌。身后跫音渐近,轻柔却笃定,不消回首,便知是娇娇,来赴暮时的约。)
          ( 造物者的鬼斧神工教天穹下的观众顿生肃穆之意,一时并立无言,只贪婪地欲将这番好景尽数纳入眼中。半晌谛听人轻声递询,才偏颐向她,舒开眉心。)禁宫中的落日泰半都教高墙遮了去,纵是登角楼远眺,它也只是京畿边界极小的赤红一点,哪里称得上疏远辽阔。不像此处,(抬臂伸向渐遁於西的红日)它离我们这样近,仿佛张手便能触及。
          ( 音一驻,尔后是声浅浅的太息。)只慨叹我平日未勤习丹青技艺,若能将此等壮阔之景录作画卷,迨回宫后悬於阁中,便可日日见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0-05-29 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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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妹中尚有骑射娴熟之人,喀尔喀一行倒供予良机,或能尽兴。我元也不擅骑射——也委实谈不上不擅,实则便是个门外汉。落草奉养禁庭,受诗文翰墨韬养,觉罗氏引以为傲的光曜于宣娴这处却无半分承袭,如今堪堪习得皮毛,也泰半归拢幼弟的功劳,如要同人一较高下,大抵是要落败人后)
            (哪里又肯自揭短处?只好掩人耳目地驭马至此,赴一场燕约)
            (夕阳在公主眼中是金箔片相接而成,落成狭长逼仄的廊。禁宫的光影教一重重宫墙阻隔,每一片昏阳业只方寸,余晖一眼即能望见尽头,登临角楼远眺,虽觉所见疏阔,到底被黎庶炊烟、渐升的华灯阻隔,难见其光亮远抵何处)
            (四九的落日沉于窠臼,为规矩束缚,不似眼前如少女雪颊胭脂般泛红的流霞照临阔土,似一抬手就能将它拥进怀中。万事万物皆在相较中比得失,如此方知刻下景象是过往岁月余晖里浓墨重彩的一笔)
            (眉间笑意不减)也是第一回凑近瞧它,原素日所见的红日是这般模样。
            (尚不及递去的询已教灵犀窥见,率先释了我心中思量。她是作如是想——我所至之处寥寥,少时只觉笔力不丰,在犹疑间错失诸多难得辰光妙象,今纵仍不堪登大雅之堂,也尽凭心力留下泰半,往后惦念起从前的往事,即使如沧海一粟,拾起旧画便能忆起走过的辰光,也不算此生虚掷。将春山舒展)
            如你不说,我倒要先问适才想甚么这样入神!以塞北红日入画,有几分王摩诘笔下诗章展现的意蕴呢。只不过如今臣民和乐,此地又水草丰沛、牛羊成群,少了悲慨雄丽,多了安恬。
            当属杏会择选景、意两全之地入画,(颔首肯她话中之意,又再添话语)此番随扈我也有这般打算,只一时间不知从何落笔......杏倘使想捉笔,我愿从旁添一份力,同你齐心合力共绘一幅塞外图卷。


            7楼2020-05-29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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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觉罗先祖凭铁骑囊括四海、扩土开疆,如今虽早业是河清海晏,承袭江山的后嗣仍不敢忘国朝立世根基,教习儿男从来并重文墨弓马,而於以珠玉奉养的金枝却更著意在诗书六艺,骑射只需通晓、不求娴熟。禁庭的宣容公主出落於雅音浸染中,又贯以端静自持,实觉女子着骑服弯弓盘马有失庄仪,是故平素一贯弗愿勤习,只谙知最为浅显的驭马之术。刻下立驻於残阳血云前,苍穹中徐回的孤鹜在悲怆哀鸣,蒙古格格身着裘袍,驭骏马驰骋茵场、挽弓搭剑的英姿不由浮於眼前,膺中竟头一回翻涌起些许恼恨:倘使畴昔肯多在马背上费些心神,现时便好大展伸手,逐残阳至远西天际,去探一探草原上的红日究竟遁於何处。)
              ( 未再接言,与宣娴缄默地并立於夕晖之下,仰慨无垠绿翠中的“造化钟神秀”,俄而扬臂迢指向西。)咱们若能到那儿,合该能望睹更壮阔的霞光万道、兔起乌沉。( 耷下长眉,声中多有抱憾。)可惜我俩马上功夫不足,也只有在此处遥想啦。
              ( 未出京畿时,哪里料及此番随扈北巡竟会生出这诸多悔意,不工骑射为其一,画艺弗精便为其二。实因先前所识的山河多姿不过源於卷帙中前人之述,直迨仪驾行入蒙地,始知往昔眼界浅薄如井底蛙,喀尔喀不过漠北边土一隅,业是这般幅员辽阔,更弗消说四海寰瀛,又会有多少各相迥异的绮丽壮秀。可惜皇女之衔终将缚住我游历九州的雄心,是故才陡生要藉画笔徽宣录下所见所闻的心思,奈何笔力浅拙,纵竭尽我所能,绘出的景象仍不及目之所睹三分震撼。)
              ( 颔首相应。)我钟意的便是这份安恬。( 举目远望,任由徐风拂乱鬓边细发,尔后徐徐与她道。)你瞧——目下牛羊饱饮而归、牧民围篝笼欢歌,这轮血日也显得柔和许多,夕晕薄晖下的旷原也不再单是壮阔,更有别处难觅的闲适舒惬。倘使以这一瞬入画,合该是分外引人遐思的一卷塞外夕景图。
              ( 却弗肯应她后言。)娇娇肯与我指点一二,我已然欣喜万分。你的丹青技法娴熟远胜於我,倘若与我共绘一卷画,实是拖累你施展身手了。
              先时随扈圆明园度岁时,娇娇曾作《念亭见闻录》,今时不若也取几处妙景入画,成一册诸如《念亭北巡画集》云云,回去予逾明鉴阅,也可稍偿他未随扈北行的缺憾。至於我的陋作——( 舒开春山,又将首一摇。)更甘图吉怕是瞧不上的,我便自留着罢,来日兴许也会有甚麼人愿予一睹。
              ( 眼前摹地浮现杪夏时藉“天降”黄栀偶识的那位少年俊逸面容,实甚怪矣,分明还不晓得他的名讳,却不知缘何,心内十分笃定他定愿一览我笔下的漠北风光。兴许是他溢於言表的潇洒随性教我敢下此定论,若现时他身在此,当是如鱼得水、成日纵马在茵场上恣意驰骋的罢?)
              ( 神绪游离及此,夕晖斜斜攀上雪颐,堪堪遮掩去两朵飘游而来的红云。)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0-05-30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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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身在禁宫只优渥奉养溪山中,哪里能得见苑囿跑马,连马鬃都未有摸过。如今随扈至此,全然是从头拾起,也好在君平耐性沉稳,不若换个急躁性子早业拂袖远去。
                (很是无奈地叹息)今日我也已然尽力,只是恐怕“师傅”看了,难免要望天兴叹。
                (倘使是诗文丹青尚能信手拈来与人侃侃而谈,如今这马上功夫也只垂耳听人诲导的份儿,大抵是那份天资不敏尚欠缺火候,出行之时仍要人牵引照看,更不消提如汗部女孩那般大展身手,甚而连自荐都未敢脱口)
                (顺她所指去望那塞外夕景,京师门第鳞次栉比、富有规制,哪似眼前临水而居、风吹草低见牛羊自在。闻言先摇首)我并未这样想。也不过微末技艺,谈不上拖累二字的,再者不求人前流芳,是闲暇时拿来看赏消弭遗憾......杏便如此不肯同我一道,与我生分了!
                (哪里会真同她置气,刻意地作作势,因明白她心意故而寻个折中之法)选甚么还需杏多替我参谋,我们相商着选定,(畴昔的见闻曾与杏秉烛共览,迨回宫之后收进匣中珍藏起来,不为他人道。如今再提念亭北巡画集,不免又笑)画稿若成,当有杏的功劳!
                (我想戎舟并不知晓我这勉强为姊妹称誉的偏好是因他而起,也未能料到一幅酬答名义的画作竟起了波澜,届归京后的某日,我与他谈起塞北图景,又该是何等的境况?腰间抚佩的纤指也一滞,似教流霞灼烧,亟亟躲回袖中)
                唔,想会是杏心仪之人罢。如换作是我,也想将它捧给人看。


                10楼2020-05-31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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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眼波追随着远处驰骋的蒙古王女,轻声喟是。)实也是咱们两个志趣不在此——我瞧几位弓马娴熟的姊妹甫至此处,便十分得心应手,全如诞世便将养於草原上似得,再易上蒙人的骑装、跨上骏马,极是英姿飒爽呢。
                  其实咱们这样也很好,( 又端起笑来。)如今海晏河清,本亦弗需我们仿效先祖纵马安江山,能有幸随皇父亲临草原、见识过千里茵场,业足以成为令人艳羡的谈资了。
                  ( 塞外的秋暮却比京畿寒意重许多,毡帐前驻立的旌旗高扬於夕晕中,猎猎暮飔渡来独属边陲的冽寒。迨辨清她容色后,不由偷偷弯了眉——每回隋娇佯同我置气时皆是如此,音调中虽是含嗔,一双笑眼却将口是心非的公主机密尽数泄与我瞧。是故软声颔首承应 )自然好。余下的时日,我替娇娇参谋景意、娇娇为我指点画技,咱们各择不同景致入画,回宫后可合作一册,(眉眼俱弯,极是真诚地)便是独属於宣娴与我的回忆啦。
                  ( 膺中倏尔腾起一念,亟亟与她分享。)刻下伴着塞北的疏风红日,咱们议得却是这等泼墨挥毫的风雅事,倒比寻常风亭水榭中更有意趣。若将此情此景入画,也可算是别出心裁。
                  ( 静默地谛听其答语,欲递出的询在舌根转圜许久,才缓缓与她吐露。)
                  可是,如何才称得上心仪呢——( 眼风掠去时,恰撞得她似笑未笑递来的探寻目光,蓦地微红了颐,螓首一偏、轻轻倚於人肩,顺势将腕探入她臂弯中。)你莫这样瞧我,实是宣仪昨日如是相询,我又哪里知晓答案,只好随意拈了《子衿》中的那句“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来搪塞过去。
                  ( 为她将适才教疏风拂乱的细发归拢好,一璧续道。)归帐后我便在忖,如此释“心仪”是否妥帖?抑或是说,此问本就无甚麼定释……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0-05-31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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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原上的明珠教养与我等不同,英飒的女孩儿执鞭竞相策马逐日,纵距其稍远,但凭马蹄疾驰亦能窥得几分欢欣得意,衷心地钦羡起她们未经宫闱淘洗的冰心,马背上银铃般的笑语似经风递进耳廓,不经意地也随之蕴起笑意)
                    眼见她们驭马娴熟,心中不艳羡便是假话了,也心知肚明自个儿有几斤几两,自也甘心做个看客,在帐前观诸位姊妹一展身手。
                    (略睇人一眼)来时也未曾言明要择选娴弓马的公主随扈,到处皆有美景可赏,俱都赛马为乐、这大好的苍茫落日又与谁瞧,岂不平白餮废了。
                    (泥草香渐次弥漫周遭,将我二人裹挟,因与杏素来亲近无间,两人燕谈并无甚么顾忌在,我亦从这酡红的余晖中拾取久违的真心欢喜,冰释自禁宫携来的些微阴郁的愁绪)届时逾明问起塞北风光是怎般,我不好一问三不知!
                    (宣娴、宣容的情谊日笃在禁庭业非辛密,镇日形影不离早教人瞧个分明,齐心共成一册画集更不是稀奇)是另辟蹊径了......假使这幅画卷流传出去,会有不少人愿掷千金来求罢。既如此,再称念亭北巡画集就不合时宜了,念亭不敢一人居功的。
                    叫甚么好.....(唇齿呢喃着,刻下却无灵光陡现,是以先行偃下月眉)需得好生思量一番,再为它定名。
                    (“如何才称得上心仪呢”)
                    (她无声地靠拢在肩头,和缓道出诗三百传颂的文章,后话又裹含踌躇不定,“心仪”该如何去释解顷刻间成了翠云馆缥缃上佶屈聱牙的繁复经史学问,教人犯难)
                    如论诗经,大抵还要有关雎、蒹葭等名篇。人无非两只眼、一只鼻、一张嘴,瞧来无甚么不同,我所以为的心仪在于,所见的纵然再寻常不过的眼口鼻,却意外地很合契心意,难有人能轻易取代。
                    (由人拢过青丝,报之一笑)看他时是与旁人不同的。


                    12楼2020-05-31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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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惯属娇娇脑仁儿转得快,开脱的“道理”信手便拈了来。( 眉眼俱弯,旋而端起正色,略点螓首。)不过此言确也不虚。只是喀尔喀水草丰茂、茵场无垠,纵是木兰围场也落它甚远,合该酣畅淋漓地跑一回马,尝一尝咱们不识的恣意洒脱是甚麼滋味。如今却因弓马不精、弗能握此良机,总归有些遗憾。
                      ( 夕晖愈浓,奔袭来的疏风也捺下急躁,极尽温柔地为两位远道而来的金枝披上以流霞织成的纱衣。前首营帐中已燃起篝火,依稀可辨出忙於筹备的蒙侍魁梧身形,四下奔走着、口中高声吆着欢快的迎客曲。)
                      ( 柔柔拢起眉山。)也罢,她们以马蹄踏遍茵原,咱们便以步丈量、也是一样,只是不及她们所涉的广袤辽远。( 瞬一瞬目,又笑是。)不过,凭娇娇的巧思妙想与“三寸不烂之舌”,添些声色述与逾明听,应也是足够了。
                      ( 谛听她携着犹豫难决的缓叙,亦垂眉思忖着,倏尔灵光蓦现,亟亟捉来她春纤,将膺中所思述与她听。)不若各取你我二人诰封中的一字,称它作《娴容北巡见闻集》,如何?( 兴致陡生,兀自衔下话去。)咱们亦可於每张画下录些当时的燕谈之语、心中所思,权作对此画意象作的评释。即如今日,若将现时纵马赏夕晖的景致绘下,便可於卷轴末处录诸如“廿一日酉正,娴容二主共赏红日西沉,睹霞光万道、茵毯无垠,兼见喀尔喀王女驰骋英姿,多有慨叹。议定各择塞北奇景入画、汇集成册,迨日后赏鉴”云云...
                      ( 娇娇娴静温平的声调如南国煦风般轻柔驻於耳畔,言辞虽平实无华,却与我心意分外贴和,浑似是假她之口、抒我膺中所思似得。颐边扬着淡淡的笑,衔下她的话。)
                      只要与他一处,万事万物皆可谓美好——( 敛了尾音,俄而悄声道。)娇娇可曾遇见如此一位“心仪”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0-06-01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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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腿一蹬,不可以与世无争 这就来回戏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6-01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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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闪着眼儿)难不成不是这般道理?
                          (不以为羞反倒得寸进尺地反询,与杏灵犀一般相视一笑,又相偕漫步无边芳草上。从前所见诸般事物大都有始终,东西十二宫的始终便是一道道隔阻天地的宫墙,眼界也拘囿在其中,甘愿沉心做个仪礼合度的王姬、庇佑臣民的神女,短暂地客居多伦教人渐卸心防,珠履也轻盈几分)
                          所涉的广袤辽远,还要端看如何瞧了呀。虽说足下堪堪几步,也是她们马背上不曾领略的风光了。(闻及“三寸不烂之舌”,摇首一笑)想是足够。然往前每回皆是逾明不肯同我计较,任由我信口拈造,倘使他有心较真,哪能轻易蒙混了去
                          我倒是瞧上了他书房中摆着的那方端砚,不知这回可能从人手中讨来?
                          娴容北巡见闻集......(眸光瞬时明亮,再听她话词娓娓迭至,一时间也不曾出言阻断她,静息聆听一番教人想要拊掌称善的妙思,帝王赉赏的嘉号与两位王姬澹然常事相和,看似气度相去甚远,实则最契合不过)我以为好极!原本欲要引经据典地定个字形、意头皆好的名谓,才不算辜负你我的心思,如今看来,以娴容二字来称是最好不过......不落窠臼、富义新颖,这一刻倒希冀它能流芳后世。
                          (她从善如流地接衽下文,不由自主便想颔首相应,未及敛过秋水,已是她问询抵至)
                          好端端怎问起我来了,正说我们的画集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6-01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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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 煞有其事地颔首。)姊妹中向来当属咱们宣娴谙明事理,道出的话哪里能甚麼错处?
                            ( 如是戏谑之词自然要引来她佯作嗔怪的横眉以对,姊妹间的灵犀即於你来我往的逗趣笑谈中尽显。一番顽闹后,将适才的顽意尽数收拢於相视的笑眼中,静默地携手漫行茵原上,渐遁於西的赤乌斜斜投下柔晖,铺陈作一张斑驳的茵毯,又教公主珠履细细踏碎。)
                            逾明业领外差,见多识广,关内富庶之处怕业已踏遍,寻常地界儿哪里能引起他甚麼兴致,大抵是不忍拂你的面罢。( 眼波凝驻於迎光缓行的足尖,悠悠应道。)此回却不同了。喀尔喀地处边陲,距京迢远万里,纵是历朝君主亦鲜有亲临,更遑论逾明了。此番娇娇回宫与逾明道漠北风光,定能使他大开眼界、钦羡万分。
                            ( 递向人的眼风中藏着几分慧黠。)届时他听得痴醉入神,你顺势向他一讨——那方端砚易主呀,便是水到渠成的事儿了。
                            ( 皇父恩贲的诰封实与我二人极为契合,拟娴容作画集名,既可展现两位帝姬迥异的笔风秉性,又昭彰着二位画者难能可贵的甚笃情谊。既得她允肯,自是不甚欢喜,眉山柔舒。)那便如此说定了——明日用过早膳我便去寻你,咱们一道去采景。
                            好、好,放过你罢。( 将她春纤团入掌中,稍稍一握。)只是,娇娇往后若遇着这位“心仪”儿郎,合该头一个同我讲,( 极其罕见地、恍若同人耍娇一般,持她雪臂摇了摇。)否则我可是要恼了。
                            月要出了——咱们且先回罢。( 自黄门手中接过缰绳,二人跃身上马,踏斜阳而归。)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0-06-01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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