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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本】第二幕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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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时间:正观九年三月
地点:京城谦郡王府
人物:尹宕2,秦纵1,秦朗1
内容:当夜穆牧遥暗中伪造书信,恐吓尹宕,尹宕惊慌之下寻谦王。秦纵正巧同秦朗宴饮,密见尹宕。尹宕道尽内情以求自保,言其妾室峄县女乃是其党羽连派予他,而尹宕背后之党羽分布甚广。此外,尹宕提及通州仓,称仓内常有以次充好之事,更有兖州知府袁达投,无领借调陈年积米,并按正价米提二分利赠予尹宕,是以鲁直自非尹宕唯一来往党羽。秦纵得闻此事后,当即同秦朗商议。言及当下朝局,秦朗建议秦纵彻查此事。
@穆牧遒


1楼2020-06-23 05:33回复
    1尹宕:***********,找谦王唠唠
    2秦纵:哥俩好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谁啊?没眼力价
    3尹宕:我的谦王啊!给我做主啊!有人要搞我,我冤啊!
    4秦纵:北喊,有事好好说,咋的了
    5尹宕:鲁直人不知道受了谁的挑唆,要搞我,要搞我!那个小妾是他们给的,鲁直背后的党羽分布的老广了
    6秦纵:空口无凭,你*****
    7尹宕:胡说八道是乌龟,通州仓知道吗,以次充好知道吗,兖州知府知道吗,无领借调陈年积米,并按正价米提二分利给我知道吗?
    8秦纵:哦,然后呢?
    9尹宕:然后?然后鲁直这家伙党羽那么多,不止我一个!你得斩草除根!
    10秦纵:哦,滚吧


    2楼2020-06-29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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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是夜月黑风高,家又有不速之客,一封指名道姓却没有落款的书信,但从行文中可以窥见,定是那鲁直的一干班底所为,鲁直死于狱中,他们找不着宣泄口,把一切罪过全推到我一人身上,休想!大不了鱼死网破,把我推下河,他们也别想不湿鞋,深思一夜又一日,终是下了决心,王府高门大院不容得遽然来访,何况自个儿戴罪之身,同那门房好说歹说,舍了十两银子,终于说动回事处的肯去传一句话,擦一把帽檐下细汗,小心翼翼道】
      劳大人给通禀一句,尹宕求见王爷


      3楼2020-06-30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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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有钱能使鬼推磨,十两银子不是个小数,递出去的刹那只觉肉疼,但幸在银子还管用,站的脚都麻了,里头终于传出来个好信儿,随来人闷头进王府,打进了阿斯哈门,余光不曾多瞟一下,眼观鼻,鼻观心,直到到了谦王跟前,扑通一声,嗷呜又一声,涕泪俱下的哭嚷起来】
        王爷!王爷诶!您可千万要给下臣做主啊,我的王爷啊!
        【膝行数步,伸手就拽他袍角,手上不松力道,声量更是高昂起来】
        王爷啊,有人,有人要我的小命啊,旁人不知道,您是知道的,我冤呐,我冤的紧呐!!


        4楼2020-06-30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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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唱念做打本就是混迹宦场的拿手好戏,只是做到高位许多年,竟也生疏了,好在底子还有,只需稍加熟悉,本事即刻便上身,不顾老脸仪态,哭的如丧考妣,甩常袖口在人中擦了一把,鼻涕在粘在袖上晶亮,再使另一只袖口抹泪,怒指房门】
          就是鲁直那伙人,他是树倒了,猢狲可没散!竟然把他的死冤到我的头上,那个老崽子不知道干了什么窝心事,他死得其所!定是有魑魅小人借此大做文章,想让我来做垫背的,呸!他们休想!
          【怒到极点,喷人是唾沫横飞,手掌在嘴上横抹一把,缓了缓神】
          我那个小妾您知道吧,就是峄县的,就是他们送我的,我不过是最不起眼的门槛上的一只蚂蚁,这里头的水海了深了!


          5楼2020-06-30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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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既是来了,就没想囫囵个回去,已是革职永不叙用,断没有旧案重审一说,也就更没有罪上加罪一词,那些人不被查个底掉,早晚要寻到自个儿身上,与其战战兢兢度日,不如掀了他们的底,换一个好眠】
            当然有证据,远的不说,就说通州仓,那里头的粮食是给人吃的吗,以次充好都是好听的,发霉长芽,猪拱了都不会舔一口!
            【一肚子的账可以翻,不怕他听的不过瘾,只怕他没耐心烦听,挽起袖子,越说越来神】
            还有兖州知府,无领借调陈年积米,再按正价米提二分利给我,这是什么品种的奸臣,他们祸国殃民!


            6楼2020-06-30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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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说到激动处瞪眼叉腰,浑然忘了双膝还挨着青砖,又硬又凉,再说还有吗,有,有的是,眼疾手快端了桌上的茶,管不得是热是凉,仰脖便干了一盏,缓口气道】
              之前的案子到底怎么回事,王爷您清楚,我也清楚,您是因为什么不重要,但您得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今儿他们敢威胁我,明日就敢拿这个给您做绊子
              【宦场波云诡谲,沾了他们家的边更是莫测,错一步是万劫不复,续劝道】
              王爷,我怕死,更怕不明不白的死,这个主您能为我做得,倘您有后顾之忧,那下臣,只能行下下之策,再厚着张老脸去求不能做主的人了


              7楼2020-06-3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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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自打进了三月,户部诸事颇为清闲,恰逢门客呈了几筐春日方有的鲈鱼,索性下了帖子给九哥,邀他往谦王府尝鲜吃酒。他自打出宫建府,便是常年在外替皇父办差,去岁至蜀中平叛,待得归京得晋亲王,好不容易方在京中久留了些】
                【待得金乌西坠,九哥过府,上菜开宴,辅以新酿玉泉,兄弟二人对饮,自是好不痛快。余光一瞥,见索伦行色匆匆而入,俯身低语,竟是一桩要紧事。搁下杯盏,同九哥道了声罪,起身遂往书房去】
                人呢,叫他进来吧。
                4.
                【当日泰州事毕,尹宕鲁直二人皆投了刑部大狱,皇父仁善,不过是将他二人罢官抄家,贬为庶民。只不过鲁直其人所知委实太多,我亦留不得他,是以尚在刑部大牢里,便“自裁”没了性命。尹宕尚于大局无碍,是以全须全尾的出来,可今日漏夜往我这处来,委实奇怪了些】
                【他亦曾是二品大员,眼下这番涕泗横流的哭嚎,同那等市井泼皮无赖有何不同,伸手一扯袍角,竟被他拽得颇为紧实,心下大为不耐】
                你若想同本王伸冤,且先松了手再说话,这般成何体统!若不放开,本王这便叫人将你撵出去,是死是活,同本王可无甚干系。
                6.
                【鲁直之死,实则是我一手所为,他知晓的太多,难免露了痕迹,我同胡图聃那笔交易,虽不过区区三成利,可为旁人知晓,亦非我所愿见得之事。是以闻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除却嫌恶,更添不解——鲁直已是弃子,他一死,当恰合了其背后党羽的心思,怎得偏以此威胁到了尹宕的头上】
                他是死得其所,你便一身干净,清白无辜了?
                【垂眸冷笑,径自往太师椅上一座,把玩起手上扳指,抬了抬下巴】你那小妾的事儿,早几百年给扒拉了干净,算不得什么新奇。不过既然这里头水深,那你便说个清楚,没个真凭实据,本王也不知道该怎么将你捞出来不是?
                8.
                【时至今日,深觉当日放过尹宕,委实是极为明智的决定,这张嘴一开一合,吐出来的东西,桩桩件件,皆是能让皇父震怒,朝野生波之事。通州仓离京畿极近,说为京都粮仓亦不为过,这起子人的胆色,委实也太大了些,运船上以次充好便罢了,连带着通州仓亦不放过】
                【心念百转,面上却不带分毫诧异,只做不觉,段看着他如跳梁小丑一般声嘶力竭,唯恐说得少了迟了,我便留不得他】
                就这些,可还有别的?
                10.
                【饶是先前见过他那嚎啕大哭的样子,亦看不得他这等牛饮姿态,委实难堪了些。不过区区一壶茶,压根算不上事,只耐着性子,将他一番自陈尽数纳入耳中】
                说完了——索伦,方才的桩桩件件,可都记下了?
                【这人阴沟里翻船,满身功名一朝散尽,到底是可惜了些,且不论他当日在户部的勤勉恭谨下,该填腰包的事儿不曾少做。眼下沦为庶民,这一张嘴,尚还有兴风作浪的本事】
                【替他做主,无非是保他一条小命,颔首吩咐索伦将人带下去看守起来,至于如何处置,容后再议。理了理被他拽过的衣袍,到底九哥尚在,耽误不得,离了书房往正厅去】


                8楼2020-07-02 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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