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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倍七无差番外,注意避雷
没问题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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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倒喝东西前一定要看仔细了啊!】
等到少卿和陈拾入了洞房,一旁观礼的大理寺众人也慢慢回到了酒席上。被蔡叔的水煮萝卜折磨了半个月(虽然也有自己出去打牙祭的),见了丰盛婚宴饭菜都是两眼放光,于是一时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除了心大命硬的王七和知道有王七在崔倍身边会比较安全的孙豹等人,其他人都不敢和崔倍坐太近。结果,崔倍他们这一桌只稀稀拉拉坐了五六人,除了同舍的孙豹、阿里巴巴、王七,就只有同样心大的蔡叔、庞柏敢和崔倍一桌。但有王七在,倒也还算热闹:王七十分擅长活跃气氛,有他挑起话题聊天,连沉默少言的崔倍都能接上几句话。
但王七一边吃东西一边叭叭个不停的下场就是吃太急噎着了,左手拍着胸脯顺气,右手随手从桌上捞了一个杯子就往嘴里灌,好容易把食物送下去了却发现嘴里的回味不对:“这谁的杯子?装的什么?”坐在他右边位子的崔倍弱弱举起了手:“我的……装的是阿里巴巴带来的洋酒……”
王七感到一阵眩晕。“我不能……喝酒……”话音未落,已经软倒在崔倍肩上,竟是醉过去了。崔倍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扶起王七站起来向酒桌上其他四人告辞道:“王七醉了,我先扶他回去休息,大家慢用。”说着把王七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搀着王七摇摇晃晃地离了席。
明明在崔倍的搀扶下都走得东倒西歪,王七还是叫嚷着“我没醉!”并一直试图挣脱崔倍扶他的手。好容易到了吏寝,王七直接往床上一倒,连带着把崔倍也带倒在床上撞到了崔倍的尾椎骨,疼的崔倍眼角都沁出泪花来。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王七还自个儿呈“大”字型瘫在床上,兀自边打酒嗝边说着胡话:“哈哈哈哈哈……陈拾那小子……嗝!那小子运气怎么这么好,连少卿大人都、都泡到啦!还得了皇上赐婚!嗝!名正言顺的成亲啦!现在那小子是有家室的人了,都不回吏寝了,也就咱们几个还、还得打光棍……”
王七说着突然一骨碌爬起来,一双眼睛在油灯映照下亮晶晶的,盯着崔倍半开玩笑地说:“哎你说小崔啊,要不咱俩凑合凑合?”崔倍看着王七因醉酒而泛着红晕的脸,大概是被他眼里的光晃晕了头,一时脑子一热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好啊。”
王七的酒醒了大半。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崔倍:“你刚刚说什么?”崔倍垂下头,“我开玩笑的。”“不行!”王七气急败坏地吼道,双手揪住崔倍的领子把人拉到自己面前:“你开玩笑的,老子可当真了!”说完,也没管崔倍反没反应过来直接吻了上去。
刚走到门口的阿里巴巴和孙豹两人听见里面的动静,对视一眼,“窝门还时去其他剑借苏一休吧。”(翻译:我们还是去其他间借宿一宿吧。)“好主意。”


51楼2020-08-01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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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20-08-01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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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草声明一下,拾卿二人的婚期改成十八日!


      53楼2020-08-01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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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二十八日作废!


        54楼2020-08-01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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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删楼重发,所以声明一下!


          55楼2020-08-01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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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


            IP属地:河北来自iPhone客户端56楼2020-08-01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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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20-08-0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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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变时间是为了接下来的训裴番外服务啦,毕竟对于拾卿二人结婚时间不重要,早十天也没什么不好的。但月光,对训裴很重要


                58楼2020-08-01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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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裴番外,外传和日志设定糅杂,对动画党可能涉及剧透注意自行避雷
                  没问题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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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
                  李饼和陈拾的婚礼,黑罗刹也接到了喜帖。弟弟成亲,做哥哥的怎么说也得捧个场吧?
                  所以婚礼当天,张言川穿上那身小心保存多年的旧官服,冒着被捕的风险混进了大理寺。好在当天洛阳城戒备不是很严,竟是十分顺利的进了城。
                  大理寺多了不少生面孔,看见张言川还以为是新郎官本人,一通解释后才放弃抓他回去准备婚礼的念头。也有熟人认出他来,笑着打声招呼:“回来了?”他也报以一笑,“来做客罢了。”
                  是的,来做客罢了。这里已经不再是张言川熟悉的大理寺,再也不能让他产生归属感。他现在,是为了向弟弟讨杯喜酒喝而混进大理寺的土匪头子黑罗刹。
                  他走马观花地在大理寺里闲逛了两圈。故地重游,物是人非,难免触景生情,但他告诫自己不能表现出来。这是弟弟的婚礼,得喜庆点,别煞了风景。
                  酒宴自然是热闹非凡的,张言川却觉得那种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感觉更重了。他离开大理市已经太多年,早已不知道该如何与人寒暄。于是他只是坐在酒桌一角默默饮酒,落寞得像个透明人。
                  大理寺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每个人都很开心,仿佛早就该办这么一场婚礼,少卿和书吏的。张言川看着身穿大红喜服的弟弟那张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脸,半是羡慕半是感慨地喟叹道:“真好啊。”他也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记忆中与大理寺同僚一起喝酒的片段不知要往前追溯多少年。
                  宵禁了就出不了城了,所以张言川早早向弟弟辞了行。趁着还未宵禁,张言川又混出城去,骑上前来接应的手下牵来的马,踏着月光连夜疾驰回伏虎山。今晚月光特别好,似乎也在为这对新人祝贺。
                  回到伏虎山,张言川没有直接回寨子,而是把马交给手下牵回去后独自走向后山。顺着林间小路,张言川来到一座孤坟前。月光如水,洒在墓碑上,碑上只简简单单刻了一个“裴”字,除此之外再无一字。张言川走到墓前,从怀里摸出两颗喜糖俯身放在墓碑下,又退后一步,解下腰间的扁酒壶,拧开盖子将壶里的酒倒在墓前。做完这些,他走到墓碑侧面,背靠着碑石缓缓坐了下来。
                  他用闲谈的语气说起来:“少卿大人,我今天去喝了弟弟的喜酒,给你也带了一壶。还有喜糖,我尝过,挺甜的,你应该会喜欢。你说巧不巧,那小子也是现任少卿的随身书吏,不过他比我幸运多了,至少他把他的少卿保护的很好,还拜堂成亲了呢。”说着微笑着侧过头来,仿佛墓碑另一边正坐着与他闲聊的少卿:“你说是吧,东来。”
                  没有人回应。不可能有人回应他。
                  其实这坟里也只埋了裴少卿穿过的几件衣物,至于骨灰匣则是被张言川小心收藏起来了。身为草寇朝不保夕,恐怕是不敢让裴少卿入土为安的,立这么一个衣冠冢只是为了给自己留个念想,每逢清明祭日有个祭洒的地方罢了。
                  这些张言川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只是……只是想和他的少卿说说话。
                  月光下男人背靠墓碑而坐,一动不动恍若石雕。只有脸上肆意横流的泪水显示着这是一个活人。月光明媚,他的双眼却是暗的,似乎再明亮的月光也无法照透他眼中的阴翳。
                  他的月光多年前就已经熄灭了。


                  60楼2020-08-01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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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61楼2020-08-02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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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62楼2020-08-04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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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想去还是当番外混一下


                        63楼2020-08-05 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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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蜷缩】
                          少卿的睡相很不好。哪怕上床时的睡姿再端庄再笔挺,一睡熟了就会蜷成一团被子散落在一边,看上去倒真的像只普通小猫咪。只是苦了陈拾,不仅要被挤到一边还要一遍一遍爬起来给少卿盖被子,以至于常常睡得不是很好。而罪魁祸首浑然不知,第二天还活力满满地一掀被子:“陈拾!给本王起床!”然后陈拾被迫开启忙到脚不沾地的一天。
                          哪怕是铁人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十几天后陈拾终于忍无可忍了,某天夜里小声对枕边人提出抗议:“猫爷你今晚睡觉,能不能别蜷着了?”李饼愣了几秒,反问道:“我睡觉是蜷缩着的吗?”陈拾疑惑,“你不知道吗?你一睡熟了就弓起来了,跟小猫咪似的,还会踢被子呢。这么大个猫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今天的陈拾也一如既往地不会说话,喜提三道抓痕。
                          李饼挠完人,收回爪子沉默半晌,道:“我尽力吧。”
                          李饼又做了噩梦。梦里,他站在了刑场上,看着也许曾经亲昵地唤着他的乳名逗他玩的亲人,被泛着寒光的刀斩下了头颅。他冲上去想要阻止刽子手,却扑了个空——他的身体似乎碰触不到任何东西,反倒沾染了满身血污。那些死去的宗亲们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们鲜血淋漓,他们凄厉嘶吼,他们伸着血淋淋的手抓住李饼,用愤怒的语气大声质问、大声斥责:“为什么不替我们报仇!”“凭什么你还活着!”“你这个妖怪!是你害死了我们!”
                          妖怪?李饼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现在那里长着一双猫爪。他痛苦地抱着头蹲下身来,却摸到了头上的毛发和那对竖立的猫耳。他想叫喊,想呼救,却发不出声音来。绝望像海水一样包围了他,他张大了嘴努力呼吸,还是感觉胸口压了一块大石一样沉重不堪。喘不上气了……他拼命挤压肺里的空气,挤出来模糊到辨析不清的三个字:“对不起……”
                          冤死的亲人没有接受道歉。或者说,是李饼自己觉得他们不会接受的。但李饼能做什么呢?他只有在梦里,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然后把身体蜷得更紧,似乎这样就可以逃避一切,逃避开沾满血迹的回忆,逃避开沉重不堪的名字——
                          第二天李饼一睁眼,就看见了一张带着怨念的卤蛋脸,眼底是麦色皮肤也盖不住的淤青。陈拾也不说话,只用一双委屈巴巴的豆豆眼盯着李饼,黑眼圈像是无声的控诉。李饼内疚地扑闪一下耳朵说:“对不起……”陈拾摆摆手,打着哈欠说:“没事,不怪你。”
                          今天办公时陈拾显得有些萎靡不振,李饼看着陈拾一脸睡眠不足却仍强打起精神的样子,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小声嗫嚅着:“要不,我给你放半天假,你去睡会?”陈拾摆摆手:“俺没事,今天要做的事还很多呢,俺去睡了猫爷你咋办。”李饼更内疚了,心说要不要今晚分床睡?但很快他又否决了这个想法。和陈拾在一起后两人从未分开睡过,陈拾在旁边,好歹在他从噩梦中惊醒后能有一份慰藉。这样很自私,李饼想。但我确实离不开陈拾,一分一秒都不行,李饼又想。
                          又是平平无奇的忙的要死的一天过去了。晚上就寝后,陈拾自然地把李饼搂进怀里,还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李饼一头雾水,推搡着陈拾说:“你干嘛?大热天的你不热我热,快放开。”陈拾稍稍松了手,但没有放开:“猫爷不是踢被子嘛?我抱着你,就不会乱动了。”李饼无奈,小声嘟哝着“我又不是小孩子”,也任由陈拾抱着了。
                          陈拾没说的是,昨天夜里他醒来时,正好看见了他的猫儿又蜷成小小一团,浑身颤抖着不停在道歉。他试图唤醒李饼,但李饼被梦魇所困,被他的触碰吓得一退,双眼紧闭表情更加惊慌:“不是、我不是妖怪……不是我自愿变成妖怪的……别离开我……”陈拾心疼的无以复加,温柔地一下一下轻拍着猫儿的背,带着乡音的话掺进了无限温情小声安慰:“不会离开的,我在这里,我永远在这里……”
                          他就这样哄了大半夜,直到李饼渐渐放松下来,噩梦终于结束进入酣眠。陈拾却睡不着。‘之前的每一晚,猫爷都是这么过的?’他痛责自己的大意,竟然让心上人受了这么久的折磨。
                          现在补救,应该不算太晚。陈拾看着怀里呼吸清浅的猫儿想,又把李饼往怀里揉了几分。
                          于是,两个人都久违地得到了一夜安眠。


                          64楼2020-08-05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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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65楼2020-08-05 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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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lof拾卿tag参与度破千了啊啊啊啊啊!***螺旋升天爆裂鸡叫啊啊啊啊啊!我好快乐呜呜呜呜呜呜


                              66楼2020-08-06 01:0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