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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广东1楼2009-12-16 14:33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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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2楼2009-12-16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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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是:三点一撕一捂揪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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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4楼2009-12-16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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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淋X易人北
        易人北轻手轻脚打开门,却发现蓝淋已经回来了。他像往常一样拿着XX晚报靠在沙发上,坐姿笔直,如同他身上的西服一样挺括。他这个人从外到内也如一件高级西装,剪裁简单,略为单调,但线条流畅,保养的时候不允许有一点褶皱。仿佛万一有了,就不上品了。
        易人北绕到沙发前坐下,两手放在膝盖上,垂着目光,盯着自己的鞋尖。却不知不觉间红了脸。因为蓝淋在他坐下的初始目光就像刺一样扎在他的身上。通常蓝淋的这种目光包括了许多的东西,但包括最多的是想和他那个。蓝淋寡言,所以常以眼神传达自己的所思所想。久而久之,易人北默契跟上,轻松破解蓝淋的眼神之秘。然而今天易人北仿佛很心虚,越心虚越退缩,不敢朝那方面想,便以为是蓝淋看透了事实。这使他更加的局促不安,无所适从。
        但蓝淋显然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就是有本事让人觉得他什么都知道。看不够似的,蓝淋又将易人北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却越看越火大,越怀疑自己的品位,脑袋是不是被门板给夹了。长相本来就一般,气质也不大出众,却总懒于做装扮,越发像个“糟糠妻”。万年不变的“三七分”发型,深棕色夹克外套,下身是条较流行的休闲裤,无奈颜色是耀眼的“鸭屎绿”。蓝淋用报纸挡住脸,仿佛怕那鸭屎绿蹭到眼睛上。
        茶几是湖绿玻璃的,像一汪池塘,两人的身影倒映在水面上。一时无话,异常的沉默。是春日的午后坐在树萌下,不说话,但正因为知道对方在身边,很惬意和愉悦。
        蓝淋将茶几上的一个大食盒推向易人北,简短的吐出一个字:“吃。”顿了顿,忍不住又说:“多吃点,抽血伤身体。”他把报纸展开,看另一面,轻微的“喀嚓”声中夹杂着易人北一声怯怯的“嗯”。蓝淋把目光集中在报纸上,状似不经意的问:“什么病?严重吗?”易人北嘴里嚼着泡芙,也是不经意的,唇边沾了一点奶油。有些痒,像青蛙吃蚊子,易人北舌头一卷,卷个干净。蓝淋不自然的干咳了两声,收紧双臂和双腿,仿佛怀里有东西,要拼命抑制它突然跳出来。
        易人北嗫嚅着说:“不是什么大病。医生要我少吃辛辣,多吃蔬菜和水果,不要久坐,多运动。”
        “那是什么病?快说!”蓝淋突然神经质的跳起来,冲到易人北面前掐住他的下巴,像手持一只酒钟。他的另一只手还揪着报纸。易人北吓了一跳,眼神闪烁,不敢和蓝淋对望。蓝淋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说:“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是肾病!我不想失去他!更不想禁欲!”好一会,易人北才憋出一句:“是……是那个……痔疮。”
        “什么?”蓝淋惊叫起来。随后他发泄似的低头迅速在易人北嘴上舔了一下,意犹未尽又略带愤怒的说:“嘴上还沾着奶油。知道自己得了痔疮还敢勾引我,不想活了是不是?”
        易人北也不知从哪来的胆子,一把打掉蓝淋的手,说:“我也告诉你,你手里的报纸一直是倒着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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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5楼2009-12-16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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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狗把手搭在笑猫的肩头,说起刚想起来的一件事:“易人北的痔疮严不严重?”
          笑猫垂着眼皮用手术刀在最后一片猪肝上画风景画。他懒懒的舔舔嘴唇,说:“哪是什么痔疮,不过是肛丨/门处长了一个小水泡。”
          “那你怎么诊断是痔疮?不是害了蓝淋么?”
          笑猫抬起头,眉目含情,溜了烟狗一眼,似嗔还怨的说:““哎哟,我的狗狗,你是有所不知,那天我不是临时顶替拉肚子的肛肠科主治医生么。还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是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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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7楼2009-12-16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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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风刮过X公子欢喜
            已经是深秋了。树叶先是黄了一半,早上经过时,还以为是落下的鸟粪。等起了风,这风像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目光直达人的深处。才知道,秋天真的来了很久了。
            大风刮过的校服外套一路敞下去,露出里面贴身的长出一截的白衬衫,显得邋遢、拖拉、不正经、吊儿郎当。然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异常吸引人的放荡不羁。他成绩优良,得第一犹如探囊取物。然而他行事作风、穿着打扮、言行举止又和街头混混无甚区别。现代女孩的口味越来越特别,自然觉得大风刮过别致的紧。只想把他拴在身边,招摇过市,可比嘴上的名牌唇膏,胸口上的钻石别针,价格不菲的蔻丹来的有面子。所以他身后总弥漫着呛人口鼻的红粉尘埃。
            今天他逃课了。逃课对他来说是家常是便饭。可是今天的逃课他认为十分有意义———他要静静的想一些事情,静静的想一个人。
            突然,他的肩上搭了一只手,有人靠了上来,说:“有心事?”
            大风刮过一扭头,正和来人打了个照面。来人三角眼,眼白多,眼黑少,像白盘子上叮了一只苍蝇。染了一头黄发,仿佛嫌不够出位,又剃了一个招摇的莫西干头。他脖子上搭了一条鸡毛围巾,配上刺眼的黄色皮衣裤,布条纹钉子靴,活像一只迎风招展的老母鸡。
            大风刮过眯细着眼,不是很确定,疑疑惑惑的问道:“天籁纸鸢?”
            “哎——”天籁纸鸢在大风刮过的肩上拍了一记,“我说风哥,小弟换了一个新发型你就认不出来了?看来咱俩的交情浅,还需加深。”他看看大风刮过的脸,关心的问:“怎么,风哥有心事?”
            大风抬起头看向天空,冰蓝的天,被风吹的鼓蓬蓬的,中心窝着几朵轻巧的小白云,绵软的像一滩奶油。“我恋爱了。”大风说。
            “哦——不奇怪。是哪位红粉?”天籁问。
            “不是什么红粉。”大风有些烦躁的把脚边的一个小石头踢了出去,“是我的家教老师。”
            “家教老师?”天籁觉得这很可笑,所以他笑了,“你还需要家教老师?”
            大风叹了口气:“还不是我妈!嫌我只有学,没有德,就聘了省里连续十年被评为“劳动模范”的公子欢喜来做我的“德性”老师。”他话锋一转,由忧转喜,声音变得又轻又柔,甜腻的把周围的天空染成阿尔卑斯奶糖:“可是……不是我妈的话,我也就遇不见欢喜了。”
            “所以,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不过,千万别忘了抹润滑油。二两君牌润滑油,是您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中途强丨/暴小受的最好产品。请认准“二两君润滑油”。天籁觉得现在的自己十分适合旁白的角色,所以他旁白了。
            “风哥,你魅力无限,一堆红粉纷纷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一个平凡普通的家教老师你还会放不倒吗?”天籁拍马屁。
            “放倒自然是放倒了——用了迷丨药。只是……”大风陷入痛苦的回忆中,几乎语不成调,“可……醒来后他却不接受我……只是因为……他说我与薇雅有染!”
            天籁的脸上爬起一抹轻浮的笑,他双手拢袖,嘻嘻笑道:“薇雅把果冻娘堵在小巷子里抢他怀里的果冻崽,你不分青红皂白又把果冻娘打了一顿。他要不是你的小情人,你怎么会如此宝贝她?甚至连基本的是非都不分。难怪别人会误会你与他有不正当的关系。不说别人,坦白讲,连小弟也不疑有他。不是我说你,大风,你这事办的不地道。”
            大风心里本来就不大舒坦,被天籁一席话揭了短处,便粗声粗气的反击道:“那你呢?你就有“德性”了?为了销售你家生产的劣质衬衫,不惜千辛万苦去找菩提老祖学七十二变,精分了无数个自己,到街上做“衣托”;倒卖假古董,指鹿为马小批发市场一块五的痰盂是汉武帝的夜壶……哼,我都不屑说你。”
            “风哥说的是!风哥说的实在!风哥说的是事实!所以小弟和风哥也算是一条道上的了。有什么需要小弟的,小弟一定第一时间为风哥排忧解难!”一阵疾风吹来,天籁的莫西干头像芦苇丝在风中凄清的微微摆动。两人一时无话。
            半晌,大风沙着喉咙说:“我把我家的猫给打了!”
            “就是上次我带去做绝肓的那只?”
            “嗯。”大风点点头,“自从欢喜来我家,它天天斜着眼睛挑逗的看欢喜。还时常邪魅一笑。我已经让它光荣退休了!”
            “唉,大风,你这次可错怪昴流牦牛了,上次我带他去蓝淋那里,蓝淋就诊断出它犯有先天性的“斜眼症”。”天籁依然笑嘻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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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9楼2009-12-16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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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特X嫣子危
              苏特做为一个GAY,却没有一般GAY那么在意外表,但他喜欢新鲜的东西,从而有些厌烦自己这张一生都不会有太大变化的脸。因为遗憾,所以需要补偿。他收集了大量的面貌各异的面具。墙上挂的,柜子里储藏的,随手丢在沙发上、卫生间、还有厨房里的,像是无处不在的蟑螂,躲在屋子的各个角落里。
              但令苏特不满意的是,面具就是面具,戴在脸上总觉得隔了一层,像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脸。而且五官僵死,呆滞,大白天是无论如何也戴不出去的。只有在晚上,镜子前燃两只红蜡,幽幽的烛火前,轻轻的戴上精心挑选的精致面具,有时黄,有时白,有时蓝,有时花纹。面具——是脸的衣服。
              这天,他去逛夜晚跳蚤市场。说是跳蚤市场,古里古怪的个人收藏品倒是不少。是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两边摆满琳琅商品,中间留有一条行人走道。因为廊外是一排已成气候的大树,将傍晚的淡光和长廊无情隔绝。长廊里没有灯,卖家们只好各自自备照明物。
              从廊头望到廊尾,像站在一条长画舫里。凄凄黑暗中只有廊里这一截,微光微火,星星点点。苏特走的快,但眼梢把两边的东西都仔细的溜了个遍。眼看快到廊尾,就要空手而归,突然他眼前一亮,在一个摊子前蹲下来。不是他这样嗜面具为命的人是不会注意到一块灰绿布上三张因为颜色太相似,几乎和布融在一起的面具。待他看清楚时,不禁惊叹出声———这是三张丝绸面具。
              “这三张面具我全要了。”苏特价格也不问,探手去布上拿面具。
              “慢着!”有人按住他的手,细白的长手指,微凉,压着他的手,仿佛是白玉镇纸压着一张薄小的生宣。
              “噢——我忘了付钱。老板说个价吧!”苏特抽出自己的手急不可待的拿出皮夹,顺势抬头看卖家,等他出价。这一看倒让他微微一惊,卖家大约不到三十岁,年轻的脸上却有着年轻人少有的沉稳之态。他坐在矮凳上,身边的地上燃了一盏长明灯,幽幽灯火下,身上的竹绿民国长衫染上一层淡淡的金粉。蓬松的头发,额头隐隐露出花尖。细致的眉眼下,鼻梁高挺,如一枚白玉印章,将他动人的容貌,姿态轻轻的印在苏特的心上。
              “不要钱!”他轻声说,“我的货只送有缘人,有心人!看的出先生很爱面具,将之送给你,我心甘情愿!”
              苏特恍恍惚惚,没有一点占到便宜的暗喜。他呆呆的接过那人用灰绿色的布包好的面具,止不住脱口而出:“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嫣子危。”
              “嫣—子—危。”苏特低声一字一字重复了一遍,“我,我叫苏特。子危先生,我还能见到你吗?”
              “有缘千里来相会!”嫣子危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张了张口,欲言又止,顿了顿,终于他又说:“苏特先生,凡事又得必有失!你想好真的要这三张面具了吗?”
              “是,我要了!”
              苏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简直像腾云驾雾,人是迷迷登登的,脑中全是那个诱人心神的嫣子危。等清醒后有些失落,不知道在何时,在何地才能再次和他相遇。为什么当时不问他要个电话号码!但好在那几张面具稍稍给了他一些安慰。这三张面具果然是不俗凡物,人间至宝,摸着不过是丝绸特有的滑溜,单看也不过一双眼睛,一根鼻子,一张嘴,不仅单调,而且五官稚拙如剪纸。可戴上后,像从肉里长出来的,不仅脸换了,仿佛连灵魂也变成了这张脸的灵魂。不仅白天出门无人看出破绽,就算和人面对面,也让人辩不出真假。
              苏特兴奋了一个星期。可一个星期后,倒霉事接二连三的发生。这倒霉事说大也不大,只是恼人的很。买方面便十有十次没有调料包,上厕所百有百次没有卫生纸。
              第一百零一次面对卫生间空空的纸盒,苏特坐在马桶上,仰天大叫:“老天,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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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3楼2009-12-16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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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后来更新的你存了吗?谢谢


                IP属地:四川18楼2010-01-27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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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没存``没想到贴子竟然被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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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9楼2010-01-27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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