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是对自己的惩罚。
我们没有对错,我们只是权衡。
抽离的有些疼痛,但我不说。
我说过我很好,真的。
我开始尝试离群索居的生活。
只是还会挂念某些人,我还学不会冷漠。
我对很多人说,放过我吧,让我安静地过些日子,然后自我救赎。
他们说,牵强附会的责任是会叫人心疼的。
他们说,你要坚强。
我的澜依,你多么坚强。
你的青春,该怎样地去追溯。那些迷离和绝望的花儿,盛放在两岸。隔着那条渡不过的河,你只给过我渺茫的歌声。
我把世界颠倒了来看。
我的澜依,你在哪里。
我的澜依,你是否会逆流而去。
谁吟着离伤,在华丽的布景中歌唱。
我站在舞台下,看一场戏,看你,等一个人,用一朵花,盛放。
你来,带着繁华与荒凉。
将我引向那不可触及的彼方。
只为了追寻你的脚步,我忘记了自己如山的寂寞和你抹不平的忧伤。
澜依,我的亲爱,原来你已不在我身旁。
澜依,我说我不在乎。既然曾经那么在乎的人都还是要失去,又何必再在乎任何人,任何事。可是在你离开我的时候,那些汩汩流过我心的哀伤,又疼痛地无以复加。
天幕垂的很低。
北方的天空很辽阔,给人一种安定感。
我不听地告戒自己,不许哭。
香烟在我手中映成一道光圈。我习惯将打火机放在手心把玩。
就如爱情,本就是习惯的东西,没有所以然来。
要掩饰明明很容易,可是当不知用什么表情来掩饰时,掩饰与否就不再重要了。
无非你看到,或是看不到。
所谓的结果。
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构成自我嘲弄。
消逝如烟的只有那断烛而已,喘息了太久,沉沦或许才有解脱。
澜依,我想起你清澈的瞳任,绿色的衣裳和扬花般上翘的嘴角,寂静地说不出一句话。
澜依,我什么都可以忘,但我忘记不了你已不在我身边了。
你把思念给了我,时间给了他。
我抬起头,多么想对你笑一笑。
可是我牵动嘴角,唇就裂开来,微微的疼痛。
我们太年轻,太容易付出承诺,却轻而易举地背叛承诺。
有些事,只会在失去的时候大彻大悟。
不知者无罪太没有理由,明知故犯才是这个地方的游戏规则,错了就改,改了再犯,永远既往不咎。
澜依,我们追逐着谁的脚步,停留在谁的阴影之后。
谁能把谁拯救。
澜依,谁在成全,成全着你的迎来送往。
你把情节给了我,结局给了他。
澜依,一月的天异常阴冷,我赤脚行走在潮湿的小路。
澜依,我在古老的教堂前,为你祈祷。
澜依,那些暗影,凌空而来。从此,我寻你不见。
澜依,夜色如水的街口,不灭的霓红。
我看到你如一头骄傲和倔强的小兽,安放在我心头。
如花隽永。
澜依,我的澜依。
你将带着我,流离至何方。
——THE—END——
后记:
结束此文,我在窗口点燃一根烟。
有风吹来,心尖锐地疼痛。
我又想起你了。澜依。
想起你流光溢彩的笑容,仿佛刀刻,在我心头挥散不去。
语言太过笨拙,苍白,和无力。
可是,我如何拥有你。
澜依,你终与我背道而驰。
如此,逆流而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