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cp吧 关注：24,054贴子：348,782
- 13回复贴，共1页
3.
两个人来酒店的时候本来晚，又花了点时间找人，睡下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
所以第二天，理所当然又是元柳焕一个人醒过来。
“喂，醒醒，咱们还得出门勘察呢。”元柳焕到他床边，揪着团成一团的被子。
那团被子蠕动了几下，最后钻出一颗小头来，李海镇费尽力气睁开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打得泪流满面：“几点了现在？”
“七点二十五啦。”元柳焕指了指从窗帘里透进来的晨光，“我们可不是来玩的，还有好多事情要干呢。”
李海镇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果断扔掉被子去洗漱。
这孩子的作息很规律嘛。
元柳焕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这几年来除了特殊情况，基本都是十点就睡觉，稍微晚睡一会儿就得晚起一会儿来找补。
生活这么规律的人，并不适合……
他轻轻叹了口气，按铃叫了两份营养餐，扒拉完早饭就拉着李海镇出门去了。
圣赛尔是个中立的星球，中立就意味着谁也不信。不管是费克还是尼尔根，都很难从它这里得到友善态度。
不过这个星球上生活的人大都有东方血统，也就是黄肤黑发的外貌，以及东方传统的某些精神。
这就注定了，顶着东方人的外貌，行起事来回方便很多。否则以李海镇的年纪，就算他表现再好，元柳焕也不会同意带他来。
“队……哥哥，那边有人。”等出租车的时候，李海镇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袖。
元柳焕回头看去，见到台阶上占了个头发黄得像麦浪、油得仿佛几天没洗一样的男人倚在花圃旁抽烟。已经枯萎得不成样子的藤蔓从墙上软软地落下来，正好和他头上翘起的呆毛连在一起。
元柳焕眉头一挑。
这是照片上那个穿着“seven”秋衣的家伙。
“你就是李海浪同学吧，来这边玩吗？”他不动声色地问。
“玩？”李海浪环视周围这一圈只有冷风吹过的小树林，从鼻子眼里哼了一声，“我是来献爱心，当导游的。”
“献给我们吗？”元柳焕和李海镇对视一眼，“同学你可真是个好人。”
被莫名其妙发了个好人卡的李海浪差点被烟烫了手，奇怪地打量两人一眼，说道：“圣赛尔这么冷，你们来的时候没多准备点儿衣服？”
“没有。”李海镇显然没有什么和外人搭话的习惯，全都是元柳焕一人代劳，“反正星际邮通现在降价了，有什么缺的以后打电话回去，让家人寄过来就行了。”
“啊！”李海浪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我可得提醒你们一句，圣赛尔现在情况很特殊，送过来的邮件都得经过几道盘查，而且人多手杂的，东西丢了可没处哭去。”
计程车姗姗来迟，李海浪抢在两人面前钻进去，见两人表情奇怪地看着自己，理直气壮地说：“我说当导游是白说的嘛，上来，哥带你们找房子！”
李海镇看向元柳焕，后退一步。
意思很明确，我不和这家伙坐在一块儿。
两个人来酒店的时候本来晚，又花了点时间找人，睡下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
所以第二天，理所当然又是元柳焕一个人醒过来。
“喂，醒醒，咱们还得出门勘察呢。”元柳焕到他床边，揪着团成一团的被子。
那团被子蠕动了几下，最后钻出一颗小头来，李海镇费尽力气睁开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打得泪流满面：“几点了现在？”
“七点二十五啦。”元柳焕指了指从窗帘里透进来的晨光，“我们可不是来玩的，还有好多事情要干呢。”
李海镇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果断扔掉被子去洗漱。
这孩子的作息很规律嘛。
元柳焕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这几年来除了特殊情况，基本都是十点就睡觉，稍微晚睡一会儿就得晚起一会儿来找补。
生活这么规律的人，并不适合……
他轻轻叹了口气，按铃叫了两份营养餐，扒拉完早饭就拉着李海镇出门去了。
圣赛尔是个中立的星球，中立就意味着谁也不信。不管是费克还是尼尔根，都很难从它这里得到友善态度。
不过这个星球上生活的人大都有东方血统，也就是黄肤黑发的外貌，以及东方传统的某些精神。
这就注定了，顶着东方人的外貌，行起事来回方便很多。否则以李海镇的年纪，就算他表现再好，元柳焕也不会同意带他来。
“队……哥哥，那边有人。”等出租车的时候，李海镇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袖。
元柳焕回头看去，见到台阶上占了个头发黄得像麦浪、油得仿佛几天没洗一样的男人倚在花圃旁抽烟。已经枯萎得不成样子的藤蔓从墙上软软地落下来，正好和他头上翘起的呆毛连在一起。
元柳焕眉头一挑。
这是照片上那个穿着“seven”秋衣的家伙。
“你就是李海浪同学吧，来这边玩吗？”他不动声色地问。
“玩？”李海浪环视周围这一圈只有冷风吹过的小树林，从鼻子眼里哼了一声，“我是来献爱心，当导游的。”
“献给我们吗？”元柳焕和李海镇对视一眼，“同学你可真是个好人。”
被莫名其妙发了个好人卡的李海浪差点被烟烫了手，奇怪地打量两人一眼，说道：“圣赛尔这么冷，你们来的时候没多准备点儿衣服？”
“没有。”李海镇显然没有什么和外人搭话的习惯，全都是元柳焕一人代劳，“反正星际邮通现在降价了，有什么缺的以后打电话回去，让家人寄过来就行了。”
“啊！”李海浪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我可得提醒你们一句，圣赛尔现在情况很特殊，送过来的邮件都得经过几道盘查，而且人多手杂的，东西丢了可没处哭去。”
计程车姗姗来迟，李海浪抢在两人面前钻进去，见两人表情奇怪地看着自己，理直气壮地说：“我说当导游是白说的嘛，上来，哥带你们找房子！”
李海镇看向元柳焕，后退一步。
意思很明确，我不和这家伙坐在一块儿。
4.
元柳焕以为他要做副驾，就没在意，结果他刚坐下李海镇也跟着一起进来，然后行云流水把车门给带上……
不是，三个大老爷们挤在后座，真的不觉得有问题吗？
显然李海镇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元柳焕没办法了，只能转头看向李海浪，然而这家伙已经带着耳机眯起眼来了：“我先歇会儿，到了地方叫我。”
不是，大哥你既然都没睡醒，跑他们这儿来凑什么热闹？
元柳焕无奈地想。
不过他们要在大学城附近找到合适房子，还真的少不了这位老兄的引导。
出租车穿过一道道浓荫，元柳焕看着树墙之后陌生的建筑，心里突然产生出一种茫然的情绪。
这可能就是干活干太久造成的心理问题，平白无故就要悲春伤秋。
大学城在城西的梭罗湖畔，和地处城东的希尔达酒店相聚几百公里，三人足足做了一个小时的车，才看到大学城的地标建筑，挥洒太阳的晨光女神像。
三人在紫藤回廊旁边下了车，元柳焕朝晨光女神像看了一眼。
李海浪注意到他的目光，突然文艺青年上身：“这就是给大家带来光明的东西啊。”
“光明？”李海镇看看太阳，又看看被照得熠熠生辉的雕像，最后实在受不了，低头揉揉刺痛的眼睛。
“对了，你们是来找房子的吧！”李海浪文艺完那一句，就很快恢复了逗比本性，“我跟你们说，找房子，绝对不能找中介！中介那都是坑人不眨眼的家伙！”
看这痛心疾首涕泗横流的样子，估计以前没少被中介坑。
“我们本来也没打算找中介。”元柳焕带着李海镇到路边，买了一根双拼雪糕，两人掰开吃。
李海浪倒还没死皮赖脸到一根雪糕也要蹭的地步，自己买了根叫“绿舌头”的雪糕，化软了以后用舌头扒拉着玩。
元柳焕立刻李海镇往远处走：“乖，我们不和这些奇奇怪怪的家伙玩。”
没走两步李海浪就小跑着追了上来：“去哪儿呀，这就看房子吗？”浑然没有一点被嫌弃的自觉。
“是啊，你有房源推荐吗？”元柳焕闲闲地问，把李海镇拦在自己后面，坚决不让这奇奇怪怪的家伙靠近小孩子。
“我哪儿有房源，我一穷二白就差睡桥洞了！”李海浪耸耸肩，随即诡秘地笑起来，“但咱们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事儿我还能瞒着你不成，跟我来吧。”
他勾了勾手指，不怀好意的样子看着很像是勾引人去卖肾。
但是两人却看清楚了他手上戴着的赤银指环，稍稍楞了一下就随他去了。
“我才你们要找的房子肯定不能只是离着大学近，对不对？”李海浪见两人跟上来，也打开了话匣子，“我呢是因为在原先那个地方住久了，朋友们都知道，乍然换地方的话很容易起疑。但是你们俩初来乍到，而且住一年就回去，那住哪儿估计就无所谓了。”
“你要一直在这里待着吗？”李海镇问道。
“对啊。”李海浪点点头，有些感慨地眯起眼睛，“其实圣赛尔是个好地方……阿嚏！”
他吸了吸鼻子：“就是有点冷。”
元柳焕以为他要做副驾，就没在意，结果他刚坐下李海镇也跟着一起进来，然后行云流水把车门给带上……
不是，三个大老爷们挤在后座，真的不觉得有问题吗？
显然李海镇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元柳焕没办法了，只能转头看向李海浪，然而这家伙已经带着耳机眯起眼来了：“我先歇会儿，到了地方叫我。”
不是，大哥你既然都没睡醒，跑他们这儿来凑什么热闹？
元柳焕无奈地想。
不过他们要在大学城附近找到合适房子，还真的少不了这位老兄的引导。
出租车穿过一道道浓荫，元柳焕看着树墙之后陌生的建筑，心里突然产生出一种茫然的情绪。
这可能就是干活干太久造成的心理问题，平白无故就要悲春伤秋。
大学城在城西的梭罗湖畔，和地处城东的希尔达酒店相聚几百公里，三人足足做了一个小时的车，才看到大学城的地标建筑，挥洒太阳的晨光女神像。
三人在紫藤回廊旁边下了车，元柳焕朝晨光女神像看了一眼。
李海浪注意到他的目光，突然文艺青年上身：“这就是给大家带来光明的东西啊。”
“光明？”李海镇看看太阳，又看看被照得熠熠生辉的雕像，最后实在受不了，低头揉揉刺痛的眼睛。
“对了，你们是来找房子的吧！”李海浪文艺完那一句，就很快恢复了逗比本性，“我跟你们说，找房子，绝对不能找中介！中介那都是坑人不眨眼的家伙！”
看这痛心疾首涕泗横流的样子，估计以前没少被中介坑。
“我们本来也没打算找中介。”元柳焕带着李海镇到路边，买了一根双拼雪糕，两人掰开吃。
李海浪倒还没死皮赖脸到一根雪糕也要蹭的地步，自己买了根叫“绿舌头”的雪糕，化软了以后用舌头扒拉着玩。
元柳焕立刻李海镇往远处走：“乖，我们不和这些奇奇怪怪的家伙玩。”
没走两步李海浪就小跑着追了上来：“去哪儿呀，这就看房子吗？”浑然没有一点被嫌弃的自觉。
“是啊，你有房源推荐吗？”元柳焕闲闲地问，把李海镇拦在自己后面，坚决不让这奇奇怪怪的家伙靠近小孩子。
“我哪儿有房源，我一穷二白就差睡桥洞了！”李海浪耸耸肩，随即诡秘地笑起来，“但咱们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事儿我还能瞒着你不成，跟我来吧。”
他勾了勾手指，不怀好意的样子看着很像是勾引人去卖肾。
但是两人却看清楚了他手上戴着的赤银指环，稍稍楞了一下就随他去了。
“我才你们要找的房子肯定不能只是离着大学近，对不对？”李海浪见两人跟上来，也打开了话匣子，“我呢是因为在原先那个地方住久了，朋友们都知道，乍然换地方的话很容易起疑。但是你们俩初来乍到，而且住一年就回去，那住哪儿估计就无所谓了。”
“你要一直在这里待着吗？”李海镇问道。
“对啊。”李海浪点点头，有些感慨地眯起眼睛，“其实圣赛尔是个好地方……阿嚏！”
他吸了吸鼻子：“就是有点冷。”
6.
安东尼大道里大学城不远，辞别了李海浪，吃过午饭之后，两人直奔那里。
一打开门就看到玄关上摆放的高跟鞋，元柳焕脑海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莫非他们找错了？不可能啊，这卡明明能打开房门……
就在两人思索高跟鞋来历的时候，一道披着浴巾的身影从浴室里走出来，元柳焕立刻抬手挡住小孩的眼。
“我成年了。”李海镇轻轻说了一句。
“成年也会长鸡眼的！”元柳焕揽着他的肩转过去，顺便把打开的门给关上。
正擦头发的女人：……
“我们是圣赛尔大学的新生，来找徐英国教授询问的，以为只有他在家，看到门没锁就直接进来了，很抱歉冒犯了您。”元柳焕率先说话，堵住了一切可能引起怀疑的话头。
“有没锁门？”女人的关注点显然和他们想的不一致，“这糟老头子怕是要得老年痴呆了！”
她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把浴巾取下来，挡住赤条条的身子，一脚踢开卧室门：“徐老头，有学生来找你。”
随着门被踹开，一股浓重的石楠气味逸散出来，李海镇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嫌恶地揉了揉鼻尖。
元柳焕忍住拉着李海镇逃离现场的冲动，心中再次怀疑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搞错了什么，为什么这圣赛尔的人，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怎么了，阿堇？”徐英国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有学生来找你，还不赶紧起来待客？”女人在他脸上拍了拍，然后便开始自顾自换衣服。
“啊！”徐英国一下子清醒过来，随便套了件睡袍在身上，关上卧室门把两人请到客厅：“你们好你们好。”
他胡子拉碴的，还带着一副圆框眼镜，怎么看都邋遢得很，和大学教授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李海镇随元柳焕来到沙发边，看了他一眼，等到他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眼色才坐下，全程只盯着两人靠在一起的脚。
“你是圣赛尔的学生对吧！”徐英国虽然看着很靠不住，但脑子转得其实挺快，一看到元柳焕口袋里露出来的卡就明白了一切，在没说过一句话的情况下对上了两人的台词，“你想选的方向正好是我负责，我可以打包票，如果这一年你成绩可以的话，未来研究生……”
她侃侃而谈的时候，女人已经穿戴好衣服，背着书包走了出来。
元柳焕和李海镇刚才根本没看清，此时离她近了一点，才发现这女人和行事做派里的大大咧咧不一样，长了一张清纯秀气的娃娃脸，年纪看着也不是很大。
她见到两人看过来的目光，没有闪避，而是挑衅地笑了笑，然后才对徐英国说道：“下次你再这样连个时间都确定不准，我就废了你。”
最后一句话颇有一种阴气森森的意味，吓得徐英国缩了缩脖子。
女人离开以后，李海镇忍不住问道：“她是你的学生吗？”
“是啊。”徐英国点点头，然后后知后觉地反驳道：“不是你们想得那回事啊，我们俩是真爱！”
安东尼大道里大学城不远，辞别了李海浪，吃过午饭之后，两人直奔那里。
一打开门就看到玄关上摆放的高跟鞋，元柳焕脑海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莫非他们找错了？不可能啊，这卡明明能打开房门……
就在两人思索高跟鞋来历的时候，一道披着浴巾的身影从浴室里走出来，元柳焕立刻抬手挡住小孩的眼。
“我成年了。”李海镇轻轻说了一句。
“成年也会长鸡眼的！”元柳焕揽着他的肩转过去，顺便把打开的门给关上。
正擦头发的女人：……
“我们是圣赛尔大学的新生，来找徐英国教授询问的，以为只有他在家，看到门没锁就直接进来了，很抱歉冒犯了您。”元柳焕率先说话，堵住了一切可能引起怀疑的话头。
“有没锁门？”女人的关注点显然和他们想的不一致，“这糟老头子怕是要得老年痴呆了！”
她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把浴巾取下来，挡住赤条条的身子，一脚踢开卧室门：“徐老头，有学生来找你。”
随着门被踹开，一股浓重的石楠气味逸散出来，李海镇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嫌恶地揉了揉鼻尖。
元柳焕忍住拉着李海镇逃离现场的冲动，心中再次怀疑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搞错了什么，为什么这圣赛尔的人，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怎么了，阿堇？”徐英国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有学生来找你，还不赶紧起来待客？”女人在他脸上拍了拍，然后便开始自顾自换衣服。
“啊！”徐英国一下子清醒过来，随便套了件睡袍在身上，关上卧室门把两人请到客厅：“你们好你们好。”
他胡子拉碴的，还带着一副圆框眼镜，怎么看都邋遢得很，和大学教授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李海镇随元柳焕来到沙发边，看了他一眼，等到他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眼色才坐下，全程只盯着两人靠在一起的脚。
“你是圣赛尔的学生对吧！”徐英国虽然看着很靠不住，但脑子转得其实挺快，一看到元柳焕口袋里露出来的卡就明白了一切，在没说过一句话的情况下对上了两人的台词，“你想选的方向正好是我负责，我可以打包票，如果这一年你成绩可以的话，未来研究生……”
她侃侃而谈的时候，女人已经穿戴好衣服，背着书包走了出来。
元柳焕和李海镇刚才根本没看清，此时离她近了一点，才发现这女人和行事做派里的大大咧咧不一样，长了一张清纯秀气的娃娃脸，年纪看着也不是很大。
她见到两人看过来的目光，没有闪避，而是挑衅地笑了笑，然后才对徐英国说道：“下次你再这样连个时间都确定不准，我就废了你。”
最后一句话颇有一种阴气森森的意味，吓得徐英国缩了缩脖子。
女人离开以后，李海镇忍不住问道：“她是你的学生吗？”
“是啊。”徐英国点点头，然后后知后觉地反驳道：“不是你们想得那回事啊，我们俩是真爱！”
7.
真爱？
李海镇认真抬起头打量了他几眼，然后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去。
徐英国自觉受到了侮辱：“小伙子年纪轻轻地不要以貌取人，要知道，知识才是最大的性感！”
性感？
李海镇这回连打量都懒得打量了。
徐英国：……
这个小子怎么看着这么欠揍呢？
元柳焕见玩笑开得有些过头，便替李海镇打圆场：“这些都是小事，徐教授不必往心里去。”
这***是小事吗？这是对他人格尊严和人格魅力的侮辱啊！徐英国恨恨地瞪大了眼睛，气呼呼地靠在沙发上：“你们来找我，是为了五号标本的事儿吧。”
元柳焕点点头：“教授指导它在哪儿吗？”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徐英国轻笑一声，站起身来磨咖啡，吊儿郎当的模样和李海浪一模一样。
元柳焕不得不感叹圣赛尔正是一个奇怪的地方，能把他们的人都变得这么……特立独行。
“那种东西，肯定都是由政府负责保管的，外面的人根本窃听不到，我一个大学老师，又不是什么特级教授，又不是院士，人还是从费克星移民过来的，他们怎么可能把这种事情告诉我。”徐英国带着三分真七分假的抱怨说道：“刺探消息这种事情，叫我这种知识型人才来做，肯定不合适啊。”
“那您总应该知道几个可能的地点吧。”元柳焕紧追不舍，双眼一直跟着他，难得地流露出几分迫人的气势。
徐英国被他盯得背后发紧，面上仍是无所谓地笑道：“这个肯定有，否则我这几年都白呆了。”他端着咖啡杯走回桌上，撕下一张便利贴写上几个名字，本想要出其不意贴在李海镇脸上，但李海镇反应比他强悍太多，反手将他按在茶几上。
“疼疼疼松开松开！”徐英国连忙求饶，待李海镇把便利贴从他手里抽走之后，才松松手腕，直起身来，“你这个小伙子真是……跟头驴似的。”
“说什么呢！”元柳焕立刻维护自家孩子。
“我夸他呢夸他呢。”徐英国连忙改口，“这不是说他脾气倔劲儿还大嘛……你们喝不喝咖啡？”
“不需要，谢谢。”元柳焕立刻告辞，拉着李海镇走出公寓。
糕点的香气从对面的西点屋里飘过来，钻进两人鼻子里，元柳焕吸吸鼻子：“去吃点儿东西吧。”
最后两人捧着两盒瑞士卷坐在吧台最深处，一边给蛋糕拆封，一边研究便利贴上所写的地点。
“亚特兰蒂斯博物馆？是不是梭罗湖对面那个？”李海镇惊奇地望着这个名字。
“应该是的，看来是个很重要的建筑。”元柳焕随手把便利贴折起塞进口袋。
李海镇打量着他的侧脸，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不相信他？”
“徐英国吗？”元柳焕摇摇头笑了一下，“难道你会相信他？”
明明和李海浪说在葛兰开会，现在不在家，但事实却是他在家和一个女人厮混，这不是太荒唐了吗？
如果他不是那么荒唐的人，那就说明……他更加不值得信任。
真爱？
李海镇认真抬起头打量了他几眼，然后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去。
徐英国自觉受到了侮辱：“小伙子年纪轻轻地不要以貌取人，要知道，知识才是最大的性感！”
性感？
李海镇这回连打量都懒得打量了。
徐英国：……
这个小子怎么看着这么欠揍呢？
元柳焕见玩笑开得有些过头，便替李海镇打圆场：“这些都是小事，徐教授不必往心里去。”
这***是小事吗？这是对他人格尊严和人格魅力的侮辱啊！徐英国恨恨地瞪大了眼睛，气呼呼地靠在沙发上：“你们来找我，是为了五号标本的事儿吧。”
元柳焕点点头：“教授指导它在哪儿吗？”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徐英国轻笑一声，站起身来磨咖啡，吊儿郎当的模样和李海浪一模一样。
元柳焕不得不感叹圣赛尔正是一个奇怪的地方，能把他们的人都变得这么……特立独行。
“那种东西，肯定都是由政府负责保管的，外面的人根本窃听不到，我一个大学老师，又不是什么特级教授，又不是院士，人还是从费克星移民过来的，他们怎么可能把这种事情告诉我。”徐英国带着三分真七分假的抱怨说道：“刺探消息这种事情，叫我这种知识型人才来做，肯定不合适啊。”
“那您总应该知道几个可能的地点吧。”元柳焕紧追不舍，双眼一直跟着他，难得地流露出几分迫人的气势。
徐英国被他盯得背后发紧，面上仍是无所谓地笑道：“这个肯定有，否则我这几年都白呆了。”他端着咖啡杯走回桌上，撕下一张便利贴写上几个名字，本想要出其不意贴在李海镇脸上，但李海镇反应比他强悍太多，反手将他按在茶几上。
“疼疼疼松开松开！”徐英国连忙求饶，待李海镇把便利贴从他手里抽走之后，才松松手腕，直起身来，“你这个小伙子真是……跟头驴似的。”
“说什么呢！”元柳焕立刻维护自家孩子。
“我夸他呢夸他呢。”徐英国连忙改口，“这不是说他脾气倔劲儿还大嘛……你们喝不喝咖啡？”
“不需要，谢谢。”元柳焕立刻告辞，拉着李海镇走出公寓。
糕点的香气从对面的西点屋里飘过来，钻进两人鼻子里，元柳焕吸吸鼻子：“去吃点儿东西吧。”
最后两人捧着两盒瑞士卷坐在吧台最深处，一边给蛋糕拆封，一边研究便利贴上所写的地点。
“亚特兰蒂斯博物馆？是不是梭罗湖对面那个？”李海镇惊奇地望着这个名字。
“应该是的，看来是个很重要的建筑。”元柳焕随手把便利贴折起塞进口袋。
李海镇打量着他的侧脸，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不相信他？”
“徐英国吗？”元柳焕摇摇头笑了一下，“难道你会相信他？”
明明和李海浪说在葛兰开会，现在不在家，但事实却是他在家和一个女人厮混，这不是太荒唐了吗？
如果他不是那么荒唐的人，那就说明……他更加不值得信任。
8.
虽然上层已然戒严，但是到了开学季，圣赛尔大学还是仿佛毫无异状一样正常地开学。李海镇准备好自己的画具，背上书包走出门去。
元柳焕虽然也要报道，但是并不着急，只要在今天下午四点前报道过就行，所以现在，他还是舒舒服服地窝在被窝里会周公。
对于他的偷懒行为，李海镇并没发表抗议，跟他说了一声早餐放桌上了以后就离开家门，坐上公交车来到美术附中。
他昨天已经来这里报道过了，也知道自己的班级在哪里，但是他怎么也不会知道，走进来的人，居然是之前在徐英国家见过的那个女人。
她表现得像一个第一次做班主任的普通女孩一样，温柔而羞怯，配合清秀的外表，很容易让人相信她所做的一切都出于真心。
即便看到李海镇坐在角落里，她也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情来，而是泰然自若地移开眼睛。
如果是普通人见到她这样，一定会怀疑自己认错了人，但是李海镇不会，他看人从来不看脸，而只注意他们的动作细节，这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他百分之一百地确定，这个女人就是当天出现在徐英国家里的人。
她很可疑。
李海镇移开眼睛，看向女人在黑板上写下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舒堇。
注意到她也在看他，李海镇平静地望回去，两人对视半晌，舒堇率先移开了眼睛。
“小同学！”放学之后，李海镇背起书包往外走，却在半路被人叫住。
他听出那是舒堇的声音，便回过头来。
舒堇提着一只帆布包赶了过来，眼含笑意地打量着他：“你叫李海镇对吧？”
李海镇点点头。
“我记得你说过，你已经成年了，那为什么今年才上高一呢？”舒堇巧笑倩兮，问出来的问题却很直接。
李海镇面色不变：“小时候得过严重的中耳炎，所以休学了两年。”
“这样啊。”舒堇笑着点点头，“听起来挺可怜的呢，你现在还有后遗症吗？”她一边说一边凑近李海镇，似乎想看看他的耳朵有没有后遗症。
李海镇后退一步：“如果老师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他镇定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你在你哥哥旁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冷冰冰的啊……”舒堇没追上来，而是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李海镇并不回头：“那和老师您并没有关系。”
“真是冷淡的小孩子啊，你就不好奇我和徐英国的关系？”
“不感兴趣。”李海镇加快脚步，很快便走得看不见影子。
舒堇的笑容渐渐收敛，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老头儿，你怕是要被他们给看穿了……不信吗？不信我们就做个实验，看看他们会怎么对你……”
李海镇回到家里，元柳焕还没回来，他看了看脚下的吸尘器，俯下身将它拆开，从中取出一个零件。
而后是冰箱、空调，就连阳台上的晾衣杆也被他拧开，倒出藏在其中的东西。
虽然上层已然戒严，但是到了开学季，圣赛尔大学还是仿佛毫无异状一样正常地开学。李海镇准备好自己的画具，背上书包走出门去。
元柳焕虽然也要报道，但是并不着急，只要在今天下午四点前报道过就行，所以现在，他还是舒舒服服地窝在被窝里会周公。
对于他的偷懒行为，李海镇并没发表抗议，跟他说了一声早餐放桌上了以后就离开家门，坐上公交车来到美术附中。
他昨天已经来这里报道过了，也知道自己的班级在哪里，但是他怎么也不会知道，走进来的人，居然是之前在徐英国家见过的那个女人。
她表现得像一个第一次做班主任的普通女孩一样，温柔而羞怯，配合清秀的外表，很容易让人相信她所做的一切都出于真心。
即便看到李海镇坐在角落里，她也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情来，而是泰然自若地移开眼睛。
如果是普通人见到她这样，一定会怀疑自己认错了人，但是李海镇不会，他看人从来不看脸，而只注意他们的动作细节，这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他百分之一百地确定，这个女人就是当天出现在徐英国家里的人。
她很可疑。
李海镇移开眼睛，看向女人在黑板上写下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舒堇。
注意到她也在看他，李海镇平静地望回去，两人对视半晌，舒堇率先移开了眼睛。
“小同学！”放学之后，李海镇背起书包往外走，却在半路被人叫住。
他听出那是舒堇的声音，便回过头来。
舒堇提着一只帆布包赶了过来，眼含笑意地打量着他：“你叫李海镇对吧？”
李海镇点点头。
“我记得你说过，你已经成年了，那为什么今年才上高一呢？”舒堇巧笑倩兮，问出来的问题却很直接。
李海镇面色不变：“小时候得过严重的中耳炎，所以休学了两年。”
“这样啊。”舒堇笑着点点头，“听起来挺可怜的呢，你现在还有后遗症吗？”她一边说一边凑近李海镇，似乎想看看他的耳朵有没有后遗症。
李海镇后退一步：“如果老师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他镇定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你在你哥哥旁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冷冰冰的啊……”舒堇没追上来，而是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李海镇并不回头：“那和老师您并没有关系。”
“真是冷淡的小孩子啊，你就不好奇我和徐英国的关系？”
“不感兴趣。”李海镇加快脚步，很快便走得看不见影子。
舒堇的笑容渐渐收敛，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老头儿，你怕是要被他们给看穿了……不信吗？不信我们就做个实验，看看他们会怎么对你……”
李海镇回到家里，元柳焕还没回来，他看了看脚下的吸尘器，俯下身将它拆开，从中取出一个零件。
而后是冰箱、空调，就连阳台上的晾衣杆也被他拧开，倒出藏在其中的东西。
9.
元柳焕回来的时候，李海镇正在拆望远镜。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他也没有回头，将拆下来的零件放回家电之内。
“他们应该换过玻璃了，八百倍的望远镜看不清楚。”李海镇冷静地说。
“应该是今年新研发的阻光玻璃，估计上一任房主在的时候，这东西还没被派上用场。”元柳焕换上拖鞋走过来，看了看那道隔湖而立的剪影。
李海镇一边给吸尘器拧螺丝一边说道：“不如要一个红外线透视器？”
“李海浪不是说了吗，现在星际邮件查得很严，想像从前一样把零件邮寄过来不大可能。”元柳焕伸出食指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地说。
“那我们……”李海镇有点犹豫，“偷一个来？”
“怎么偷？”元柳焕睁开眼睛，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面前的小孩。
他居然也会想到这种坏主意吗。
和印象里的乖小孩不一样啊。
“狗仔队应该会有类似的设备吧。”李海镇认真地盘算着：“而且他们的设备基本上都是私底下在黑市购买的，没了也不敢对外声张，应该不会引起怀疑。”
很好，计划得很周密。
元柳焕憋着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行，改天我们就想办法弄一个回来……对了，你今天上学，有没有遇到什么新朋友啊？”
“没有，但是我遇到一个老朋友。”李海镇把自己的笔记本取过来，把他之前记下的联系方式指给元柳焕，“我的班主任舒堇，就是那天在徐英国家里出现的女人。”
“啊，这就好玩了。”元柳焕凑起来看了一眼又瘫回沙发上，“她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问了我一些问题。”李海镇将当时的对话重新复述了一遍，然后看向元柳焕。
“所以你真的得过中耳炎吗？”元柳焕看过来，问道。
“嗯？”李海镇显然没想到他的重点会这么偏，但还是老实地摇摇头：“有的，档案里还有就医记录。”
他们的资料也不是瞎编的。
“有痕迹吗，我看看。”元柳焕凑过来捏住他的耳垂，“看上去没什么异样嘛。”
李海镇的外耳廓立刻染上一层红，他连忙退开：“都十几年了，肯定不会有痕迹的。”
“那倒也是。”元柳焕收回手，意犹未尽地搓了搓指尖，恢复了正经的神态，“这个女人很可疑，她应该也在怀疑你……她有给你送过什么东西吗？”
“没有。”李海镇摇摇头，“我们没有直接接触过。”
“那就好。”元柳焕稍稍放心，“以后你单独一个人时不要有特殊行动，重要的物品也不要带到学校去。”
“我本来也不会那么做的。”李海镇觉得自己的职业素养受到了质疑，忍不住反驳。
“好的好的，算我多嘴了，你自己都心里有数。”元柳焕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头发，顺便伸了个懒腰，“我临走的时候买了菜来的，现在送到了没有，时候不早啦咱们做晚饭吧！”
元柳焕回来的时候，李海镇正在拆望远镜。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他也没有回头，将拆下来的零件放回家电之内。
“他们应该换过玻璃了，八百倍的望远镜看不清楚。”李海镇冷静地说。
“应该是今年新研发的阻光玻璃，估计上一任房主在的时候，这东西还没被派上用场。”元柳焕换上拖鞋走过来，看了看那道隔湖而立的剪影。
李海镇一边给吸尘器拧螺丝一边说道：“不如要一个红外线透视器？”
“李海浪不是说了吗，现在星际邮件查得很严，想像从前一样把零件邮寄过来不大可能。”元柳焕伸出食指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地说。
“那我们……”李海镇有点犹豫，“偷一个来？”
“怎么偷？”元柳焕睁开眼睛，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面前的小孩。
他居然也会想到这种坏主意吗。
和印象里的乖小孩不一样啊。
“狗仔队应该会有类似的设备吧。”李海镇认真地盘算着：“而且他们的设备基本上都是私底下在黑市购买的，没了也不敢对外声张，应该不会引起怀疑。”
很好，计划得很周密。
元柳焕憋着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行，改天我们就想办法弄一个回来……对了，你今天上学，有没有遇到什么新朋友啊？”
“没有，但是我遇到一个老朋友。”李海镇把自己的笔记本取过来，把他之前记下的联系方式指给元柳焕，“我的班主任舒堇，就是那天在徐英国家里出现的女人。”
“啊，这就好玩了。”元柳焕凑起来看了一眼又瘫回沙发上，“她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问了我一些问题。”李海镇将当时的对话重新复述了一遍，然后看向元柳焕。
“所以你真的得过中耳炎吗？”元柳焕看过来，问道。
“嗯？”李海镇显然没想到他的重点会这么偏，但还是老实地摇摇头：“有的，档案里还有就医记录。”
他们的资料也不是瞎编的。
“有痕迹吗，我看看。”元柳焕凑过来捏住他的耳垂，“看上去没什么异样嘛。”
李海镇的外耳廓立刻染上一层红，他连忙退开：“都十几年了，肯定不会有痕迹的。”
“那倒也是。”元柳焕收回手，意犹未尽地搓了搓指尖，恢复了正经的神态，“这个女人很可疑，她应该也在怀疑你……她有给你送过什么东西吗？”
“没有。”李海镇摇摇头，“我们没有直接接触过。”
“那就好。”元柳焕稍稍放心，“以后你单独一个人时不要有特殊行动，重要的物品也不要带到学校去。”
“我本来也不会那么做的。”李海镇觉得自己的职业素养受到了质疑，忍不住反驳。
“好的好的，算我多嘴了，你自己都心里有数。”元柳焕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头发，顺便伸了个懒腰，“我临走的时候买了菜来的，现在送到了没有，时候不早啦咱们做晚饭吧！”
10.
“下一个月咱们要到凯撒山进行实地考察。”徐英国搅了搅咖啡，感觉到李海镇射来的目光不由背上一僵，解释道：“学院这么安排的，我也没办法不是。”
李海镇把桃酥推到他面前，依旧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
“连续一个月都实地考察吗？”元柳焕问道，他总是有那种把一切情绪都掩藏在平静之下的能力。
“嗯……是这样没错。”徐英国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对着这两人对他的怀疑，他或多或少也清楚一些，但是急吼吼地辩驳只会显得更加可疑，他也只能随机应变。
他一口咬住桃酥的糖边，咬了一圈以后才把桃酥送进嘴里整个儿咬碎。
“在出去之前，你先想办法给我们弄到东西。”元柳焕望着徐英国的眼睛，说道：“一千八百倍的望远镜，以及屏蔽器。”
“你这么快就开始行动吗？”徐英国禁不住先问了一句，然后有些为难地说，“这个玩意儿很难搞啊。”
“我相信你的手艺。”元柳焕意味深长地说，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身旁的雕像。
“行吧……”自觉被这两人拿捏住的徐英国深深叹了口气，“你们什么时候要？”
“后天。”元柳焕说。
徐英国差点儿被咖啡呛死：“你们玩我呢！”
“时间不等人啊，教授。”元柳焕耸了耸肩，“别忘了我们可不是来搞学术的。”
“……”
徐英国被两人盯得头都大了，胡乱应道：“行行行，我保证把东西给你们搞出来！”
“记住，要一千八百倍的。”元柳焕特意叮嘱道。
“加油！”李海镇想了想，给徐英国鼓了鼓劲儿。
“谢谢啊……”徐英国无语地送走两个人，再次后悔，为啥要把两人请进家门来。
送走两尊大佛之后，他打电话订了一批铁片和钢化玻璃，除此之外就是找别人诉苦，没有什么可疑的行为。
李海镇按了按耳机，对元柳焕摇摇头。
“你还是怀疑他吗？”李海镇问道。
“现在这种情况，谁都值得怀疑。”元柳焕一边说一边给李海浪打电话，“后面几天有时间吗……没什么事情，就是想邀请你去看看东城区的玉石展，没错，海顿送过来的那一批……不是为了调查，单纯就欣赏一下不行吗……好的，星期四一起去。海镇当然也会去，你想什么呢？拜拜！”
挂掉电话，元柳焕转过头来冲李海镇微微一笑：“星期四放松一下，去东城区看玉展，可以吗？”
李海镇点点头，随后问道：“不清徐英国一起。”
“我估计他没有时间。”元柳焕笑着摇摇头。
“那好吧。”李海镇小跑着到路边的西点屋买了两袋瑞士卷，然后又小跑回来。
元柳焕看着手里鹅黄的小蛋糕，有些意外：“你这么喜欢吃甜的？”
“嗯……一般吧。”李海镇有些别扭地说。
两人提着瑞士卷往回走，转过街角时李海镇用余光瞟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马路对面，但再细看时，那个身影却已经消失。
“下一个月咱们要到凯撒山进行实地考察。”徐英国搅了搅咖啡，感觉到李海镇射来的目光不由背上一僵，解释道：“学院这么安排的，我也没办法不是。”
李海镇把桃酥推到他面前，依旧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
“连续一个月都实地考察吗？”元柳焕问道，他总是有那种把一切情绪都掩藏在平静之下的能力。
“嗯……是这样没错。”徐英国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对着这两人对他的怀疑，他或多或少也清楚一些，但是急吼吼地辩驳只会显得更加可疑，他也只能随机应变。
他一口咬住桃酥的糖边，咬了一圈以后才把桃酥送进嘴里整个儿咬碎。
“在出去之前，你先想办法给我们弄到东西。”元柳焕望着徐英国的眼睛，说道：“一千八百倍的望远镜，以及屏蔽器。”
“你这么快就开始行动吗？”徐英国禁不住先问了一句，然后有些为难地说，“这个玩意儿很难搞啊。”
“我相信你的手艺。”元柳焕意味深长地说，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身旁的雕像。
“行吧……”自觉被这两人拿捏住的徐英国深深叹了口气，“你们什么时候要？”
“后天。”元柳焕说。
徐英国差点儿被咖啡呛死：“你们玩我呢！”
“时间不等人啊，教授。”元柳焕耸了耸肩，“别忘了我们可不是来搞学术的。”
“……”
徐英国被两人盯得头都大了，胡乱应道：“行行行，我保证把东西给你们搞出来！”
“记住，要一千八百倍的。”元柳焕特意叮嘱道。
“加油！”李海镇想了想，给徐英国鼓了鼓劲儿。
“谢谢啊……”徐英国无语地送走两个人，再次后悔，为啥要把两人请进家门来。
送走两尊大佛之后，他打电话订了一批铁片和钢化玻璃，除此之外就是找别人诉苦，没有什么可疑的行为。
李海镇按了按耳机，对元柳焕摇摇头。
“你还是怀疑他吗？”李海镇问道。
“现在这种情况，谁都值得怀疑。”元柳焕一边说一边给李海浪打电话，“后面几天有时间吗……没什么事情，就是想邀请你去看看东城区的玉石展，没错，海顿送过来的那一批……不是为了调查，单纯就欣赏一下不行吗……好的，星期四一起去。海镇当然也会去，你想什么呢？拜拜！”
挂掉电话，元柳焕转过头来冲李海镇微微一笑：“星期四放松一下，去东城区看玉展，可以吗？”
李海镇点点头，随后问道：“不清徐英国一起。”
“我估计他没有时间。”元柳焕笑着摇摇头。
“那好吧。”李海镇小跑着到路边的西点屋买了两袋瑞士卷，然后又小跑回来。
元柳焕看着手里鹅黄的小蛋糕，有些意外：“你这么喜欢吃甜的？”
“嗯……一般吧。”李海镇有些别扭地说。
两人提着瑞士卷往回走，转过街角时李海镇用余光瞟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马路对面，但再细看时，那个身影却已经消失。
12.
吃饭的时候，元柳焕十分诚恳地提议：“同志，给你说个事情可以吗？”
“什么？”李海浪坐直了身子洗耳恭听。
“回去把头发洗洗吧！”
李海浪的一头黄发本来就黏嗒嗒的像没洗过一样，在展厅里过了一个上午之后，更加油得不行了。
李海浪：……
“你以为我不想啊！老子头发就这么爱出油，早晨洗了中午就这样了。***现在一天洗两次头，再多洗洗头都要秃了！”李海浪怒吼道。
“怎么回事？”元柳焕严肃了表情问道。
这种情况绝对不是正常人会有的，李海浪的新陈代谢和普通人相比，未免快了太多。
“没什么。”李海浪显然很不想提起这件事情，“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射线扫中了，就变成了这样了呗。”
他抬起手挠了挠耳根，站起身道：“算了我先回去了，你们记得买单！”
元柳焕盯着他手背上的纹路，突然喊住他：“再聊一会儿吧。”
李海浪懵着脸转过来：“聊啥？”
“什么都可以。”李海镇替元柳焕说道，“反正今天是星期天，你应该有空的。”
“行吧。”李海浪重新坐下，把手放在桌子底下，一副乖巧等问的表情。
元柳焕盯着他看了半晌，看得他头皮都开始发麻的时候，才说道：“你有零钱吗？”
“哈？”李海浪掏了掏耳朵，问道：“你刚才说啥。”
元柳焕盯着他的脸，但余光也将手收进眼中：“我问你有没有零钱，我想再去买瓶饮料。”
“这样啊，我找找。”李海浪取出钱包，但没有拿到桌子上，翻找了一下才找到两枚硬币，把它们扔到元柳焕眼前，“买瓶矿泉水还是够了的。”
元柳焕给李海镇递了个眼色，李海镇点点头，摸起硬币起身到自动贩卖机前。
元柳焕从自己兜里取出两张纸币，推到李海浪面前：“谢谢。”
李海浪目光复杂地盯着纸币，伸出手将它们夹起来：“不用客气。”
“手也是和头发一样的问题吗？”元柳焕问道。
“是，都是一个问题。”李海浪把两只手伸到桌面上，“幸好这双手套没遮住指甲，不然可就糗大了，组织也经不起这么耗。”他的指甲今天早晨刚剪过，但是现在已经长出了一毫米，就好像他的头发现在已经从全黄变成了半黑半黄一样。
“能摸一下吗？”元柳焕问道。
“可以，不过别跟别人说，被别人知道这个秘密，我可就完了。”李海浪难得地有点忧郁。
元柳焕摸着仔细地看着他的掌心，皮肤的质感倒是和正常人的手一样，掌心的各种纹路也一应俱全。
“模仿得很逼真啊。”元柳焕赞叹一句。
“本来就是透明的，能够看到指纹，但是摸不到。”
元柳焕捏了捏他的指尖，果然没有指纹：“这倒是很方便做事。”
“水！”瓶子啪的一声碰到桌子上，把专注研究手套的元柳焕给唤回神来。
吃饭的时候，元柳焕十分诚恳地提议：“同志，给你说个事情可以吗？”
“什么？”李海浪坐直了身子洗耳恭听。
“回去把头发洗洗吧！”
李海浪的一头黄发本来就黏嗒嗒的像没洗过一样，在展厅里过了一个上午之后，更加油得不行了。
李海浪：……
“你以为我不想啊！老子头发就这么爱出油，早晨洗了中午就这样了。***现在一天洗两次头，再多洗洗头都要秃了！”李海浪怒吼道。
“怎么回事？”元柳焕严肃了表情问道。
这种情况绝对不是正常人会有的，李海浪的新陈代谢和普通人相比，未免快了太多。
“没什么。”李海浪显然很不想提起这件事情，“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射线扫中了，就变成了这样了呗。”
他抬起手挠了挠耳根，站起身道：“算了我先回去了，你们记得买单！”
元柳焕盯着他手背上的纹路，突然喊住他：“再聊一会儿吧。”
李海浪懵着脸转过来：“聊啥？”
“什么都可以。”李海镇替元柳焕说道，“反正今天是星期天，你应该有空的。”
“行吧。”李海浪重新坐下，把手放在桌子底下，一副乖巧等问的表情。
元柳焕盯着他看了半晌，看得他头皮都开始发麻的时候，才说道：“你有零钱吗？”
“哈？”李海浪掏了掏耳朵，问道：“你刚才说啥。”
元柳焕盯着他的脸，但余光也将手收进眼中：“我问你有没有零钱，我想再去买瓶饮料。”
“这样啊，我找找。”李海浪取出钱包，但没有拿到桌子上，翻找了一下才找到两枚硬币，把它们扔到元柳焕眼前，“买瓶矿泉水还是够了的。”
元柳焕给李海镇递了个眼色，李海镇点点头，摸起硬币起身到自动贩卖机前。
元柳焕从自己兜里取出两张纸币，推到李海浪面前：“谢谢。”
李海浪目光复杂地盯着纸币，伸出手将它们夹起来：“不用客气。”
“手也是和头发一样的问题吗？”元柳焕问道。
“是，都是一个问题。”李海浪把两只手伸到桌面上，“幸好这双手套没遮住指甲，不然可就糗大了，组织也经不起这么耗。”他的指甲今天早晨刚剪过，但是现在已经长出了一毫米，就好像他的头发现在已经从全黄变成了半黑半黄一样。
“能摸一下吗？”元柳焕问道。
“可以，不过别跟别人说，被别人知道这个秘密，我可就完了。”李海浪难得地有点忧郁。
元柳焕摸着仔细地看着他的掌心，皮肤的质感倒是和正常人的手一样，掌心的各种纹路也一应俱全。
“模仿得很逼真啊。”元柳焕赞叹一句。
“本来就是透明的，能够看到指纹，但是摸不到。”
元柳焕捏了捏他的指尖，果然没有指纹：“这倒是很方便做事。”
“水！”瓶子啪的一声碰到桌子上，把专注研究手套的元柳焕给唤回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