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截棍》的新金属/金属说唱在当时的世界上也属于最新的曲风,周杰伦作为制作人,定下了东方民乐和西方打击乐交织的编曲框架,其中,二胡代替电吉他solo和后半段神来之笔的一段肖邦真的是惊世骇俗(有说周demo就定好,也有说钢琴是钟兴民和周杰伦一起讨论出来的)
flow极具个人特色,腔调和切分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谁都想不到可以这样断字,谁都想不到汉语可以唱的完全无视音调,这简直是“离经叛道”——也就是从这里,其实也不是,从更早的《娘子》就可以看出来了,周杰伦有意识的用节奏律动音符去替代歌词,无视四声音调,灵活玩转重拍位置,让汉语说唱再也不想鼠来宝那样一字一吐,生硬的令人尴尬——这个简直太重要太天才了,这种对唱腔的摸索也是划时代意义的,只可惜当时被认为咬字不清
副歌更是开创性的运用了类似复调的手法,将歌词“喊”了出来,并循环往复,有了无比洗脑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