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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维持了这样的关系两个多月,宽人每天都被将带去喝咖啡。
宽人对咖啡一直没啥感觉,不特别喜欢也不特别讨厌。
自受将薰陶后,亦没增加他对咖啡的兴趣,只是拥有了些咖啡的学问。
他不反对与将去咖啡室,反正又不用他付钱。
月来的功课不止在死线前递交,答案更是凖确无误,连小测成绩也不错。
老师同学都感到奇怪,猜著他成绩飞跃的原因是什麼。
一些同学问他是否用好价钱请了个厉害的家教,他否认了。
他没撒谎,将给他补习不需收钱,而将也不是家教,是同校的学长……兼恋人。
老师边和善地微笑边对他说,倘若保持这个成绩,高中上A班并非难事,告诉他要努力。
校内由D班转去A班的学生不是没有,但为数之少十手指能数得完,所以校方蛮关注他,名字已响遍教师群体。
一开始他还不知情,为何多了老师对他微笑。不过在走廊逛,不过在小吃部买食物,很多老师和他打招呼,认识不认识的也有。
当时他想自己是不是在人前干过什麼丢脸的事,才会看到他便笑。
他和将提及过这事,将一言道破了。
原来是这样啊。他偷偷地笑,有点认同将说自己资质并不差了。
这样叫名师出高徒吗?可将不是名师。嗯,他承认将是有当教师的天份。
如果将当了教师,定会很受女教师和女学生欢迎吧。他长得又高又帅成绩又好,虽然脾气糟糕了些,但世上没有完美的人啊。
想必会迷倒一众女性,甚至男性,自己不正是活生生的例了吗?
什、什麼?他被将迷倒?疯了啊他竟有这个念头!
不过听将说他大概不会当教职,他还未有决定,以至进哪所大学,也未想过。
他当然不用想,哪所大学他都能考上,怕是大学争著收他做学生吧。
怎麼像妒忌般?其实宽人并没有多羡慕,别人说强者是很寂寞的。
或许逼他交往,是因为太寂寞。相处久了,宽人定出了这个可能。
那天将问宽人是不是同情他,宽人也不清楚,只是心里难受。
纵使明白将的家庭背景不理想,还是忍不住要和他斗嘴。几乎每次都是将赢,他不忿但没有怒。之前还会生点气,为何现在没有呢?可能是输太多次的关系。
相比起恋人,他和将更像朋友。没有牵手,没有拥抱,亲吻也是上世纪的事,也不过两次。约会,地点永远是咖啡室。
撇开情趣不谈,但每次是咖啡室太闷了吧。不是不能去,而是他们只去咖啡店,这让宽人在心中埋怨。
没有恋人该有的亲密接触,更令宽人相信将只是寂寞想找人陪,心有些失落有些空空的。
他为什麼会有这种感觉?因为……因为将霸著他他就无法和女生谈恋爱了。是的,肯定是这样。
将不是有个姓村井的朋友吗?与将同班的。为什麼不去找村井学长,却来找他?
难道觉得高中生没恋爱很没面子?对了,将的脾气只有他和村井学长受得住吧。
可他实在想不通一点,既然有恋人不都会“那个”吗?为什麼不好好利用恋人的特权呢?男生都有需要吧?
说起来这阵子他的小兄弟也没啥反应,看那些片子的欲望也没有。
莫非……他废了?
怎麼可能?好端端怎会废了?
为了证实自己很健康,他一到家就冲上房把门锁上拉上窗帘,用影碟机放他的珍藏。
看了半小时,没反应。
一小时,没反应。
两小时,没反应。
到片子快要放完时,也没反应。
完了……完蛋了……他真的废了!
妈……对不起!不能让你抱孙了!
宽人欲哭无泪地盯著天花。
难道说,这是他咒骂别人娘太多的报应?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