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麼、明明在这义骸之下所有瓦史托德的一切都被掩饰的毫无破绽,迎面乍看那几乎与平常人类无异,但为什麼,她依旧觉得这张脸庞看起来是这样子的悲伤?
那究竟是他与生俱来就带著的气质?亦或是,曾经发生过怎样的事情得以让他如此?
她听说,每一只虚的形成,都是因为带著强烈的留恋,如何都化解不开。好比她大哥之所以成为虚,原因是因为她一样。
那麼他呢?
他是因为甚麼?所以成为虚?然后成为瓦史托德?然后……成为十刃?因为什麼,脸上才会留有这样深不能抹灭的泪痕?
有太多太多有关於他的过去,但是井上织姬纵使想深入了解最后却依旧没有过问,因为她认为她本身就不具有过问的资格。
所以她假装这一切就像是扭开水龙头的水一样,倾泻之后不再复回。
当她的手贴上他的脸并描绘著时,乌鲁奇奥拉就已经明白当下她的心底想著甚麼。他没有道破,也没有为此解释甚麼。
森绿的眼歛下,他开口将话题拉回,「既然都邀请出口了,那麼你要找甚麼书就快些。」
她一听,回神发现自己手上的动作时,轰的一声红了双颊,忙忙抽回手。「啊、啊,抱歉,没个注意就………」手底的微凉触怎样都感挥之不去,那像是在提醒著她刚才的动作是如此大胆。
「书。」没将道歉往心裏去,他正色提醒。
「啊、对,我在找西语字典……那应该很厚很好找才对呀………」为什麼来这兜转了这样久都没让她发现?
听言,乌鲁奇奥拉浏览在丛书堆的眼略微停顿,恰巧就在女孩欲找寻的书上。「西语字典?为什麼?」
「啊啊…是这样的啦,因为很难得我们的课程里有西班牙语,我想藉此机会多学一些,所以想说趁著下课时间来书店找找能够翻译的字典呐。」
没注意身边男人疑惑下的心思,她一股脑儿的道出。
「喔……」他不经心的应和,尾音拉的老长。
「嗯啊…所以呐,乌鲁奇奥拉先生可以帮我找找吗?多个人多分力,这样才能省时间呀。」
跟著,男人嘴边划开更大的幅度,这次,他是真的在笑,不过单单将心思放在寻书上头的井上织姬未能有机会看见。
如此大好机会。
他佯装帮忙寻找,但实质上却是不著痕迹的将眼前的西语字典往更里头推,待井上织姬找书的身影往他这方徐徐靠近时,他伸手攫住她的手臂,苍白的指尖在她惊愕不解的目光下抚上她的下颚,细细摩搓。「何必呢?」
「呃?」
「与其认真的往书堆找寻,不如救助於身边真实的存在会来的更恰当许多。」
「嘎?」她呆了,不懂他为何总是话中藏话。
见此反应,他低声讪笑,「你应该没忘在这现世我是负责做甚麼的吧?」
她有些没好气,不懂这样简单的问题都挑在这时候问,「我知道呀,空座大学的西语代课老………」话没完整,井上织姬却已经明白。「你的意思是你有字典呀?」
一听,乌鲁奇奥拉忍住将她脑袋晃醒的冲动,暗按额际,「意思是,想学西语,何必烦这烦那的?我可以教你啊。」句落,她又重新回到他和书柜之间狭小的位置。
「欸?」
真是一语中的。
不过这个问题井上织姬并非没有想过。
「嗯?」
「呃……这个、欸…我、我只是不想麻烦你呀………」她总不好意思说,她想学西班牙文是因为他的关系吧?那多丢脸?
她想进一步靠近、贴近的人现在活生生的在她身边,对她而言,他是这样子的优秀,这样子的突出,於是她想靠自己的能力,逐步的朝他靠近,她想成为那个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或许,这样的念头远比用五世的时间倾心於一人还要来的更长久。
永远多远?
这样的事情井上织姬没有想过,也根本没打算想。
If I ever fall in love , again もう一度 めぐり会えたら
その手を离さない もう迷わないさ
I just don't know what to say to you 言叶にできないままで
想いはあふれてく Get back in love , again
もう一度会いたいと愿うのは 痛みさえいとしいか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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