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物,如今
均成为一种奢侈,
像是我期盼的
平淡的
生活——
或称作理想。
我更倾向于
那已成为故事。
或许仍在某处上演,
可时至今日,
也只是听闻
从未在哪里见到。
追逐着疾驰的列车,
作为最后奖励的
却是空荡荡的车厢,
曾经追逐的事物
不知已在哪一站下车。
就如同,他们追逐的
似乎仅仅是列车而已。
而他们甚至不敢停歇,
是有什么在身后追赶——
大抵一切归于时间。
我们如此短视,
那些高瞻远瞩、
未雨绸缪,
多半视为无趣的玩笑。
可我偏就讨厌,
讨厌他们一切尽收眼底
仿佛理所应当,
毕竟我们短视,
毕竟我也短视。
过去我们愿意改变,
如今却不了。
我不喜欢称其为
愿意,我在看来,
那更像是受迫。
只是深觉一切的坚固,
唯一柔软的
只有自我。
扭转他人的意见
太过决断,
一定要分出高低优劣;
调停他人的矛盾
太过高尚,
我们总看不惯他人自荐。
如此好不自在,
不如趁意。
对于曾经希冀的
仍满怀憧憬,
却不会再为此奔波,
大概是
如今的我们。
——风凉
均成为一种奢侈,
像是我期盼的
平淡的
生活——
或称作理想。
我更倾向于
那已成为故事。
或许仍在某处上演,
可时至今日,
也只是听闻
从未在哪里见到。
追逐着疾驰的列车,
作为最后奖励的
却是空荡荡的车厢,
曾经追逐的事物
不知已在哪一站下车。
就如同,他们追逐的
似乎仅仅是列车而已。
而他们甚至不敢停歇,
是有什么在身后追赶——
大抵一切归于时间。
我们如此短视,
那些高瞻远瞩、
未雨绸缪,
多半视为无趣的玩笑。
可我偏就讨厌,
讨厌他们一切尽收眼底
仿佛理所应当,
毕竟我们短视,
毕竟我也短视。
过去我们愿意改变,
如今却不了。
我不喜欢称其为
愿意,我在看来,
那更像是受迫。
只是深觉一切的坚固,
唯一柔软的
只有自我。
扭转他人的意见
太过决断,
一定要分出高低优劣;
调停他人的矛盾
太过高尚,
我们总看不惯他人自荐。
如此好不自在,
不如趁意。
对于曾经希冀的
仍满怀憧憬,
却不会再为此奔波,
大概是
如今的我们。
——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