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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仗剑傲骨】漫画向 扩写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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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94楼2022-06-02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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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95楼2022-06-02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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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9楼2022-06-04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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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0楼2022-06-04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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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短篇(二)
              宁风致和尘心离开宗门已经有一周了。
              古榕无事可做,只好百无聊赖地去街市闲逛。
              有意无意买下了那支银制书签,却想到它完全可以作为簪子。
              ——那么,等尘心回来,试一试吧?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宗门上下被不安充斥,竟是一副出了意外的样子。
              古榕恨不得立刻离开宗门去寻他,但是不行。
              他也是长老,他要对宗门安全负责。
              一个月后,宗主与剑长老归来。
              古榕迎来了自己爱人的尸体。
              他沉默着,他们最后一次拥抱,最后一次亲吻。
              那一星银光,自此永葬棺木之中。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楼2022-06-04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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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短篇(二)扩写
                那是一支做工很讲究的书签。银白色的金属光滑细腻,光泽感很强,灯火下甚至会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的错觉。书签整体呈羽毛形状,细而长,压刻上的整齐纹理不见丝毫凌乱。羽毛前端是同为银白色的细链,上端缀着镂空的金属树叶,下端悬挂一颗透明水晶,圆润的珠子里是一朵稍有褪色的小樱花,淡粉的颜色在旁边一颗珍珠的映衬下尤为鲜活。
                古榕在城外街市中买下了这支书签,心中却另有打算。
                距离宗主与尘心外出已经过去一周了。这种事情并不罕见,古榕几乎习以为常。只是尘心不在的日子着实有些无聊,宗门内部十分安稳,根本没什么他这个长老需要插手的事情,又怕突然间发生什么紧急情况,所以古榕还不能离开宗门太久太远。因此他平日里除了在阑星阁或者尘心住所发呆,就是到宗门附近的几个街市闲逛。也多亏了他的时空穿梭能力能够保证在情况发生时第一时间回去,否则这段时间一直无事可做还不得闷死。
                窗户没有关,微风穿过窗前竹叶扑到房间内,搅得那层轻纱窗帘不住拂动。竹叶与窗纱的影子不断在眼前摇曳变幻着,让人有些睁不开眼。
                一脸无奈的骨长老在床上翻了个身,转眼又看向了床头那支书签,不觉一笑。那确实是书签不假,但古榕在细细端详过之后却发现了另一件事——银色的珠链和粉色樱花垂落在白发上的样子,应该会很好看吧?
                ——细长匀称的羽毛形状恰好适合当成簪子使用。
                于是古榕抱着这个坏心眼爽快地付了钱。
                尘心一向都是散发,或许因为嫌麻烦,或是觉得不方便,总之他不怎么习惯束起头发。古榕却是老早就打起了鼓捣他头发的主意,甚至有几次撒娇卖乖,竟让一向固执的剑斗罗屈服,到最后无奈地笑着点了头。说起来古榕自己也从来都是短发,这种帮别人收拾头发的技能还是荣荣小时候误打误撞把他教会的。
                那天午后,秋雨连绵。雨声淅淅沥沥,但并不惹人心烦。尘心打开窗户,扑面而来的清风带着竹叶香气,似乎他自己身上也满是竹叶香。古榕不情不愿地被喊醒,到人身上撒娇耍赖无果后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再次提出了帮他束发的要求。尘心自然是哭笑不得——这事先前有过一次,古榕那哪是帮人束发啊,到头来自己被迫扎了三四种不同的麻花辫,一脸得意的骨斗罗还扬言自己仍有进步空间。但说归说,尘心并不讨厌这样,甚至很喜欢看着平时嬉皮笑脸的古榕满脸认真忙这忙那,乐在其中。再加上如果不答应,再任着自家这位小孩子脾气闹腾,恐怕折腾到晚饭也别想让他起床。
                ——于是,在多重原因的条件下,尘心还是点了头。
                然后古榕就立马从床上蹦起来,动作利索到尘心开始怀疑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午后的阳光总是格外明媚,而今天这阳光似是在雨中溶解了不少,映入窗棂的只余浅浅暖晖。空气很清新,混着草木味和雨水的清凉,时隐时现的几声鸟鸣倒是显得更有生气了些。
                尘心坐回窗边,古榕很快从床头柜里翻出那把木梳。尘心的居所他常来,对于物件的摆放,或许他比尘心自己更加清楚。忙来忙去的骨长老甚至从书房角落里找出已经有些积灰的发冠,一番擦拭后在阳光下居然照旧熠熠生辉。尘心安静地看着他忙活,那副全神贯注的模样几乎要让一向不苟言笑的剑长老忍不住笑出声。
                尘心一头雪白长发几乎长过了腰间,柔软光亮,似乎带着主人的体温。许是刚刚小睡的缘故,这会儿那些纷纷扬扬的发丝还有些凌乱。古榕一言不发地拿起梳子帮他梳理,动作小心又轻柔,带着平日少有的安静和细致。发丝被微风扬起又落下,竹叶清香萦绕身边,古榕一时有些分不清这香气到底是源自窗外的那几竿竹,还是眼前人的发香。
                细密的梳齿穿过层层银丝,理开打结与缠绕的地方,又把偏离了原位的发丝梳顺。窗外的光映在那一片雪色上,让人想起阳光下一片洁净的雪原,纯净无暇,微微反着光,然而看上去却似乎是它们自己泛出的柔和光晕。柔软的发丝缠绕指间,触感温软光滑,就像品质上佳的蚕丝绸,然而还带着熟悉的温度。
                小剑?
                古榕突然喊他。
                嗯。
                尘心下意识回应,随即闻声转头。
                此时古榕只抓着下端的发丝,因此尘心轻而易举转过了身。阳光下一片盈亮的杏色眼眸也泛着柔和的光,白皙的面容被暖光镀上一层明朗,微微上扬的嘴角也为他清冷的容颜添着温度,似是仙人不小心落入尘世,然而洗尽铅华,纯净如初。微风牵动颊边发丝,尘心偏了下头把它们撩到耳后,再将目光收回的瞬间恰好瞧见了古榕半痴半愣的模样。
                尘心暗自发笑,只是脸上仍然不见变化。他也就这么安静地瞧着爱人的面孔——有些凌乱的墨色短发,相比之下苍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酒红宝石般的眸子,不经意间微抿的浅色薄唇。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2楼2022-06-04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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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楼2022-06-05 0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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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22-06-05 0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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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楼2022-06-05 0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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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楼2022-06-05 0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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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07楼2022-06-05 0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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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心暗自发笑,只是脸上仍然不见变化。他也就这么安静地瞧着爱人的面孔——有些凌乱的墨色短发,相比之下苍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酒红宝石般的眸子,不经意间微抿的浅色薄唇。古榕几乎全身都被阴影笼罩着,黑色衣袍更显得身形模模糊糊几乎看不真切,但那双血色眼眸却是真真切切挑破了这一片素色,耀眼而夺目。
                            半晌,许是古榕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顿了顿又重新开口。
                            小剑不觉得这里有些素净到单调了吗?
                            他说着便抬眼望望周围,在室内扫视一圈后又把目光集中到尘心身上。
                            尘心也只是四下看了一圈——与木地板同一色系的桌椅床凳和雕花窗棂,墙壁与屋顶是一尘不染的雪白,窗外那几竿翠竹又是清一色的碧绿。说来也是,尘心的居所内只有他的卧房如此布置,外间的客厅好歹还要被屏风上的绘图多添些暖色。
                            你又有什么馊主意?
                            心下赞同不代表就会立刻同意。尘心转回身去望着窗外,慢悠悠开了口。
                            头发被一脸怨气的古榕故意扯了一下。
                            什么叫馊主意!骨斗罗大人撇着嘴开口。
                            房间家具什么的自然不便更换,但是弄点别的东西装饰一下还是可以的吧?
                            尘心没说话,眼睛依旧瞧着窗外竹影。
                            古榕开始将他的长发挽成一束,自顾自接了下去。
                            比方说啊,你看窗外不是还有一点空吗?栽点花树也好过一片单调的竹林吧。
                            哦?
                            尘心闻言轻笑。
                            好吧。那你打算栽什么花?
                            ……诶?小剑你这就同意了?
                            古榕动作一滞,随即眼角眉梢都带上喜色。
                            确实像个小孩子。尘心笑得无奈。
                            我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那我们来讨论一下?
                            牡丹和月季太俗气,菊花和玉兰太素净,丁香和桂花香气太浓重,梅花和桃花又有些过于艳丽。不得不说尘心确实有些挑剔,但也无可厚非——比竟这是他的居所。他在犹豫哪里有卖花树苗的时候,古榕已经在幻想暖粉色的樱花把这件屋子的冷寂一扫而空的样子了。花树长成当然缓慢,不过他们可以等。现在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樱花树。古榕从记忆里回过神来,于是便透过窗子看着外面那棵已经几乎和他一样高的树苗。马上就是初春,尘心回来的日子,它也该绽放第一次花朵了吧。这么想着,古榕又躺会床上,继续默默盘算回来的日子还有多远。
                            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周。最多不过再有一周,尘心就会回来了吧?风致也真是的,出去这么久也不提前和我交代清楚……
                            古榕嘟嘟囔囔地又翻了个身,继续想着樱花绽放的盛况。
                            又一周过去了。
                            每天早晨醒来,他都期望着能得到他们归来的消息。
                            然而这期望总是落空。
                            又一周过去了。
                            古榕逐渐有些焦躁,但仍然保持着一贯的冷静。
                            或许是太信任尘心了吧?他一面给花树浇水,一面暗暗思忖事情的其他可能性,然后又一一排除。他不知道自己的推理是否站得住脚,但他愿意这么相信。
                            又一周过去了。
                            一个月过去,宗主与剑长老音讯全无。宗门内部隐约流淌着不安的氛围。古榕自觉减少了外出的次数,他知道,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在这段时间就会成为全宗上下绝对的主心骨。尽管他比任何人都担心,比任何人都恨不得立刻动身寻找他们的音讯,但古榕始终只是在宗门内闲逛,嬉笑一如往常。
                            他知道,一旦自己的状态出现异常,必定人心惶惶,动荡在所难免。
                            又一周过去了。
                            又一周过去了。
                            又一周过去了。
                            这天晚上,古榕发现那棵樱花树长出了细嫩的花苞。今年的春天似乎也来得格外晚,倒像是印证了他先前的想法——莫非这花是要等尘心他们回来再开?
                            古榕现在要处理宗门的很多内务。因为事务繁多,也让他减少了胡思乱想的次数,不然他迟早有一天要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逼疯。
                            是吹了夜风受寒的原因吗,临睡时竟无缘无故头痛起来。他勉强睁开眼睛望着四周,依然是死寂,依然是冷清。胸膛隐隐发紧,似乎一颗心也被无形的手攥紧了,挣不脱,逃不开。古榕努力把身子蜷缩起来,窗户早就关牢,他却依然能感受到阵阵寒意。一片黑暗与孤寂中的,让人几乎绝望,几乎丧失斗争的寒意。
                            ……尘心。
                            他闭上眼,无意识地唤着爱人的名字。一滴晶亮泪珠自泛红的眼角流下,在朦胧中如窗边那支书签般闪着一星银光。他一直思念着,思念着那人的温度,那人的言谈,那人的笑容。万籁俱寂时这一切都显得单薄苍白,只有心中不住喧嚣的情感显得厚重有力。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一点都不能。他必须装作云淡风轻把握十足,内心的不安和担忧不可以表露分毫。他只能等,等待最终结局揭晓,而他要去面对。无论如何,就算是那个最坏的结果,他也必须面对。不安的预感早已浮现,古榕清楚这一切的指向。
                            头痛欲裂,胸腔发紧,不知为何,他突然感到一阵自心底蔓延的悲伤。眼泪一串串流下,沾湿衣襟与枕边。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想哭呢?
                            ……如果是那个结局的话,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
                            他抬起手给自己擦着眼泪,心底的悲哀却翻涌如汪洋。理智与沉静在这一刻几乎要崩塌,古榕确信自己已经知道了结局。
                            第二天。
                            他照旧一早醒来侍弄花树,登上阑星阁远望。
                            视线在四周游移,随即定格在某处。古榕脚下生根般立在原地,几乎浑身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22-06-05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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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他照旧一早醒来侍弄花树,登上阑星阁远望。
                              视线在四周游移,随即定格在某处。古榕脚下生根般立在原地,几乎浑身发抖。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
                              但古榕瞬间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他在身体失去控制的前一秒表现出了异样强大的心理素质。他一言不发再次站稳,等待自己恢复沉静。
                              集结弟子,传达消息,前往面对。
                              骨斗罗大人罕见地冷着脸,异常沉静。
                              “……骨叔。”
                              风尘仆仆的宁风致在七宝琉璃宗大门台阶处站定。
                              古榕带领一众弟子前来迎接。然而,目光触及宁风致的一刹那,他还是怔了一刻。平日光鲜亮丽的宁宗主几乎满身尘土血迹,沙哑的声音带着酸涩,面色凝重。古榕从那凝重里隐隐读出了哀悼的意味。
                              冷风吹过,苍白的阳光只映得这一片令人不安的死寂更加骇人。
                              他一言不发抬起头,对上宗主的目光。
                              还是沉静的,还是大气的,但暗含难以言表的悲痛。
                              宁风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地又登上两级台阶,身后被几人簇拥着的棺木展现在众人面前。
                              暗红色的棺木,像一扇通往幽冥世界的门。
                              “恭迎宁宗主。”
                              古榕身体一晃,却在下一秒被自己的理智狠狠限制住,语气平淡,面容清冷。
                              他知道。他的爱人,此时已深陷幽冥,再也无法回返。
                              ……
                              古榕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那种情况下保持沉静的,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争取了和尘心最后
                              独处的时间。他沉默地站在棺木边,看着尘心依旧平静的容颜,悲伤和不甘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理智,几乎要把这个世界毁灭,让这个时空失序。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生,古榕依旧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注视着自己已故的爱人,等着内心汹涌的悲哀流淌成平静的汪洋。
                              ……尘心。你个混蛋。
                              待到理智足以支撑他的神智清明,古榕倚着棺木坐下,心底涌现一句骂声。他抬眼望向议事堂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整个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死寂得让人绝望。
                              你又失约了。你说过回来陪我一起看樱花的,怎么又言而无信?
                              他从魂导器内取出缀满暖粉花苞的枝条,不觉红了眼眶。那花枝前端已经有几朵提前绽放,在这片冷清中显得格外扎眼。古榕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激起无数回声,周围真切又虚幻,他宁愿这一切都只是虚假的,不过是一场噩梦。
                              但并不是。
                              他觉得自己应该有很多话要和尘心说,此时却有些无言。他不知道自己的情感是否已经在前几天的眼泪中麻木,不然现在怎么会连一滴泪都吝于流下?可内心的悲哀却实实在在捶打着他的内心,把那些过往的回忆一点点压碎,再让它们随风而逝。
                              可古榕不愿。他似乎看到了那只无形的手正拼命撕扯那些略有褪色的回忆,想要把它们撕裂,剔除,毁坏掉。但古榕在这一瞬间看到了因拉扯而被展开的记忆画卷,鲜活而美好,承载着他只能永远埋藏于心底的爱恋,还有关于尘心的全部。
                              只要没有被忘记,就不算真正的死亡。他猛然惊醒,把那些记忆复位。他知道自己余生触及这些过往时都会带着锥心刺骨的痛感,但古榕同时也意识到,如果他也选择遗忘,那么两人之间的过去将如同无事发生一般,再没有任何人,任何物能够证明那些往事的存在。爱意随风而逝,再无人知晓。
                              他不愿。
                              他宁愿选择自己余生都去面对那些仅有他一人记得的回忆,宁愿接纳钻心刺骨的疼痛。他知道自己是无法逃避的,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角角落落都会让他回忆起与尘心的过往。所以他要接受,要面对,要独自一人背负,但还要活下去。
                              半晌,古榕站起身。宁风致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他最后一次抚上爱人失去温度的手,最后一次触碰他失去血色的脸。冰冷,但还是柔软的。古榕一下意识到昨晚那件事意味着什么,不觉露出一个悲切自嘲的笑。早一步知道又能怎么样,他还是无法从责任中脱身,还是无法改变结局,还是无法见到尘心临终前的最后一面。
                              于是古榕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帮尘心最后一次束发。原本光滑洁白的发丝沾染血迹,变得异样污涩。古榕耐心地一点点把乱发梳开,把血迹擦除,恍惚中闻到了熟悉的竹叶清香。落雨声在幻境中明了,草木味在过往中重现,而面对着现实的古榕只能意识到手中曾经带着爱人体温的长发已经变得冰冷,随即他便把意识从回忆中剥离,即便那伴随着毁天灭地的痛苦。
                              束发完毕,他从魂导器里取出那支书签,小心翼翼戴在爱人雪原般的白发中。
                              银色的珠链和粉色樱花垂落在白发上的样子,很好看。
                              发簪似乎本是女子之物,但在尘心身上,不过平添几分俊俏。
                              古榕最后一次拥抱他沉睡在素白花朵中的爱人,最后一次亲吻,但是没有道别。
                              他取了尘心一缕发丝,把那花枝留在棺木中,似乎一片死的清冷中便会泛出暖色。
                              时间到,他收回结界,自顾自离开。
                              “等一下。”
                              宁风致犹豫着,有些艰难地喊住他,手中拿着一个小盒子。
                              “这是……剑叔让我交给你的。”
                              古榕闻声止步,面色波澜不惊如旧,似是随手接过那个盒子,对宗主道谢,径直离开。
                              随后的葬礼与一系列事务,古榕都没有再露面。
                              七宝琉璃宗遭此重创,宁风致决定近段时间不再参与任何外界交涉。
                              那天傍晚,古榕打开盒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22-06-05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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