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
【窗下软塌上,正零散摆着一小针线箩,绣样是早就绘好的,其中泰半业已交由文昌带回徽显堂,不日便由她与怡妃通力绣成,只这扇套留于正殿,却不想竟是这样令人为难。几缕线捏在掌心,瞧着是往日的配色,可对比在绣样上时却是说出不的怪异。】
【揉了揉额角,不得不将指尖那几缕线暂且放下。】我记得若衷是不是很会配色的?
【少时结伴的雅聚上,多是蕉园诗社,又或是谁家的品茶斗花,这针绣之事多是旁人口中锦绣添花的,便是不甚精通,亦不会有什么为难。谁又曾想,多年后竟真让几缕线给刁难住了。】罢了罢了,你将这些收拾收拾,还是寻个正经知道的人问问
【好在天色尚早,此刻往钟粹去一趟,倒也并不会耽误太久。兴起而来,也不曾差人来约。踏进钟粹宫时,尚还有心与人点着枝头一蕊玉兰。正殿里,并未让我寻到宜主儿的身影,倒是乔松难得被留下,如常的替我上了一盏太平猴魁,说道“我们主儿去慈宁宫有一会儿了,想来也快回来了,您不妨等等”。轻轻点了点头,稀松平常的同乔松闲问了几句。】
念慈呢,也随着去慈宁宫了吗?【正说着话,外间又有问安的声响,不像是迎主人家。】
@李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