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辉和实在厌烦这二字,畴昔的落魄光阴没甚么好缅怀的。我非烟霞痼疾之士,丹山墨水何及京畿寸土富贵?不愿教旁人窥听得一二,再往檐角而避。】
镇国公,祸从口出,多少注意些分寸。【肃了眉眼,口吻亦很冷淡】下官倒想请教,何谓庸碌?何谓随波逐流?莫非事事未站在您这一边,便是趋炎附势了?职责之内,我自认已竭股肱之力,即使有任何未尽之处,那也该是都御史来训斥下官——
【我箭既已开弓,便不会回头。区区非议,又岂能撼动分毫?要让他失望,辉和确已弗是从前那个与他谈天说地、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你与其在这儿指责我,倒不若回去想想,该如何破今日之局罢。毕竟,那几位大人,可不像下官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