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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01-第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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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江苏1楼2022-01-04 10:31回复


    IP属地:江苏2楼2022-01-10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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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来已过晌午,小吏匆忙跑来,神色慌乱地同我禀报说误将我书信交予富察大人手中,请我治罪。)
      (提及书信便能想到山西商贾每月送来的信笺——虽说只是禀报了荒田每月的状况,但那些商贾很少计较措辞,有时不慎,总会写到“谢大人所拥田地”之类的话。想到这信极有可能被富察大人拆开读过,霎时间有就些头疼,但仅片刻也就缓了过来,抿着嘴角摆手示意他赶紧下去,不要再在我面前讨我气来受。)
      (轻叹。)自己的疏漏,总是要自己想办法担待啊……(声儿渐渐散开,无人听闻,转身朝着不远处富察办公的桌案走去。)
      富察大人,叨扰了。听闻小吏禀报,说其误将我的书信交托于您,不知可否归还?


      IP属地:江苏3楼2022-01-10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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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察师徵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2-01-22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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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眼睑半垂,并不正眼去看他的神色。)
          你想让我怎么解释?
          (富察家风清正,其中子弟,大多都是开朝至今的贤臣名将。或许他们最见不得的,便是我这样——巧言令色,诱骗他人做违法乱纪之事的人。)
          我猜你想说,人证物证聚在,饶是我如何狡辩你都不想听吧?
          (依稀记得曾经也有人同我说过一样的话,那时,他污蔑我是贼,非要将我送管法办。或许是我还天真的缘故,总想着解释清楚就好了罢。可惜最后换来的却是当时皮开肉绽的一顿打,自那之后,我便也懒得解释许多。)
          【3】
          仅凭着一封信,你是没法将我定罪的。
          (倏地抬起眼来,直勾勾盯着他,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一尊精雕玉琢的佛像静静杵在那。)
          (我能轻易分辨富察同南州的不一样,因为他心底潜藏的是正义,而非欲望。凡是有欲望的人,眼神大多都是充满了复杂情绪,却又将最冷漠的空洞掩藏在这些情绪后面。但一心正义的富察氏却不同,他们的眼神太过干净,只有正义。)
          况且我做这些事,也都是为了百姓。
          (并未解释更多)即便做错了些什么,也是无可厚非,只要结果好——就够了。


          IP属地:江苏5楼2022-01-22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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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声音低沉却毫无破绽,没有编造谎言时的飘忽,也没有随性而为的脱口。)
            真正侵占良田的是山西各地的富户。他们低价购入良田,却不合理耕作,反而是任由一些良田荒芜后,再去侵占下一批。
            (这些富户从来不给穷人留活路,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最终受苦的永远只是穷人。)
            我将他们手中所囤积的良田低价购入,然后转赠地方百姓耕种,最后只收取一成的利益,让他们有粮过冬,这难道不算是好结果?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但至少我觉得这是个好结果。)
            【5】
            (难得对这位心怀天下的少年多了一分讥讽,勾着嘴角似笑非笑。)
            富察家的儿子竟然如此天真?
            (倘若那些富户当真愿意归还农田,那山西难道还会有这些贫农么?)
            将良田归还,没多久就会又回到那些富户的手里。因为那些贫穷的人并没有大智慧,他们只会在同一个坑里摔好几次。但是若良田在我手上,即便那些富户想对我做什么,他们也只是有心无力。
            (知晓他心存大义,但这种单纯的大义终究救不了天下。)


            IP属地:江苏6楼2022-01-22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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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将纸笺归置入屉,抬首正见谢白柳行来。实则如非听差将书信误送,我仍当他是一位忠笃奉公的年轻文臣,却不曾想于山西商户的纷纷纭纭中,他才是那围萧墙......)
              “书信是寄与你的,自然该归还,(有过片晌的缄默,但还是与他问出后话)可是那些私用的良田,你又预备何时归还?”
              (重取出那封很是单薄的书信,而信中字句何止千钧)
              “如此,这纸书信应当算是罪证了?谢郎中,你预备如何解释?”
              2
              “你如何解释,实则都与我无关——有关的是朝堂法纪、有关的是大清律例!”
              (声并不高,只一字一字地与人陈清)
              “无论是甚么原因,身为朝廷命官,私占良田以自用、且并未报备在案,这就是不遵纲纪。”
              (祖父于武宗一朝以大理寺卿职致仕,再往前算起,他老人家亦在刑部、都察院供职数十载余,时常诲我为人当立身明理、为臣当公忠体国,先将己身立稳,俟后才可评鉴他人行事。我自问官职尚低,但端方一称却还可当得起,是以,仍抬目望向谢氏)
              “你我祗奉入朝,品阶虽还不算高,可这样的道理总都还是明白的吧?”
              3
              “是,仅凭一封书信,我不能将你定罪。”
              (我与谢氏此般陈对本非为一己之私兴师问罪,陟罚臧否的权柄从来并不在我、或者任一位朝臣之手。犹似我前言,可断谢氏之罪的惟国朝纲纪,可证谢氏之罪的,则是我手中这封白纸黑字的书信......)
              “但结果好坏也并非仅凭谢郎中你一面之词,你行走户部业已有些年头,难道不知侵占良田私用只会让百姓缺衣短食?”
              (他自有他的理数,只是我已不能再笃定其中的是非曲直了。)
              “行事之初就已错了,最终还能得到对的吗?——我不相信。”


              IP属地:江苏7楼2022-01-22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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