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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01-第七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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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江苏1楼2022-01-04 10:31回复
    【第7幕:成训将书信交给南州。】
    时间:宣化二年下旬
    地点:京城刑部
    人物:白禅南州、富察成训
    内容:成训离开后才发觉将书信带了出来,白柳也因事发突然未曾想到。心怀家国天下,为人政治清廉的成训最终决定将这封书信交给负责此案的白禅南州。南州收下书信,表示自己会亲自核查,成训信以为真离开。随即,南州将书信藏入机关盒中,并未作为证物留存归档。


    2楼2022-01-10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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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我接到来自山西状告谢白柳书信已经月余,期间也无论亲自登门谢府也好,抑或将谢白柳邀约至公主府也罢,终究欠缺真正有力的证据,要为其立案显然是不足矣——荒谬的是,当我拈着书信得出这个结论时,我竟松了一口气,也不知为的谢白柳还是为自己。】
      【眼见桌案上又现新卷宗,渐次积攒成摞,此可谓“陈旧”的书信一封,同那些相比再不起眼,不想是日又生变故。晡时同侪支会户部的富察主事寻我商谈,我虽同富察素无往来,却闻“户部”二字刺耳,且踏出门,廊下寻人。】
      富察主事,您找我?


      3楼2022-01-10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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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22-01-10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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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入御街西的廊庑下时,恰巧得见一名听差由堂中出来,遂信步近前相询,晓得刑部白禅郎中仍在衙内,又延人代为通传。卯月的风还带料峭,照着脸孔斜斜吹过,膺内再度溯回到先刻。“虽利百姓,然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谢白柳,究竟哪一个才是错的?)
          “白禅大人。”
          (很是客气地与人拱手见礼。自武后立铜匦、用酷吏始,笔墨口舌俱作了罗织罪愆、攻讦进谮的手段,于此我原很是不屑一顾,只是适才共谢白柳近如割席断袍一般的陈白亦叫我横生一点动摇:或者,畴昔投入铜匦的那些字笺并非全然是空口无凭,大约也有真的呢?)
          “此前谢郎中被以不具名书信状告之事,如今是落在您这一处罢?”


          IP属地:江苏5楼2022-01-19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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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6楼2022-01-19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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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竟生出踯躅,出神片刻方应。】
              【与谢白柳的钻益营利迥然不同,富察其人我亦有耳闻,谓之“含霜履雪,义不苟合;据道推方,嶷然不群”,能坚信自我,能恪守本心、能躬行实践,富察身上的哪一桩不值得我羡慕。】
              【是以我...极为歆羡人能够如此坦荡立于晴光之下,冰清玉洁得足以抵御任何审视与揣摩,叫人难挑一点错。而直面其过分坦荡的我,只觉羞愧难当——眼见人非空袖而来,既手捏书信,想来是有关谢白柳的重要物证,否则不至如此匆忙。更因此顿生一重惧意,实则我惧怕谢白柳难逃一罪,是这惧叫我羞愧难当。】
              因是佚名书信,且缺少其他有信服力的证据,因而...暂且搁置下。


              7楼2022-01-22 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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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22-01-22 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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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辛苦,(便接续着他的话尾)倘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那自然不甚好评断,何况书信不具名,谁晓得会否是挟私报复、亦或平白泼墨?”
                  (时人惯爱以“空穴来风”拟作没甚来由的流言,但既闻来风,则必有空穴,着实不能算作是等闲起事了。)
                  “如此,我这里恰巧新得来另一封书信,或者对此事的进展有所襄助,(稍稍一顿,坦荡地望向这位年轻的刑部郎中)大人要过目吗?”
                  (国朝以刑部、都察院、大理寺合称三法司,依着建制,三法司衙前皆要铸一双铜獬豸昭彰法度,因又教我记起一桩旧事:祖父的补服前,也曾有过一只辨识曲直的獬豸......)


                  IP属地:江苏9楼2022-01-22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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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10楼2022-01-22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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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自从侍郎处接过书信,不过且寻谢白柳虚与委蛇一番,此后调查、对账皆严丝合缝,分毫无错,明知是谢白柳动过手脚却一无所获,至今更是虚耗近月余,又如何敢自担辛苦?只虚虚抱拳以作还礼,悻悻抿唇。】
                      【接下他递过书信,徐徐展开,从头至尾过目览视,抬头是山西富商的名讳,内容大致交代山西并购土地的安排,间或有不得声张的“胁迫”之辞,落款则是清清楚楚的谢白柳,甚而附有其个人印章以使对方辨得真伪,刻下倒成能送他入狱的“祸首”。作为罪证,这封书信着实过于可信。】
                      这...这是谢郎中的亲笔信...【因以字辨识其人,故并非疑问语气】敢问富察主事从何得来?


                      11楼2022-01-22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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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22-01-22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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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山西处送来,因外封上未提名姓,只道‘山西清吏司主事收’,听差不明就里,这才辗转到我手上。”
                          (我生自京中世族,谢白柳则出于汉姓门户,前十几载跋涉的或是截然不同的两道路途。可一朝食君之禄,总该忠君之事,如若藉职之便为己谋利,这还算甚么“忠”、算甚么“廉”?)
                          “适才我也寻过谢郎中,确是他的信——不过在场也惟有我与他两人而已。”
                          (自恃襟怀磊落,也将实情相告:谢白柳的过失应由国朝律法议定,并不该在此之前教外朝先散下流言。)
                          “大人,依您看,这算不算是‘真凭实据’?”


                          IP属地:江苏13楼2022-01-22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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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14楼2022-01-22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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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是如此...
                              【想来是谢白柳支会对方切勿将其真名附于信上,只写“山西清吏司主事”是为掩人耳目,谁知百密一疏,终究出了差错,教同侪知晓,偏偏又是两袖清风绝不可能被收买并包庇他的富察。——造化如此,谢白柳,想是天要亡你。】
                              算!算。算...
                              【愈答却愈一副悬而未决的语气。因原道是天意要谢白柳入狱,却忘了眼下掌握谢白柳命运的人居然是我,是一向鄙夷他,却终究惧怕他难逃一罪的我,该如何决断呢。】
                              多谢富察主事,此信犹如及时雨。若您信得过在下,不如交给我...


                              15楼2022-01-22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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