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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取莹:定如拱北极,莹若烧玉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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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1-13 00:22回复
    李取莹是泰康年间最后一个孩子,也是泰康帝老来得女,受尽宠爱,出生时恰好八月十五,直接封平安公主。李取莹清新秀丽,冰肌玉骨,从小夸到大的美人胚子,又懂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性子虽清冷但心地善良,是新朝难遇的才女与美女。驸马林忠是大理寺少卿,二人恩爱无比,传为佳话。不料新哀帝淫邪无耻,竟强娶李莹取纳入后宫,驸马林忠曾于太极宫面前长跪五日请求还妻,被拒。无奈起兵欲造反,终究被扼杀摇篮。李取莹得知林忠被杀,抑郁难平,悲愤交加。后被新哀帝敕封贵妃,被迫承欢,后以匕首行刺失败,废为庶人,打入死牢,绝食以示新哀帝。待奄奄一息时,周应领兵造反,直逼太极,一剑斩哀帝,获救。她内心不喜不悲,冷眼旁观。作为新朝遗孤,按律当斩,周生怜悯,赐她三品淑人,居昭阳殿,非必要不得出宫。
    #清冷#高傲#德艺双馨#失身#封心不爱#自有风骨#不惧强权#向往自由#坚毅#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1-13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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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取莹的一生,至此可谓经历过大起、大落。她一出生即身拥万千宠爱与泼天的富贵,就应该是她被所有女孩儿羡慕,容貌出众,知书达礼,多才多艺,心地善良,谁不会喜欢这样的公主呢,哪怕所有美好都给她也在所不惜。在新哀帝对她起邪念之前,她大概可以称的上一句最幸福的女人,是天之骄女,一生至此顺遂无忧,父母疼宠,丈夫疼爱,生活和美。
      如果推论一生,那么她的大落来的实在太早,早到将她的大起衬得十分短暂,自她被自己的哥哥强娶入宫的那一天起,曾经的繁华绮梦瞬间变成地狱牢笼,将她重重关在下面,她本就是温室里开的最娇艳的一朵花,自然无力反抗那个暴虐、荒淫、无道不计人伦的皇帝。
      但她心里还有一束林束照进来的光,她知道林束没有放弃自己,自己就不能先一步认输。可当她知道林束要起兵的那一刻,她并不多见的急红了眼,即便被压入宫中时,她也不过是一脸淡漠,高傲的仰起下颌:“不死便不屈!”。
      可如今他要孤注一掷,那她便做好准备陪他一起生一起死。当林束死讯传来的那一刻,她最后一道光也消失了,她的世界从此就是漆黑一片,而新哀帝面上仿若胜利的神情令她不屑,不齿,一心追随林束而去。而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母后的离世,自此她就是一根浮萍,再也不是曾经千人疼万人宠的公主,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亲人,她也彻底明白了那个人早已不是她曾经的皇兄。
      她被敕封为贵妃。贵妃,多么可笑啊,她做了她皇兄的,贵妃。她起初还愿意声声所唤“皇...兄?”,却根本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她悲愤,羞愧!可她根本无力挣扎,于是纵使睁圆了眼睛也不启齿、出声,好似她只是一具身子,无声的宣泄与反抗。可她傲骨天成,又岂会甘愿顺从,就此受人掣肘一生,她或许早就有了寻死的念头——每日生不如死的活着的日子她一刻也不想多拥有,所以她握着匕首的手没有一丝犹豫退缩,狠狠像她扎去——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她被贬为庶人,可她却觉得——终于结束了,噩梦,终于摆脱了。可她早已没了活下去的心,死囚牢里经他的吩咐寻不见一件利器,一头撞死!也有人时刻看着她。这样受人监视着过活,她用绝食反击、示威,铁了心要把自己活活饿死——他要她活,她绝不会如意。
      但她却获救了。屋门被打开,那个男人死了,她觉得新哀帝该杀,该死,但自己却独活了下来,周遭人各处逃窜,生怕丢了这来之不易的生机,而李取莹却想,为什么没有一把乱箭将她横死,她未动分毫,就这样坐着,周应就来了,就是这个人,杀死了那个皇帝。
      某种意义上,周应何尝不是照进李取莹心里的另一束光呢?可任谁经历过这些,不会是心如死灰?更何况她曾经是多么的高高在上,绝不低头的公主,而她已经经历过最长久的黑暗,早已看淡最终不过一死,世上也再无留恋 于她来说,龙椅、强权、繁文缛节的规矩通通不值一提。
      她已经是历过一次生死的人了,还有什么能触动她的眉头呢?她本该是皇宫里一条如鱼得水的鱼儿,如今却和周遭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周遭全是崭新的开端,唯独她——前朝等身份,残旧的身躯,接受着旁人的怜悯和嘲讽。
      可她,曾经是最骄傲的公主啊?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而活,只是这样昏昏度日,两眼空空,没有温度,待谁都是一个样。即便周应给她的待遇丝毫不差,可这座城池已经将她埋葬,她只想逃离。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2-01-13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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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初一 入云栖
        李取莹
        「指捏三根香,佛堂种烛火昏暗,佛普金身,入耳传过宫道上几声来往的嘈杂,只是垂眸燃香不语,目视神明时,却很难不心生怨怪,最后也不过都化为她心里的断壁残垣。奉香时香陡然断去了一截儿,她也混不在意,自顾离去了,只是路过宫道口时,驻足、静静望着这群喜迁新居的人,兴高采烈的搬进她曾经的家,他们聒噪也是热闹,唠叨也是热情,一街之隔,犹如是两个世界,良久,良久,才折返离去」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2-01-13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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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前时常会听父皇的妃子将这座华美的宫殿称作“金丝笼”,那时她并不能懂,可如今自己再看这座承载她一生的城池,终于明白了。明明这儿是她的家——不,她已经没有家了,早就没有了,如今所剩下的不过 只是一副躯壳罢了......罢了吧?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1-14 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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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汉真的有柔情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1-14 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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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初一 入云栖
              李取莹
              「指捏三根香,佛堂种烛火昏暗,佛普金身,入耳传过宫道上几声来往的嘈杂,只是垂眸燃香不语,目视神明时,却很难不心生怨怪,最后也不过都化为她心里的断壁残垣。奉香时香陡然断去了一截儿,她也混不在意,自顾离去了,只是路过宫道口时,驻足、静静望着这群喜迁新居的人,兴高采烈的搬进她曾经的家,他们聒噪也是热闹,唠叨也是热情,一街之隔,犹如是两个世界,良久,良久,才折返离去」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2-06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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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2-02-06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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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初五小记:
                  一旦离得近了,周生和他的炽热就会一点一点将我融化,或许,融化后是重组。
                  心底被他触摸到了,感动的余韵久久难平,或许会成为经久不息的。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2-02-19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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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取莹×周生《火苗》
                    十月初五 云烟紫竹
                    李取莹
                    「雨落成呢喃,长街之上,人人避之不及,四处跑窜不迭,而李取莹从容取伞,行迈靡靡,形同一股逆流,与周遭格格不入。雨势聒噪——便径直入竹林深处静坐,聆风吹竹声,凝竹叶滴水,大抵人人皆怕迷途不知返,是以无人再来叨扰,伞柄独自掌着,倚搭在肩头,更犹如临无人之境」
                    十月初五·云烟紫竹
                    周生
                    【溅珠飞阑,雾破遥山。紫竹绕身,靴履沾泥泞,步行时艰。有宦侍、丫鬟随行,庇盖以遮,依稀纳入一纤细婀娜独立,皇帝轻声询去,绕是忧心堪破此静立美画】怎么在此处?
                    十月初五 云烟紫竹
                    李取莹
                    「稀碎的响声也足以引起她的注意,何况置身幽境,雨盖轻移,龙纹衣角显露时便知晓来人,起初并未有过起身的意思,伞却已扬起,不再遮挡,默然约三息,才起身向人一礼」陛下。
                    「再落座时,已然向另一端挪去一些,一来给人留出位置,二来也将二人之间缓缓拉锯开来,浅浅的声儿好似述说的是极平常的事儿」这路入难出,少有人来,清静。
                    「李取莹其实是有心向他致谢的,只是几次话到嘴边,又觉得并不重要,索性又收回,有些裂隙的心思,一并又被封存起来」
                    十月初五·云烟紫竹
                    周生
                    【垂目探其履,却不见泥点斑驳横生,却难免沾染,于乃意料之中。皇帝很自然的抬手制止了李氏礼数,彼时却想着素日来惯见李氏这般风轻云淡的模样,并不生奇,神缓匀息、及坐,疏目】瓢泼之水最吵闹,朕方才见你的履尖仍净,想来这样的嘈杂于你无骛。【及视檐亭外,听劈啪溅珠,雾霭如暮般沉,紫竹后亭相坐下,确实静多、少冗。显然皇帝心情十分舒缓,久来的一身疲惫卸去不少,案牍笔墨、龙庭黄折都远去了,只剩下幽篁谧静、畅然与诉,此间有问】一直都喜欢清静么?朕见过的人大多都爱热闹,从前如是,现在亦是。【皇帝在心中反复琢磨着李氏第二句话,此先一时被难住、竟答不上来,反应就像个愣头青似的。话虽已说,可皇帝后来仍有个摸后颈的动作、仍在思量之中】
                    十月初五 云烟紫竹
                    李取莹
                    「察觉他目光游走,下意识的去躲避,动作却一顿,才回觉——他是周生,不是新哀帝,可身子仍然僵硬,直至他开口,清朗温润的音色与桀骜并不搭边时,才慢慢放松下来,反倒放松过头,更像是沉了底的泄气与自嘲」路在自己脚下,是否洁净,是自己走出来的......可仍有淤泥顽固,还是沾上了。
                    「此刻与人独坐幽篁,许是环境造就使然,许是他几次展露在李取莹面前的善汇聚成溪水,终是答了他的话,期间几次停顿,仍是说了下去,只是神情却恍若她只是个讲故事的人」这宫中没有她不熟悉的地方...小时候她就爱四处疯跑,长街上时常都是她的笑声,及笄后仍是个天真烂漫,嬉笑活络的人,你若是同她说上一句,她喜欢清静,她一定挑眉嗔笑,像听了个笑话。她从来都应是热闹本身的。
                    「伤疤扯开一道裂缝,心中动容也悲怆,而余光里他摸颈的动作引起瞳孔微缩,即刻闪开,只因他身上的少年感在此刻异常浓烈,像生机勃勃的盎然春意,对摧枯拉朽的残木散播一点养分。」
                    十月初五·云烟紫竹
                    周生
                    【冽风卷,风动衣袍。正因李氏下意识的躲避之举,纵使皇帝心中蓦掠一瞬僵硬,却还是不以为然的,更未曾因此就责怪她。很如常的将李氏一颦眉、一纤态纳入眼底,听不出话里的弦外之音】洁净与否,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可为何要为(二声)淤泥顽固所困扰?【锋眉如刃,眉壑深谭,多攀上十分赤诚烈阳,冥思、老实摇头】朕不解。【听着李氏缓缓陈来的故事皇帝笑了】闻长街上、宫道中、朕方才数一数,她却是少去了一处的,你能代朕问一问她,愿不愿意去瞧一瞧真正的佳景么?既是热闹本身,朕想来她亦是不愿错过的。【这时候才将目光转至李氏姣容上,悲怆涟目的模样令皇帝意乱生忧,下意识要抻臂拢肩去慰,止己腰封处,登时灵台清明停下初起动作,轻攥空拳在身侧,覆压乱弦心曲,余留一句关切慰问】你怎么了?
                    十月初五 云烟紫竹
                    李取莹
                    「他衣玦翩飞,心有抱负与建设,而李取莹也曾打量过他的眉眼,如果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一颗参天树,此刻他便是将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向李取莹,是突然的,也被他这一语错愕住,几近是泫然欲泣」不...不是的,不是这样,不会有人愿意走一条泥泞之路...不是的
                    「一颗心被狠狠攥住,李取莹竟妄图从他身上寻找驸马的影子,他们像又不像,察觉自己的卑劣,心被攥的更加紧,十指已悄然间抓紧了石凳,而此时却传来笑声,当然是她的救赎,思绪被引去,几乎下意识的开了口」不可能有没去过的地方——是什么佳景?
                    「他这样一句话,才激人发醒:一向习惯淡然处之的李取莹,今日却已频频情绪失控,偏离她长久以来骗过旁人也骗过自己的模样。她又恢复冷漠如常的模样,但或许唯有她自己知晓其中有几分硬撑」我无事。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2-02-19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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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初五·云烟紫竹
                      周生
                      【潇潇错落中,紫竹凝珠露,终于才而骤止,似鞭赶般来去即匆忙,皇帝一对深邃的眸下悄然掩下许多情绪乱思,盖因时常压抑感情,使得皇帝此刻眶睑竟泛生一抹红,即便是不能自已也依然不肯屈就,喉结滚动、再出声时带些沙哑】莫哭…那就不走,朕会替你做主。【尤对人展初朝盈阳的一笑,察觉到李氏顿瞬心解感趣】朕见过群山峻锋,邻延起伏,密林绿水,在东北。在那里有大宣最美的壮丽河山,还有寻常百姓家,听鸡鸣犬吠、看日升日落,勤起耕作、丰收年家家之喜…还是大宣最为淳朴的地方。此等佳景,与去朕吗?【对于李氏情绪的变化,皇帝看不出太深的,早就习惯认识任事所待皆冷漠的她,浊息呼散,向来一根筋、转不过弯来的皇帝,却直白的说】可朕,分明看见了。【横峰如眉,无后言】
                      十月初五 云烟紫竹
                      李取莹
                      「眼眶泛起猩红,乍闻沙哑之声一愣,却视为甘霖,终是肯与人对望」你如今是新帝,放我离开这儿,是很容易的?
                      「惊诧于他的侃侃而谈,想必只有亲身领略过才足以如此娓娓道来,又生动形象,而此刻李取莹也因他提起的话头而趋于平静,甚至渐渐有了思维,不再是麻木无神的模样,纵然还是云淡风轻,实则内里已大有不同,潜移默化间口中等第三者也换成了自己的口吻,甚至能主动提起往昔,而羽睫有些湿润」我的确不曾见过,从前我一点儿都不觉得我的前半生在这四方城中有何不好,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我更愿意独守一方,甚至觉得自己怎么就不是一只鸟,怎么就做不了一尾鱼。但如今听你这样说,我很想去看看——「她停顿了下来,转而断定道」但怎么会是跟你一起呢?
                      「此刻李取莹好似自由有望,心中的确不自觉的轻松许多,心底对眼前人滴水汇聚释放的善意也愿意相信,甚至肯放下始终保持的刻意疏远,目光如羽毛一般轻轻打量着他」周生,你一定会是一个好皇帝。即使好皇帝从来都是很辛苦的,但是你能不能,一直做一个好皇帝?
                      「李取莹心中还有另一颗石头:子民等水深火热,终归是她们李家的孽,纵使自己与至亲之人皆深受其害,却仍不能改变,她的确是感恩周生,却从来不是因为他救了自己。此刻见他这般执着,李取莹依然能面不改色,从容不迫的反驳他」兴许,你只是看错了。
                      十月初五·云烟紫竹
                      周生
                      也罢,那便是朕看错了。【蓬檐之下,便在这时面对李氏泫然若泣的模样,醺红泛泛。皇帝顿首沉默了,虚力托掌再即苦笑,灵台眩目,内中汹涌翻腾,久不能平静,好似周景天寰混沌弥蒙,良久之后,才稳住,比之从前,皇帝十分的冷静、深山沉潭的冷静】你当真想要离…【原应是“离朕而去”,这是皇帝未完全说出口的话,终是念及李氏旧事,不忍心罢了】开?【对李氏能够逐渐敞开心扉,于此相慨谈过往,皇帝觉得惊诧也不例外,也就忽然释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怎么就做不了一只鸟,怎么就做不了一尾鱼,说得好,世人真性该是如此。只因【四目相视,邃目忘乎位高权重、尊称恭卑,称銮为帝,只为一瞬放纵轻松,回顾从前】唯有我,能够带你出去。【一滴溅珠落在水潭中,一声轻音惊破,刹那回实】朕答应你。故所为有约束礼规,朕不能够再像从前一样自由,你却可以——但朕终是有私愿的,朕还想要你亲眼看着朕成为一个好皇帝、看着朕履行与你的承诺。【皇帝憋了许久将此说出口,说的很急,使得气血翻涌,在眼里瞧得见的是真真切切的迫切,想要听到李氏,究竟会如何回答】
                      十月初五 云烟紫竹
                      李取莹
                      「周生曾如天光比肩,同样也看尽了李取莹支离破碎的崩溃边缘,像是料定他不会继续追问,又像是她做好了继续周旋的准备,就此折转话头。默然许久,他未答,她也不曾开口,直到能清晰瞧见他眉山的平稳而不平静,李取莹当然知道自己多么不识好歹——而在此刻,她竟以笑报之?一个轻嗤自己的笑罢了」我本就是...「提了半口气,才说下去」将死之人,我不喜欢孤零零,一个人。
                      「一双翦水秋波盈盈投睇去,很真诚的说上一句」你是好人,才会救下我。
                      「点地的脚尖蓦然一松,轻轻送出去,刚好够到了檐下滴落的碎玉,一滴一滴落在污泥之上,就这样望着雨珠划过的痕迹,不经意般的应上了一句」好,你带我出去,我会跟着你走。
                      「敏感如她,怎会听不出他话语间的变更,她几乎是强装镇定,再到那些连成珠串的话一并争先恐后的钻进耳朵里时,更有些不愿意去深想,只因几近相似的话她曾在新哀帝口中反复听过,“朕就是要你做朕的女人”“朕要你亲眼看着朕有多么爱你”诸如此类不胜枚举,心中一根弦紧紧崩起,她不肯去想,更怕倘若他的情意是真的,她却无法恨他,甚至不愿将他同新哀帝相提并论,躲开眉眼间,好似就能隐去这一切,轻声道」周生或许可以存私愿,帝王还能存私愿吗?
                      「此刻她却莫名涌起悲伤,因着他的殷切与急迫,雨声消歇,心中却变得乱如麻,率先起身,与人退开一步」雨停了,该回去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2-02-19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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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初五·云烟紫竹
                        周生
                        [心一紧,目忽然凝顿,剑川骤蹙,皇帝最是听不爱听轻易道“死”一字,说着天大的实话给李氏听]将死之人?他们罪孽深重——早已伏诛,以祭诸英。
                        [李氏目光及面,只听言,神色坚毅认真,郑重道]你只需好好活着,朕不会让你孤零零一人。
                        [再后,皇帝及地的靴、行中步忽然顿止,两味交感,一味是李氏仍想离去,一味是李氏会跟着皇帝走,皇帝犹豫了,并非不能将人带出,而是忧心李氏是否会一走了之,不愿再回来,挣扎良久,默道]好…
                        [然而在这静晌一方天地中,檐下遮蔽的不仅晶莹。张让就这么一直候在寸厘阑头,堪堪避及,并未出声搅扰皇帝与李氏,心中一样百感交集、五味杂陈,频频悄探望去,常在皇帝身边伺候着,缘是知晓一切事情头尾的,自然能察觉到皇帝此刻的失态,自古道训“泪不轻弹”,皇帝一直以来十分秉持,何况如今。李氏的几句话,才将方才的期切、盼望瞬落空,只言片语间便轻易把皇帝唤醒,哪怕是轻声慢道,在皇帝这,仍是骇浪、一柄利刃。雨不再阻行,人亦不再阻,相较起初的泛红、阖眼静心摒念,向来不懂情爱的皇帝,今日却因李氏之言、之态、之应频频心堵气闷,不明所以、故道不清意不达,回转素日神色,始终微扬一朝笑,未曾应答私愿一问,颔眉点头]嗯…回吧。
                        [先一步行,并嘱张让简短几言,直见皇帝一人离去,张让仍旧留候,纵是十分忧心皇帝,却只能照做皇帝吩咐的事,慨叹一息,心中默念,近步琼华夫人]李淑人,奴奉陛下之命,为您引路。
                        十月初五 云烟紫竹
                        李取莹
                        「眼中的他实在滚烫又浓烈,字字句句,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驳回,好似从他口中道出的一切都会变得是应当,她从此就是能够好好活着,不会孤单一样。只是很可惜的,他应诺了带李取莹出去,后者却无法应允他一诺,见证他的伟业。这样比起自己的妄求,好似更是轻而易举的一个承诺,可这样的轻而易举对李取莹来说,也还是太重了,她不能(配)做到,也不知如何去做了。而这一点也令李取莹心中缺失了一块,是以直到他转身离去,她都未能再发出一个音节。而是立在原地,瞧着他的身影独立深幽之中,心尖一颤,泛起层层涟漪。此时偏又留下嘱咐,眸心微缩,凝于渐行渐远的身形之上,转望张让,摇了摇头,示意他去跟陛下」深林需简出,若是兜转寻不见路时,一路向北,期间不要变动方向,即出林了。
                        「来时的伞遗留在了原地,带走了一些尚未揭开迷雾的疑团,只是不知此次一别,何时才会是下一次的会面,想来又会是很久,或许,便足够将今日一切沉淀搁浅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2-02-19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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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2-02-27 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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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2-02-27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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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2-03-06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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