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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爱是永不公平的单向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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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非常有感触的一句话
征求了一下戏友的意见抱来做标题
还有一句是
爱比恨重要
2022
放下成见
拥抱未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1-26 12:46回复
    今年是我拥有花繁城这个名字的第十年
    比较感触吧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1-26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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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是因为亲友叫花卿颜
      为了做她哥
      于是有了花繁城
      没想到一用就是十年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2-01-26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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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很古早
        就像我这个人
        无趣
        又没什么新意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2-01-26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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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追求
          没什么憧憬
          在演绎的世界里只是为了兴趣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1-26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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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连我的头像都是八九年前一直用到现在的
            专情又疲倦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1-26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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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
              我其实看得越来越淡
              大约是因为没了激情
              所以做什么都像在摆烂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1-26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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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戏是在打发时间
                又像是肌肉记忆
                不需要思考
                也不需要犹豫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2-01-26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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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萋萋
                  量身定制的礼服是红色的,鲜艳的,像刚采摘的玫瑰,每一处褶皱都恰到好处地裹着优雅的格调,本就鲜少暴露在阳光下的肌肤被衬得雪白,似童话中走出的公主。蓄得没过肋骨的长发柔顺,被卷出几层蓬松慵懒的浪,精雕细琢的眉眼,浸在香槟色的妆容里,柔化的五官显得娇嫩,完全的,一副林萋萋的模样。
                  是她,又不完全是她。
                  宴会结束了,就像一场噩梦,所有人都在祝林萋萋生日快乐,一声又一声,像是咒诅,让垂在身侧的手恍然间还会有一丝颤动。
                  只要林深招手,就会毫不犹豫地向他靠近,抛弃那双折磨得脚尖刺痛的高跟,光裸着双足走过去,踏在地毯上的步调很轻,纤瘦的脚背上,单薄的肌肤也藏不住筋脉毕现的骨感。含住他的扳指,用温热的口腔捂着他的,伏在他身前祈求一句不同的祝福,一句只属于自己的祝福,哪怕只是那么一瞬间,承认我的存在,也好。
                  可换来的只是那样疼痛的一掌,扇得身体趔趄,抵不住那样的力道,唇瓣磕在齿间,渗出血来。不算错愕,仿佛又在意料之中,顿住的神情看不出痛意,眼眶红了,雾色凝聚在眸中,却没有坠下。看着他,眸光莹亮,还剩最后一点光,微微颤动的唇,被猩红玷污的花瓣,唤他的声音都不再平稳,奢求着那一点再简单不过的祝福。
                  可是林深眼里永远只有林萋萋,从来都是。
                  “可我不是萋萋啊,哥,你知道的,我不是萋萋。”
                  两只手都在颤抖,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在心跳乱序的时候,胡乱地擦去脸上的脂粉,也将血污擦乱,斑驳在颚边似一道裂开的痕,泪也就夺眶而出。
                  有那么一刻,绝望将理智磨灭。
                  抬起腿,扬起的裙摆似一朵盛放至极致的花,如果它是活的,它将会枯萎。洁白的足踩上他的胯间,珍珠似的趾也就舒展开,踏着那一处,居高临下地,用沾了口红和血的手捏住他的下巴,以含着泪的眼,带着一种悲戚的倔强看他。
                  “哥,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指尖的颜色顺势染脏了他的脸,在朦胧中,我甚至看不清他的目光是怎么变换的。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2-01-26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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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萋萋
                    一边脸可能肿了,刺痛又麻木的,有细胞迸裂,在白皙无暇的表面留下泛红的指印,被泪水烫过时,还有一道灼烧的湿润,滚过颊边。那双眼本该是澄澈无暇的,被情绪玷污,沾染了愤怒与无助,也就红得格外脆弱,兔子一般泛着薄色的眼眶,好似半透明了一般,扑闪的睫也遮不住濒临崩溃的模样,像下一刻可能就会从他眼前消失。
                    他的叹息却砸在胸口,不住感觉到有什么从胸腔里扩散,自心脏涌出的血液扩散,一阵又一阵的,带着所有的绝望,拍打着囚禁灵魂的肋骨。清泪不断被泌出,从酸涩的眼底,漫出下睑,由睫毛延伸出的一盏跳台处坠落,错过直踩他胯间的膝盖,砸在他没有知觉的腿上。
                    看清了一点,他伸出手,却不再是要施用暴力,而是温柔又抚慰地,顺过被拨乱的发。从前萋萋活着的时候,他也爱这样。
                    昔日的记忆浮现,烧灼了视线,滚烫的,惹得目光从清晰到模糊,等到眼泪滑出去,才又看清。
                    “我不……”
                    话还未出口,就被按着摔在地上。能听见骨肉隔着衣料拍击在地面的沉重,有什么错开了一般,撕心裂肺的,像一只破败的花瓶,趴在那,喘息着,如搁浅的鱼奋力舒张腮部渴求存活,我在将要溺毙的绝望里,颤抖着胸肺,不在乎泪流了多少。
                    我好想推翻这一切。
                    咬紧了牙齿,紧蹙的眉毛也痛不过那一瞬间带来的苦楚延伸的折磨,侧着脸,被迫仰视他,空洞又失神的目光,更像是他送的玩偶。我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这副被约束的身体,活在她的影子里,没有人格尊严。可怜又可悲,却没人能救我。
                    “我……”
                    唇舌还想倔强,可吃痛的心还奢望他的一点温柔。如果这是一场梦,好想快点醒来。
                    “我会听话的……哥哥。”
                    像经历恐惧教育的小狗,才露过长出的獠牙就要挨打,受了痛,又会瑟缩,可怜委屈地用被眼泪濡湿的脸蹭他的手,渴求原谅。颤抖着握住他的腕,没了方才的莽撞,流露出服软的模样,仿佛刚才发疯的那个已经被他摔碎了去。
                    “我真的,会乖的。”
                    违心的话格外灼烫,烧得唇齿发麻,从沁了血的嘴里挤出来,在青丝簇拥的凝望里,向他屈服。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2-01-26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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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萋萋这场戏
                      是标题这句话的哥哥的想法
                      鉴于这句话触动了我
                      所以就接了这个梗
                      后续不知道怎么样
                      反正这句话一直在我心里盘旋
                      一直感慨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2-01-26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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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
                        我觉得我的戏没什么风格
                        但是戏友觉得有
                        又说不上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2-01-26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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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要给自己下定义
                          那我可能是叙事派
                          只要把故事讲清楚就好了
                          其他的
                          都不重要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2-01-26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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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卓严
                            门前老树冬眠,枯老的枝丫被雪盖着,还结不出新芽,但长得那老高大了,撑着饭店院子一角,从未倒下。那是从郑家开店之初就陪着的元老,自打爷爷将它种下,就顽强地长到了现在,哪怕寒风萧瑟,来年也会抽出翠绿,像是在冥冥中保佑着郑家。
                            郑卓严打炕上起来,看了看一旁还熟睡的魏鹿,也没说啥,就自个儿起来了。洗把脸,拿毛巾随手擦擦,点了根烟就套上大衣出门了。
                            天边还没半点鱼肚白,阴郁地瞅不见啥光,却也见不着星星。雪虽然停了,还凉得紧,那冷风簌簌地吹,刮在面上如同冰刀,刺得慌,但他还得趁着太阳没出来这阵,去菜园子里把温棚里的菜收收。
                            灰白的气从他嘴里蹦出来,不知是烟,还是雾,裹着点温度滚出齿缝,他的烟也差不多寿终正寝,他还没走到棚口,却远远就看见那边的闵莉。要说她疯疯癫癫吧,好像又比谁都精怪,郑卓严摸不准,但也没歧视这个可怜的女人,直到看她剜下老树不知何时长出的芽子,才忽然想起老爸说,院子里那棵树就是从它身上折下来的一支。
                            “一大早还没赶上开张呢,哪来鸡的味道。”
                            指间的烟燃尽了,烧灼的尾巴快要撵到壶嘴,他就摘下来,丢到地上踩灭了,听着最后那点星子接着冻土嘶出的一声闷吼。看着人打赤脚出来,郑卓严难免皱了皱眉,就算她不觉着冷,他看着都觉着脚底寒寒的。
                            “这棵树也上年纪了,以前村里都管它叫……”
                            顿了顿,郑卓严及时打住,没再说下去。都说树会通灵,可通的不是猫仙,而是老东家山神。他狐疑地看了看闵莉,开始思索她讲的话。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2-01-26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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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卓严
                              天还未亮,冷风袭袭,扑面而来,刮过山野冰原,穿过树林丛间,将周遭酝酿的寒意与新鲜空气带来,仿佛还带着遥远的神秘。他定睛看去,看闵莉陷入思考时暂时空洞的眼,像被朔月从炉底铲出来的一抔灰,乌漆麻黑的,还有点渗人。
                              魏鹿那带着股劲儿的话还在耳边呢,郑卓严每次拜完山回来,她都要说上一句,供得那么精,怕是要舍不得吃,连店里都拿不到那样的好菜。也可能是朔月的手艺在这些贡品上终于得到了发挥,即使偷摸着带着菜去拜祭,也能惹来闵莉这样的。
                              “是。”
                              他倒也不太意外闵莉能讲出来,毕竟还是有人记得的,那树为啥立在村边,眺望着白云村与山的边际,感受着神明的呼吸。他觉得这时候应该再点根烟才是,于是摸出纸包的烟,挂在嘴边,掏出火柴,又给自己着了一支,嘬嘬那头,火星忽闪忽闪,就往里烧去。
                              “那是从前……那位托梦给我爷,说折了回去能招财。”
                              喷出口白烟,他仔细想了想,似乎也就这么个说法,没有别个解释了,算命先生也看了,说就这样整能庇佑郑家世世代代,才做了个法请了一株苗回去栽。再后来,就是猫仙推了庙,靠那邪乎的气镇住了山神,也就让山神的护卫们也受了影响,慢慢衰弱。这点,算命先生倒是没看清楚吧。
                              “咋突然讲起这事了?”
                              郑卓严有些不解,尽管闵莉的想法的确也比较跳脱,但既然讲起这棵树,恐怕也同山神有啥瓜葛。她抱着树枝的模样还挺正常的,让他也不得不跟着,看她要做什么。
                              “你这是要抱着它往哪去。”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2-01-26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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