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年前神魔天河一战,魔尊生擒凤凰上仙囚于殿,日夜狎辱,云端美人委堕尘泥,神族无人再提。凤凰生而双身,容色绝世,易结胎,难诞娩,魔尊玉榻云雨,行奇药而多子,此后百年不问,弃于地宫,今胎满将落。
地宫奢靡,金桌香榻无不尽有,只是无烛无光,昏黑一片。那张垫着白狐软皮的床榻上隐约卧了个人形,金红织纱的床幔无风而掀,透过一丝窄痕只窥见一把乌沉沉的长发凌乱铺散着,和柔软云褥下鼓起规模甚大的一隆圆弧。
凤凰一族族众极稀,其因便在孕子其久达百年,而娩期亦长,久诞不下携子而陨的族人不在少数。凤凰的娩期从饱胀下腹开始略有坠痛便已开始,长达月余。本不堪一握的腰几乎挂不住那过大沉鼓的肚子,腹底绵延不断着磨人坠痛。数日前第一个蛋终于开始入了盆,凤凰那时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紫檀茶具,他坐姿始终端正,胎腹大的几乎要贴上了膝,肚底闷坠不休,扯着腰也酸软无力。
他本想着回榻歇半晌,刚一扶着案沿一手撑按在后腰缓缓起身时挺圆的胎腹突然一坠,柔软腹底顿时紧绷发胀。凤凰几乎能感觉到一枚不小的蛋一点一点磨挤出宫腔口往下落去,意图撑抵进他身下凤凰族独有的那个湿软的缝道。
“呃嗯…啊……”
肚子沉沉坠下,隐约有了点水滴的轮廓。身下开始传来前所未有的憋鼓胀痛感让那双含着水光的红唇微张,有些断续而隐忍的低吟浅浅溢出。坚硬的壳被紧致的软道湿湿包裹着含在身下,凤凰几乎站不住。肚底坠痛和身下憋闷感齐齐袭来,长直匀称的双腿不觉微分后便再难合拢。过大的蛋尖卡在体内却没有再下半分,坠撑开了那小而紧热的娩道。
凤凰忙伸手托着沉鼓坠痛的肚子,身下磨人的憋鼓感让他有些想往下使劲儿。最终也只是浅浅挺腰不轻不重用了几回力,秘处毫无松动之意,便小心翼翼上了榻将候娩日。
到底是辱后之子,自结胎后凤凰也不甚上心,随它去长。而榻上候产数日间更是辗转,近乎拿这腹中之物毫无办法,就在肚子这连绵不休的坠痛紧硬和身下憋胀鼓凸间终于等来了日子。
“唔嗯——哈、呃啊…”
罗帐里破碎低喘阵阵,本是清润的声线里而今裹着难忍的苦痛,融着一点湿热压抑的吐息从略泛干裂的薄唇沉沉溢出。凤凰是被一阵剧烈坠痛从半梦半醒间惊醒的,奢靡无度的地宫里昏暗无光,层层红纱里仍穿着素白里裤的玉白双腿不断地在软厚云被间磨绞着,像是在缓解某种极深的痛。他的肚子数日里竟又长了一圈,原本便宽敞的里衣也包不住那颗沉坠欲破的晶莹水滴滑往上面,露出一段被撑得鼓胀饱满的腰。
腹底早已坚硬如石,紧绷着肌肤坠在腿间,肚子里面有如刀绞后扯着五脏六腑往身下拖去般剧痛。一只玉白的手毫无章法地在不断收缩鼓动的高挺肚子上草草地摩挲安抚着,伴随着愈来愈重的喘上下起伏,突然这指尖一僵,险些没压住的痛呼自枕上传来。
“啊……嗯——”
afd: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