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纳罕的睐向他——我向来敬仰,抗颜为师者,眼下所外泄的竟是与当年在九龙壁下如出一辙的稀奇。那年我所遇见的,是平日里备受尊长推崇的少年君子,避开喧嚣众人时候,宛若受了委屈黯然神伤的幼兽,而眼下,则是十数载间并不多见的,诡异到甚至能唤作愧悔的情绪】
【粗莽憨直如我,却每每在这种时候有些慌错无助,极为笨拙的开口安抚早已是猛兽独行的三哥,大清的雍王爷】三哥!【拉下被划破的衣衫,遮挡住可怖的血红】别看了,只不过是小伤,先说好!您可别想拿着这短儿,限制我不许喝酒。
【以稚气的顽笑,来遮挡我并不多见,甚至可以说我并不愿见的我所倚仗之人的哀弱。拢这伤臂,朝后靠了靠,好似是怕血气染了他的明净】啧,您叫我别插手,这怎么可能?
【舔舔泛白干裂的唇,拢着眉头】您说,这些士绅着了甚么魔?还是吃错了甚么药吗?以前也没见到他们如此冲动... ...【回忆着那群叫嚣着的人,吵乱中好像回想到了甚么】对了,我总觉得其中有人挑拨,不然他们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