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吧 关注:1,803,694贴子:83,938,991
  • 14回复贴,共1
  叙拉古昏黄的落日蚀刻着路边破乱的街景。年复一年的帮派战争,以及“黑”和“白”的对立问题,在这个边陲小城里尤为明显。
  像豆腐渣一样破碎的建筑边瘫坐着几个无神的鲁珀,若无其事的朝这边瞟来好奇与恐惧的眼神。而那一双双沾着血的狼眼中的目光,无一例外的落到了那辆顺着勉强可以称为大道的道路,缓缓而行的破皮卡上。
  “就是这了吧。”车上的少女一手按着摆在副驾驶的长刀,向四周环视一眼,自言自语道,又指着路边的一个鲁珀招呼着他过来,又说道:“喂,那边那个,过来一下,请问你可以帮我把这个人给我叫过来吗?”
  少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袋子放到到一个那个正靠在车边的鲁珀的手上,又递上一张相片,指着补充说道:“就是他,快去吧,袋子里面的钱都是你的了。”
  鲁珀人瞟了一眼布袋,只见那破麻布袋子里挤满了一枚枚闪着金光的金币,他颤抖着接过照片,又匆忙收起起钱袋,朝着另一头的建筑里跑去。
  “所以说我不喜欢这个破地方。”少女冷哼一声。
  过了好一会,那个鲁珀匆匆跑到自己车边指着建筑,轻声地说:“他……他来了。”说完就跑开了。“真是的,现在的人一点礼貌也不讲吗。”少女打了哈欠,起身将头探出窗外。
  她只见三两道人影在黄昏里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修长身材,白面黑发的男性鲁珀人。他两只狼耳挺而立,身上穿着一件合体的西装,只是内衬上不合时宜的沾染着几片血污,而后身别着的半身长的长刀也说明来者不善。
  而身边几人也是身材彪悍,眼露凶光的模样。少女一脚踹开车门,提起刀,走到了那男人的面前,“时间差不多了呢,UB来催我找你要这个季的钱了。”
  “钱?没有,不过我可以拿你的人头去‘白’那里换些!”男人随即从身后抽出长刀,一刀刺向面前的少女。
  “傻子。”一道白光忽闪,男人持刀的手随即应着一声骨头斩断的声音落了地。
  “噗哈哈,你怎么敢的啊,先生。”说罢少女笑着将长刀硬生生的扎进了男人的胸口,男人闷哼一声后便倒在了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面前的少女若无其事的摘下自己的胸牌,“不要,那是,那是,我的…..”男人呜咽着边从口中吐出汩汩鲜血,边从牙缝中挤出几字。
  “你的?说什么胡话,家族早把你除名了,渣渣。”少女收起沾着血的胸牌,“像你这样的人,就该有这样的下场。”少女说罢呸了一口,又拾起那男人的刀,“欠着家族的钱,还用家族的名字招摇撞骗,家族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少女看着面前的男人挣扎着咽了气,又冷笑望着身边的人。“我只负责斩首,其余无关人员我不做追究,不过又想为他报仇的人,大可以和我来过过招?”
  “是她…”“狼…白狼”“家族已经叫她来了吗。”刚才还想冲上去的几人望到那少女帽檐下露出的几缕白丝,不免想到了家族里那个臭名昭著的鲁珀——白狼。
  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白”会混进帮派,更别说长相了,只知道她最大的特征是一头白的不可置信的头发和所到之处的尸横遍野。
  “哎哟,被认出来了,那也没办法了,对了,你们真的这么怕我吗,嗯哈哈哈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3-17 00:44回复
    顶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3-17 00:44
    回复
      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2-03-17 00:44
      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2-03-17 00:44
        回复
            不知多久过去,不过在拉普兰德再次回头望向那个旧城时,雄雄的烈火点燃了半片的城市,甚至连天空都被染的发红。
            “真丑陋呢,不是吗?奎克巴先生?哦对了,我才想起来你好像已经被我杀了。”白发的少女提着一个仍嘀嗒着暗红血的袋子,冷笑了几声。
            随即她又扯开自己破皮卡的后备箱,将袋子丢了进去,自言自语的说道:“希望你可以和他们相处的好哦。”
            在火光里,那一片小小的后备箱里横竖堆叠着七八个和这个一样的袋子,无一例外。唯一不同的只是上面的血液沾染的多少。
            她将皮卡开出城区,又朝着叙拉古城邦的联合中心开去,一路上她沉默无语,只是缓缓升起的几缕香烟眼圈还可以诉说着刚才的刀光血影。
            车随着早晨升起的朝阳共同前进着,几片如薄布的阳光盖在拉普兰德的身上。她摘下了墨镜,朝着远处承接着冬日初阳的远山望了望。
            “真美呢。”她不由的感叹,擦了擦脸上的血污。
            她一边心不在焉的开着破皮卡一边又回想起了自己儿时的唏往事。
            那大概她还刚开始记事的时候罢,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一个生活在综合联邦上城区的贵族的一支分系——即使并不是大富大贵到也绝不会被轮外。
            家族是一批白色的鲁珀建立的黑帮,包括他们的佣人也并没有一只黑狼甚至接触和所见的人也没有一只是黑色的鲁珀,除了那人,拉普兰德对她至今也还铭记的鲁珀。
            她到现在也还记得那个雪夜,她与兄弟姐妹们蜷缩在壁炉旁,母亲坐在他们之间,说着一个又一个新奇的故事,不过父亲却在这个圣诞节前夕不知所踪。
            她有些失望,毕竟她的父亲答应了今天不管家族里面有多忙都会回来陪他们一起度过这个夜晚。鲁珀的男人都是这样做的,在他们心里,家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不过即使午夜的钟声已经敲响也没有见他的身影。拉普兰德趴在窗口向屋外的大雪里眺望。但孩子终究是孩子,怎么也没有办法顶的住困意的诱惑。
            她还是扒在窗口睡着了。
            屋里一片的都是被如果胶般浓稠的火光与温暖所填补,母亲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那个温柔的女性她至今也难以忘记————不过样貌与声音却早已记不清了。
            在半睡半醒的迷糊中不止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讲他吵醒,她半眯着眼看到父亲浑身沾满雪花,从门外面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黑乎乎的玩意。
            她睡眼惺忪地走过去一瞧,他的怀里正抱着一个黑色头发的鲁珀,年龄与自己应该相仿,身上披着父亲的大衣,正扶在父亲的怀里熟睡。
            “爸爸,她是……”拉普兰德问道
            “是你的妹妹哦………”
            “哦哦,太好咯,我有妹妹咯!”他高兴的叫出声来,她抱着父亲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虽然被硬硬的胡茬扎的生疼,但一想到有了一个新的妹妹,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她再次回过神来,自己正身处一个被明黄色烛光包裹住的数平方有余的小房间里,而旁边的穿着白大褂闷着口罩的一个人正看着自己。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3-17 00:45
          回复
            顶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3-17 00:46
            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3-17 00:46
              回复
                (续)
                墙壁上,冷笑着说道:“喂,什么时候你的敌人只是那根棍子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2-03-17 00:47
                回复
                    Part•4
                    “不是,咳咳,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白’那边我可是一次也没有惹麻烦。。。”拉普兰德扶着墙,咳着血,从地上爬了起来又用小刀指着面前的二人说道。
                    “什么?‘白’?对不起哦,我们是‘南方’。”另一个个子较矮的鲁珀从一旁冷笑着拾起铁棍,又缠上布带,“不过这些和你这个要死的人也没关系了。”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恍惚间,拉普兰德的眼前又出现了自己儿时的回忆。
                    或许那只鲁珀进入这个家以后吧,既是是年幼的如刚懂事的拉普兰德那样,也明显的感受到这气氛的变化。或者说对于她来说,对于所有这个小家庭来说,这里,这个名为“家”的地方已经死了。
                    其乐融融的餐桌再也无法看到家人的身影,有的只有时不时的敲桌的响动和父母的争吵,当然不论是因为什么为起因而争吵,到最后永远都是以“她,会害死我们的!”作为争吵的闭幕式。
                    她还记得,在那个时候,自己就抱着小小的黑色鲁珀的妹妹躲在衣柜里,相拥着瑟瑟发抖,她忘记了那种日子的无奈与苦闷,或许对于在一个孩子却并没有现在如此深的感触吧。起码拉普兰德至今是如此相信的。
                    但衣柜外的争吵声越激烈,她却越发的平静,或许是自己儿时的自己对于忍耐这块有超人的天赋,又或者是怀里的鲁珀让她有了寄托的对象————尽管拉普兰德连她的现在的死活也未从得知。
                    “你在发什么大头楞啊!”一声尖利的呵斥将她拉回现实,再抬头一看,东方一手抓住矮个子鲁珀的铁棍,又手持一把形状怪异的东国长刀向那人一挥,一道幽蓝色的光芒随之迸发。
                    矮个子鲁珀连发出哀鸣的时间也没有就倒在了血泊里,而高个子鲁珀拾起矮个子鲁珀的铁棍,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酒吧。
                    东方收起长刀,从地上捡起半瓶酒,坐在破破烂烂的的吧台上,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她撇了一眼拉普兰德,问道:“神奇吗?自以为是的拉普兰德小姐。”
                    她顿了顿,将手上的酒瓶一扔,从地上拾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拉普兰德,放在肩上,摇了摇头,便向自己的医务室走去,又接着说:“看来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啊。虽然我知道你干的是什么活,起码要给我保证好该逃跑的时候别再给我发呆了。”
                    “知道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2-03-17 00:47
                  回复
                    (续)
                     “哎呀,看开点,命运这玩意谁信谁才是名副其实的傻瓜吧”
                      “可是……”东方话还没有说完,一声咳嗽便硬生的被打断。两人顺声望去,只见一人正坐在阶梯边的避雨棚下的阴影里,是一个艾拉菲亚女性,她贴身着着一件米白色的短衬,外面披着一件淡红色的长衫,此时正把玩着手中的水晶球,玩味着看着两人。
                      “龙和鲁珀?是什么新新CP组合吗。”那人看着不免轻声笑了几声,“初次见面,拉普兰德小姐和东方小姐。”
                      “你是什么人。”拉普兰德警惕的从身后抽出双刀,将东方护在身后,看着面前的陌生人。那人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说道:“那位无人可敌的白狼小姐看起来无影无踪了呢,不然怎么会害怕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呢”她顿了顿,又补充着说:“我的名字是远山,如你所见,我是一名四处混迹的预言家,相见即是缘,要不我帮你们算一卦?”说罢,便将水晶球摆放着身前的红毯上,“如果相看一看未来的话,就把手放在这个上面吧。”
                      “哈?算卦,那还是算了吧,这玩意骗人手段我看是见的多了。”拉普兰德见面前的人没有什么敌意便收起长刀,朝身边的东方打了声招呼,“东方,走了。”
                      但东方明显有些动摇,看着那颗水晶球有些出神,说道:“拉普兰德,我想…试一试。”她盘腿坐着在远山的面前,颤抖着伸出双手放在了那颗水晶球上。
                      “我看看嗷….嗯,耐人寻味!这种命向…不过小姐,你真的愿意现在就,接受你的命运吗?”远山凝视着水晶球,抬起头冷笑着看着面前脸色严肃的东方,“想清楚哦。”
                      “我…我想看看。”
                      “嗯,勇敢的人呢,上次敢这样直接接受自己命运的还是在叙拉古的另一座城市里面呢。好,那你听好了,你的未来就是会-死-在-你-最-重-要-之-人-的-手-中!不过呢,那个人也会因此得到她的救赎。”远山长舒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地微笑看着东方,“如何,自己的命运,神奇吗?”
                      东方沉默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头瞥了一眼打着哈欠的拉普兰德,苦笑了一声,说道:“或许那样也不错呢…”
                      “谁知道呢!去吧,享受享受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吧,不过…我对那边那个人的命运更感兴趣。”远山指了指一旁的拉普兰德说道。
                      “我?呵,一个普普通通的源石病患者能有什么命运,反正就是病死要么就是那天被人砍死吧。”拉普兰德听远山如此说道,又接着说:“况且这种所谓‘命运’的玩意飘渺不定,是真是假都说不好,东方你也是的,就这破卦我也能算啊,还不要钱。”说罢便拉起东方的手,朝阶梯上走去。
                      “和那个黑色头发的鲁珀有关的事情也不想知道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2-03-17 00:48
                    回复
                        一栋建筑巨大的落地窗前,一只白发鲁珀坐在办公桌前,一份又一份的看着手上的报告,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吸引了她的注意,还未等她起身,一道灰白色的身影便冲了进来,随后一具安保人员的尸体便被甩到了面前,“救命……噗啊!”还没有等她呼救,幽蓝色的刀光一闪,她的脖子上顿时出现看一个碗大的刀口。
                        “哇,好狠。不过你为什么对别人的脖子这样执着。”拉普兰德一边吐槽一边走上前去,在一片血泊里拾起那人的名牌,甩给一旁的东方,“这是多少个了。十七还是十六来着?”
                        东方接着名牌,答道:“我想想,是二十三个了吧,你这数学是纳兰迦教的吗。”东方白了拉普兰德一眼,又说道“我这还狠吗,比起你,我觉得我挺仁慈的。”她朝门外的一片尸山血海望去,不免咽了口口水。
                        虽说她在做医生前也是半个黑帮猎头人,但是这样凶残诡异且充满血腥味的战术她也是第一次见。
                        “好,接下来就是UB给我们的那个破任务了吧。”拉普兰德扯下半截窗帘,擦尽了刀上的血迹,将刀又收回了刀鞘,朝着东方问道。
                        “应该是了,嗯,不过距离上面的预订时期到还有个五六天。”东方从口袋里拿出信封,丢到拉普兰德的手里,“先回去交差还是再在外面转转?”
                        “嘛,那还用说,肯定是后者啦。”
                        “不过我作为一个医生陪在你旁边,宿醉和拼酒就别想了。”
                        “啊!怎么能这样啊!”
                        “谁让这次我是你和你一起的呢。”东方苦笑着摊摊手,收起双刀,和拉普兰德有说有笑地踩着血泊和尸体的碎块离开的那个建筑。
                        夜色似乎在这个叙拉古的城邦里从未有过,霓虹灯的光亮每一夜都映的天空透亮,这是拉普兰德从未有到达与体会到的神奇。“唔哦哦,东方,东方,这是什么!”拉普兰德抱着路旁闪闪发着七彩的光亮的霓虹灯管叫道。
                        “那是源石驱动的霓虹灯管,别突然在大街上做出这样的行为啊…”东方看着面前的“傻狗”不由得觉得头脑一阵发疼,掏出一只香烟在她的面前晃晃,“来一根吗?”
                        “肯定的啊!”拉普兰德一把接过香烟,叼在嘴里,望着街边匆匆而过的行人,不知为何,那年怀里的鲁珀的脸庞也越发的清晰,她的灵魂仿佛回到了那个柜子里的黑暗里,世界沉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不过是过去无聊琐碎的往事罢了。”她依靠在路灯下,自言自语地说道,望着不远处的咖啡厅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圈,随即将烟头吐在地上,“不过你此时到底在哪里呢,德克萨斯。
                        “又在想念你的那位至亲了?真是的,偶尔也注意注意的身边的人啊。”东方看了一眼身边鲁珀望着远方的眼神,心中百感交集,“还是说没有人可以像她那样再在你的心里面留下一道刻骨铭心的留痕呢。”东方狠狠的将纸烟抽完,仅留下一个烟蒂挂在嘴边,“真是个……专心的人呢。”她将烟头吐进闪烁这两岸如星般的灯光的城中河里,在平静的河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那也不是。”拉普兰德将还剩大半的纸烟也丢进河里,“我只是比较担心她,毕竟叙拉古可不是像炎国那样的好地方啊。”拉普兰德自讨没趣地插科打诨。
                        “炎国啊,也就那样。”东方看着身边带着讪笑的疯狗子,轻叹了口气,“所以说啊,你不能老是把自己圈在一个地方,总是要出去看看的。”
                        “出去看看?啥意思?”
                        “这片大地很大,我曾经拜访过冻土上的乌萨斯人,我也去过喀兰朝圣,我以前想过是不是应该在某个地方歇歇脚,停一停,找一个朋友或者伴侣安稳下来过日子,但是我的性格告诉我,我TM在胡扯。”东方趴在河边的护栏上,“直到我遇到了一个大概值得我去为她驻足的人,虽然那个人有点傻,有点憨,有点爱酗酒,有点没带脑子,还有点疯子样。不过这样就够了,你怎么觉得呢,拉普兰德。”
                        东方的视线落在那个白发的鲁珀少女脸上,微风拂过,将她的白色长发撩起,在月影下闪出一缕银色的光芒。
                        “我不知道。”拉普兰德摇了摇头,“我觉得那个人可能不怎么值得你这样,她是个疯子,是个病人,是个也许时日无多的人,她没什么脑子,因为她除了杀人一无是处,她没有什么正常人的逻辑,什么道德观和她也沾不上边,她的结局最终是死在叙拉古的街头,你不一样,你的未来是光明的,为什么要陷进一摊泥坑里面呢,东方。”
                        “我也不知道。”
                        “真是不坦率啊……”拉普兰德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不一样?”
                        “可能吧……”
                        “要不我们干一杯吧。”白色的鲁珀从怀里拿出两罐已经被体温捂热的罐装咖啡。
                        “可是我们为了什么而干杯呢。”东方接过咖啡,“为了任务顺利完成,怎么样。”
                        “很好啊,那我就为了你的那位傻瓜朋友和我的那位至亲而干杯罢……”
                        “随你咯。”东方抿了一口咖啡,“咸死了……”她讲。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2-03-17 00:49
                      回复
                        顶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2-03-17 00:49
                        回复
                          兄弟萌,别沉了啊啊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2-03-17 00:49
                          回复
                            好歹来水一水,经验加3也行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2-03-17 00:50
                            回复
                              点个赞好吗,秋梨膏,每周末更新啊啊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2-03-17 00:5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