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吃痛,笑意却愈深,我快步追上去,揽住赵瑛腰往怀里一带,施了几分力搂着人,只为他怀抱中的白兔留出几分空隙。
“怎么还咬人呢?”
示意随侍退出门外,把门带上。
“我知道阿英急了咬人,还是今日方知,原来阿瑛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抬手轻揉他发顶,在他再恼一回之前顺毛捋着,倒真有几分像是在哄一只炸毛的兔子,赵瑛的眼眶还泛着红,一瞪过来,我险些出了神,忙道。
“好了,是哥哥不对,”好言哄着,低首将额相抵,“哥哥错了,不该笑话你,没有另一个阿英,也不会有另一个阿瑛。”
出口是同一声,仿佛把话重复两遍用以强调,我望着他,亲上鼻尖。
“别生气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