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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流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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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天津1楼2022-03-29 11:05回复
    【紫禁城|宁寿宫】抑斋
    https://tieba.baidu.com/p/5545117853
    (这舛互的城楼排布定有它的道理,只是对于宫内的大多数来说,唯分出喧阗与寂静,随人性情各自找寻燕留的场所,一若牡丹开在金乌下,优昙影入凉月中,是而要在偌大的宫寮之中给一个厌喧求静的人,觅得一处明窗净几、葩尘不染的静斋,可择之处诚然算不上很多)
    (从那婆娑的春树中露出头来,此时正是争妍的时节,抑斋庭却似素净如雪,只有几支无香海棠正从风中曳动着,也在陪同这位阿哥一齐静默)你果然在这里,适河!
    (挟着几分少女专享的明亮,同他一道坐在擦除得洁净无垢的木板上,又将身后的萨摩琵琶抬了出来,花榈与樱木作得身轻,却依旧见着阶下的野花随风振振,露出些被惊扰的羞姿,我也不再去瞧,横置在膝上小心拨弄几下,清凉的声音因此泻出)哥哥,我的新琴,像不像是海上鲛人在哭?
    (自然,没人能闻听过鲛人的哭声,人因具有幻想的能力而成为无限,一若宋词的五十弦翻、唐诗的巴江猿啸,对比这些纸上格物的伎能,孟严可还身体力行了一遭)


    IP属地:天津3楼2022-04-01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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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严出现前,我在做甚么?】
      【似乎只是像一棵榕树那样,不声不响,接纳着视野中的全部,琉璃瓦下斑斓的彩漆,对称的庭树,以及全然无规律可循的海棠落蕊。春日,尤其是春日的晌午,总给我永恒的错觉。我坐在这里,就未必是皇十三子,与一棵树、一片云没有太大区别,不必有烦忧的功课,也不必有必须考虑的来日——搬出宫去,务必给自己找寻抱负,并且独立生活。这份错觉也很稳当,直到孟严清脆、快活的呼唤,将它打破。】
      去年冬天在寿康宫,也被你捉住了我。【正如从未约定,却屡屡发生的游戏。】
      【抬起眼睛,安然地目睹她坐下,抬出来自异乡的萨摩琵琶,流畅的琴声中尚且带着陌生的风与咸味,在海水参差漫过的鱼帘上,深深淡淡的阳光痕迹。虽然笛和琵琶不甚相通,他也不懂琵琶,但适河阿哥实在有一张想说就说的嘴巴】很好听。不过,为什么你会向往鲛人的哭声?这里的多数人……
      【在指紫禁城,无数爱新觉罗拱卫的宫城】你知道的,他们很忌讳哭声。


      6楼2022-04-03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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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严出现前,我在做甚么?】
        【似乎只是像一棵榕树那样,不声不响,接纳着视野中的全部,琉璃瓦下斑斓的彩漆,对称的庭树,以及全然无规律可循的海棠落蕊。春日,尤其是春日的晌午,总给我永恒的错觉。我坐在这里,就未必是皇十三子,与一棵树、一片云没有太大区别,不必有烦忧的功课,也不必有必须考虑的来日——搬出宫去,务必给自己找寻抱负,并且独立生活。这份错觉也很稳当,直到孟严清脆、快活的呼唤,将它打破。】
        去年冬天在寿康宫,也被你捉住了我。
        【正如从未约定,却屡屡发生的游戏。抬起眼睛,安然地目睹她坐下,抬出来自异乡的萨摩琵琶,流畅的琴声中尚且带着陌生的风与咸味,在海水参差漫过的鱼帘上,深深淡淡的阳光痕迹。虽然笛和琵琶不甚相通,他也不懂琵琶,但适河阿哥实在有一张想说就说的嘴巴】很好听。不过,为什么你会向往鲛人的哭声?这里的多数人……
        【在指紫禁城,无数爱新觉罗拱卫的宫城】你知道的,他们很忌讳哭声。


        7楼2022-04-03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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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不以这有些诗意的轮回为意,单方面地将其归功于眼前人的始末不渝的性情,耸耸肩,笑道)
          这起码证明你专心一意,这是你的好处,(起码对于君主的胤息来说,他们往往不用做到太灵活应变,又续道)说说你的贝勒府吧,比之抑斋又如何?
          (对于先行一步开牙立府的兄长们,除了兼顾公差的劳苦,树立占府为王的威望,在耳目不广的域地独立成长之外,自然也要充当起宫中金枝们的眼和脚,把大千的奇象异景统统囊括,那么我宣布,此时此刻就是稽考测验的时机!如是说着,手下的调弄声始终不止,说来也怪,孟严生来便与翰墨之事无缘,而说丝竹陶写,反倒天然精擅,虽是信手撩拨的无谱之乐,却也有些古怪的韵律)
          (眯着眼,也依旧笑着应他)宫人只知哭声是大行之人的挽章,却全然不提它亦是新生落地的启明呢…哥哥,我不害怕。


          IP属地:天津9楼2022-04-04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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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努力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2-04-05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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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孟严的话,一贯散漫的思绪又继续像白鸽,纷纷的飞远了。专心一意,好也不好,又或者这世上的事,何须一定较出好坏?安静固定像石头,只等着青苔一点点,将眉眼也淹没成苍翠的一片,很有可能也成为危险的肇因。但又如今日晴好下,这场偶然的际会所显明的,如果一直不会被昏暗的河水、或者不怀好意的青苔吃掉,那么就有希望成为屹立不倒的坐标……一个坐标,我又在心底想,可不正是眼下,我的贝勒府之于我。】
              就在景山前街那头,离你们,不是很远。【元钦公主的神识也向来轻盈,但与我的离题万里不同,她更趋近于一种可调遣、应付万事万物的灵活从容。此刻,她的眼睑处有丝丝绛红的光晕,那是青春手笔,浑然天成。缄了缄,介绍才到了最紧要的地方。】
              可比起三所的屋子,未免大了些,又是有些渊源的老宅,不晓得是前朝哪位叔祖留飨后人得,蛛网、墙灰扫出了几车,眼下正在重新刷漆,
              【在琴音的起伏里,做曲鹤的叹气】唉,很麻烦的。
              【因其后话,跳脱地道。】那么,你和元雍当年的哭声,想来都要比其他公主们要响些。虽然,原因不大相近。


              11楼2022-04-05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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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焚香净手


                IP属地:天津12楼2022-04-09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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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孙公子的旧邸翻建当属简易,或说,诸事于他都可以简易,可以繁复,全凭意志,今日的上膳是鱼脍或鹌鹑未必能教皇兄留心,但别小瞧这一方前人遗落、尘垢久稽的屋宇,想来经人之手,不出迟日便可成桐荫下赏香碾茶的妙所,供许多珑碌的、漂泊的访客停息,思及此处,又沈沈一睐,狡猾道)
                  听起来好像是一份请帖,(无谓陪叨着元曲)我是“浊也须来,秽也须来”了吧——
                  (又笑着,俯下身去摆弄着靴边掉落的琼花,显然地,在这场小小考验中适河递了白卷,以他对陋室的口述,怎能撑得起我之于宫城外绮思运想的万一?但仅之于此地,那些变废为美的、点石成金的构想,也有数不清的可爱可念,接过他的叹气声,又续上)我还羡慕你,自此屋中摆列措置、俾仆侍应,或是结交宴集,岂不全可随心意啦?
                  (而后又摹他样子,兰息呼在冷弦上)公主便不能这样轻易。
                  (适河作为一个兄长,他自如、朗夷、善解人意得像春日溪水,他会真诚谅解每一个看似“有口无心”的顽劣者,甚至以平常的口吻作公平严谨的评断,但他不能要求每个人都和他一样,比如孟严)元雍?
                  (闭上眼深吸了口气,似乎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又状若无事地)不要说半句话,我的哥哥,既然把我们两个人抬出来,那就势必要分出高下,你倒说说,谁的更响?哪个更亮?


                  IP属地:天津14楼2022-04-09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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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努力


                    15楼2022-04-12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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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在交酬维谊上,一贯有些自甘放弃的被动。等元钦公主自行提及“做客”之语,微不可察地瞄了眼孟严抚琴的手,白皙纤秀,重点是十分干净。由此,可以慷慨地做出回应】当然,当然可以。
                      【即便内心十分笃定方才秘密考核的正当性,但这并不妨碍此刻又萌蘖出补偿的心理。】
                      等你计划哪日去造访,可以命人提前知会一声,我先做准备。虽说贝勒府要比三所敞亮、幽深些,到底也是方寸之地,南锣鼓巷、什刹后海这些去处,也可以去看看。【这是在一片晴好下,模模糊糊间领会了,被更多规矩约束的觉罗女孩儿们,其兴趣可能落在何处。稍停片刻,又因生性的挑剔,常常对外界戒备森严的德贝勒一本正经地补上后话】……如要去得更远,就得再早些说,要准备的物什难免多些。
                      【我与她俱要叹息,但一方是因眼下自由带来的义务,一方则因自由本身的不可得。如若更务实,或许当搜肠刮肚,以聊作安慰,但因为习惯了被虚空耽误,这时只略有些好奇地问】等你有自己的一座宅邸,会做些什么?
                      【孟严一句“我的哥哥”委实叫我警觉起来。】
                      【平日里两耳不闻窗外事,自然不晓得她与霄娜间错综复杂、很难判清的账本。虽说这时提到元雍是一时无心的玩忽,但到底咎由自取,在沉默里进退维护良久,心知肚明元钦要我评价的,绝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响”与“亮”。最后,还是视死如归地选择了坦诚】你们两不大一样,只是如你所说,这世间留给女孩儿的位置原本很小。若是可以换作男儿身,她也许会是个小将军,而你显然更运筹帷幄些。


                      16楼2022-04-12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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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好皇兄又在将他的体惜与仁德昭彰于白日之下了,井严有秩的料理是寻常物,并且我有理由相信,今时是他的皇妹,后若一位他乡的异客、朴素的白丁,或是一只山中的土獾…都会成为可享用安然、处境怡和的贵宾,当然,这总是发生在膏沐栉洗之后的,我们需要满足这位温和的主人一些小小的、不妨碍的要求)
                        哪里都好,但先要有信远斋的秋梨膏——(后又缀上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试图释白着皇兄兴许根本不会有的疑惑)听额娘说过的。
                        (我起了身,把那乐巧弃于旁侧。明知这是打发闲暇的、近似纸上谈兵的运作,却还是捡起藤墙下的桃枝在白砂中比划着)首先,我要有“新花对白日,故蕊逐行风”,(这是小谢的诗,因喜爱他的号字,故而记下了几首冷词)蔷薇的圃子我要一、二、三……十片,院子里还有方塘,浮碧亭的荷花池真的太远了!
                        (画画停停,手上却有着干脆果决的气势)然后是乐间、琴室……
                        (倏地回身而望,好似忆起了什么,哦,对!适河处好似还有一题未答)哥哥,擦擦汗。(不欲为难这位宽柔的英裔,有心为他那本不太稳靠的天秤加持砝码,岂不是犯了天大的罪孽?我可不能以德报怨,是而待他用心的斟酌、坦诚的端水、精彩的抉择付置一笑,便不再论)德贝勒,(但还是别有用心地咬琢着他的封字,皇阿玛圣明,比钦敬至忱的孟严,雍容闲雅的霄娜都要英明)你好像从来不会有恨或怒的情绪,是吗?


                        IP属地:天津18楼2022-04-17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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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冬养阴,秋梨膏是很好。【适河阿哥一贯爱惜身体,昔日既能在太医院赵鹭臣的进言下,同意花椒水的呛人气味,在三所长驱直入,为所欲为,降火生津的秋梨膏,他自然不排斥。不再发表更多的意见,显然是因为对他抛向虚空的一问,元钦公主萌蘖了很赏光的谈兴。桃枝划在白砂上,蔷薇圃、池与亭、以及屋宇的轮廓,模模糊糊,却意外牢固。在我出宫的前夕,所有的心思都陷落在先锋吉勒占带回的噩耗上——宫外的胡同总是黄土仆仆,听说在大风和沙尘刮过的秋天,整洁情况更是堪忧,以至于所有的摆布,全被拘泥成了对干净、齐整的追求。元钦公主此刻建立在想象中的府邸,显然弥漫着更多的生机。眼前几乎已经出现了在微风中浮动的淡蕊,我这样问,无可无不可】十片蔷薇圃,你的府邸里,还容得下其他花吗?
                          【等她的挥斥方遒暂作休憩,因乐间、琴室的精彩纷呈,又起了一个念头。】
                          若来日汗父给你的宅邸,土木上要做些修整,不若交给我,【爱新觉罗享用着连绵的、可供挥霍的光阴。想起什么,忙不迭补充】画图纸、打样板,监工的话,我就爱莫能助。
                          【此刻可以先不为额头沁出的薄汗分心,因她之后的问,先微怔。随后就笑,只是笑与快意、飒爽这样干脆利落的景象无缘,反而牵扯出更幽深、隐秘的况味】你这样讲,好像要把我装裱,挂在孔圣人画像旁……我想,可能只是我的吝啬,怨恨或者愤怒,都注定要关注、在乎别人,向外求索。
                          【言简单的止于此,又唉声叹气起来】而且,若你和元亨聊过我,就知道,我活在更坚不可摧的状态里,是恐惧。你有没有在怕什么?


                          19楼2022-04-21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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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笔,就落在矮花槛子旁停鸟的家架上,其笑由淡转浓,宛作瓣绽)既有了蔷薇,又何须其他的花呢?
                            (如此坦荡交换着癖好,似教他从滑琴般的音声中彻底认得孟严,而其后,适河的美德又逾越极域,他从鲜芬的草卉中赤脚捧心地虔诚而来,迈过全部事关地位、荒怠的绝巅与广川,即便是我此时与他同在檐下,同享一片海棠花阵,也实在无法因此安然领受这样的不辞劳苦,甚至将此称作娱遣白日的爱好,这样的忙是不敢劳他相帮的,只因孟严虽看似随善(霄娜:?)心内却早预备了一屋公主架子,一沓批评指斥,一堆轻慢脾气要给造办处领月奉的匠役工师,适河虽然行事稳重、眼光别致,却不忍让他成为孟严公主力气无处施展的罪犯。当然地,此时若有推却之意又不讲明实情,更教人误解,如此沈思斟酌,到底搬出了最为庸俗的常言道,神情平和地搁浅着)若真有那日,我们再来详言。
                            (再后来,我彻底不画了,重新坐回明净的台阶上,颇具古意的琵琶重回膝头轻声阿吟着,一切好似从未发生)这也是常情,没有人可以完全地与外物剥离。
                            (静听着看似豁达的德贝勒在为自己未能尽数通晓的物喜己悲的哲理,而淡淡的哀愁、小小的忧郁着,我似乎又有了些不便形于色的乐祸幸灾,每当感受到人的劣根性在胸腔里吱吱作响,我总是很兴奋的,好似这样才能确实的证明我在活着,尤是好心肠地劝慰着)希望你不会把它理解成,对你以德报怨的期许,德贝勒,哦不,皇兄,我当然不希望你是孔圣人,从他的书里,我读不到快乐。
                            (又笑着看花)我不太经常从别人的话里看人,但是忧患者生,这也是儒家说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害怕的源头,但也许你不必急于摆脱它。(我想,皇家的负累不比庶子言轻,且因着骨脉、血统的传承,他们的言与行牵涉深广,他们的良与弊需要接受众人的审视,但即便如此,在饿殍遍地的灾城,在碛沙硝烟追逐着的战场,在更多挣扎生存的人口中,会更长提到恐惧二字,如此深刻地思量着,但答话却戏谑而轻巧着,脸上又似存了些惭愧颜色)我没有害怕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我也没有很在意的事情。


                            IP属地:天津22楼2022-04-22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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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果断的回应,和渐渐变得浓烈、粲然的笑容中,心里某一处有关孟严的画像,也变得更加清晰。显然,眼前的元钦公主是位坦然、大方承认偏好的嘉宾。毋需寻摘具体的字眼,但古往今来,一切教导人如何修身的圣人,大抵都试图让我们信服:万事过犹不及。旗帜鲜明的偏心,对高位者而言,更是贪欲不得餍足,从不深恤慈悲的证据。但,——我在心底潦草地作结,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人的眼睛和心肠,总要一方有自由。】
                              那么,届时元钦公主的府邸,有风过时,便是蔷薇天,蔷薇雨,还有蔷薇的墓庐。
                              【常将死生大限挂在心头的适河阿哥,没有察觉这是一句过分的话。因今日既无冯碧漪在侧的婉言提醒,也没有吉勒占苦不堪言、憋红了的脸作暗示,他甚至为最后的意象,而轻微的欢欣起来。并未深究孟严波澜不惊的“详言”背后,蕴藏着怎样的思虑,这俨然是我不会关心的事体。既无失望,也无更多的期待,只是轻轻一颔首,做轻飘飘的回应。从少年时与昭王、秦王的相处,就已让我慢慢体悟出了对眼前的元钦同样适用道理:我们这群饫甘餍肥,无乐不享的爱新觉罗,各有热衷,各有沉迷,投入漫长的光阴创造着各自的神祇,幽灵和魔鬼——这么说起来,霄娜的背后未必没有站着我的刽子手。相像程度各有殊异的眼睛眨一眨,就可能窜逃出截然不同的秘密……孟严的秘密是什么?】
                              【不甚了解,但笃定刻下的她,依然将它谨慎、妥善地收藏在暗室。】
                              【也略歪过头去看花,此刻的春花像是被珐琅镀亮过,因为眯了眯眼】这样说来,矛盾的是我了。我也以为自己不甚在意许多事情,勋爵、地位,还有一些必须成全的人间热闹。
                              但你看,我却仍然恐惧。
                              【耸耸肩,又决定在这样一个引人发困的午后,姑且先放过自己,付诸一哂】
                              或许,等我以德贝勒的名义,做出一部崭新的《论语》和孔圣人对弈,便不会恐惧,也能将快乐送给世人。
                              【临末,我有些昏昏欲睡地同她说】孟严,我觉得,我们都很有趣。
                              【语焉不详的对谈,就如骄阳、风雨,都是人间最永恒的循环。】


                              23楼2022-04-22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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