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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
耳边不知是谁命令般的语句不断重复。
「杀了他。」
身体麻痹地听从着指令，挥动沉重的手臂。
「杀了她。」
刀刃陷没入皮肉的声音。
鲜血喷溅在脸上的热度。
拖拉着刀尖的坚韧组织。
「杀了她。」
骨头在重复的挥砍下粉碎。
「对不起。」
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巴巴张着嘴巴，咸味的水一股一股从脸上滑进来。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什么也不想看，什么也不想听。
却还是被蛮力捏住了脸，对方欣赏着他的表情，似是很满意地大笑起来。
「赏，大大地赏！」
黄金项链、珍珠宝石、银色元宝。山堆一样的银票、珍贵的外国贡品、稀少的丝绸布料。
仆人气喘吁吁地搬来，扔在他身上。
司风浑然不觉，只是一言不发地站起了身，珠宝散落一地。他一边流着泪一边走到门边，无力地推开了门。
烈阳持续融化着沉重的布料，和血与汗混合在一起。
「啊……」
穿过着长长的红木走廊，逃出这里，要去到哪里呢。
去被贴满封条的家，还是提前在门口等着卷着他们的草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