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别跟我这装大头蒜,咱俩豁牙子吃肥肉,肥(谁)也别说肥。哥是被人打了,可你人怂声儿不小。咋的,非嚷嚷的满城皆知是不?【脸上半处似早已疼得麻木,却也无暇再管,只得悄悄背着这货,尽量的弓腰压低身子,使云纹皂靴侧步扭转,厚实的津低碾过春草也发出蹑蹑响声,竟与蛇信之声异曲同工。】
丫别喊,回头再惊了这畜生,别耗子舔猫屁股的作死。古人云人兽不交,你这些废话传到它耳朵里,说不定就能听成——来咬我呀,我叫为炀,来咬我呀。
【虽是嘴上打炮,可好歹眼睛一刻未敢离了那条黢黑身影。这一看就钉住了神,都说魏书载彦和能握蛇骑虎,不觉艰难。甫在书房初读此间时,与兄弟几个还扮作嗤笑之态,我爱新觉罗男儿,自先祖始便自马背得天下,一身骑射功夫纵虎狼难得,区区逮蛇耳,也值得在史书上记得一笔?如今悄咪咪的抹一把额头浅汗,再细想,才觉起了怯心。】
【许是两厢较量,黑蛇煽动头峰两翼,狡黠的吐着信子,只动弹两步便警觉的停了下来,眼睛里透出一股微凉寒光,死死的盯着我俩叠罗汉一样的怪影,像一张拉紧蓄力的弓。生怕它在使劲些,大张的两颗青白獠牙尖上,就能迸出翠绿的毒液,再变成黑紫,活像掺着人血。如此想,不自然的咽下一口吐沫。】
少废话,撤退,哥去给你请假,你去叫人收了这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