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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あめ 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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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


1楼2010-06-16 01:57回复
            那一场雨,缱绻缠绵。下了近半个月,却如同下了一生。
                                                       ——题记
    


    2楼2010-06-16 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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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我把离别熬成伤口,空留我一人疼痛。】
           不喜欢医院忽浓忽淡的消毒水味道,一直都不喜欢。
           本该融化在那无边无际的黑暗或血腥里,或者安静的躺在某处等待身体的腐朽。因为这场大雨我得救了,大雨浇熄了来自地狱的红莲之火。可原本是我亲手放下的火种,一切都结束了。
           工藤死了,我不知是有幸还是不幸没有看到子弹贯穿他胸膛的场景。当我找到他时,只看到凝固的血液在他胸前渲染出的残花。快要凋零的玫瑰,总是最妖冶的。
           “Sherry,六年想死我了。”
           还是那一成不变的黑色风衣,凸显了他一头黯淡的金发。那种曾经在黑色中如此耀眼的颜色,现在也不过是最后的困兽。他厌恶的踢了一脚旁边Vodka僵硬的尸体,来出一条路来走到我的面前。
           “一起死吧,没有人能出去也没有人能进来。”
           不顾他用力钳着我脸颊的手,有些快意的欣赏着他脸上变化了的表情。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惊讶,害怕死亡这种东西完全不可能出现在他的思想里。如果能不知道原因,我多希望我不知道。
           “你没有资格死,你必须活下来忍受痛苦。”
           这次轮到我惊愕,他的眼神完全不似语言那样残酷。大火突破了最后一道房门,炙热感扑面而来。猛的被推向窗边,深夜的狂风拨乱发丝。
           “跳下去,活下去。”
           来不及反抗,被他布满枪茧手有力的推下。烈火蚕食了房间里的火药,震耳欲聋的轰鸣伴着刺眼的火光。被烤热的铝板灼伤着我的肌肤,骨肉相割的疼痛快要扯断我的神经。冰凉的触感突如其来的抵消了热浪,直到砸在身上也生疼。
           是下雨了吧,下雨了。


      3楼2010-06-16 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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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我被地狱距之门外,只有痛苦把我收留。】
             那场大火葬送了多少人或尸体我不知道,但被这场雨留下来的却只有我一个。在醒来后的二十四小时,几乎所有我认识的活着的人都来了。死人是不会来的吧,他们只是在等着我去找他们。
             看着他们进进出出嘘寒问暖,我无言以对。有人问我是不是失语了,我摇头。有人问我是不是失忆了,我摇头。每个人都投来痛心疾首的同情眼神,只有赤井秀一面无表情高深莫测。我不需要怜悯,却更宁愿把它们当成憎恶。
             毛利兰始终没有来,原因我无从知道。大概是知道了真相后恨我,抑或是到现在都还什么都不知道。恐怕就连工藤死了,都不知道吧。从始至终她都是被保护得最完整的一个,即使周围满是谎言。
             我的腿断了,连同着左小腿的神经。我不知道医生当时看见的我有什么表情,肯定不是无所谓的迷茫。断骨之痛本应该撕心裂肺,而断掉的神经却帮我把痛苦抹去。
             “手术的成功率是40%,恢复到普通运动程度的可能性是10%。”
             我没有监护人,医生似乎很不忍心的告诉着我这个事实。我过于平静的表情反而让他以为我受到了过大的打击,只能笨拙的安慰我。
             六年清净的生活毁于一旦,它磨灭了我冰冷的意志却没有让我忘却原本的知识。我不想嘲讽这些庸医,他们的生存方式本就和我不同。如果真的只有10%,不医也罢。
             当无数专家医师涌进我的病房,他们面上小心又兴奋的表情让人生恶。即使APTX4869是无法检测出成份的药物,六年来一次又一次尝试直到产生抗体的解药在我体内堆积。那种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物质,足以让他们如此兴奋。
             而兴奋过后的他们开始面露恐惧,发生心肌紊乱型抽搐对我来说已是常事。本就没有多少年华可以再度,Gin又何必让我活下来。
             窗外的雨还没有停,就这样无止境的泼洒着。


        4楼2010-06-16 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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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现在的我,不如一盆不说不动的植物。】
               “我不要做复健训练,我最讨厌了。”
               房门突然打开冲进来一个满面泪痕的小孩,右手上缠绕的纱布早就凌乱得不成样子。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而他的表情却由厌恶转为惊悚继而嚎啕大哭。忍受不了这样的吵闹不禁皱了眉头,我有这么吓人吗?
               门外的人听到哭声快速的冲了进来,急忙拉住小孩子道歉。有着蓝紫色发丝的人背对着我温柔的安抚着小孩,统一发放的绿色病号服下的身躯有些单薄。
               “你是这个小孩子的……”
               姐姐两个音节本来呼之欲出,却被我生生的咽了回去。不是为了明美,而是他美丽到惊艳的容貌下结实紧密的双臂。秀丽的五官,眼眸一如他温暖的发色。嘴角适当的弧度,与他白皙的脸颊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可恶,又来了吗?”
               话未说完,他瘫软在地板上。四肢无力的蜷缩着,淋漓的汗水早已打湿了病服。小孩惊慌的叫着跑出病房,我匆忙的按下床头的求救按钮。医护人员迅速赶来将他带回了自己的病房,这短短的几分钟就像是一出闹剧。
               本以为可以就这样平静的收场,但当我杵着拐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在医院超市看到他时便不觉得这是巧合。蓦地被他夺走手上的口袋和拐杖,没有了行动力的我只能任凭这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人背回病房。
               “放心好了,不发病的时候我可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他没有说谎,有力的双手托着我绰绰有余。完全不似发病时的孱弱,他本应该是个健康无忧的少年。伤病的痛苦可以夺取一个人的所有,但他脸上洋溢的笑容如同百合花的清新。
               回到病房时,床头柜上静静放着一盆绿色植物。朝气蓬勃的样子与外面淅沥沥的雨幕下的灰色相互排斥,相互吞噬。盆栽里湿润的泥土还散发着特有的清香,莫名的让人感到舒服。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他道谢过后接过。
               就这样安静着,谁也不说话。只听窗外的雨声点点滴滴,划透这傍晚的雾霭。
          


          5楼2010-06-16 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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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它会让人患得患失。】
                 渐渐地,药物控制的作用对幸存来说并不再那么明显。医生在他的病房里忙进忙出,我只能坐在走廊里冰凉的长椅上等着。似乎又发病了,病房里传出来痛苦却隐忍的冷哼。他总是忍着,无论何时。
                 “幸村,如果我说你的病不是急性神经根炎,你相信吗?”
                 不顾他如何坚持,我还是只叫他幸村,一如以前的工藤一样。他躺在病床上仰视着我,枕边还有刚才因发作而留下来的汗渍。偶然在自己的病历旁边发现了署名幸村精市的一本,拿起来翻阅过用药却让我莫名觉得恐惧。那种恐惧说不出因果,却深入骨髓。
                 “如果不是,那我该怎么办呢?”
                 他脸上没有我推测的忧伤也没有绝望,只是和平常如出一辙的笑容。反倒是我措手不及,该怎么办呢?第一次,我对这样一个并不能算是相当熟悉的人而感到焦虑。他之所以特别,是因为没有什么非常特别之处。渐渐习惯他的微笑,习惯他在雨里撑起的伞。
                 “我也不知道。”
                 很没底气的丢下了这样一句话,我撑着拐杖走出病房。靠在门上轻轻滑坐在地上,任由冰凉的地板刺激我尚存的神经。左小腿还是毫无知觉,连同整个冰冷的脚掌。早已错过了最佳时机,是我自愿放弃了它。
                 发邮件让赤井带来了一些从组织中清理出来的资料,对于神经学方面当初还带也是我的主攻。摩挲着许久以前的笔记,略略有些模糊地水渍污浊了一些字迹。明明想要彻底遗忘那些往事,现在却主动拾起。幸村精市,真是有魔力的人。
                 雨继续下了两天,而这两天我们一面未见。偶尔会有小孩子跑进我的房间,又迅速的道歉后跑出去。莫名其妙的如此反复,也让人猜到了几分意味。
                 “如果想知道我怎么样了可以亲自来看,不用派小孩子来侦查。”
                 终于他出现在了我的病房门口,而明天就是手术日。他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却让人有窝心的暖意。我本不是个这么容易的感受到温暖的人啊,怎么回事。
                 “明天,一起做手术吧?”
                 他试探性的询问,却让我莫名的绝望。明知道医生误诊连药物也不起作用,他还要坚持做手术吗?用力关上了房门,独留他一个人惊愕。


            8楼2010-06-16 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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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fa0 0


              IP属地:浙江9楼2010-06-16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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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10-06-17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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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11楼2010-06-18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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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对手是青学吗?
                    好不容易把他房间里的小孩子都请回了各自应该去的地方,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长雨后的天空肆无忌惮的散播着阳光,像是压抑了很久的爆发。
                    是啊,我要等他们把关东大赛优胜的奖杯带来了才去做手术呢。
                    他笑得一脸自信,却不似工藤。他所表现出的是对同伴的肯定和骄傲,提到的手术却让我心头一凛。
                    你一定要做手术吗,说不定是误诊。
                    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他的事如此上心,大概他是那次事件之后唯一靠近过我的人。看他依旧笑着却微皱眉头,像是决定了什么。
                    我知道我的病和医生有出入,但无论如何


                    12楼2010-06-18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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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就让我的存在再有价值一点,再有意义一点。】
                           一觉醒来拉开窗帘,雨竟然停住了。捏着杯子的手有些颤抖,反而不习惯这样阳光明媚的日子。门被轻轻打开,幸村手里捧着一瓶盛开的百合。过于洁白的花朵在阳光下反射出的光线尤为刺眼,把它往屋里挪了挪。
                           “今天的对手是青学吗?”
                           好不容易把他房间里的小孩子都请回了各自应该去的地方,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长雨后的天空肆无忌惮的散播着阳光,像是压抑了很久的爆发。
                           “是啊,我要等他们把关东大赛优胜的奖杯带来了才去做手术呢。”
                           他笑得一脸自信,却不似工藤。他所表现出的是对同伴的肯定和骄傲,提到的手术却让我心头一凛。
                           “你一定要做手术吗,说不定是误诊。”
                           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他的事如此上心,大概他是那次事件之后唯一靠近过我的人。看他依旧笑着却微皱眉头,像是决定了什么。
                           “我知道我的病和医生诊断的有出入,但无论如何我都会做手术的。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重发球场的机会,所以小哀也别放弃好吗?”
                           他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如此耀眼。无论如何都不放弃吗,比起来我还真是差劲呢。放弃了所有,逃避了一切。起身杵着拐杖走到窗边,半掩起洁白得过头的窗帘。这毫无知觉的腿,也算是一种累赘吧。
                           医生敲门进来通知,说手术将快要进行。他有些紧张的捏着衣角,却故作轻松的冲我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爱笑的男生,就如同一朵朵百合悄悄绽放。就算是为了这笑容,我也要做点什么。
                           或许能让我苟延残喘的生命,再留有最后一点价值。


                      13楼2010-06-18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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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那种突兀的惨白色,果然还是不适合。】
                             “幸村,恐怕是时候准备手术了。”
                             他惊讶的抬头,原本紧握的双手指节早就泛白。他惊讶的不是我不肯妥协的称呼,而是关于手术。我明白他的疑惑,毕竟一开始我是如此的反对。认为我也会妥协了吧,为了他那希望并不大的手术。
                             “幸村君,手术要开始了哦。收拾一下就到更衣室来吧。”
                             推门而入的护士总是带着无差别的微笑,面对任何一个病人都力求做到如同白衣天使一样的温暖。甜美的声线亦不能让他紧张的神经有所缓和,却总是在我面前做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都是很会伪装的人呢,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
                             “手术不会很久的,等我。”
                             站在门边背对着,看不到他的表情。莫名听到要我等待的要求,却无可抑制的联想到那个叫毛利的女生。可惜人物不同,感情亦不同。他缓缓走出病房并带上了门,有些萧索的背影像是要经历一场轰轰烈烈的离别。而这离别过于安静,并没想象中的那样惨烈。跟着他后脚走出病房,目的地却是手术室。
                             “志保,你自己的身体没问题吗?”
                             听上去很漠不关心的语气,赤井秀一一袭不变的黑色休闲服靠在诊疗室的门边。我不清楚他用了怎么的方法让这一群自认为老道的医师接受我这样一个副医师的存在,而我也不想知道。靠一只脚站立有些费力,体贴的护士帮我换上了白得刺眼的消毒服。我并不会拿着手术刀在他身上做任何事,只是看着。
                             护士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布,本该黑暗下来的环境却为无影灯照得有些晃眼。刚刚喷洒过的消毒水味尤其浓烈,一点一点刺激着我的嗅觉。手术室敞开的大门像是在召唤,手术推车安静的推入。神经麻醉过后幸村安静的躺着,蓝紫色的发丝一丝不落的被束缚在发套里。看不到他绝美的双眸,只有平和缓慢的呼吸。
                             “要开始了。”
                             第一步的常规检查已经让主刀医师大汗淋漓,默默遵循着我的指导手术进行得还算是有条不紊。所有人都在忙碌着交替执行自己的工作,只有我一动不动的站在一旁。所有的声源只是滴滴答答的时钟和仪器,莫名眼前有些恍惚。
                              轰隆的巨响在建筑旁边炸开,像是要撕开一片天幕。


                        14楼2010-06-18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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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我并不想给人什么,也不想让人欠我什么。】
                               震天巨响似乎对正集中注意力的医生和护士没多大影响,喷薄而出的疼痛却席卷了我的全身。这种时候发病吗,开什么国际玩笑。紧紧握住手术台的扶手,旁边的护士迅速的扫了我一眼又继续着手头上的工作。
                               “血压正常,心率正常,负荷正常,可以接受注射。”
                               复杂的精密仪表发出滴滴答答的规律声韵被护士翻译成文字,声波回荡在稍显拥挤的手术室里。伸手拂过额角,才发现自己的汗珠并不比主刀医师的少。阵阵剧痛像是应和着窗外的闪电和雷鸣,让我不得不咬紧下唇。这次护士盯着我看了几秒,如同确认了什么后才继续传递着信息。
                               “差不多可以了吧?”
                               医师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意见,一丝一毫也不敢疏忽。手术并没有想象中的惊险,一切都平安无事。对也算得上是身经百战的外科医生,这样的手术恐怕算不上什么。紧张的神经一点点放松,却被不理智的疼痛侵袭。在坚持一下都不行了吗,这脆弱的躯体。
                               一只腿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现在的重量,身体很不争气的下坠。我不清楚周围忙碌的护士是怎样发现我的,一左一右传来的力量把我架出手术室外。停下的脚步让我无法不睁开眼睛,有过几面之缘的少年们围拢在手术室门口。
                               “不要告诉他。”
                               他们很清楚我的意有所指,却还是掩饰不住惊讶的看着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又像是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咽喉。再一次的剧痛袭击腹腔,仿佛每一个脏器都在暄腾。血液不听使唤的流动,冲击着我最后的一点清醒。黑暗像是召唤,吞没了最后一点意志。
                               夏季特有的雷鸣过后,大雨再次袭来。无情的冲刷着,冲刷着无情。
                               雨仿佛一下起来就停不了,就像是不想停。


                          15楼2010-06-18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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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人类总是习惯性的,把感激和爱情混淆。】
                                 “真是差劲啊,灰原。”
                                 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让我一个激灵的坐起来。全身布满的精密探头和左手上的点滴管如同从幸村身上生搬硬套的加在我身上,说不出的不协调。没有拉上的窗帘毫不保留的展现着窗外的雨幕,又开始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了吗。
                                 发展到现在,我竟然能出现幻听。工藤特有的嘲讽语气,如果配上他的经典半月眼。你是在召唤我吗,一个人死掉了会不会觉得很无聊。习惯了我六年的冷淡眼神和哈欠,很快的,很快的我也会去那里。
                                 仪器还是滴滴的规律响着,熟练的从身上拔下各式各样的探头和细针。这些也不过是毫无用处的监视,徒劳无功。合上单薄的病服,空荡荡的走廊里似乎毫无生气空无一人。轻车熟路的走到幸村的病房前,推门的动作带着莫名其妙的小心翼翼。病床上熟睡的人的样子还是那么安详,紧闭的眸子也遮掩不住绝代的容貌。
                                 “副部长,部长应该快醒了吧。”
                                 门口突然传来喧闹,我下意识的躲进旁边的盥洗室。陈杂的脚步声透露着来人的数量,似乎并不顾忌尚未清醒的病人。背靠在冰凉的门上,拔下点滴针的手背有些淤青。
                                 “你们都出去一下,我单独和幸村说点事。”
                                 真田低沉而富有威慑力的声音把其他人都驱逐出境,我是不是也应该回避呢。现在出去反而会越描越黑不是吗,紧紧握着门把手却按捺不住内心的慌张。可笑啊,我为什么要慌张。低低的交谈声中幸村的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无力,反倒是后来声嘶力竭的吼叫着实让我震惊。我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而那种响彻心扉的声音却快要把我贯穿一般。
                                 “小哀,我知道你在。”
                                 平复下来的声音直指我的存在,旋开把手走进房间却发现真田已经不在。慢慢走近他身边却发现额角满是汗珠,下意识伸手想要抹去。猝不及防的被拉近,生怕触碰到他的伤口却一动也不敢动。
                                 “他们输了,输掉了决赛。但是小哀,我喜欢你。”
                                 前后两句并不相关的话语放在一起像是突兀的讽刺,喜欢吗。还是这里面有着必然的内在联系,比如立海大的败北,抑或是关于那场手术。
                                 “幸村,别把感激混淆了好吗?你喜欢的是,一直都是让你快乐的网球而已。所以以后,快乐的打下去好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抱着我。而锥心的疼痛混合着满口的血腥味,让我抑制不住恶心的吞咽。这是最后了么,最后的最后。
                                 大雨还在下个不停,无论如何都不肯停。


                            16楼2010-06-18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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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如果我能成为那场雨,适时的来适时的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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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绵缱绻的雨终于收手,全国大赛如期举行。开启无我境界的越前龙马平举着球拍,似笑非笑着挑衅对场的幸村。
                                   “打网球,快乐吗?”
                                   是啊,打网球快乐吗。


                              17楼2010-06-19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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