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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耳房】——训容女官(谢清来)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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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自贴


IP属地:江苏1楼2022-10-19 14:35回复
    【清来】
    “哪来的?”
    “哦,我是清.....”,已经张圆了嘴,将要发出“朝”的音节,“清来,谢府来的”
    “来干什么呢?”
    “来写笔记,或许顺便得,也来亲眼见一个人”


    IP属地:新西兰2楼2022-10-19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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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观察笔记】
      以下都是满文写的,谢氏自动加密法:
      “隆正二年六月,陷西苑鉴画局。自有深深意”
      p/8045198420,31-58楼
      “隆正二年冬月,于九蕖金粹同众宫女讲《石头记》,后遇贞昭仪玉氏。雪里已知春信至......”
      p/7788873286?pn=4,129-135楼
      “隆正二年腊月,同昭妃谢氏夜中小谈。便似风灯里”
      p/8042429493,11-17楼
      “隆正二年隆冬,虚明书屋偶遇三阿哥朱长戎,后不语而离。宫院深深今是非”
      p/7631247932?pn=5,166-171楼
      “隆正三年冬至,绮筵夜行逢冯晃,始知官修书亦有错谬。人事有代谢”
      p/7788458385,2-11楼


      IP属地:新西兰3楼2022-10-19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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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新西兰4楼2022-10-19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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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晃暗恋我吧?又和我一天晋级!


          IP属地:新西兰5楼2022-10-19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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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还挺巧的!!图好好看!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2-10-19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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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管这叫暗恋?全世界都知道了(抄起大喇叭)


              IP属地:河南7楼2022-10-19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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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正四年,我于窗中窥伤鹤,恰如仰头见春台。
                手里的盘子没落稳,那本堆叠整齐的沙琪玛便“轰然”倒塌,轻轻一声叹息,为它们扶正“脊梁骨”般,一边极为耐心地将它们一个个再次垒好,一边还同郑白道:
                “是这个朝代对不起你,你没有对不起这个朝代,更没有对不起我。如果一定要论是非对错的话,我一定要让那些误解你的人给你道歉。”
                “不过,你以后还会写字作传的吧。”
                郑白虽在后世里作为清流忠臣不被认可,但是在这段历史上,却仍然是有迹可循的,这也不难理解,史官笔下岳飞有岳飞的碑刻,秦桧有秦桧的去处,是以自己方才那声并不算询问。
                “内学堂的学生们不认可你,我却乐意抄,写了我抄。”
                p/8064552760,12-19楼


                IP属地:新西兰8楼2022-10-19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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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看大大


                  IP属地:辽宁9楼2022-10-19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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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这尚还在不间断的朱姓王朝,也像是后世里那些爱新觉罗,是如何将继任者选定,放在遗诏里,若在当下看都是个人选择,但放在历史里,何尝不是命运。这般想着,身为后世学者的自己,竟对着这位小冯氏语重心长道。
                    “其实呢,你并没有做出选择,是老天让你在需要做出选择的时候,动了选择的念头,至于你和你的未来要往哪处去,都是已经定好的,天底下的人都是被命运推着往前走。当然你要是仍旧很害怕对一切未知负责,那么,”
                    低着头,仔细从袖里踅摸出一枚小物件,这实在是自上次遇到冯晃后,养下的一个小毛病,也是自认身为来隆正朝的陪行者,而不是领路人的自觉。
                    “丢骰子吧。”
                    但这何况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害怕。
                    p/7788453728,17-27楼


                    IP属地:新西兰10楼2022-10-22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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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南江堰案结束后,司礼监暂得刹下永动的闸,内检二十四衙常务。秉笔他释我归内官监,继续负责太和殿的覆顶工程,还须兼内学堂的授课。事务繁身,其实不比年关时轻松,镇日里周转于内廷和琉璃厂,书堂和十库之间,焚膏继晷。】
                      【瓦料未至,恰逢课考,早早散学下值。隔窗,望着暮春里乱舞的杏花,百静之中,隐约有些心绪遽起。月余不见,不知婉婉的风寒好些了么?其间,也曾想托女使送药,但闻听贵妃娘娘已派人照拂,便退了此念……我的关切,终归是不体面的。】
                      【内学堂在寿皇殿后,需绕过万岁山,北出中北门,才能经甬道通向乾清,路途很远,及见金堂时,天幕业已发灰。应是牢狱里害的眼伤,光一暗就看不清,磨蹭进了后厢院,在西边墙角头看见她躬身正在井口处舀水。连忙跑到跟前,拽起拎桶的麻绳】
                      我来。
                      【将满桶的水打了上来,很有眼色地倒向脚边的铜盆里,这才抬目对望挂心之人。果然,病疾压精气,只这些天就消瘦了许多。视线一交参,又不自觉地回避掉她亮晶晶的眼,垂目扫了一圈周遭:皂角,木梳,方巾,及她蓬乱的发,询道】
                      要洗头么?


                      IP属地:辽宁11楼2022-10-25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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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后世时,谢佳纵然算不得名门望族,但若是要洗头,自己便只需要安安静静坐在那儿,任由着府邸里的丫鬟们摆弄,但在这内廷里,自己便是一位“丫鬟”头子,哪能呼到人伺候呢,索性自己也是一位随遇而安的主,饶是晨起时还要鼻塞良久,也满不在乎,原从后殿吉祥缸里“借”了些水,要蹲在廊下阶前洗发,可后脖颈的发都没湿呢,一盆水便用了个干净,索性挪地儿到井口前,但很显然自己并不擅此道,或当说谢清来这副躯体并不擅,总归是一把太过虚弱的浮萍,而同郑白再次相遇时,正是自己最狼狈的时候)
                        (大半个人趴在井口,适才已被润过的刘海湿哒哒则垂在额前,因着听见问话,此刻只得眯着一只眼,侧扬着下巴颌瞧了瞧来人,哦,原是郑白,只是可恨耳朵也进了水,或许更是被他那句尤似夫妻间情趣的询问唬得一怔愣)
                        嗳?
                        (那桶里的水太重,自己胳膊还是两根泡久了的软面条,还没拎起一半路程呢,那木桶带着水便又噗通一声砸回了井口水面,好家伙,适才那下子拎得太高,砸出来的水花也不小,那刘海更是干干脆脆遮在眼前,轻轻叹了口气)哦,是的。
                        (知晓郑白的脾气,索性不在他面前装相,将手掌里的麻绳渡到了他掌中,自己则在井口边的绣墩上坐下)你不去给太和殿覆瓦,倒来给我洗头,我头顶的发丝儿难道比太和殿头顶的琉璃瓦还尊贵吗?
                        (分明对这个朝代毫无敬意,偏又打趣他道)那太不成体统啦。


                        IP属地:新西兰12楼2022-10-25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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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13楼2022-10-25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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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还没到记载的小冰河时期,饶是还有些春寒,但那明制领口还得并不高,此时因着鹤般弯下腰颈,那段后脖颈便俱落在郑白眼下,纵然是做惯这些的小丫鬟,仍是不免同我有肢体间的碰触,但郑白却像是在面对如何不经碰、一碰便碎的白釉般,自己只能依稀觉察到那乌发被细细剥捋开的动势,还有水流冲过的凉意,而借着身前那盆水,也能看得清郑白的神情,因着体味到他的卑微,片刻间只能容得下来自两个朝代的人的两厢无言)
                            (而自己再次开口时,是替朱氏,也是替后世得幸居住在紫禁城墙围里的爱新觉罗氏,为这位缔造者道一句)
                            那可不行,没有郑白,这座城池决计是建不成的。
                            (因着他起身进屋,自己本是低垂着螓首,改而悄悄侧扬起面颊,眼神追着他背影跑,私心想着这段故事如果有幸落在史官笔下,他们会写出如何的情节呢,哦,大抵不是什么缠绵悱恻的爱情,只会是谢氏委身阉人之流。隔着窗扇瞧他入神,不曾想那只簪却不知遗落何处,雪手攥着覆在眉眼前的那把萍藻似的刘海,将它们捋到一边,这把分明听得清楚明白,但像是脑袋进了水似的,仍旧是痴痴笨笨地先应一声)
                            啊?
                            你在桌案上翻翻,也可能被我压在枕头底下了。
                            (发湿得多半,又因着打了皂荚,还有些沫子挂在额角,分明是狼狈的该急急盼着人来解围的模样,却不像是那些官吏般督催着他,只慢悠悠笑道)你瞧,眼下没有郑白,连我这头都是决计洗不明白的。


                            IP属地:新西兰14楼2022-10-25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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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夸我……人人皆知,小谢氏矜傲得很,纵算朱家在内,也未有几人可入其青眼。但她却从不吝惜赞言,对那个已无明途的内宦。仿佛天上地下,四海八荒都无人可堪比肩。我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令之如此崇湃,可适才一瞬,唇边的确生了些无可奈何但很释然的笑。转听后话,大为哑然】
                              枕……枕头底下?
                              【临在闺榻前,不敢造次。此间清白,若经我这样的人相碰,岂不玷污了……垂手望着很是洁净的指节,又看向那半隐于绣枕下木簪,一时进退维谷。外间絮絮传来笑言,唤回怔楞的心绪,她大病初愈,最经不得湿漉。焚急之下,只好捻起袖口,用多抻出来的一寸布将那簪子抽裹住,回至院中】
                              我隔着……
                              【面色因露怯而难正,忖量着如何此地无垠地告知她没有碰衾一事,抬首间,正对上那双弯若月河的眼,缄默须臾,自也转瞬一笑。有几朵皂沫零落挂在她鬓角,像刚刚浮水上岸的鸭子,水珠滴答沥在青石板绕着绣墩淋了一圈,她乖坐其中,娇憨得很。】
                              【俯身去拿另,一条挂在桶边的干帕,轻轻将干帕罩其头上,木簪同时归落到她手心。不知何来的勇气,双掌搭在那颅顶上缓缓揉着,在给她擦干。明知不该,却开始没意义地想去患得患失。被那滴溜的乌珠盯得心猿意马,低目对手里捧着的小圆脸,温诘道】
                              都不如内学堂的小童,怎么东西都乱放的。


                              IP属地:辽宁15楼2022-10-25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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