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记录什么,索性记录一些和哥哥的戏段算了…
—
伏迩
独恨小蝶年少、流连百花,其间沾染的满翅花粉,则亦随两幔羽化不久的翼的垂下,簌簌地遗落在夜色之中,与松子、桂子一道,不应有什么例别。但如索问一只蝴蝶飞走的原由、去回忆这朵翅翕声时的颤动,却无端感到了心室的曳摇,连同骤然探去的袖缘、此时俱在晚风中轻晃着,最终不容推拒地钳住了她——凭掌与目光,无声地走去她的身前,只剩背影,以及涩然一般的口吻:“…看来我没说错。岁岁,你真是笨得可以。”
伏穗
难觅一痕孤雁是如何南飞,飘摇的灯信也并不能照明归途,似乎却可以料见:因血脉缔结而生的牵系,不论是在一场骤雨惊雷下、抑或渺不能寻的迷藏中,都凝作愈深、愈切的纤苗,将依赖写尽了。于是此刻忽然看住他的背影的目光、就越发渲开了一痕灼人的锦霞颜色,近乎无力地蹲身环住膝关,哽声:“倘若是我笨,你为何从来不肯教我半分?分明、分明…”一滴剔透的莹露跌至襟领,轻得几乎不闻:“分明只要你哄哄我,我都会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