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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上世纪80年代中期的日本，正式进入了泡沫经济时代，日元大幅度增值，全民暴富。这个时期，全国各处都是不夜城，每个灯红酒绿的晚上充斥着酒精、大把钞票和美艳的娇躯，让国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在这个纸醉金迷的梦幻时代，人们在一片祥和中崇拜着那些在旖旎的灯光和徐徐旋转的舞台上轻歌曼舞的少女偶像……
可惜这个璀璨的时代十分短暂。华丽的泡沫有多美，破裂的瞬间就有多残忍，许多腰缠万贯的暴发户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负债累累的穷光蛋。在这场灭顶之灾的打击下，无法承受经济负担而轻生的人数不胜数。黑暗的社会对娱乐的需求报复性地骤然加剧，潮流瞬息万变，新生偶像辈出，以两大巨星为代表的昔日玉女逐渐淡出视线……
“有谁能说上来，80年代的少女偶像中，最出名的两位是谁？”第3艺能课的会议室里，年轻的制作人对着一群身高还不足150cm的小女孩问道。这些小家伙是事务所推出的小学生偶像团体，这个问题对小小年纪的她们来说大概是太陌生了——实际上就连制作人自己被问到的话，他也会觉得其中涉及的人物与事件距自己遥远得很。
小偶像们叽叽喳喳地交头接耳了一会儿，似乎没有人能给出正确答案——如果很早就作为童星出道的周防桃子在场就好了！但在这热火朝天的议论中，有两人的视线发生了一瞬间的交汇：其中一位是小大人橘爱丽丝，虽然只有12岁，却常常有着不符年龄的表现，是一名比同龄人成熟的小优等生。“制作人，我知道！是中森明菜——”
“和松田圣子！”还没等橘爱丽丝的话说完，另一位小偶像就抢着说出了第二个答案。这位金发的小姑娘名叫樱井桃华，同样12岁，给人最直观的印象就是优秀稳重的大小姐。桃华和爱丽丝是这些小偶像当中最“不像”小学生的成员，她们彼此之间还是一对冤家，经常互相较劲——就如此时表现出来的那样。当然，两人的答案是对的。
“嗯，不错嘛，你们都知道这两位是谁啊。”制作人先生不意外地察觉到了爱丽丝和桃华之间散发出的“斗气”，于是把她俩都称赞了一遍，接着开始讲正事：“我们过几天要去海边表演节目，这件事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吧？”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小家伙们的情报能力了，其实早在第一天上岗给她们当制作人的时候就有所体会。
“听说了！”小偶像们齐刷刷地点着头，但她们截获的消息不过仅限于活动举办的大致时间和地点而已，具体的演出主题和人员安排仍是未知数。“不会是像我们第一次接到工作那样，是给别人的live发宣传单之类的吧？”在之前私下的讨论中，就传出了这样的声音，不过很快得到了一致否决，现在的她们已经和当时不可同日而语了。
制作人挠了挠头，他的确知道这次演出的主题是什么，但他对此的了解说不定还比不上那两个小大人。“根据主办方提出的要求，我们这次要围绕圣子和明菜来表演——就是要唱她们的歌。”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因为这两位昔日少女偶像的作品他以前也没怎么听过，尽管接下工作后专门去接触了一些，但准备尚不充分。
从某种意义上说，近年仍屡次出席红白歌会的松田圣子，和素有【元祖歌姬】之称的中森明菜，堪称这些小偶像的大前辈了。因此这次的工作对小姑娘们来说也非同寻常，她们要以童稚的歌声和舞蹈带观众们穿越时空，重返两位巨星在舞台上活跃的时代，重新演绎她们曾经创造的辉煌。

顶

“大家这次的工作称为【S·A Project】，S和A就是圣子和明菜的意思。”制作人像照顾小孩的家长一样向各位小偶像解释工作内容，“大家也要分成S和A两组，每组四人，还有一位负责将两组串联起来——”他用手指比划着穿针引线般的动作，“差不多就是领队吧。这位不仅仅要参与两组的表演，还要在台上担当其他人的指挥——”
“分成两组吗，会不会和那次户外演出一样要猜谜呢？”
“既然是要唱歌，也许是让观众投票决胜负那样的节目！”
年纪最小的市原仁奈和龙崎薰早已开始兴奋地乱猜。今天仁奈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只可爱的小象，薄荷绿色的帽衫、粉色的连衣裙、缀满小颗草莓的黄色裤袜，还有那张稚嫩的娃娃脸，再搭配上她甜腻糯软的声音，简直让人想要抱在怀里一顿揉捏。小薰一会儿摸摸仁奈头上长长的象鼻，一会儿捏捏圆圆的象耳，两人咯咯的笑声络绎不绝。
“当指挥的话，你踢足球的时候应该会有这类的经验吧？”
“你……你说什么啊，这两件事情根本就是不一样的！”
走火辣路线的的场梨沙揶揄着好友——爱踢足球的假小子结城晴，正在喝水的后者差点被呛到！在梨沙这句话的“诱导”下，小晴的脑海里浮现出她身着蓝色连衣裙奔跑在绿茵场上，一边歌唱一边用双手比划着各种暗号指挥队友进攻和防守的场景。“但愿那两个老偶像不会有这样的造型……”她在心底默默祈祷那只是自己的想象。
“对了，既然要指挥大家，让千枝酱来做会很适合吧！”
“啊？”听到古贺小春的提议，佐佐木千枝先是猛地一惊，随后支支吾吾道，“如果……如果真要担任的话，千枝会努力做好的！”在第3艺能课的小偶像们还没正式出道的时候，千枝曾被制作人任命为一次演唱会开场的领队。尽管起初因为实力不足而深感焦虑，但在大家的鼓励和支持下，千枝还是在演出中顺利地履行了队长的职责。
小偶像们七嘴八舌讨论的内容，也正是制作人心中首要考虑的。由于自己和大多数孩子们都对将要在节目上表演的歌曲了解甚少，只有尽快选出这个“领袖人物”后才能进行分组。“这次还是由佐佐木来吗？也许该把机会给其他人？”爱丽丝和桃华似乎是仅有的对两位昔日偶像较为熟悉的人选，但从她们当中二选一，同样是个难题。
“橘桑，你有什么想法了吗？”这时，制作人注意到队伍里最为活泼的赤城米莉亚跑到了爱丽丝身旁。与对工作充满了好奇的大家不同，爱丽丝不假思索地说出了对自己的安排：“我想加入S组。”她的斩钉截铁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刚才还在商量的其余小姑娘们都停止了讨论看着她。米莉亚拿起一本杂志卷成话筒状递到她面前：
“看来橘小姐已经考虑好了，请讲讲这样选择的理由吧？”
面对米莉亚的“采访”，爱丽丝有片刻措手不及：“那个……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圣子有一首歌叫《时间之国的爱丽丝》罢了。”
“果然是这样呢~”桃华从沙发上优雅地站起身来，“那我就去A组好了。”其实桃华觉得爱丽丝更适合表演中森明菜的歌，不过事已至此，她也不准备加入自认为比较贴近自己形象的松田圣子组了。在两组之间的领队选出之前，竟已有两位小偶像确定了自己的组别，这或许很出人意料，但在自由的第3艺能课，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既然这样，橘桑、桃华酱，大家的分组和选歌，有劳两位帮忙啦~”这时，米莉亚将纸话筒朝向自己，向两位小大人提出了请求。

三位小天使

啊？im@s也写了？

“哎？没……没问题吧。”
“当然好啊，就交给我来吧！”
虽然这突如其来的请求有些出乎意料，爱丽丝和桃华还是简单地答应了下来。在她们的帮助下，S组和A组的人选很快就确定好了：橘爱丽丝、古贺小春、龙崎薰和市原仁奈加入了S组，而樱井桃华、结城晴、的场梨沙和佐佐木千枝成为了A组成员。然而等组都分完，提出这个请求的米莉亚才发现，自己没有被安排到任何一组去。
“赤城，”在分组的过程中，米莉亚的一举一动都被制作人看在眼里，她尽管不像爱丽丝和桃华那么“内行”，却总是最积极地按照她们的建议找来相应的歌曲给大家听，并且还会主动提出由某位来唱某首歌的意见，这样一来，制作人非常满意她的表现，“我希望由你来担任两组的领队！”因此，他郑重宣布了这个至关重要的决定。
“真的…是我吗？”米莉亚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她激动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置信地反复问着。小春、小薰、仁奈和千枝都高兴得欢呼了起来，纷纷拍掌祝贺。“是啊，我相信，以赤城的聪慧和能力，肯定能够带领两组做好这次的活动的，不是吗？”制作人微笑着拍了拍米莉亚的肩膀，这个孩子的本事有目共睹，他大可以放心。
“嗯！”得到了赞赏的米莉亚更加开心，“我一定不辜负制作人桑的期待！”她歪着头露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充满着纯真与善意，如同从圣域莅临凡尘的天使，不带一丝杂质。之后的时间里，大家继续讨论着每个人的擅长和喜好，米莉亚将以此为基础暂定的曲目一一记下，经过与制作人、爱丽丝和桃华的商量，初步确定了人员的搭配：
开场的两首歌将由S组和A组各出一位成员与领队米莉亚合作。“赤城，你要负责这两首歌之间的衔接。”制作人指着黑板上写着各位小偶像姓氏的对阵列表，A组率先决定要派出打头阵的正是运动神经发达的假小子小晴，S组则随后以同样充满活力的小薰“迎战”。要在短时间由【少女A】转变成【裸足的季节】，可有一定难度！
接下来的两个回合就交给两组交替登场，最后再由米莉亚、爱丽丝和桃华收尾。作为S组和A组的代表，爱丽丝和桃华商量好要共同表演一首两位偶像都唱过的歌——《琉璃色的地球》，而在她们前面上台的米莉亚，还没有为自己最后的独唱舞台选好曲目。这会儿的米莉亚呀，正一首接一首、反反复复地认真听着中森明菜的作品。
“晴酱，这个独唱的位置，本小姐就不客气啦！”又经过了数次调整，梨沙自信满满地将自己的名字填在了第三回合，与她同场的将是小春与仁奈的搭档。“《DESIRE》和《Strawberry Time》吗？”爱丽丝看着她们选好的歌，咬着下唇思考了片刻，随后才发现桃华的动作和自己基本一致。有些羞涩的千枝跟在桃华身旁，显然也是要联手了。
“那我就在这里了，《时间之国的爱丽丝》。”
“我们在这儿，《Southern Wind》！”
暂不论小大人爱丽丝和桃华妈妈针尖对麦芒，千枝可是鼓足了勇气做出这个选择的。在一开始接触两位偶像作品的时候，千枝最早是被松田圣子的《蓝色珊瑚礁》吸引住了，可还没等她决心学会这首歌，S组的名额就让小薰、仁奈这几个活泼的小家伙占满了。千枝只好忐忑不安地成为了A组的一员，或许这会让她露出小恶魔的一面喔！
“好，接着就只剩下——咦？”对小偶像们积极回应感到欣慰的制作人看着黑板上的空白一块块被填上，却发现最后三个仍未完成的位置，都和米莉亚有关！

“赤城，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制作人走过去，温柔地询问道。
米莉亚正和小晴、小薰一起搜索着适合自己表演的歌曲，过于热闹的环境让她半天都没听到制作人的问话。直到千枝用手指隔着袜子轻轻挠了几下她仰面躺在彩色地垫上的脚心，米莉亚“啊！”地叫了一声，小脚丫本能地回避。之后她才如惊醒一般想起制作人就站在旁边，顿时红着脸低下头，连忙大声答道：“抱歉！就是还没想好。”
“嗯，赤城这次工作中的任务比较重要，多花点心思没问题。”制作人点点头，“不过赤城，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你觉得这三个地方该安排什么样的歌？”米莉亚似乎只思考了一下便马上恢复了往日的笑容：“开场的两首歌的话，希望会是内容比较接近的呢。对了还有，米莉亚应该是要一口气唱完这两首吧，中间的转变不要太困难。”
“差不多的歌词……”“还有能连得上的旋律……”
小晴和小薰听了米莉亚的想法，不约而同地展开了头脑风暴，仔细回忆着刚才播放过的歌曲。由于是第一次听这些歌，她们只留下了一些碎片式的印象，所以要想找出符合要求的两首，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其他的小偶像们也陆续来帮忙，她们将自己留心的歌曲一首首翻出来，记下几个关键词再去配对，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备选答案：
“《北翼》和《蓝色珊瑚礁》吗？”对这两首歌都不陌生的桃华快速将它们连起来哼唱了一小段，在脑海中构建着歌词描绘的情景，“看来是要设计成为男朋友登上飞机到海岛去的少女了吧。这样的话，要在转到第二首歌的同时换衣服吗，时间来得及吗？”她给米莉亚看了中森明菜表演《北翼》时的经典空姐造型，“是穿裤子的。”
“米莉亚到时候要穿这样的衣服吗？看起来很帅啊！”米莉亚仔细端详这超过30年前的舞台，“这后面是伴舞吧，米莉亚换衣服的时候他们应该会到前面吧？”她指着舞台后方那些黑色服装的“机组人员”。“应该吧，如果有的话。”桃华接着翻了下一张照片，那是松田圣子身着蓝色泳衣站在水池中央演唱《蓝色珊瑚礁》的现场。
“哎？！为什么要我脱裤子啊！”忽然，小晴的一阵惊叫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只见梨沙一脸坏笑地要把她拽起来，一边拉扯着一边说道：“这可是为了米莉亚！今天穿了裤子的，就你的身材跟她最接近啦！”大家反应了半天才明白，梨沙是要拿小晴测试换衣服所需的时间，纷纷忍不住大笑起来。小晴的脸一阵红一阵绿，用力挣扎着。
突然，一根手指钻进了小晴的上衣，戳在了微微外露的肚皮上，柔软的小腹诚实地把那种酥痒传递给了她的大脑：“哈哈哈干什么呀哈哈哈哈哈好痒的别弄了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怕痒的小晴诚实地笑了起来，连硬抗的机会都没有。她小学低年级和梨沙打闹的时候，只要梨沙一咯吱她，她就笑得眼泪直流，这一招可是百发百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啦太痒了……”梨沙漂亮的指甲不短，小晴能清楚地感觉到它和自己皮肤产生的摩擦，一股酥麻的电流源源不断地冲向了大脑。梨沙继续咯吱着小晴的肚子，时而用指尖在小腹细嫩的肚皮上轻轻抓挠，时而用拇指和食指一起在她的侧腰上掐了起来。那种酥痒似乎深入骨骼，无论怎么躲闪都躲闪不掉。
小晴一急，一个猛窜从梨沙的魔爪中逃了出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力气，连鞋也顾不上穿就“咚咚咚”地夺门而出。“喂！你上哪儿去，快回来！”梨沙也跑出了房间。

虽然不是红色的

天无二日，我心中只有米莉亚一颗太阳！

虽然中途出了小晴和梨沙这场闹剧，大家表演曲目的初步选定依然很快就完成了。米莉亚最后一次登场定在了爱丽丝与桃华的合作之前，在这里她将独唱中森明菜的《Second Love》——尽管她也不确定这首歌是否是最佳选择，不过制作人告诉她，之后排练的时候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合适，及时换歌还来得及。于是她暂且把这首歌写了上去。
“好！从明天起大家就要开始训练了，今天晚上把选好的歌都熟悉一下，尽量记住旋律，没问题吧？”“没问题！”九位小偶像齐声回应制作人，随后相继穿好鞋子，背上书包，跟制作人说了再见后，走出了事务所的大门。“我也得加把劲才行呢。”制作人照着她们留下的曲目单，把原曲一一播放了出来，排兵布阵是他的本职工作。
太阳无声无息地透过大厦之间的缝隙，把世界染成了一片红色，四周的汽车声与人们的喧哗声随之平静下来。“小春酱~”仁奈奶声奶气地唤了一句，“什么样的布偶装适合草莓呢？”小春想了想，提着裙角转了个圈：“草莓的话，就选小兔子吧~而且小兔子和公主也很搭呢！”仁奈歪着脑袋认真地点了点头，头上的象鼻甩了起来。
“对不起呢，米莉亚酱~”千枝不好意思地向米莉亚鞠躬道歉，“刚才看你讨论得那么认真，不忍心打扰你，就，就……”米莉亚起初都没回想起千枝说的是哪件事，只是看她脸颊泛着一层羞涩的红晕，两手食指纠结地对在一起，才恍然记起其中一根不久前还划过自己的脚底：“嗯，没事没事啦，虽然痒痒的，但也挺舒服的呢~”
“米莉亚酱……”米莉亚的笑容一直都能让人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温暖，千枝也不例外地被她的热情感染，绽放出羞涩的微笑，“其实《蓝色珊瑚礁》是千枝想唱的，米莉亚酱和薰酱要带着千枝的那份努力啊！”“嗯嗯！”天使一般灿烂笑着的米莉亚重重地点了点头，握住千枝的双手，“千枝的心愿，米莉亚一定会帮你达成的哦！”
在小偶像们回家的路上，有一个小小的公园，若是离开事务所的时间还早，她们经常会到里面去转上几圈。公园里有个沙坑，但这些孩子的游戏通常都是荡秋千，滑滑梯，踢球（小晴领头），少有人能想起沙坑的存在。“大家，快看那儿！”然而今天在小薰的呼唤下，长期被忽视的沙坑即将恢复它的使命，“那个可以当成海滩呢！”
“海滩？那也太小点了吧！”小晴一边颠球一边吐槽道。
“不是的！晴酱，你看！”小薰灵活地脱下脚上的桃红色鞋子，露出一双穿着白袜子的小脚。接着她又脱下袜子，团成一团塞进鞋子里。小薰的脚比较小巧，有着儿童的白皙感，小小的脚趾粉嘟嘟的，圆润可爱。“橘桑，桃华酱，来唱一下《蓝色珊瑚礁》吧！”她赤脚站到沙坑里，细小的沙子透过脚趾间的缝隙涌上来，感觉很舒服。
桃华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爱丽丝的性格不允许她这么“幼稚”，不过也乐于配合伙伴。两人的歌声起初有些干涩，等她们找到了状态之后就慢慢变得悠扬动听了。小薰对着口型，假装自己正在舞台上演绎这首经典名曲，举手投足仿佛都是在夕阳西下的沙滩上嬉戏一般。“原来是这样！米莉亚也要来！”米莉亚也脱了鞋袜，跳进了沙坑。
“是【裸足的季节】呀。”这是梨沙刚刚记住的歌名之一。
两双雪白细嫩的小脚抬起又放下，在沙地上留下了一个个浅浅的足印。原本要回家的孩子们都围到了沙坑边上，聚精会神地观赏着这场别出心裁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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